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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9部分

小说: 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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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弃车保帅

杨昭盯着脚下的地面没有说话,对方若是要处置自己,他想必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大胆!太后娘娘问话,你怎敢不答!”侍立一旁一身绯袍,品级不低的太监见状,忙出声呵斥道。
张太后轻轻摆了摆手,对方立即止了声息退到一边,她望着面前长跪在地,头垂得极低,只留给他一个发顶的少年,神色怅然道:“你方才与皇上说的那些话,哀家都听到了,自从他父皇去后,皇儿已经很久没有耐心听旁人说那么多话了,你且起来吧。”
见太后松了口,落在自己背上的目光也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杨昭心下稍定,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瞧见少年面容的一瞬间,张氏面上竟不觉有片刻的失神,她印象中胆大包天,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不仅仅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竟还生着一副任谁见着也生不出厌恶的好相貌。眼前的少年,神情平和坦荡,眉目俊秀澄明,面容英挺沉凝,没半点恶人的姿态,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些往事,张氏心头一软,胸中亦不由自主泛起几分怜爱。
“玉佩是皇儿给你的,又百般替你说情,哀家也不追究了,哀家听那些奴才说你年纪虽小武艺却是不错,留在宫中保护皇上,给他做个侍卫伴读也是可以的。”
杨昭心中紧张,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神色恭敬地垂首低声言道,“太后娘娘,我一介江湖草莽,粗鄙无识,承蒙皇上厚爱,草民感恩戴德,但所谓近墨者黑,太后娘娘想必亦不愿皇上沾染了草民身上的江湖习气。”
张氏沉吟一瞬,虽知是少年的托词,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确也有几分道理,沉吟半晌,终是低叹一声,“既如此,你去吧,往后断不可再这般胆大妄为。”
杨昭听闻,忙连声称是。
面前人转身离去时,杨昭只听“叮”得一声,忙几步上前拾起对方落下的东西,“太后娘娘,您掉了东西!”
张氏顿住步子,接过他手中之物,望着掌心里缀着流苏精巧异常的蟠凤金珠,抬眼望着少年的面容,眼中再度浮起几分怔忪,“这珠子原是一对,一龙一凤,可惜另一只十多年前便失落了。”
杨昭见她眼中竟有泪意,不觉微微一愣,“若是有缘,定会再回到娘娘身边的。”
张氏点点头,面上愈加柔和了两分,“哀家也这么想。”
太阳已高高升起,日光从东射来,崖顶汉白玉牌楼前,向问天看着安然无恙走到跟前,面上含笑,双目如刀,比起以往的虚伪狡诈似乎又多出几分趾高气扬的人,压下胸中的愤恨,言笑晏晏开口道:“恭喜左使又立大功。”
东方玉微一点头,“那我就提前收下右使的恭贺了,如今神教是越发不干净了,总是有那些个叛徒喜欢勾结外人给教主添堵,我这趟倒真是收获不小,相信右使也会很感兴趣。”
向问天神色一滞,他原以为罗全义是个办事牢靠的,对方亦信誓旦旦保证东方玉必死无疑,可而今这人安安稳稳出现在黑木崖,还话中有话,一副胸有成竹目中无人的姿态,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左使立功心切,人之常情,只是叛徒一事,事关重大,还须拿出证据妥当为好,免得到时抓不出人来,还闹得神教上下人心惶惶就不妙了。”
东方玉很是受教地冲人抱拳道,“右使所言极是,我定当谨慎行事,不叫贼人有可乘之机。”
盯着那人大步离去的身影,向问天眼中已是一片狂风骤雨之色,片刻只见罗全义神色惊惶地赶来,“右使,大事不好了!廖成叫东方玉那厮给擒住了!”
“就是你派去汉阳之人?”向问天沉声问道。
“是啊,右使,现在该如何是好?”罗全义手足无措地道。
“你不是说此次万无一失吗?”
