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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的白发妒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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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相未免咄咄逼人了吧,退万万步来说,这也是我国之事,关东璃和夜相何干。”另一个支持右相的大臣见状,立即站出列冷冷说道。
“就是,夜相未免管的太多了点。”渐渐地,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夜绯云袖袍一甩,不屑地质问道:“既然不关本相之事,当初为何要加上一条通敌卖国,勾结东璃丞相之罪,本相我倒是好奇了,东璃除去本相,还有几个丞相。”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齐齐望高台上的司徒烨,臣就是臣,君就是君,只要扯上国与国之间的话题,再嚣张的气焰也顿时消散全无。
司徒烨双眉微拧,道:“夜相有话直说便好。”既然是有备而来,他就只能见招拆招,暂且顺着往下接,横竖今日沈府的事必须解决。
夜绯云嘴角一勾,走到姬一臣,抬手缓缓为他摘去帽子和面纱:“诸位还是先看看他是谁再说。”
或许在场不是每个人都认识沈君言,但也有小部分是认识的,比如高位上的二人,比如右相与其他几名大臣,比如刑部所有官员,比如殿外的两名京畿御林军统领。所以当面纱揭落下来那一刹那,所有人都怔住了,神色间更是各有不同,有不解,有恐慌,有疑惑,有不敢置信,还有钦佩的。
从进殿到现在,姬一臣也终于将目光看向了司徒烨,淡淡说道:“皇上,需要我自我介绍吗?”
清冽的声音响彻大殿,薄唇弯成了微笑的弧度,只是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司徒烨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拳头,长长叹息一声,一字一顿道:“沈爱卿,此事你要如何?”
姬一臣优雅地转过身,目光凌
厉从所有人身上扫过,薄唇微微一勾:“我要如何?皇上都不先问问我是否有证据,又或许我该问,强加之罪,灭家之仇,穿骨之痛,皇上您待如何偿还?”
这等大不敬之语,如果放在平时,群臣定立即怒声指责起来,但今时不同往时,庄严肃穆的大殿内,人人低首垂目,屏息凝神,就算心中对姬一臣万分好奇,也不敢贸然开口了,生怕一个不慎失言找来杀身之祸。
“皇上,今日我既然选择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为我为沈家讨要公道来了,我要皇上您明鉴,还沈府一个清白,我要你,你,你,你,你,你,还有姚家所有人血债血偿,我要把你们全部送至青狼山喂狼,我要你们断子绝孙。”他说得极缓极慢,目光也似不经意的掠过其中几人身上,那双幽暗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深沉与冷漠,还有一股阴寒冷戾之气若隐若现,让人感觉脊梁骨发寒。
“……”
“你大胆……”
“贼…子…你休得……”
被他盯上的那几人脸色刷地煞白,语不成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数月过去,曾经的少年将军回来了,只是如今的他,更像是一名从地狱而来带着满身邪妄的嗜血修罗,瞬间森冷诡异的气息充斥着大殿,直渗人心底深处,令人不寒而栗。
司徒烨慢慢地抽了口冷气,他也没料到沈君言如此直接,当真是恨他如斯啊,背在身后的双手,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鲜血缓缓流出,一滴一滴滴落在白玉地板上,他却若不知,只双眸紧紧锁着那道白色身影,神色有些阴鸷,有些愤怒。
姬一臣抬眸直视司徒烨,唇角再次扬起一道极浅极淡的弧度,慢悠悠地反问回去:“皇上,此事你要如何呢?”
