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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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把熊兮和放好,熊兮和睁开了双眼。陆淀大概以为自己被发现看他的屁股毛,有些羞赧,所以没有阻止他把自己踢进水里。
熊兮和看着对面,坐他一臂远的陆淀,质问:“你是谁?”
陆淀耸耸肩,拿了放一边的香皂,擦拭自己的身体,看也不看熊兮和:“陆淀。”
熊兮和诧异了一会儿,重新板回脸:“T大计算机的陆淀?”
陆淀无所谓地笑了笑:“也许吧。”
两个大男人同坐在浴缸里,而且在五个小时前刚刚发生非一般的关系,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熊兮和问完也不知道说什么,而且看陆淀那般无所谓的态度,打一架显得更矫情,做都做过了,再来计较这些……更何况熊兮和后面是有感觉很清醒的。
手在下面摸进去感觉了一下,已经被清理过了。放缓了表情起身要走,被陆淀无声息地拉回去。
“干什么?放手。”熊兮和厌烦地甩手。
陆淀自然放开,
故意把身上的泡沫涂抹在熊兮和的脸上,腿上,还有肚子上,开口就是调侃:“能干什么,你不知道?”
“你……”熊兮和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开口:“这件事就到这里吧,都是男人,纠缠不清总是不好。”
陆淀欺近他:“怎么不好?我看好得很。”
熊兮和一压再压的脾气总要爆发,张口便是质问:“那好,陆先生,我是怎么到你这里来的,又是怎么被你……被你强行”
陆淀哈哈大笑了几声:“强行什么?”
熊兮和甩了甩头,泼了些水到身上,弄下了那么恼人的粘腻,回头看了眼陆淀:“没什么。”
陆淀撇撇嘴让他出去了。
这边熊兮和黑着脸找自己的衣服,因为嘴拙,刚才被陆淀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连浴巾都没裹就出来了。
脚步蹒跚地进到卧室,翻了翻被子,没有自己的衣服。
又走出来,进到客厅。僵着身子弯腰捡或许是自己脱下来的衣裤。
“你是我干过的,唯一一个男人。”
陆淀走出来的时候,熊兮和正好弯着腰,不禁感慨。
熊兮和站起身头也不回,把裤腰带摔了过去,陆淀没防备,金属扣在他脸上,划开一道血痕。
“你……”抬手摸了摸脸。
陆淀:“看来我并不需要对你客气。”
“干什么?你放开我。”
陆淀:“放开你我干什么?”
熊兮和不断反抗,最终还是被陆淀拖回床上。陆淀驾着熊兮和往回走的时候,只在两个门前犹豫了一秒,狠力掐着肩上人的腰臀,把人运进了主卧。
“铿”熊兮和被甩上床的时候,手臂打到了床沿,钻心的痛感传来,一时没察,被陆淀压了个全身。
此时被陆淀下面真实传来,热硬的东西顶着,熊兮和才知道害怕。不用看也知道他后面伤得并不轻,虽不至于缝针,但二度伤害以后,上医院只是时间问题,而这个时间还取决于身上这个人。
熊兮和艰难地推开扎在他脖子里的头,喘着气说:“放过我,我们只是陌生人,你没有理由赶尽杀绝。”
陆淀抬起脸看他:“没有理由?”
