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驾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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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立即拿起那件羽绒短襟,走到门帘后面试了下,果然穿在身上既暖和又轻巧。
“周老板,你和你的师傅们真是太厉害了,就依照之前我们家量的尺寸,再给每个人做两件这样的羽绒短襟,羽绒长裤,还有背心等。需要多少银子,尽管报帐。”
周连勇忙摇头,“张娘子,你这是在打我脸么,这方法本就是你想的,我不过是出了几个人力罢了,现在你拿自己的东西,倒还要出钱给我,我可不敢拿这钱,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们家要多少,尽管开口!虽然刚开始摸索时,头一件是花费了不少的人工,但是现在已经摸到了门路了,做起来速度便是很快,而且成本也不高。不瞒张娘子说,我已经赶制了一批羽绒短襟出来了,从老人到小孩子到应有尽有,打算第一批试卖下看看如何?张娘子觉得该如何定价?”
138、被抓了
“周老板,物以稀奇为贵,我建议你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纯羽绒的就专门供给上流名门或者有钱的大老板,还有一种是羽绒掺杂部分棉絮的就卖给一般的人家,这样岂不是市场更宽广?至于定价多少,我觉得多多益善,反正有钱人钱多,不赚他们的赚谁。”
周连勇一拍大腿,“哈哈,张娘子所言甚是。”
他大笑过后,便拿出一张合约纸来,上面已然写明,张悦娘以秘方入股,此后有关此方面所获得的收益,张悦娘和周连勇四六分,张悦娘得六。
张悦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讲了个方法,一切都是周连勇在做,她还要拿大头,是不是不太好?
周连勇却是重重申明,这个时期,秘方的重要性,若非这个秘方,他哪里有四可得,连一个铜板都得不到。
张悦想想也是,便签了下来。
签完协议,周连勇又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这市场要如何推广?乍一开始卖,人家不知道这衣服的好处,哪里肯出钱?
张悦突然想到后天就是天子驾临的好日子,既然贵妃娘娘的祖籍在这里,那么她驾临后,必然要出去祭祖。
这大冬天的可是很冷的,贵妃娘娘嘛,想漂亮自然不会多穿衣服,可是穿少又会冷,如果周连勇能想办法,制作一件上等的衣服,找门路,让贵妃娘娘穿上一穿,赞上一赞的话,那周连勇的布庄,可就发达了,搞不好能直接被钦定为皇家布庄呢。
只是这个消息,目前来说,知道的人甚少。还是机密,陆自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出去的。万一引来刺客,杀了皇上。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想到这里,张悦冷不丁一哆索,光顾着想赚钱,居然忘记这件大事了,不过不能送给贵妃娘娘穿,那送给县衙里的大人们穿总是可以的吧。
“周老板,你不如赶制一批布料上好的男女式羽绒衣。送到各大户人家和县衙之中,相信只要他们穿过,就会成为布庄最好的代言人。”
“此计甚妙呀,张娘子果然厉害。好,我即刻就命师傅们连夜赶制,争取在雪落下之前制好。”
就在两个人议论着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虎娃急切的声音,“大夫人。大夫人,快,不好了,不好了!”
张悦赶紧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外。扶住跑的气喘吁吁的虎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虎娃歇了口气道,“你快去救救二爷吧,他和公孙淳被城门口的官兵抓起来了。”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张悦脸色剧变,赶紧抓住虎娃细问。
原来是李衡和公孙淳今天带了牛(乳)进城,结果被官兵拦在门口,李衡说自己是城里一品香李家的人,但他哪里知道,守城的官兵都换了,那人根本不知道一品香是什么地方,再说了,就算知道,也不会让他进去,这几天可是戒严的很厉害,只准出不准进的。
那守城兵士见李衡丝毫不懂庶务(没有拿银子贿赂),又被问的烦了,便说李衡和公孙淳是奸细,想混入城中,欲行不轨,劝他们趁早离开,否则就抓去坐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公孙淳的呆性,他居然跳起来在那官兵的胳膊上面咬了一个血印,接着就往城里硬闯,说是要去救娘亲。
这下子乱套了,官兵们本来就怀疑李衡的目的,现在又被咬了,哪里肯轻放过,当下数人将李衡和公孙淳围了,抓进牢里去了。
是小顺子等人在城门口看热闹,瞧见了,赶紧跑过来报信。
张悦一拍脑袋,是她疏忽了,应该在封城的第一天,就派人在城门口接应他们的,和他们说一声就好了,现在恐怕是李衡和公孙淳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非进来不可。
周连勇听见这事可不小,他好歹在这里也有些地位,当下就跟了出来,“走,张娘子,我与你一道去县衙,为李二爷做证。”
张悦满眼感激,“多谢周老板。”
这样的时候,但凡一般的人肯定是避之不及了,没想到周连勇还能挺身而出,那一刻,张悦觉得自己把羽绒衣的制作方法告诉他是没错的,是值得的。
张悦怕李严氏知道了会受不了,便让虎娃先回去,招了梨童来,只说是去挑选家俱。
梨童虽然比虎娃小,但是人精明头脑灵光,很能领会张悦的意思,张悦有什么大事要出门,都会带他去。
张悦一走到县衙门口,就迎上了赵程二位,她赶紧上前一福,压抑住心里的不安,假装平静的问道,“二位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程前怕赵林说话咋呼咋呼吓着张娘子,忙温声道,“大人想吃柳叶面了,正派我二人去请张娘子呢。”
程前给了个眼神,进去再说。张悦微一点头,表示明白。
周连勇正打算要跟进去,却被赵林拦住了,他瓮声瓮气的说道,“抱歉,周老板,今天大人有公务在身,不便会客,请回吧。”
周连勇担忧的看了一眼张悦,张悦感激的冲他摇了摇头,让他先回去。
周连勇原还以为自己能帮着说上话,没想到却连县衙的大门都进不去,不由十分惭愧,但心里终归有所担心,便派了小伙计在县衙门口看着,一旦有动静,立即通知他。
只说张悦带着梨童进入县衙,梨童又被周师爷客气的请走了,说是去吃点糕点,张悦最后跟着程前进了内室,里面除了坐着陆自在外,还有一位面白无须,约摸四十来岁,身穿紫色锦袍的中年人。
张悦只是快速瞄了一眼,见那中年人桌旁放了一柄拂尘,而且还捏起兰花指捧着茶杯,当下对紫袍中年人的身份便心下了然。
“民妇张悦娘见过二位大人!”
