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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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久思也憋到极限了,偷偷摸圌摸扯吧几下自己阳圌物,摩擦摩擦,小动作不断,亦微哼哼着发出舒爽的声音,久思跟打了鸡血似的,不管不顾用力想一次吃饱那样快速地进出。亦微有些难受,哼叫声:“轻点,疼。”
这是亦微第一次被圌干出圌血,这一点更加深了第二天醒来后的误会。
骆久思听完,立刻停下马达,严肃地看亦
微,亦微对他笑笑:“慢慢来就好。”已经不哭了,久思在他身上的时候很容易失控,比如吻痕,一边被久思撞得颠着往上滑,一边抬手摸脸,一块地方有些疼,被久思咬了个吻痕。
骆久思翻了个身,架起亦微双圌腿,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腰往斜上向用力,亦微抓着他一条手臂防止滑到边上去,头仰不起来,想看久思脸却看不到,跪成小狗狗的姿势面向着久思,后者压着他一条腿,把自己嵌进去,高难度面对面侧躺着抽圌插,很累而且进不深,两个人激烈地胸圌部互撞要靠得更近一点。
欲求不满就是这种感觉吧,不管怎么都不够,所以不一会儿,亦微就自己骑到了久思腰上,把脱出来的东西含进去,摇晃着身子,脸上表情纯真又诱圌惑,亦微怎么长都像初中生似的,所以他做这个动作,让人心里面抽抽地跳,仿佛筋脉都在兴奋。
不多会儿,亦微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久思手搓圌弄着亦微翘翘的那根,越来越快,知道他是要到了,自己的那根摩擦亦微内里的又热又舒服。
突然亦微尖叫了一声,动作慢镜头一样缓了一下,射在了久思肚子手上,白得像牛奶,一年半的量,即使是第二道也很浓很稠,久思手指搓搓掌心的浊白,抿着唇要笑。虽然不厚道,但是他的宝贝还是他的。
久思自己的还没出来,亦微乖乖地让他操圌弄,高圌潮之后再被圌插会难受,久思查过资料,所以以前都尽量和亦微一起到,不过这回,量多了都要漏出来了,所以……还不满足。
把亦微放成趴跪的姿势,亲圌亲他红彤彤的白屁圌股,说一声:“就好,快快的。”骆久思是越来越拿哄小孩子的语气跟段亦微说话了,后来他们纷纷事业有成,久思有一天突然就叫亦微“小乖乖”,亦微这货瞪的眼珠子全显出来了,“嗯?”一声,然后问:“叫我?”
骆久思严肃样坐一边,不理他了,隔半分钟,粗圌鲁地把他抱身上,看着他眼睛喊:“小乖乖!”
亦微木木地看着他:“嗯?”
骆久思:“小乖乖!”
亦微:“嗯?”询问语气和疑惑语气太像,久思还是没有听出来。
骆久思:“小乖乖!”
亦微咳嗽一声,正正嗓子:“哎!”
摸头,心满意足地转过去看电视。后知后觉发现亦微皱着眉还看着他呢,紧紧手臂:“怎么了?”
亦微咬他脸:“你喊我,不告诉我什么事!”
骆久思严肃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段亦微点点头,大声的:“哦!”
这边亦微又被圌插了好一会儿,久思终于是出来了,还没射完,就能感觉到不富裕的空隙里什么液体正缓缓地流出来。
亦微小屁圌股感受着,感慨一声:“好烫……”
久思严肃着把射干净的软圌肉拉出来,看了眼亦微腿圌间,一塌糊涂,大部分都是他出来的。
然后托着人去洗干净,掏干净以后里面出来的竟然是混着红的透明,久思手抖了一下,惶恐地抬头看亦微,后者眯着眼睛享受按摩浴缸的服务,好像完全不疼似的,还是已经疼到麻木了,自己后面抽圌插了那么久……该死的,手脱力垂下来,打到浴缸边沿也没反应,看着均匀呼吸的亦微,想着额头伤口的贴布要更换一下,自己却又不动,自虐一样看着那些红丝。
本想干脆陪亦微起床的,结果凌晨三圌点来了个电话……
第二天,段亦微醒的时候,床上就他一个人,光溜溜只穿了件裹着身体的睡袍,旁边一套新衣服体贴地放在那,迷迷糊糊地看了眼,转着脑袋观察,不认识,不知道,这是哪啊?