熊兮和看着他脸上的血红,一点不犹豫抬手就要划破自己的脸,被陆淀粗暴地抓住了手腕。
“怎么,电影看多了吧,一报尝一报,嗯?啧,换个方式也许更好。”陆淀说完甩脱熊兮和的手,架起他的双腿到臂弯里,露出来的狰狞,胁迫十足地对准熊兮和,还艳红艳红的
所在。
熊兮和那块还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今天竟然意外地敏感,伤得那么重,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陆淀探在他外面的热度以及绵密的触感,里面自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惊出一身冷汗。
陷入对自己身体的自厌中,原本紧绷的双腿不自觉放软。陆淀饶有兴味地看身下人迷茫地脸,重新把他的腿架高,毫无怜惜地撞了进去。
熊兮和只是抖了抖,应激般收紧臀部,再没有别的话。
陆淀插得不深便被卡住,拍打熊兮和悬空的屁股:“放松。别咬这么紧。”
熊兮和拿开陆淀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声音沙哑地喊:“放过我……嗯,啊,嗯……啊~~别”
熊兮和明显的示弱让陆淀有些得意,在他放软的瞬间,楔子整个钉了进去。头部正好撞到熊兮和的那个点。
前一次欢愉时刻,陆淀多少还是注意到熊兮和内里,大致位置的那个点。被击到那个点,再疼的身子都会被刺激成瘾,所以熊兮和一边痛叫,一边又难耐地哼哼,这些陆淀都知道。
这次直接就提着那物找准位置顶,所以……熊兮和终究放软姿态。
陆淀在俯□的一瞬间差点吻上熊兮和的嘴,看到他厌恶的眼神才停下来,转而咬了口他的脸。下面恶意得一直撞他那个点,逼着他忘情的叫喊,嘴上却尽显乖戾:“这么看我?插得你不爽,你能喊成这样吗?怪我?”手往下摸熊兮和翘立的一根。
熊兮和难堪地想把脸遮上,“啪”……
捂着脸,诧异惊愕地看着陆淀。
作者有话要说:期末考了……哎,第七周啊!!!好忧伤
、拔出去
陆淀呆望着自己的双手,竟然……
熊兮和等脸上的痛意过了以后,拿开手,垂着眼睛,“出去。”
陆淀压下怒气,就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姿势翻身把熊兮和抱坐到自己腰上,卡着他的双腿,说:“出去。”
熊兮和一拳砸向陆淀的脸,前倾的身子一压,陆淀竖直在他体内的那根弯了弯,竟是跟着熊兮和的身体在动。熊兮和气得眼角发红:“你逼人太甚,放开我。”双腿被陆淀死死压住,熊兮和左右摆臀要把那根东西抽出来,突然卡壳似的定住不动。
陆淀舔舔嘴边的血迹,往上顶了顶,惹得熊兮和压抑的喘息:“动啊,怎么不动了?”
熊兮和抿唇不语,不敢轻举妄动,竟然,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陆淀看着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的熊兮和,知道他是在强压怒气,自顾开始往上顶撞,势要把他逼入绝境。但……
熊兮和自己开始上下移动腰部,吞吐体内的东西,甚至于主动收缩那条窄道,夹得陆淀差点叫出来……
“你干什么?”愤怒地掐住熊兮和的腰,使他停下来,陆淀朝他吼道。
熊兮和双手睁开陆淀的手,并抓紧,皱着眉头,张着嘴,任口水流下来滴到陆淀的肚子上,一味用自己的内口上下撸动陆淀的东西。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感觉到内部被一道热液击中,才停下来。
但显然陆淀并没有被取悦,熊兮和从头到尾那根东西都是软垂在腹下的。起身把熊兮和推下床,烦躁地走出去:“三分钟内给我滚。”
熊兮和艰难地爬起来,里面的东西顺着腿往下滑,里面夹杂着大量的红。他好似无所觉,捡起地上的衣服,绷着腿跟出去。
拉开那道门时,听见里面玻璃碎裂的声音,皱了皱眉,步履缓慢地离开。
陆淀喘着粗气撑在水台边上,咒骂了一声,随便穿了些衣服,追了出去。
真是疯了,竟然强|奸一个男人,该死的,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且,第二次连安全措施都没做就进去了……完全清醒的时候,陆淀边拍方向盘,边向路边张望,朝外喊:“你TM出来,究竟去哪了?”
