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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32部分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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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君越如此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不多时,人力车就在小院的门口停住了,宋濂晃了晃还有些浑浑的头。秋明听到了声音,叫了程蝶衣一起快步走到院门

程蝶衣第一眼就看到了宋濂的身影。不知为何,宋濂看上去虽然比师哥好上许多,但浑身那种疲倦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心慌。当下也不管冲过去抱住了宋濂,把头埋在那人的胸膛。

宋濂愣了一愣,他以为,君越更关心的应该是他的师哥不是吗……

但是那个鲜活的身体如今就在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的倦意和不悦一扫而空,抬起手臂回抱住了程蝶衣,亲吻了怀中人的额头。程蝶衣感觉到宋濂一如既往的温柔,手臂收得更紧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开口,诧异地听到对方和自己异口同声,不禁对视着笑出了声。两人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傻透了,因为一点点事情就吵了架。

“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冒险……”

“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冒险……”

两个人再次异口同声地说了同一句话。是啊,宋濂不让程蝶衣出去,其目的是怕程蝶衣做傻事。程蝶衣打算自己去解决,其目的也是不想让宋濂被日本人查出踪迹。两人都是为对方考虑,都以为自己这么做对彼此最好,却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相视一笑,程蝶衣看了一眼从清醒之后一直瞪大眼睛看着他和宋濂拥抱的段小楼。拉了拉宋濂的衣袖,说道:“敏之,给师哥找个大夫看看,然后就让菊仙小姐来接师哥回去吧。”

宋濂挑了挑眉,这倒有些意外之喜的意思。君越居然让菊仙来接段小楼回家,而不是干脆放在自己身边。他的背被轻轻拍了拍,只见程蝶衣朝他笑着,笑容就像多年前一样干净清秀,那张红艳艳的嘴巴轻轻启开,“做什么这副表情,师哥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留在咱们家里不太合适……”

咱们家……这个词从程蝶衣的嘴巴里说出来,让宋濂有一种顿时世界开满了鲜花的感觉。这个令人心醉的字眼让他多天的气恼和无力消除一空,也露出了一个爽朗俊逸的微笑,说道:“都听你的。”

程蝶衣也不顾其他在场的两人,看到宋濂回来,感受到宋濂对他的心意并无改变,他真的从没有这么庆幸过。踮起脚尖,朝着宋濂的嘴唇亲了一口。

“嘶……”宋濂吃惊,吃痛,然后被幸福感淹没。

程蝶衣听到他的嘶声,其实宋濂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了那人嘴唇上那个伤口。心里沉了沉,他自小在戏班里长大,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怪了。

宋濂知道程蝶衣又在胡思乱想了,抬起那人这些天变得有些尖尖的下巴,肯定地说道:“那只是被狗咬了一口,不要放在心里。”

“嗯!”敏之的眼神一如既往地肯定,没有一丝闪烁。程蝶衣朝他笑了笑,他的信任只给敏之一个人,这个人绝对不会欺骗自己。

段小楼看着这两个人这般旁若无人,心气儿又开始不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被宋濂救回来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如今,蝶衣也叫他给握在手里了!当着人面就腻歪起来,断袖分桃,简直有伤风化!

“行了您二位……不是说要给我找个大夫吗!”





、释然


程蝶衣听到段小楼出声,脸色微微有些不太自然。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和师哥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同台唱过戏了。除了自己有空每天会吊吊嗓子偶尔唱几句,戏班竟是很久都不曾出入了。眼前的男人,让他一瞬间有些陌生,无法和当年的小石头师哥重叠。

有什么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他上前两步,说道:“秋副官,拜托你去请个大夫吧。”秋明在宋濂的点头之下,撤了扶着段小楼的手,出了院门。

程蝶衣自然地走过去,也不看段小楼,只是扶着他说道:“师哥,慢点走。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

段小楼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人家宋濂毕竟是把他从日本人的手里救了出来,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好。他虽然为人鲁莽冲动,还可能有点自恃过高,但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想到这儿,段小楼朝着宋濂点了点头,便跟着程蝶衣回屋里去了。

宋濂既然得了特赦,又趁着他此刻心情极好,便也挤出一个微笑。如今小院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手。秋明出去找大夫了,对菊仙君越心里也总有个疙瘩,他知道去请菊仙的事也只能自己去,想了想便说道:“君越你好生照顾段老板,我去把菊仙小姐请来。”

段小楼看着那个忙着给自己倒茶铺榻的程蝶衣,心里有些复杂。他们有多久么见了,仿佛自从日本狗进城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蝶衣,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少了些柔弱和忧愁,多了些坚强和肯定。这些,都是宋濂带给她的变化吗……

话到嘴边几次说不出口,段小楼最终还是狠狠心决定再劝说一次。两个男人,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蝶衣,别忙了。来,坐到师哥这里,我有话跟你说。”段小楼招了招手说道。

程蝶衣面对段小楼还是有些不自然,低垂着眉眼,问道:“什么事,师哥你说吧。”

“宋将军他对你可好?”段小楼酝酿了半天吐出了这几个字。

程蝶衣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他对我很好。”

程蝶衣只要表现出一点点不好的样子,段小楼都知道自己该怎么继续说。但是“很好”这两个字眼一出口,他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他顿了顿,“师弟,下面的话,师哥都是为了你好,你听了不要生气。你和宋将军……两个人身份天壤之别,虽然你们时间不短,但是也难说……退一万步讲,你们两个都是男人,不能,不能生儿育女,也不可能一直走到最后。你明白吗?”

