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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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鹿嘉有些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说道:“看你这么上道我就告诉你,我在做“虫草干”。”
范汉杰有点不好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宋鹿嘉利落地手法,显然她这不是头一两次这么做了,问道:“那你做了这个给谁喝……”
宋鹿嘉嘴角带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肯说。范汉杰以一个两米大汉的身材蹲在地上滑稽地做了好多鬼脸才逗得这个女孩儿讲了出来,“我做“虫草干”给我二姑姑好好补补身体,美美容~”
范汉杰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心里为她默然。心道得罪谁都不能得最一个乖乖相的小恶魔!又听宋鹿嘉喃喃自语道:“叫她欺负我爸爸,说我爸爸的坏话……”
原来如此!看到这个宋家二小姐范汉杰就觉得这女人是个多事儿的,这不,居然让个五岁的孩子给记恨上了,可想而知平日里当着孩子的面说了多少难听的话。范汉杰也是参加了万家岭大捷的,自然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顿时玩心大起,说道:“鹿嘉,要不我给你打打下手?”
宋鹿嘉一脸嫌弃的表情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有点怀疑地问道:“就你这粗手笨脚的,能行吗?我这可都是细致活儿!”
范汉杰心里两行眼泪,默。他虽然是长得高大,但还是挺灵活的。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小女孩儿给嫌弃了……不过,这个女孩儿真真有意思,看来是个绝对的两面派,平时在家长面前是个柔顺的小白兔,对着无关紧要的人就变成了凶悍的小老虎。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于是他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问题,这才让鹿嘉松了口。
两人做好了“虫草干”,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往宋渌的补品里投放了。范汉杰这人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说,一个娇滴滴的宋渌哪里有小老虎这么好玩。根据鹿嘉提供的信息,宋渌每天的补品都是在固定时间由自己的女佣端到房间去的,两人立刻做好了声东击西的计划。
只见范汉杰长腿一迈,小山一样高大的身影就从假山后晃荡了出来。他一身军装,衣领只扣了几粒,显得有些兵痞的意味。男性荷尔蒙全开地走向身形娇小的女仆,只笑了一下就把人给停下了。
范汉杰虽然并没有像宋濂和章远达这样俊朗,但就是有一种男性魅力。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嘴角时常带着些痞痞的笑容让他的吸引力更是直线上升。他开口问道:“这位小姐,请留步。”
那女仆看到这样一个男人对着自己笑,顿时有点手脚不知往哪里放,头都有点晕晕的。心道不是吧,今天运气这么好?!不会的,八成是找老爷少爷有事儿,看他这一身军装。不过这人穿军装真神气啊……她捏着嗓子问道:“军爷这是要找谁?我这就给您带路。”
范汉杰拦住了她,从上俯视,右手撑在假山壁上就把人给围住了,故意低沉地说道:“我要找你~”
、恶作剧
躲在假山后面的鹿嘉鄙视地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你瞧瞧她这样子;跟发|春的大黄有什么差别?!“军爷!你别这样!~”
范汉杰心里也觉得很操|蛋;我这是怎么样了,我是对你动手动脚了还是哪样……对这种女人他就算是演戏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刚想退开;就看见鹿嘉小鼻子小眼儿地给他使劲儿挤眉弄眼,暗自叹了口气;只能继续装出一副花心大少的风流模样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一边说还一边慢慢向着女仆逼近低下头去。
天知道范汉杰头上的青筋都要爆起了,他虽然男女不忌,但好歹也是个挑口味的人!眼前这一脸害羞小媳妇儿样子的实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这个女仆;喂!你有必要这样一脸羞怯期待地闭上眼睛啊!!赶紧给鹿嘉使了个颜色,他单手轻巧地提开补品的盅盖,宋鹿嘉就灵活地塞了一小把蚯蚓干进去,范汉杰迅速盖上盖子,一把搂起宋鹿嘉飞快地跑了。
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女仆小小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已经是空无一人!什么情况?!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大白天的,不会是……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她浑身一个激灵,头皮发麻。赶紧走去把手上的补品送到宋渌那里去,心道等下次休息,一定要去庙里好好拜拜!
那厢宋鹿嘉抱着范汉杰的脖子,咯咯地笑着快喘不过气,拍打着范汉杰硬邦邦的肩背,真是太有意思了!“啊哈哈哈!你看见没有,她那副期待地表情?!”
范汉杰倒不觉得那个女仆有意思,他感兴趣的是这只小老虎。宋濂和程蝶衣真是好运气,早知道自己就把鹿嘉抢过来养了,邪气地开口说道:“不知道你二姑姑喝见底的时候是什么个想法?~”
“那还用问?当然是‘啊!!!!!!’这样鬼叫啦~”宋鹿嘉扮了个鬼脸,学者宋渌的样子尖叫一声,她看了看范汉杰,满意地说道:“看你这么上路,我就破例让你做我的小弟,以后我罩你。”
范汉杰哭笑不得,这语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按理说章远达夫妇两都是知礼温和的人,程蝶衣和宋濂也不是这样的性格,估计是宋老爷子把鹿嘉宠成了这副小霸王模样。他眯起眼睛说:“可是大王,这中药里边儿也有用蚯蚓入药的。这东西也叫地龙,性寒。”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宋鹿嘉圆眼睛睁大,不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身体放松下来,奸笑着说道:“没事儿,二姑姑这几天来葵水了~”
……宋濂,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女孩子家家的能把这词儿挂在嘴边吗?!范汉杰纠结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不羁的了,没想到这女娃更甚一筹,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你知道葵,葵水是什么意思吗?”