“这······”
向问天收敛了怒气,摆手道:“罢了,事已至此,若是我没记错,那廖成应该还有个同胞哥哥,你看着办吧。”
待得意识到他话中真意,罗全义顿时大惊失色:“右使,丘老弟是我们的人哪!”
向问天浓眉紧锁,“你以为不这么做就能保得了他吗?”
脑中忆起方才的情状,向问天面上更沉。
“能再见右使,实乃上天庇佑,右使此番须做好准备,河南的事情,教主恐怕是要一个交代的。”少年眉目忧虑,一脸深思道。
“但不知教主想要个什么样的交代?”
少年神色愁苦道,“右使该不会不知我与紫衫卫在汝州被锦衣卫袭击的事情吧?”
“那又如何?”
少年点点头,“右使是聪明人,汝州出产煤矿,原本是神教进项中的大头,可是这些年却收益寥寥,倒是那汝州同知几年内却突然发迹,腰缠万贯,这位大人和丘长老有什么亲缘关系,想必不用我提醒右使。”
“你既知晓这其中周折,却因何还要引着紫衫卫往汝州去,杨掌事这又是何用心?”
少年低叹一声,一脸无辜地道:“右使,我的确瞧出了端倪,原本跑一趟汝州,是为了与分堂对好口风,免得到时教主问起不好交代,谁料对方也太过心急,如今事已至此,右使还须早作决断。”
罗全义听罢向问天所述,背上一寒,是不是汝州分堂知会的官军已经不重要了,这么大的亏空,教主会如何处置,想必不难猜测。
东方玉带人往北院行去,正遇着从教主那里出来的杨昭,对方只是冲他礼貌性的微一欠身,东方玉见他安然无恙也放下心来,至于心中的那些疑团,也只有改日再跟这小混蛋讨教了。
香炉内轻烟袅袅,昏暗的内室更显得低沉压抑,任我行紧盯着掌中的黑木令牌,他指杨昭去河南,的确存了要压压向问天的意思,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一出手就把丘长岭拖进了鬼门关,若是这件事坐实,对向问天而言就不是打压那么简单,而是生生斩断了对方一条臂膀。表面上看起来是邀功请赏对他这个教主表忠心,可是这小子对昔日赏识提拔他的恩人也这般绝情狠辣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哼,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狼,所幸他也并不信任他,目前来说只要够聪明能听懂主人的意思,会咬人就够了。而东方玉这次倒是很识趣,什么也没说,只是带回来的那个奸细着实很难办,一个丘长岭平日里口没遮拦咋咋呼呼着实讨厌,办了就办了,这也没甚么,若是再牵扯出其他,实在非他所愿哪······
翌日,成德殿中,被捆缚在殿中的男人,瞥见自家长老身边容貌与他有九分相似的人,立时心中一寒,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你是何人?”
耳畔声如洪钟,抬眼看,教主正高坐殿中,烛火虚晃,瞧不清容貌,却更让人觉得威严肃穆。
廖成心头一颤,犹豫着开口道:“回教主······属下······属下廖胜。”
丘长岭闻言不觉一愣,再见东方玉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跳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廖胜?你明明是廖成!”
见状,任我行眉头不觉皱得更深,“到底怎么回事!”