似乎是记得些什么,摸了摸屁圌股缝,“嘶~”疼,脸上就一白,大力地扯开袍子看自己,满身的吻痕,大叫着喊:“久思……”
没人应声,想都不想就跳下床。
想钻进床底下,头“碰”的一下,那块破皮的地方直接被撞出圌血,原木家具的硬度跟石头比,不遑多让,那没理智的大力一下,疼出眼泪,还被反弹着倒地上。呆呆的,眼前冒星星,晃了晃脑袋,更多了,晃晃悠悠刚躲进被子,空寂的地方突然响起的声音……害怕到极致是叫都叫不出来的,闭紧嘴巴,默默地把手脚脑袋都藏进被子,包成团。
可能跟宿醉有关,刚醒不久,在神经极度紧绷的情况下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也就没接到久思给他的电话。
中午被送餐人员摇醒的时候,揉眼睛,揉到发红了才放下来,看了眼那陌生人,竟然没害怕,问说:“这里是哪?”
那面目讨喜的经理,哈着腰,说:“小少爷,这里是‘落川庭上’,您请签一下这个。”递过去一张卡,签名条空着。
亦微捏着那支骆久思会用的笔,嘴一张差点往上咬了一口,满脸通红偷瞄一眼眼前人:“这是什么?”
经理以为他是防备自己,很有耐性地解释那张卡的用途,解释了半天没到点子上去,亦微捏着卡,犹豫着写了一个字,经理灵机一动:“是先生让给的,他昨晚一直和
您在一起的!”骆久思走的时候亮了身份,吩咐这个看着很可靠的经理记得照顾亦微。
经理退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床上那人脸上,说是面如死灰也不为过,怎么会出现那种表情。所以说经理一点都不可靠啊。
亦微误会了,他压根不相信久思在国内,所以昨晚一定是别人。里面破了,久思从来不会让他疼,捏着被子哭了会儿,突然神经兮兮地穿上衣服,缩着头跑了,身上只带了那张刚签的卡,衣服内口袋久思给塞的一个小钱包,里面一万块。
那是别人,久思最讨厌别人碰我,怎么办,怎么办,要躲起来,一定要躲起来。
跑了,跑出半个国家,到了南部。
从飞机上下来已经是一天以后了,班柏到久思和他说的酒店没找到人,联系到骆久思也已经第二天了,那边说:“找,通知骆家郝家,找。”隔着电话差点被震聋。
那边骆久思直接往回跑,订机票要回国,结果被告知机场昨天发生一起事故,近一周内都要进行场道维护,通知已下达,他回来的那班飞机正好是最后一班。
回不去,竟然回不去。
这边亦微比对着手里的卡,根据经理说的,找到了取名“落川庭上”的酒店,出示一下,就被带到了总统间,一样奢华的装潢,只是风格不尽相同罢了。
然后就在里面窝了一个礼拜,送上来的东西吃了就吐,吐了就不想吃,一个礼拜后是被骆家来人接走了,病了,严重营养流失,出生之后就一直白白圌嫩嫩的孩子第一次出现蜡黄的脸色,西音直跟章宛筠说对不起,没看好他。
章宛筠也是一边掉泪一边安慰她,这孩子一声不响说失踪就不见了,班柏说是喝酒后不见的,跟骆家没关系,怪不到的,这么说是拿这孩子当他们骆家人了的。
班柏接的是越洋电话,所以他也不相信骆久思昨晚是回国了,又不是铁打的人,来要十二个小时,走又是十二个小时,怎么可能,他没说亦微的手机是“陌生人”接的,怕!
确实,骆钦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能在那么高强度的工作学业中抽圌出时间,回到国内看段亦微,几乎只能停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次回来超过一个小时,不就来电话催人了吗,助理在电话线那头哭叫:“老总赶紧回来,安室的项目出了纰漏!”