以为如何……
司徒烨移开视线,微微仰起头,望着大殿顶部,喃喃道:“以为如何呢……”
沈府清白了,自己老命就不保了。自认公正廉明的右相横姬一臣一眼,恨声道:“沈君言,不得无礼,当日证据确焀,莫要冥顽不灵……”
“右相大人莫急,今日我正好也带证据来了,劳烦各位看过再说。”姬一臣冷冷打断他,双手拍了拍,花云接过身后人递来的一摞信封,恭敬地呈给了金宝。
右相看着姬一臣,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姬一臣神色不变瞥他一眼,只黑眸略深,声音有些低沉:“我承认我与东璃丞相的确相识多年,关系匪浅,但这又能代表什么。今日他人在此,璃皇的书信和他曾经所写的折子也在此,而从沈府搜出与东璃丞相勾结共议谋反信函在刑部,劳烦皇上派人前去取来作对比。至于纵兵谋反,私藏大量兵器,我三年前就不再是军中将军,这两大罪从何而来?右相大人。”
右相冷笑道:“三年来你不在军营,擅离职守,其罪致死。”
“是吗?”姬一臣微微一笑,忽然走到右相身旁,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这三年我忙着四处奔走,帮你的皇帝陛下杀他的兄弟叔侄,帮他闯皇陵毁龙脉,让太子下位,毒死那可恶的老太婆,强改圣旨暗度陈仓,我是不是很可恶?他为什么处心积虑的要铲除沈家,因为他疑心太重,而我又知道得太多,他怕我有一天会揭发他背叛他,还有因为这些事我都是瞒着我爹爹做得,而我那可怜爹爹知道这些后,毅然选择不再支持他,所以他放弃沈家,选择他的青梅竹马,北冥谁不知道姚振南与我爹爹斗了几十年,所以他任由姚振南一手遮天,借着姚振南的手除去他的心腹大患,而右相你也不过是他登上那个位置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右相心下俱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嘴唇张了又张,最后却聪明地选择了缄口。
“现在你也知道所有秘密,你说他还能饶你的性命吗?你可以相信我,或者和我继续斗下去。”姬一臣淡淡挑了挑眉,十分满意地他的反应。
“沈君言,你竟敢出言辱骂本相,本相是太…太上皇……”右相扶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瞪着他半天说不全一句话来,随即索性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焉然一副因怒极攻心而晕过去的架势。
好一个老狐狸。
姬一臣狂笑一声,遂缓步走到高台下:“皇上,你确定要这般僵持下去吗?还是宣御林军进殿将我这个又卖国到南楚的人姿下?”
“沈君言。”司徒烨深吸口气,语气很淡很淡。
姬一臣挑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在。”
司徒烨叹道:“就算如此,朕让你为沈府平了反,其他人你依旧动不了半分,你何必揪着不放。”
姬一臣紧紧盯着他,毫不退让,一抹嘲讽渐渐地漫上他的嘴角:“不巧,那日去姚府时,我也找到诸多谋反证据,这些证据可比我家搜出的详细得多。”
司徒烨听到最后那句话,脸色变了一变,抬步回到龙椅前坐下:“呈上来,再去将刑部沈府一案所有证据取来。”
金宝应下,再次从花云手中接过数封信函,呈到司徒烨手中,便率领几名御林军前去了刑部。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极度压抑,除了因晕过去被抬走的右相,其他人皆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随着一张张信封拆开愈发明显,司徒烨面容愈发沉如海,姬一臣则神色淡然,好整以暇。
这些证据是姬碧妃辛苦几日的成果,先是由花云连夜盗取来这些人的笔墨,然后由姬碧妃一一模仿下来,加上姚振南的一共写了九份谋反协议,每一份的内容皆是一致,并含有所有人的共同签名,里面何时发兵,如何进攻,如何瓜分,甚至连国号都已取好,当真是巨细无遗,而姬碧妃的功夫更是以假乱真,就连他分辨不出丝毫,至于刑部公文和对沈府不利的证据,也早已被他们掉了包。
如此,沈府这冤今日是平定了。
看到这些信函,司徒烨或许仍然起疑,但当他看到姚宛麒的虎符后就必信无疑,有了这虎符后,姚振南就能任意调动帝都的军队,这代表着什么,作为君王的司徒烨自然明白。
大殿内鸦雀无声,只剩司徒烨打开纸页的细微响声,越发显出大殿内的寂静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金宝踩着急匆匆的步伐跑了进来,然而不等他踏上高台,只见司徒烨一拍龙案,将案上所有信函全部抛了下来,怒声道:“御林军统领何在?”