宋鹿嘉学着她父亲的模样挑了挑小眉毛,颇有些骄傲地说道:“这些大姑姑都已经告诉过我的,来了葵水就可以做大姑娘了。既然蚯蚓性寒,二姑姑吃了估计是要‘血流成河’了~”
……程蝶衣,你确定你的成语教的没错吗……范汉杰再次被鹿嘉的彪悍惊吓到了,开口说道:“大王,小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鹿嘉被他恭敬地态度捧得非常舒服,非常大度地说:“讲吧~”
“大王,你是女孩儿,以后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乱说这些话。不然给你爸爸和父亲知道了……”范汉杰迂回地说道。
宋鹿嘉仿佛更加骄傲了,说道:“你是傻子嘛,这种道理大王我当然懂啊。看你是我小弟的份上我才跟你说的~”
沦为“傻子”的范汉杰脚步滞了滞,随着宋鹿嘉地指示回了周公馆。刚一进绘画室看见了程蝶衣,宋鹿嘉就灵活地从范汉杰小山一样的身体上自己爬了下来,一下子飞扑进程蝶衣的怀里,磨蹭着爸爸柔软的手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凶悍劲儿,简直跟小猫咪没什么两样。
程蝶衣对范汉杰始终存着点儿敌意,谁叫这人老是想勾搭敏之,于是再次让范汉杰体验了一次被无视的感觉。范汉杰脸皮一向很厚,也不须人说就大喇喇地坐了下来,舒展四肢,样子虽然不雅,但由他做起来没有半分粗鲁的感觉。他笑笑说道:“程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程蝶衣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道:“哟,是范师长啊。今日怎么又雅兴来了我们这儿?”他刻意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一只手温柔地给鹿嘉顺着头发。
范汉杰仿佛一点没感觉到他言语之间的小尖刺,道:“我来重庆开会,得闲就想去找宋兄叙叙旧,谁知他不在。不过我也正巧遇见了鹿嘉……”
程蝶衣一听他要找宋濂警惕心又起来了,看他似乎话没讲完,程蝶衣看向怀里乖巧地女儿,拉起女儿的小手看了看就都明白了——手上全是泥,还带着腥味儿。鹿嘉往后缩了缩手,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抬起来看着程蝶衣,一眨一眨,直看得让范汉杰捂住嘴想笑。这孩子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程蝶衣淡淡地开口道:“又去作弄谁了,说。”
宋鹿嘉特别怕爸爸这付样子,两只手背在背后,小手指纠缠着,老实地说:“二姑姑……”
他就知道。程蝶衣把她放下去,面对自己站在前面,手指摩挲着宋濂很久以前送给他的那柄玉扇,说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全部讲出来。”
程蝶衣平时宠她但管教也严格,一旦惹了爸爸生气,她就会被无视好一阵子,所以宋鹿嘉此刻老实地不行,但心里却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好好洗完手再回家!把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程蝶衣听到她弄蚯蚓干给宋渌喝,自己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他真弄不懂,家里也没有男孩儿,怎么鹿嘉这个女娃就一点都不怕那些个软趴趴的东西,想想就觉得恶心……
不由得他反倒有些觉得宋渌可怜了,不过再想想她的为人和对他们使的绊子,让她膈应几天也算是她活该。想到这儿,程蝶衣心底的那点邪气也冒了头,说道:“把手拿出来。”
宋鹿嘉犹豫地伸出手来,别过脑袋,就等着挨打了。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手上柔软布料的擦拭,回头睁着圆眼睛看向程蝶衣,显得甚是乖巧。只听程蝶衣清冷地开口问道:“今儿个除了范师长你还给别人瞧见做这事儿了吗?”
宋鹿嘉摇了摇脑袋,糯糯地开口说道:“没有别人了,爸爸。我很小心的。”
“唔。以后做事儿做干净点儿,别给人瞧出来了。”
范汉杰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他们就是这么教孩子的?!难怪养成这样一只小老虎!只见宋鹿嘉小嘴扬起,警报解除,欢快地“嗯”了一声。三两下就爬上了程蝶衣的身体,抱着爸爸的脖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胸口。
程蝶衣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去作弄你二姑姑?她不是对你不错嘛?还时常带点小玩意儿讨你的欢心。”
宋鹿嘉面露不屑,说道:“她老是说你的坏话!谁稀罕她那些东西。况且父亲说了,二姑姑的东西不收白不收。”
程蝶衣觉得心都酥了,真没白疼这孩子,大大地在鹿嘉脸上亲了一口。而范汉杰也觉得这孩子是个好苗子,分得清里外,头脑清爽又很护短。真心地开口说道:“鹿嘉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此时,宋家大宅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就是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还在午睡的宋老爷子被这声惨叫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抓起枕头边的手枪就朝门口大喊一声:“来人!!”他被那声惨叫声弄得心跳飞快,被吵醒之后口气又很差,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说!!”
那下人也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也被吓了一大跳,又恐怕被老爷的怒气波及,含糊地说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是,是二小姐院子里传出来的……”
“什么?!”宋老爷听了心里有些拿不准,渌儿平时一直挺稳重乖巧的,别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快速穿了穿衣服,刚想带着人去宋渌院子里好好瞧瞧,自己的房门就被砰地一下推开了。只见宋渌哭丧着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补品盅子,见了宋老爷就扑到在人脚边,哭道:“爸爸!!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真是没法活了我!呜呜呜……”
宋老爷眉角挑了挑,本来就没睡饱觉,这么被她一嚎,头又开始疼起来。看她这样子又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皱着眉耐着性子说道:“又怎么了?”
宋渌哭着举起那个盅子给宋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