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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的白发妒夫-第58部分

小说: 我的白发妒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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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梦慌忙的脱□上灰衣,将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抱起来,递到姬一臣面前,轻声说道:“是男孩儿。”

“……”姬一臣微微一愣,扯扯嘴角笑了笑,他与姬碧妃皆为男子,莫不是还能生个女娃儿出来?

小家伙小小的身体沾染着血迹,正闭着眼睛哇哇大哭,闭着的眼睛又细又长,一脸褶皱,头发稀疏,晃眼看去,还真是有点丑。

都说‘母’不嫌子丑,此刻姬一臣亦是如此,目光温柔的看着孩子,张了张嘴,正想要说什么,突然那种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

“唔!”

鹤梦大惊失色:“该死,忘了是双胞胎!”

…… ……

这次没过多久疼痛便结束了,姬一臣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然而许久后都没听到那道哭啼声,他心下又累又恐又慌,嘴唇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瞬,看看躺在地上着急无奈的姬一臣,又看看怀中只有巴掌大的孩子,鹤梦也不禁心颤欲落泪:“别急,孩子没事,就是小了点。”

好似为证明鹤梦所言,又好似为让自己爹爹安心,小家伙的小小嘴巴慢慢吧唧了一下,如猫儿般的哭声缓缓传出,细弱低微。

一瞬间,似有什么东西从姬一臣眼角滑下,苍白的俊脸随之露出一丝温柔。

*

而澜和江战后,‘姬碧妃’的死,对花云等人打击甚大,众人心绪皆复杂无比,只是不待他们把思绪理顺,心情平复,又传来冥帝的死讯。

对于这个消息,或许其他人只感到惊讶,但花云在得知后却是轻舒一口气,因为如此一来,心中猜测便得到证实,公子并没有负殿下,殿下的付出是值得的,只不过纵然如此,剩下的也只有无奈和叹息。

于是将‘姬碧妃’尸身送回天山后,花云又将剩下的沈家兵安置好,便开始着手找姬一臣和莲叶叶,但因姬一臣的行踪太过保密,他们竟一时没有方向。

然而随着北冥的大乱,各地不停地传出消息,一会是郡守死于府中,凶手不明;一会是某某将军被杀,凶手不明;一会是江湖第一刀被废,凶手据说是一人一狼;一会武林盟被重创,据说是一人一狼一和尚所为;一会是冀河暴乱,两大武将世家两败涂地;后来,谁谁又被秒,这‘狼人组合’又对谁展开千里追杀……

正当花云一筹莫展时,这些消息铺天盖地的传来,他当即便笃定这些事的背后之人定是姬一臣,只是后来蹦出的和尚是谁?难道公子看不开,出了家?

此念闪过,花云再也无法淡定,立即启程,紧追姬一臣的脚步而去。

这一追,姬一臣这边又逢变故,等再次相见时,已物是人非。

*

时至五月,正逢槐树花开,昔日的沈府今日的镇国侯府内,那棵曾见证过沈家兴亡的老槐树枝叶繁茂依旧,细碎白色小花一串串的挂在密叶之间,偶有清风阵阵拂过,白色小花瓣随风飞舞,许久后才缓缓落地发出轻微细碎之声,霎时,淡淡清香弥漫整个侯府。

老槐树下摆放着一张锦榻,一条雪白身影姿态优雅地躺上面,眼睑轻阖,俊美的脸上蕴着一丝温柔的笑意。而在锦榻前的青玉矮桌上放着一壶梨花白和些许精致糕点,矮桌的正前方则放着两张雕花的精致红木摇床,摇床里面里面分别躺着一白一红两个婴儿,白团团的小身体裹在小锦被中,露在锦被外面的小手紧握拳头,白皙小巧的手腕上各自系着一条红绳金铃,粉嘟嘟的小脸蛋,卷翘的睫毛浓黑稠密,微微张启的小嘴里正打着小鼾,小巧可爱的鼻子还时不时轻皱一下,看上去煞是可爱。