廖成咬咬牙,狠狠磕了个响头,“回教主,属下廖胜,是西苑的一个副香主,还有个哥哥叫廖成,是罗长老的亲随,前些日子丘长老派属下去了一趟汉阳,回来的路上遇到······东方左使。”
“哦,那丘长老派你去汉阳做什么去了?”任我行面无异色接着问道。
廖成深吸一口气,“长老说······说东方左使实在······讨······讨厌,嵩山派已经设好了陷阱打算······打算要他的命······要属下······要属下去盯着,怕······怕他们认错人,办不好事情······”
“你血口喷人!”丘长岭大骂一声,暴喝道。
廖成开口之时,东方玉已料到了,这是向问天打算舍弃丘长岭,看来果然罗全义对他要更有用些,不过那也没什么,反正这群人他会一个一个收拾,这个丘长岭处处与他作对,到处坏他名声,早点拔除也算一件好事。
见他恼羞成怒,东方玉故作惊疑道:“丘长老,你怎么会知道嵩山派设好了陷阱等我跳呢?”说到此处,他面上亦露出一抹沉痛之色,“我在汉阳九死一生,险些着了那些伪君子的道,我虽不得长老喜欢,却终究是同道中人,长老也不能因为私恨而误了教主的大事啊。”
“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教主,属下冤枉啊!那人根本就不是廖胜,属下也从未派他去过什么汉阳,更不曾见过什么嵩山派!教主明察!”丘长岭看着座上人高呼道。
东方玉瞥了眼罗全义身后之人,意有所指地道:“丘长老,他若不是廖胜,那廖胜又该是谁?难不成是罗长老身边的那一位吗?”
丘长岭抬眼望去,一时竟也有些懵了,廖成是罗全义的亲随不假,但廖胜只是他手下的一个香主,这之前,他全然未将此人瞧在眼里,加之他两兄弟形貌又太过相似,此时亦是极难分辨。
见东方玉又将句头引到自己这里,罗全义面无异色,心中却是大恨,但见向问天、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他这才强自镇定下来。
任我行也不愿瞧见这些人再胡搅蛮缠下去,冷眼看着殿中人,“本教当然会明察,即便此事不提,汝州之事你又作何说?勾结那些伪君子已是罪大恶极,想不到丘长老与朝廷亦有往来,丘老弟莫不是嫌我日月神教庙小吗!”
见状,东方玉也略略有些遗憾的住了口,果然不该对这没脑子的丘长老抱什么希望,可惜一场狗咬狗的好戏,怕是看不成了。
丘长岭听得此说,立时软了膝盖,扑在地上,高呼道:“教主,我只是交代小侄照管神教生意,如何敢与朝廷勾结啊!教主!”
“照管?是接管才对吧!”任我行冷哼一声,随即指了杨昭将汝州账目问题以及调查结果一一详述。
丘长岭百口莫辩之下,言语恶毒地对他痛骂一番,又高呼着“教主饶命”,连忙伏地哀嚎起来。
任我行听得心烦,挥手便叫紫衫卫将人押了下去。
收到心腹手下求救的目光,罗全义面上迟疑一瞬,上前道,“教主,此人当如何处置?”
任我行看也没看仍被捆缚在殿中的男人,“拉下去,按教规办便是了。”
廖成面上一白,再看时,罗长老已经退回了位列,目不斜视,面上已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情急之下欲要上前的廖胜,只觉腰腹之间已被利器抵住,看眼身边另一位罗长老的心腹,脸上一时间血色尽褪。
正当卫士押着廖成往殿外行去时,只听角落里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教主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

、物尽其用

任我行看着大步走出来的少年,皱眉道:“怎么?杨掌事想为这叛徒求情?”
杨昭看也没看任我行口中提到的那人,只是若有所思道:“教主,属下不敢,只是突然想起,与其杀了他,不如趁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物尽其用。”
闻言,任我行也不由来了些兴致,“你说的这个好机会却是何意?”
杨昭瞟了眼东方玉颈下的一处灼伤,眼中不觉多出几分冷意,“启禀教主,左冷禅胆大包天,敢利用神教长老破坏教主大计,祸害东方左使,实在罪大恶极,既如此,为何我们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东方玉眼中一亮,任我行亦朝前探了探身,“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杨昭这才望向被卫士押在手下的廖成,“教主,此人既然与嵩山派有过一次联系,那么趁左冷禅还信任他时,神教如何就不能依样画葫芦,也同样送一份大礼给他们呢?”
任我行拍了拍座下石椅,捋着长须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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