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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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能屹立百年的安全性。”
这也是工程不好管理以及豆腐渣工程如此之多的原因。一座建筑物的设计讲究的不是精准细致,那些设计数值,材料的用量,承载能力的计算,都是一个估算套进另一个估算,一个经验值套进另一个经验值里,大一些小一些,短时间里都看不出问题,于是施工方偷工减料或者粗制滥造,都很难被发现。非得经过时间的检验才能看出效果。
“好吧,你说了算。”卡尔耸耸肩,“我是不懂这些专业的东西的。不过我倒是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专业,你知道,他们做实验什么的有时候需要用到各种钢材,我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材料,他们所负责的工程的钢材就归霍克利企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介绍几个给你认识,就是不知道他们研究的领域是不是你喜欢的。”
“那真是太好了,卡尔,非常感谢。”我说。
尽管我拥有更为超前的理念和知识,但我丝毫不敢小看这个时代的专家们。土木工程的知识环环相扣,层层递进,更多看重的是工程经验,或许我的知识的边界线比他们的更远,但是他们的知识却比我的更严密更牢固,而且在经验方面绝对是权威。在上一世,概念一知半解,能够熟练应用软件也许还能勉强过关,而现在这个全靠手算的年代,就需要非常扎实的理论基础和经验才能完成一项工程的设计。
“不要这么客气,亨利,凭借你我之间的关系,你不需要对我说感谢。”卡尔拍了拍我的肩膀,紧接着手掌上滑,握住了我的后颈,拇指不轻不重的抚摸着我的颈侧的大动脉。
我整个人都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差点要抬手甩开他的胳膊,我怕痒,后颈那种地方本来就很敏感,更何况这种毫无征兆的皮肤与皮肤直接的接触。好在最终勉强回笼的理智控制住了抬起的手,在最后一刻拐了个弯,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侧过身假装收拾那些概念图,躲开他温热的掌心。
房间里没有镜子,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但是脸上的温度让这似乎不言而喻。这一切都太尴尬了,只不过是亲人间的身体接触,居然会让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当然,”我喃喃的说,不知道是对卡尔说话,还是在说服我自己,“很快我们就会变成法律意义上的兄弟了,成为一家人,亲人和亲人,确实无需太多客套的感谢。”
卡尔将手插。进裤兜,双腿交叠的靠在桌子上看着我,“你可以这样理解。”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可以吗?”
“随意。”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打火机递给他,然后继续收拾,又去开了窗户,直到感觉脸上没那么奇怪了,才转回身看着他。
“看来你对这个学科是真的很感兴趣,所以你以后要当个学者吗?这很难得,一个人能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卡尔缓缓的吐出一团白烟,说道。
“或许谈不上热爱,只是想做点什么罢了。我也不想做什么学者,只是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设计公司,然后我来当总工程师。”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上去是不是有些好笑?就好像小孩子的愿望一样,建一个城堡,然后当城堡的国王。”
“不,不,当然不好笑。”卡尔含着雪茄抽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这个想法很不错。如果你愿意让霍克利企业成为你的作品的材料提供商,那就更好了。想想吧,一座可以作为国家标志的建筑所使用的钢材是出自霍克利,那么霍克利差不多就可以站在钢铁行业的巅峰了。当然,这不是无偿的,我可以投一大笔钱给你的设计公司以作支持。”
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卡尔是真的把我当小孩子哄了吗?虽然知道那是为了让我开心,但是将自己最内心的东西拿出来分享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这种不被重视的态度,还是让人很沮丧。最后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吧,卡尔……谢谢你配合我。”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觉得你的梦想不可能实现?”卡尔皱了皱眉,随即正色道,“拜托,亨利,对自己有些信心,好吗?我想十年以后,不,不需要十年,世界上就会多一个享誉世界的工程师,这个工程师的名字叫亨利布克特,他会创造很多奇迹一样的建筑,高耸入云的大楼,或者跨过大海的长桥。”他一大步跨过去,抓起那摞我刚刚整理好的概念图,弹了一下,“这些,都将变成现实,而我将成为亲眼看到这些奇迹开始的最早的见证者。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放下图纸,摸了摸我的头发,最后握住我的肩头,“我相信你一定会梦想成真,这不是敷衍或者安慰,这句话发自内心。”
他黑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我的眼睛,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感动。我曾经试探的告诉过母亲我的想法,但是她三言两语的用“不务正业”和“有失身份”打发了我,我也曾跟萝丝交流过,但是她对工程一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她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意义,威廉总是一副你想干什么都行的态度,对他来说,我的工程师理想和一个孩子说“我想当骑士”没有区别。似乎,我只有在卡尔这里,才能找到真正的思维上的相通,好像他乡遇故知一般,一个理解你的人,会让你产生一种找到依靠和归属的感觉。这正是我在这里十五年间最渴望也最缺乏的感觉。
可与此同时,这也是种危险的感觉,危险到快要击碎我才树立起的屏障,而这屏障正保护着我不被错位的情绪引。诱着沦陷,阻止我越过道德的底线。
我咬住口腔内侧的嫩。肉,转移着自己正在泛滥的感情。
“谢谢你的鼓励,卡尔。”我克制的说,“谢谢。”
卡尔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松开我,把指尖夹着的快燃到尽头的雪茄放进嘴里又抽了一口才拿出来,“这个房间有烟灰缸吗?”