在两张摇床中间,赫然躺着一头身躯高大的雪狼,只见它的雪白利爪轻搭在摇床边缘,正轻轻的摇晃着,一边一下,乐此不疲。

另一边空地上放着两个锦垫,漂亮的粉衣少年和俊朗的灰衣和尚正端坐于上,少年微微仰头看着满树的花串,一脸恹恹哈欠连天,和尚则手姿书卷,轻声细语,似在悉心教导着什么。

初夏的明媚阳光不温不火地透过繁密树枝洒落下来,周围白色花瓣飘落萦绕,这一幕,合该安静且美好。

一名青衣仆人悄悄的走上来,低声道:“侯爷,外面有一花姓青年求见。”

姬一臣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些飘落的花瓣,缓缓伸出手,立即有几片花瓣轻柔落在他手心上,然而下刻,又被风带着翻落到地上。

“带进来。”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人已自榻上起身。山洞生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而他们也于十日前回到帝都,现如今所有部署完毕,只待三日后逼宫登位,花云等人这时赶来,无非是如虎添翼,此次势在必得。

很快,花云与祭瑛被带了进来,当二人看着眼前这幕,只感心中酸涩无比,心里亦堵得十分难受。

“公子。”

“少主。”

姬一臣淡淡一笑:“祭瑛,花云,许久不见,先坐吧。”话落,立即有仆人上前在矮桌旁放下锦垫。

二人却没落座,而是同时将目光瞥向两张摇床,脚下随之走了过去。

姬一臣也负手缓步上前,语气不明道:“白衣是哥哥豆包,至于弟弟出生时不过巴掌大,着实可怜的紧,不过经过这些日子,倒是好多了。而那时又在荒郊野岭,幸亏墨雪捉了头豹子回来,不然小家伙们……”

花云伸手轻轻抚摸豆包的脸蛋,随即再转头,看到那明显小了几圈的弟弟,倏地仰起头,泪水早已挂满他的脸:“公子,花云无能,没能保护殿下,亦没能及时找到公子,让公子和小殿下们受苦了。”

姬一臣微愣:“这不怪你,一切都是天意,既然来了,以后就留下吧。”对于澜和江一战,彼此都只字未提,姬一臣是不屑去解释,花云则是不需解释,因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忠诚,也是信任。

莲叶叶凑过来,欢喜道:“花云,你来了。”花云擦去眼泪点头,然而在看到鹤梦时,不由一怔。

鹤梦率先笑道:“花施主,又见面了。”

姬一臣嘴角一勾,看着鹤梦打趣道:“这倒是有趣了,和尚你瞒得可真深。”

“非也。鹤梦只是曾有幸与碧妃施主下过一盘棋,但就是那么一次,便被他的胸怀和智慧所感染,于是一直期待有朝一日的重逢。只可惜,人尚未重逢,却不经意间听到施主已入魔道,武林大会上大开杀戒,血洗白如寺,最后命丧澜和江,鹤梦心下大震,自是不信,所以惋惜疑惑之余,这才一路追查而来,还望一臣施主你莫要生气。”鹤梦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解释。

姬一臣挑眉:“吾是那般小气之人吗?”

花云破涕为笑的打断二人:“公子,这半年来你暗中如此多大作为,莫不是?”

姬一臣回头,淡然道:“然也,此事稍后再议。他的尸身,你们可送回天山?”尽管他已极力掩饰,但那份痛楚仍无法忽略。

花云本带着几分喜悦的神色瞬间凝滞在脸上,沉声答道:“嗯。殿下在消失一夜后,是苍雪太子派人送回来的,但是那一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殿下面容被毁除去胸口一剑,身上还多出两道致命刀伤。”

姬一臣闻言黑眸倏地一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自己疏忽了:“你说是苍雪太子派人送回的尸身?他为什么会离开军营?而且面容已毁,你们如何确认就是他?”

