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异星皇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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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
就在这时;夏佐出声道:“飞行器动了!”
“什么?!”
一群人凑上前去看星际图;发现那红点真的动了起来。
所有人面面相觑。
动了也就是说里面的人还活着?
红点是朝着回来的方向动的。
塞西尔也在这时候接到了联络,来自于拉罗;是一通视频联络。
展开全息屏,一个金发平头男人出现在屏幕上,还能看到一点他身旁那人的身影,后者正拼命揉着太阳穴,而拉罗也是一脸难看。
“你们怎么了?”
“老大,人我们跟丢了。之前我们到了一个地方,信号被屏蔽,我们两人也被次声波攻击了。醒来后虽然能跟你们联络,但是信号已经不见了,我猜对方可能已经找地方登陆,把信号器摘了。”
夏佐蹙眉道:“你们身上没有异样吗?”
“这倒是没有,”拉罗叹了口气,“也是因为这样,一开始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诱我们去那里的,但是现在看来对方一开始不一定是知道我们跟在他们后头的。他们一直在航行中,没有停下来过。我们经过的那个地方不知道是哪几颗星球上被他们安装过那些玩意儿,这也不可能是临时装上去的——”
“也就是说,你们经过的那个地方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目的地之前的一道‘门’,是他们回去前的最后一道检查工作。”
“没错,然后我们触发了‘警报器’……”拉罗一脸尴尬,“不好意思啊老大,好不容易离他们的老窝近了,但是这样一来,那架飞行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们还是不清楚。我们也没办法跟上去了,因为不知道被动过手脚的领域到底有多大,就算换个方向进去,很可能还是会再被次声波弄到晕过去。这得靠你们那儿的技术人员了。我们会找颗星球着陆一下检查下飞行器,没问题的话就先回来了。”
也就是说线索还是断了。
“如果要分析那片星域的话,必须让这一整艘航行机靠近过去才行,但是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费奇迟疑道,“黑鹰的这两人没被怎么样,很可能是敌人对两个人无意动手,但是如果第二次我们一起去,不小心也遭受到次声波攻击的话,敌人可能就不会放过我们了。”
“但是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吧!”塔尼亚咬牙道。
“等他们二人回来后再说吧,”夏佐冷静道,“是否要冒这个风险你们可以慢慢商量。”
什米亚帝国主星,莫尔特庄园内。
浅金色头发的皇族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里,面前是一个全息屏。
屏幕中,灰发的中年男人正在报告这几日的情况。
“所以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我弟弟的下落?”皇族开口,懒洋洋地问。
“没错,有一部分实验体看来是的确不清楚,不过也有几个实验体是在撒谎,但是他们的嘴巴很紧,不论用什么手段都问不出来。”
“呵,”浅金发皇族讥笑一声,“不论巴泽尔对他们而言是不是敌人,反正是不打算让我们称心如意么。”
“不过鱼的确上钩了,”灰发男人勾起了唇角,道,“他们经过了那片设定好的区域,我们也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样一来,找到他们的总部不成问题。”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浅金发皇族话题一转,“话说回来,我弟弟的资料中没有提到当初毁了你那些飞行器的机关?”
“没有,而且关于这件事情,我回去后拷问了那两名抓回来的研究员,他们似乎也对此完全不清楚,说是基地里不曾有过那种武器。那些实验体也完全不知情。”
“哦?”皇族蹙起了眉头。
“殿下很在意吗?”灰发男人眸光一闪,问道。
“当然,”皇族用手撑住了脸,缓缓说道,“你自己也把那段影像记录下来了,你会不在意吗?不过话说回来,是在那架飞行器闯进来之后才发生那种异况的吧?说不定问题的根源不在那个基地身上,而是那架飞行器……或者说是飞行器里的人。”
飞行器是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威力的,不然按照他弟弟的习性,早就把基地里所有的飞行器都安装上同样的武装设备,那么他们派去的兵团也早就全军覆没了。
说不定捣毁他们这边飞行器的并不是“机关”,而是“人”,一个特殊的实验体……最开始没想到这个可能性,是因为那种无形的毁灭力实在是让人骇然,很难想象那是人的力量。可是摒去其他不可能的选项,剩下那个就是可能性最大的。不过据伯尼所说,那架飞行器着陆到那颗星球上没多久后,那个基地就爆炸了。爆炸前有一艘航行机降落在上面,不知道那个特殊实验体如今是否还活着……
“我明白了,等到找到对方的总部之后,我会全力调查这件事的。”伯尼承诺道。
联盟星域内,菲尔特星国主星。
主城西边的一座庄园内华灯结彩,人来人往。
花园内摆着一张张长桌,桌子上放着可供人随意取食的点心。
男人们各个西装革履,女人们则是身着亮丽衣裙。这是海德姆家族少爷二十岁生日的宴会,花园内一角的桌子上摆满了来客们带来的生日礼物。
屋内,落地窗前,一个盘着黑发,身着紧身白裙的女人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花园内的声色场景。
来客中混有几人,身材高大,统一黑色西装银色领带,虽然状似与其他人一般享受着宴会,实际上目光却是在人群中游走着,更多时候则是落在她的身上。
女人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到了窗台上,转身就走。
而花园内的那几人互觑了一眼,也纷纷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向主屋靠近。
薇拉海德姆走上了楼梯,与刚好下楼的自己的儿子相遇。
“妈妈,您不去外面吗?”年轻的海德姆家少爷问道。
薇拉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我去休息一下,你去好好享受宴会吧,孩子。”
“我知道了……”
年轻的少爷目光随着自己快步上楼的母亲而去,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走下了楼梯,出了屋子。
薇拉海德姆走上旋式楼梯,来到了三楼,然后一刻不停地走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里,“砰”的关上了门。
卧室内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幽幽地洒在了床单上。
薇拉背贴着门,因为方才的快步而呼吸微乱。
目光向阳台那边一扫而过,瞥见一抹不和谐的影子时她的呼吸一窒,呼喊声正要出口,那个影子就在原地消失——下一秒,一个呼吸出现在她的面前!薇拉的嘴巴被捂住了,她在黑暗中看见了一双墨绿色的眼眸,瞬间由惊恐变为了愕然!