程蝶衣突然一反常态,不仅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笑得有些明艳。只听他柔声说道:“师哥,你从小就很照顾小豆子,我真的很谢谢你。”拿起一把蒲扇轻轻给段小楼扇起风来,他接着说道:“但是,你能想到的事,我能没有想过吗?”

段小楼被他这坦然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眼睛紧紧地盯着程蝶衣,“你想过你还……”

程蝶衣打断了段小楼的话,“我不仅想过,我还想的更多。师哥,想必你也能察觉到,我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你。”

段小楼有些不自在地不敢对上程蝶衣明亮的眼神,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但是你和菊仙小姐定了婚,我从不是那种勉强的人……虽然你们这几年因为打仗一直都没有正式成亲,但是你已经是她的男人了。纵然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年,我不接受也接受了。”程蝶衣从未有这么坦然过,和宋濂差点生死离别再到误会解除,让他相通了很多事,他笑了笑,“敏之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照顾我,因为他对我太好了,一开始我一直是保持着受宠若惊的感觉。呵呵,是啊,这样一个人为什么独独要对我好呢,这个问题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不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又何必把许多事情弄得黑白分明。到后来,我对这种好习惯了,也有些混乱……现在好了,但是今后我们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其他的我都不去想,我只是相信他,这就够了。”程蝶衣像是回忆着什么说道。

段小楼迟疑着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你就是黑白分得太清才会疯魔了……”他越说到最后声音越是低下来。

程蝶衣自然是一字不拉地听见了,他笑笑:“恩。也不只是谁哄着我唱了那句‘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其实元宵节那天遇见你,我就已经想明白了,人不能只活在戏里……我想过很多次,如果我真的是女儿身,那你一定不会舍近求远去找你那个菊仙小姐了。”

段小楼被他这么坦诚弄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不知说些什么。但他心底里知道,程蝶衣说的是大实话……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但是敏之并没有让我这样消极下去。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如今肯定不知在哪个烟馆混沌度日。所以我相信他,就算我们都是男人,也不妨碍我们互相欢喜。我相信他,可以跟我一辈子在一起。”这样的程蝶衣叫段小楼觉得吃惊,“师哥累了,还是小憩一会吧。菊仙小姐……到了的话,我会叫你的。”

段小楼看着程蝶衣变得不一样的背影出了房间合上房门,叹了一口气。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吧,从前的时光回不去了。

菊仙接到了消息,喜极而泣。天知道她自从得知段小楼被日本人抓走之后东奔西走求了多少人,但那些人都或是无能为力或是不想插手。如今天降喜闻,叫她有些憔悴的面容终于焕发了一点光彩。心里更加对宋濂和程蝶衣感激地无以复加,不管过去如何,他们好歹是从日本人手里救下了自己的男人!

当她跟着宋濂紧赶慢赶来到那个小院,看到了睡着的段小楼,这么多天已经流干了的眼泪还是止不住漫出眼眶。还好,小楼没事……

段小楼被一颗眼泪砸在脸上,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菊仙?……”

菊仙一见他醒了,一边流泪一边猛地抱住了段小楼,“你这个冤家!!可真是急死我了!!”

段小楼看到抱着他痛苦的菊仙,心里也觉得唏嘘。临到头,也只有自己的女人和师弟才会在乎自己的死活,“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别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菊仙用手拼命抹着流得疯狂地泪水,破涕为笑,说道:“我漂不漂亮都赖定你了!”

“嗯。不然怎么办呢,我只能娶了你了。”段小楼帮菊仙擦着眼泪,一如既往痞痞地笑着说道。

“娶我?!你是说?……”菊仙听到这个字眼一下子楞住了。

段小楼知道自己这些年让菊仙跟着自己一直也没有个名分,实在是委屈她了,说道:“咱们要好好办,认识的人都请来。我要让你风风光光地进我老段家的门儿!”

菊仙眼泪流的更加厉害。自从和小楼定了亲,他从来没有提过正式成亲的事儿。她一直想着自己身份和良家女不一样,小楼愿意这么做已经是不错了,因此也从没有说过。但是今天她的男人要和她正式成亲,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有什么能比这个承诺让一个女人心动的呢?

菊仙哽咽着说:“嗯。咱们成亲!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咱们做点正经营生,太太平平地过咱们的小日子!”

段小楼拍着她的背,“对。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那你以后是一家之主了,可不能再这么鲁莽,咱们一家子都指望着你呢。行事要多想想!”菊仙接着说道。小楼这性子可让他放心不下……

段小楼说:“我不能保证你什么,但为了这咱们的好日子,我会尽力的……”

站在门口的程蝶衣身体仍是僵了僵,以为自己看开了,没想到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不自然和些许心酸。感受到宋濂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程蝶衣轻轻关上了房门,朝着宋濂扬起了一个复杂的笑容。有酸楚,有无力,还有释然。

宋濂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说道:“他们有他们的小日子,咱们也有咱们的。”

“你说这话我是很爱听,但我师哥说的不无道理。你能一辈子都跟我过,从一而终吗?”程蝶衣虽然在心底相信着宋濂,但从小的不稳定感让他始终需要对方给自己重复承诺。

宋濂坚定地说:“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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