花云也是一愣:“殿下的随身物品和伤口,以及肩上的胎记,这些都是福伯亲自确认的。”

姬一臣面色阴郁,冷笑:“福伯如此说,一般来说必不会有错。但宫雪轩这个人不得不防,他几次前来找我均是恼怒而回,偏偏最后一次,却一直纠缠到底,最后将我逼到他所谓碧妃死去的地方才罢休。如今看来,这其中定有古怪,而且他的说辞也与你所说完全相反,立即派人密切注意宫雪轩的一举一动,这事估计不会这么简单,说不定……”

——说不定,碧妃还活着。

花心眼中惊喜一闪而过,旋即又悲伤道:“就算如此,殿□上的寒毒已经开始反噬,就算宫雪轩有再大能耐,也无法解除这寒毒。”

姬一臣伸手接住一片花瓣,似笑非笑:“我当时将冰玉蟾扔在了雪地,你说如果他如果有了冰玉蟾,这一切是不是又不同呢?”宫雪轩你最好祈祷事实不是这样,否则这后果,你将承担不起。

…… ……

三日后,北冥政变,百年司徒皇朝从此消失,姬一臣登位,改国号天圣帝国。

而派去苍雪打探消息的,一直没有传来有用的消息,姬一臣只得继续选择静守。

第二年,姬一臣开始着手攻打东璃,因为有夜绯云的里应外合,短短半年时间,东璃便划入天圣版图……

第三年,南楚皇帝主动让位,传位于曾外孙……

*

五年后,苍雪国,皇族禁地,镜湖。   






、63六三章


天如水;水如天;波平如镜,正是镜湖的由来;而在这平静的表面下;真正令人称奇的是那变化莫测的湖水,看似澄澈的湖水色泽却是大不同,依次是碧蓝、宝蓝、深蓝;一直平静的蜿蜒到湖中一方小岛。

镜湖之畔,垂柳依依;姿草茵茵;一抹艳红身影徐徐走来;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红色璎珞整齐束起,雌雄莫辩的容颜美得令人无法逼视,来人正是苍雪太子宫雪轩。

下刻,只见他蜻蜓点水般,踩着湖面粼粼波纹便向湖中小岛掠去。

小岛不大,薄雾笼罩,遍地开满着浅紫色的细小花朵,花朵簇簇,迎风摇摆,散出奢靡的奇异浓香,扑鼻后久久不散,让人心神不由一荡。

宫雪轩缓缓落地,踏过花丛,朝着岛上的唯一建筑白玉凉亭缓步而去,凉亭四周围以碧色薄纱,远远望去,在这湖水映衬下更显飘渺婉约。

尚未靠近凉亭便能感受到周遭空气一变,随着越靠近亭中,一股蚀骨的寒意缓缓袭来,宫雪轩立即催动内力护体前行。

原来亭中摆放着一口千年寒冰制作而成的冰棺,千年寒冰,百年不化,这蚀骨的冰冷寒气正是冰棺所散发。

那寒冷的冰棺内,静静睡着一个人,雪发雪肤,神情安静柔和,用金线绣着曼珠沙华的雪白衣袍悄然平绽开来,手中握着一颗碧色玉珠,玉珠有婴儿拳头般大小,晶莹剔透,时不时发出耀眼的碧色光芒,而那张容颜,一如五年前般如诗如画,不曾有一丝改变,甚至愈发地妖娆绝色起来。

宫雪轩上前一步,缓缓在冰棺旁蹲下身,伸出手想要抚摸那让他痴恋不已的人,然而同一时间,原本沉睡之人竟慢慢地睁开了眼,一双红眸妖冶似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那双眼,毫无温度,满是杀意,一种几乎窒息的压迫感立即席卷而来,宫雪轩惊得慌忙的缩回手,眉宇间隐隐还有一丝恐惧。五年前,他带着姬碧妃回到苍雪,因为寒毒反噬太过严重,导致冰玉蟾服下后,不见奇效反而让其魔性大发,最后无法,只得暂时将人囚禁在这冰棺之内,并用北疆圣物碧珠镇压,试图把体内魔性一一化散。

如今五年过去,那原本惨淡无光的碧珠亦似乎因吸收魔性而起了变化,开始绽放出瑰丽的光芒,绚烂夺目。

但碧珠尚未变红,人怎么就醒了?

“阿…阿妃?”试探性的开口唤了声。

姬碧妃冷冷瞥他一眼,缓缓坐起身,将手中碧珠随手一扔,人便走了出凉亭,金丝绣边的白袍无声扫过满地紫花。

负手立于花丛中,一语不发的打量四周,空气里满是旖旎不散的浓香,姬碧妃厌恶的蹙起眉头,袖袍一挥,一地紫花尽数凋谢,笼罩小岛的薄雾和奇异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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