阿诺德将食指放在了唇前,示意她不要出声。
薇拉点了点头。
屋外的风吹了进来,阳台前的窗帘飘动着。
“喀”的一声轻响,薇拉手背在身后锁住了门,阿诺德也将手松开了。
“……奥斯汀!”薇拉低喊了出来。
“我不是奥斯汀。”阿诺德伸手,在薇拉耳边按下一个开关,瞬间屋内亮堂了起来。而薇拉也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
并非记忆中的咖啡色头发,也没有经历过岁月的那一丝苍老。
眼前这人虽然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却是一头黑发,年轻而又俊逸。
薇拉张了张嘴,喃喃道:“……海因?”
阿诺德微微一笑:“没错,我来见你了,母亲。”
“母亲”二字让薇拉的瞳孔微微放大。
“海因……你是海因……”她抓住了阿诺德的双臂,整个人脱力了一般微微下滑,被阿诺德立刻扶住了,“没错,不可能是奥斯汀,奥斯汀已经不在这里了。”
阿诺德眸光一闪,道:“父亲去哪里了?”
薇拉一僵,松开了阿诺德的手,再看向他的目光里也没了刚才瞬间的激动,而是带上了一丁点戒备:“我听奥斯汀说过你已经死了。”
“他是这样说的?”阿诺德微笑道,“十年前父亲把我送入了逃生舱,后来我遇到了一对夫妇,他们救了我。”
“这和奥斯汀的说法不一样……”薇拉与阿诺德擦肩而过,皱着眉头走到床边,将床前灯也开了。
“或许是因为父亲不想让别人有可乘之机?”阿诺德瞥了眼阳台,道,“宴会里似乎混进来了其他的人,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那是联盟的秘密调查团,他们大概已经知道我和奥斯汀有所牵扯,盯了我好几日了,”薇拉转身,冷冷地看着阿诺德道,“那么我要怎么相信你真是我的儿子?就如你所说,奥斯汀告诉我海因已经死了或许的确是不想让人有可乘之机,他是想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长相和海因相似的人。更何况如若你没死,如今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母亲猜不到吗?当然是为了父亲手上的时空元素,”阿诺德嘴上挂着笑,望着薇拉道,“父亲说过要把那个东西给我当做成年礼,如今我已经二十五岁,所以那个东西早就是属于我的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你,现在只想知道父亲人在哪里。”
“我说过我不能相信你。”
阿诺德解开了衬衫的三颗扣子,拉开了衣领,露出了左肩上的纹身。
一看到那骷髅蝴蝶图案,薇拉表情瞬间变了。
“这个是我十五岁那年父亲找人帮我纹上去的,说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母亲还记得吗?”
薇拉盯着那图案,后退一步,跌坐到了床上。
“就算联盟的人可能抓到了当年在‘尤杜拉’上的海盗,知道了你和父亲的儿子的模样,但是父亲帮我纹上这纹身后没多久,船上就出了事情,所以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身上多了这个图案,更没人知道这是你设计的,”阿诺德慢慢扣好了扣子,整理好衣服,“所以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薇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海因·贝罗,是你和奥斯汀·贝罗的孩子。”
、第55章 时空的夹缝
第五十五章
薇拉二十岁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低谷期。她的理想与她身为海德姆家小姐所担负的责任相冲突;这让她非常痛苦;以至于想不顾一切地离开家族;最后独自一人坐上了旅行飞船离开了。
薇拉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想用长途旅行来驱散满心的抑郁;而她所坐的飞船却出了事故,混乱之际,所有乘客都进入了逃生舱,离开了那艘飞船。
飞船爆炸了,而逃生舱则是四散在飞船残骸附近;只要等下去,很快就会有救援队来。
而薇拉却萌生了一个想法,她也遂着自己的想法做了——她偷偷离开了那片星域,驾驶着逃生舱向着陌生的方向前进。
薇拉知道自己逃不了多远;因为飞船公司对飞船内安置的每个逃生舱都有着定位功能。她只想尽可能地远离,不想这么快就被带回去,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
也就是这样,她遇到了奥斯汀贝罗,那个有所耳闻的海盗。
和海盗相爱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可是对方的自由与肆意恰恰是薇拉最渴望的东西。薇拉在看到奥斯汀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个男人将会带着她坠入她从未见识过的,爱情的深渊。海盗们干的并不是好事,甚至是以恶事为生,可是那对于薇拉来说都不算什么,她疯狂地迷恋上了奥斯汀,而奥斯汀也有意想要带她离开。
这样一来,她的家族应该就永远找不着她了——这是薇拉最想要的结果,她最向往的发展,是她不顾一切逃离那个家族的目的!
她应该毫不犹豫地点头!
然而在看到网络上她父亲公开的那一段视频时,她猛然发觉到,她身上的枷锁并没有断开。
她一直以为束缚她的是那一个庄园,是那座巨大而又空荡的屋子,是守在屋外的严密的守备,是一直以来对她严厉以待的父母与家庭教师。然而那一刻,她恍然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