“用这个吧。”我拿起一个玻璃杯递给他,“等会儿让仆人收拾。”
“谢谢。”他接过来把雪茄按灭在杯子里,“不过,你的设计公司若想要开下去,光靠技术可不行,如果你信得过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管理人员。”
“谢谢你真的相信我,卡尔。”我收拾好情绪,微笑道,“这才不过一个还未成型的泛泛构想而已,不需要把那么遥远的事情都考虑清楚。”
“我比较喜欢未雨绸缪。”卡尔抱起手臂,看着我说,“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太遥远的事,只要你做好准备,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公司的创立。”
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成竹在胸,那种成熟男人所散发的气质和味道让我整个人都一晕,只能匆匆的撇开眼不去看他。
“来吧,我们还是继续参观吧。”我生硬的转移话题,率先走出房间。
、第25章 威廉的正文无关番外(三)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威廉看着亨利的淡漠的表情,如果不是面颊还残余着一层薄薄的绯红,这副表情就是标准的贵族式的面具,这种面具就像城堡坚硬的石头围墙一样足以应对所有的社交场合。
亨利的态度似乎很明确了,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然后拉开距离。
一年的努力就像喝下了能变出双腿的魔药的美人鱼,无论经历多少痛苦,无论曾经多么美丽,最后只需要一束晨光的时间,就会变成海面上的泡沫,消失殆尽。
就这么回到起点,再次变得疏离?威廉简直无法忍受,比起虚情假意的继续当一个合格的兄长,还不如被母亲得知自己心中真实所爱,然后被强迫着隔离,再也不相见,好歹后者无需他自己去禁锢自己。
亨利已经快走到门口,威廉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如果就这么让亨利出去了,那么两人的关系将回到最开始最疏远的那一刻,永远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他决定放手一搏。
“我爱你!”他低声吼道,“我爱你!”
“别这样,威廉,放开我!”亨利侧过身,试图用另一只手掰开威廉,却被他趁机将两只手的手腕都牢牢的抓在掌心,再一使劲,就被拉到了身前,推到了墙角。
“我爱你,当去年夏天我在阿克顿看到你开始,我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
威廉松开一只手的手腕,转而揽住亨利的腰。亨利立刻用那只获得自由的手撑住威廉的胸口。威廉没有执意于那种紧紧相贴的拥抱,这不算距离的距离没有进一步激化亨利的反抗。
“上帝啊,威廉,快松开我!”亨利控制着音量,这让他的反抗看上去弱势了很多,他用力试图推开挡在身前的男人,一番推搡后,反而让自己筋疲力尽,而威廉依旧像一堵墙一样挡在身前。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威廉压低上身,将脸凑近停止反抗的亨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一种几乎耳语的声音说道,“每当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你;每当你在我身边,我必须拼尽全力才能不对你做出不合礼数的事情。你知道我梦想了多少次吗?梦想着能像这样抱着你,不是以兄长的方式,而是爱人的方式。”
他收紧手臂,让亨利感受到腰间骤然增大的力度。
“Jesus……”亨利嘟囔道,又开始挣扎起来。
“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你知道我在查茨沃斯的时候,每天都在忍受着何等的煎熬?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魔法的话,我真希望把你变成拇指姑娘,放在怀里,不离开你一步。”
“但是看到你的时候,一切就会变得更痛苦了!你知道为什么吗?because I don't wanna be your dear cousin Wiliam; I wanna be your lover!I wanna hug you,stroke your body;kiss your hands;kiss your neck,kiss your lips,tear your clothes and kiss your chest and nipple……”
“OH GOD!快闭嘴!闭嘴!”亨利小声尖叫着,飞快的伸手用力的堵住他的嘴,“不许再说这种话!”
威廉直直的看着他的绿眼睛,没有转开头躲开他的手,却伸出舌头开始轻轻的舔。舐他的掌心。
亨利哆嗦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震惊和控诉。这副表情可爱得让威廉的心都快化了,他又凑上去,试图吻住亨利微微张开的嘴唇。
亨利眼疾手快的推开他的脸,顺手给了他一巴掌,但是力度却被控制得只比抚摸重了一点。
虽然挨了一巴掌,威廉却觉得这一巴掌如同一个吻一样让他欣喜异常。这个巴掌说明了很多问题,最起码证明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而亨利对他,或者说这份感情,也并非全是厌恶和反感,否则不会如此手下留情。威廉心中那一点原本比火星还要小的希望顿时燃成一大片火海,呼呼的在心中烧了起来。
“你觉得很恶心吗?”他声音低沉,故作哀伤的说,“男人喜欢男人,让你觉得很邪恶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死后该下地狱?”
亨利的嘴唇抖动着,最后叹了口气,说,“不要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觉得喜欢男人是恶心或者犯罪。哦,别、别……”
看到威廉脸上的泪水,亨利顿时慌了神,有些手足无措的抬起手,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为他擦去眼泪。
“你真是好心,亨利。但这也是你最残忍的地方。”威廉带着鼻音说道,“你看,你甚至连碰都不想碰我,却说着这种安慰的话,就好像你心里还有我一样。你还不如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至少那还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