经过的车主奇怪地看,开着超级跑车暴躁进过的人,骂声神经病,加速离开。
熊兮和出了陆淀的公寓,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愣了阵子,以为自己在梦游,突然疼痛起来的身体提醒他,他就是在荒郊野外没有错。
揪紧身上的衣服,朝路上看了看,这是一条小路,出去应该就是高速
岔道口。
陆淀的独栋公寓建得并不算荒凉,在边缘郊区之内。只是显然熊兮和选错了方向,如果往左走,很快就到能打车的地方了,但熊兮和离开的是后门,所以,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他们会往右走,熊兮和在其列。
陆淀狠狠的砸了下手柄,什么灯都没打急转方向,差点和左道的一辆单排私驾撞上,焦虑暴躁得过分。
熊兮和上身穿着皱巴巴的T恤,外露的手臂上都是掐痕,牛仔裤后臀处一块明显湿漉的深色痕迹。如果附近有野狗,它一定会围着熊兮和的屁股转,咸腥里混着铁锈味。
内|裤里粘腻的感觉太难受了,而且……
陆淀“嘶”急停在熊兮和身边时,车前灯里,熊兮和侧着身,一只手伸在牛仔裤里,手的形状分外明显。
陆淀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哐”关上车门,倚在一边看滑稽的熊兮和。
熊兮和一手遮着眼睛也看不清逆光里站得人,放在裤子里的手倒是迅速地抽了出来。
陆淀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名字。”完全随意的口吻。
熊兮和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就知道眼前人正是……陆淀。
抿着唇,僵立了一阵子,转身往回走去。
被陆淀上前一把制住。
“你……”
陆淀一只大手伸进熊兮和的裤子里面,勾起他的内裤边,扯出股缝后恶意地弹了弹。
熊兮和无言以对。
勾起他的下巴,陆淀开口,空气稀薄,都是陆淀口腔里的烟味:“名字。”
“熊兮和,T大计算机专业大二学生,可以了吗?请放手。”熊兮和下巴一撇,被陆淀的指甲划破也不在意。摸了摸新添的血口,熊兮和看着陆淀说:“这样可以了吗?”
陆淀指甲划进那条血红,加深那道伤口,看到熊兮和皱眉才撤开:“跟我回去。”
熊兮和坐在副驾位上被陆淀带到T大混合公寓楼下,已经是早晨六点以后了。想想熊兮和几乎被陆淀折磨了一整夜,会发烧生病也属正常。
病好后,隔了一个月,熊兮和去医院做了血检,之后拿了报告,面上没什么表示,但心里面松了口气。
陆淀在他们计算机专业很闻名,但本人……熊兮和觉得他只是一个不讲理的流氓。
至于被下药,熊兮和在之后拦了下课的骆久思。并没有为难关溪。
“开门见山,上次那酒……”熊兮和侧过身看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骆久思。
骆久思看着远方站着
等他的亦微一眼:“找关溪或许可以了解得更清楚。”
熊兮和也看了眼亦微,被亦微招了招手,抿抿唇:“希望你可以放过关溪,他……反正最后亦微也没什么事。”
虽然有关宝家的庇护,在学校的关溪一直过得颇平顺,即使他的课业烂的让人无法直视。但是惹了骆久思……
伴着骆久思长大的人都知道,他并没有他的脸厚道。
关氏和骆氏从来不在明面上红脸,但这次……
关溪已经有一个月没来上课了。
关宝家把他带到自己的公寓,一关就关了他一个月。
“大哥,让我出去吧。”关溪乖巧地站到他身边,双手不知觉抖动。他太害怕关宝家了,这个关家唯一对他好的人。
关宝家对他摇了摇头,关溪看了眼外面,雾霾色的天空,坐进沙发,尽量控制身体不碰到关宝家。
“可是……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上课了。”关溪快速地撇一眼关宝家,转开眼睛,拿起遥控器排着按上面的键。
关宝家把遥控器拿回来:“又乱按。学校……你以后不需要再去。”
关溪松开的手瞬间握紧:“怎,怎么了吗?为,为什么不用去了?”
关宝家起身走开,留下一句:“你的退学手续已经下来了。”
关溪像被瞬间抽干全身血液,苍白着脸瞪着关宝家的背影,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脑袋抽抽地跳,怎么会这样,这么严重吗?明明……明明,没有……
骆久思提起也只是一个契机,关宝家早早就准备把关溪拉出来,他并不适合学生这样的身份。
况且,关宝家敲了敲桌面上摆的资料,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
关溪和任何人都格格不入,又好像牛犊一样,什么都敢做,这样的人只会让人觉得诧异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