骆氏有自己的一个娱乐系统,所以亦微失踪的第二天,就有专人展开搜索。这些人都是专业的狗仔,找人一流,不过他们没想到亦微会跑到南部那么远,所以
才在一个星期后找到,可以下意识就不会想亦微会在骆氏旗下的任何地方,所以最后才锁定 “落川庭上”。
那张卡上也只是签了一个“段”字,电视虽然可以寻人,但是据班柏透露,亦微是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所以……。
南部“落川庭上”五星级酒店负责人,与本月中送一段姓男子抵骆氏主宅。八卦杂志挖不出更多的东西,只写了个标题,下附一张模糊处理过的照片。
骆久思于一天夜里抵达国内,看了眼段亦微安静的睡颜,吹吹他额发,轻声说:“等我回来。”然后乘私人飞机回了H国。
一走就是两年多。
段亦微无故缺勤一周,他的实习公司也没什么表示,直到第一学期结束,给了很高的评价,其中没人做动作,因为亦微自己太拼,不拿自己当人什么都抢着干。原本他长得小,公司老人都不舍得使唤他,他什么都不说,养好身体回来第一天那气势就很不一样,自请下放去了家三星级酒店当前台,做得很好,但是公司留他的时候他没有接受,第二学期开学,在学校压了论文,申请延迟答辩,去了一个小山村支教。
亦微的英语一直学得很好,数学后几年被久思带带,已经很好了,教教这帮小朋友其实很够。
村里给分配的是一间平房,灯泡发出的光是昏黄色的,平顶是水泥的,可是四壁是黄泥,亦微可能不知道上头的水泥只是虚虚涂了一层,为了给来这的老师多些安全感。平房可以看出来是专门为老师准备的,因为离学堂很近,但是周围却没有其他人住。
简陋的学堂建在上圌沪,看最近的人家也只是模糊的虚影,胆小的亦微一来就有点抖,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想躲起来,与世隔绝,这样就谁都不知道了。
过年的时候,章宛筠看他从浴圌室出来就通红的眼睛,捏捏他脸:“不是说好,不哭了吗!”
亦微像被吓到一样,使劲擦眼睛:“没,没有。”眼神躲躲闪闪的,拿着章宛筠给送过来的牛奶就灌,呛得直吐奶,拿手背擦嘴,磨蹭着不看自己妈妈,藏起来的双圌腿抖得停不住。
章宛筠回头就找段闲知商量去了。
说要不偷偷送这孩子去趟H国。
段闲知算算时间,敲定全家人往H国自助游一次。
第二天一早就拉着迷迷糊糊失魂落魄的亦微上了飞机。乘飞机的时候还在发呆,看着窗外的云,伸手要摸,触到实物隔断,张了张嘴,眼睛低了低,透过窗子往下看,吓得一抖。章宛筠以为他冷,要了条毯子给
他兜住,亦微藏里面,露一双眼睛,把在服务隔壁一戴墨镜外国帅哥空姐的视线,吸引了过来,差点没泼了那外国帅哥一身,帅哥皱皱眉,越过空姐的视线看很可爱的亦微,愣了愣。
空姐很体贴地问:“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亦微摇摇头。空姐失望地走了。
那帅哥下机以后跟亦微他们一个目的地,章宛筠查了资料,然后根据骆氏主网咨询提供的资料,找到骆久思目前工作学习的地方,在附近办理入住。
骆久思创的公司正到中间瓶颈阶段,没日没夜的忙碌,穿不习惯的西装革履现在变成了保护罩,锋利却又气度俨然,坐在办公桌后面隐隐一种百川归海的感觉。
亦微看见满街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知道自己到什么地方了。
骆久思就是去了国外……,什么,什……脸色惨白,额角冒汗,手脚发抖,亦微抓住他妈妈衣服,摇摇欲坠,说不出话。段闲知和章宛筠的英语都不是很溜,所以下机以后稍微局促,没注意到亦微神色,被拉着衣服了也以为他是情怯。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