“你就是陆放公子口中称赞不已,香甜小馒头和柳叶面的创始人张悦娘?”果然一把极为尖细的嗓音响在头顶。
张悦忙俯头称是,大气不敢出一下,更不敢抬头看。
那紫袍公公见张悦虽然跪伏在地上,但面上并无惧色,而且身姿端正挺拨,不由有些微怔,这张娘子倒是有胆识的很,一般百姓别说见到他,就连见到县令都是忐忑不安的吧。
“张娘子,起来回话。”
张悦却是又磕了个头,口里道,“多谢公公!”这才低着头起身,头虽然是低垂的,眼睛似乎是在研究绣花鞋子上面的纹路,但是身姿却是硬挺的很,没有丝毫猥琐和卑躬屈膝。
紫袍公公听见回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才略勾起嘴角,“果然如同陆大人所说,聪慧过人!”
“大人谬赞,民妇不敢。”
紫袍公公一声不阴不阳的冷笑,“自洒家进城以来,多听见柳叶面之口碑,贵妃娘娘素喜面食,又闻柳叶面有陆放公子题匾额,陆大人作诗之美名,十分想见一见是何等模样,你且回去好生准备,到时候洒家自会命人去传你。只是为天家服务,不同一般,张娘子可要小心些了,若是错了万一,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悦虽然心中错愕,但亦不敢质疑,哪里敢问,还以为是陆自在推荐的,心里已经将他埋怨一遍了,要知道君威难测,要她上殿为皇上表演柳叶面,如果表演好了,自然是滔天富贵,万一不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她宁可守着小面馆小打小闹,也不想做这富贵险中求的事儿。
只是眼下已经如此了,只能听命,道一声民妇自会尽力。
紫袍公公听见张悦的回复,十分不满,又用长篇大论把她训斥了一通,说什么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还说不是尽力,是要保证,那上面坐着的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那可是当今的圣上,和圣上最喜欢的贵妃娘娘,能给他们二位表演柳叶面,那是你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悦死死咬住嘴唇,隐约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果然她预感的一幕出现了,紫袍公公竟然要她立军令状,保证一定让皇上和贵妃满意,否则就要提头来见。
这简直是不平等条约,就算她将柳叶面的制作过程表现的再完美,但是一百个人吃,还有一百个不同的看法呢,她又不是神仙,哪里料得出皇上和贵妃吃后有什么感觉?
万一这贵妃就喜欢唱反调,到时候轻飘飘丢下一句不好吃,那她岂不是要无辜受牵累?
“民妇不敢,请公公收回成命!”张悦跪了下来,背挺的直直的,头微昂着,脸上是不服输的倔强。
紫袍公公急了,“大胆,你这个无知愚妇,能为贵妃娘娘献艺是你多辈子修来的福份,你竟敢拒绝,不想活了是不是?”
陆自在都快急疯了,你说,你这张娘子怎么这么固执呢,不管如何,先敷衍的答应下来,有了时间,再来讨论解决方案啊,何必现在就把他得罪死了,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没有呢?
139、背后黑手
陆自在不停的朝着张悦示眼色,奈何张悦就如同没看见一般,咬定青山不放松,只有一句,要上御前表演可以,一定会尽力,但决不立军令状。
并且她还说,如果紫袍公公一定要她立军令状,她宁可一头撞死在这里,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一切过程,一定会替她昭雪平冤,而公公就是(逼)死她的罪魁获首,你觉得皇上是觉得国家律法重要呢,还是你一个小小的太监重要呢?
当然最后一句是隐藏的意思,紫袍公公的脸色当时就黑了,没想到这个小娘子如此棘手。
紫袍公公的脸气的青黑交加,突然一拍桌子,“张悦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拒绝这件事的后果会如何?”
张悦挺直脊梁,“我只知道洪都圣上是开明圣君,绝不会因为此等小事就惩罚民妇,难道公公认为圣上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会妄顾洪都律法,陷普通百姓于不义吗?”
好一张利嘴,陆自在一边苦笑担心的同时,亦替张悦喝了声彩。他早就知道,这张娘子不同于一般人,越是在紧急大阵仗时,越能沉稳淡定。
此刻若是她露出一丝畏惧来,恐怕就镇不住紫袍公公,她就是做出一副大不了一死的模样,才让紫袍公公头疼,不敢真把她(逼)急了。
皇上也是爱听好话的,何况张悦开口一个明君,闭口一个圣明之治,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就算紫袍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也不敢乱戴,当下气的浑身乱颤,指尖捏着拂尘发白。
紫袍公公坐下许久后。似乎是妥协的说道,“军令状,不立也可以。但是如果你在殿前的表演,不能取悦皇上和贵妃娘娘。就说明你浪得虚名,不配陆公子的匾额,更不配拥有陆大人的题诗,洒家会派人将那匾额和题诗统统取下,并且从今以后,你不得再出售柳叶面。”
张悦心里喟叹一声,她就知道这里面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