殿外恭候在旁的御林军,闻言立即急速奔入内:“御林军统领雷风参见陛下。”
司徒烨冷声命令道:“将这纸上的所有人姿下收监,并速捉姚宛麒回帝都,待大会过后一并处决,而皇后姚氏生下皇子后,立即打入冷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末将领命。”雷风手一挥,百余名御林军立即冲入了殿内。
一时间,大殿内混乱不已,喊冤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不管是谁,只要敢求情者,同罪论处。”八个字,掷地有声,字字冷冽,如一把无形的利刃,压向众人。
夜绯云与姬一臣站在一旁,就若旁观者般静静看着一切发生,静静听着这些喊冤声。
司徒烨则站在高台上,目不转晴地看着姬一臣,眸色黯沉,充满了慑人的压迫感。
姬一臣淡淡看着他僵硬在嘴角的隐怒,冷冷一笑,这就是司徒烨,在他心里权势重过一切。
许久许久,大殿上再度安静下来,司徒烨仰头悲叹一声,沉声道:“想沈家一门忠烈,陪先皇开创北冥,为百姓守卫边关,又怎会谋反篡位,可当时证据确焀……是朕糊涂啊……”
姬一臣闻言淡淡一笑,不语。
倒是在场有几位崇拜沈君言的将军,站出来拱手说道:“末将恳请皇上还沈府一个公道,还沈傲大将军和少将军一个清白。”
“臣也请皇上……”
“臣也请……”
一时间,群臣跪拜恳求声此起彼伏。
司徒烨看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面露愧色道:“沈家几代为将,驰骋沙场,建奇功无数,最后都命断沙场,沈傲大将军也是铁骨铮铮,却遭奸人算计,惨遭灭门,只留义子一名,如今真相大白,除恢愎其原来官职之外,并追封为定北侯,入皇陵,由其子沈君言承袭侯位。只不过沈府被毁,重修也需要时日,小侯爷就暂时入住这九重宫厥内。”
“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叩拜,同声高呼。
姬一臣淡淡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并没有叩头谢恩,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烨。
犯我姬一臣者,必死无疑,犯我家人者,死不足惜。
司徒烨,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你的命尚在,我怎会罢手。
“皇上……”
“退朝。”
姬一臣的声音和金宝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文武百官提了一早上的心终于踏实了,此刻一听退朝立即是三三两两的退了出去,而走时几名武将不忘朝姬一臣道恭贺。
片刻功夫,大殿上就只剩下司徒烨金宝,和姬一臣一行人,气氛也再度沉寂下来。
司徒烨身形一闪,来到姬一臣面前,轻叹了口气:“君言,现在你可满意了?气可消了?”
姬一臣淡淡一笑,目光依旧沉静如水:“皇上,这也没外人,我也不多什么话,还是那句话,此生我唯一想要做的就是亲手杀死你。”
既然都已撕破脸,司徒烨也不再装下去,勾唇笑道:“朕也说过,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朕的身边,你注定是朕的。”
“极好,你也且放心,你死我会让北冥为你陪葬。”
金宝听得狠狠倒抽了几口冷气:“小侯爷,老奴也是看着您与皇上长大的,皇上也绝非想要……”
姬一臣瞥他一眼,提醒道:“公公,我现在是南楚人,这小侯爷我担当不起。”
金宝闻言脸色一僵,也不知接下来说什么好了。
姬一臣又道:“今日前来有一事请教皇上。”
尽管方才经历如此大变动,司徒烨更是在片刻之间折损臣子数名,但他面色上依然没多大变化,笑着出声:“难得君言想起朕,朕定如实相告。”
“当年的国师,现在的毒医苍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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