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驾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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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如果老爷知道了……”后面有个人弱弱的抗议起来。
“你们不说,没有人知道,除非你们活腻了!”男子的声音阴渗渗的,那些人立即低下头,退到一边,他这才笑着转过脸来,“小娘子,让大爷我好好香香你。”
就在这时候,惊变陡生,张悦猛然加大手中的力气,死命的握紧并且朝着反方向一扳,她听见咔嚓一声低而清脆的骨裂响。
“啊!”蒙面男子痛的跟杀猪似的,立即惊动了后面的人,他们就想要围过来,张悦将地上那鬼哭狼嚎的男子一把扯了起来,拨下头上的素银簪子,对准那男子的喉口,“统统让开,否则我就扎死他!”
“张悦娘,你是逃不掉的,你竟然敢弄坏我的(子孙)根,看爷脱身后如何修理你,啊——痛死我了!”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她腾出一只手将那男子脸上的面巾往下一扯,立即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张悦瞳孔一缩,这不是当日跟着杨成业的小厮吗?
那天在钱府,她点中了他的睡穴,她还曾借他的衣服去骗了李梅花。
果然是杨成业搞的鬼,见软的不行,居然想硬抢!
张悦将素银簪子往他的颈上一扎一顶。立即出现一个血点,疼的他再度哇哇大叫起来。
张悦阴森森的低笑起来,“我要是你。就乖乖的不说话,你还想修理我。就凭你们今天这档子事儿,就够你们在牢里吃几年饭了。走!”
她刚才故意引他们说话,就是为了找出其中的头来,果没找错。
那些人当然都是杨府的家丁了,而被张悦现在挟持在手里当人质的,乃是杨府总管杨威远的儿子杨哲。
平时在杨老爷面前,他俨然也就是二管家了。
“我让你们退得远远的。你们敢不退,不退我杀了他!”张悦恐吓道。
杨哲吓的都快要尿裤子了,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你们都别过来,千万别过来,这娘们太狠了,她真的敢杀了我的。”
“你们快回去,回去找我爹。让我爹来救我,再来一晚,他以后就没孙子抱了。”
有几个人想调头跑走,却被张悦吼住了,“谁都不准走。谁敢走,我就杀了他,到时候他可是因为你们而死的,我反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最主要是我不要靠他们家吃饭,但你们呢,你们端的可是他们杨府的饭碗。”
那几个家丁立即犹豫了,这上前也不是,走也不是,该怎么呢?
张悦瞄到其中一人手里的绳子,立即计上心来,指着旁边一个人道,“你们几个站到一起抱团,还有你拿麻袋把他们全部套住,捆起来!”
杨哲哭道,“臭娘们你想干嘛,啊!”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颈间一阵剧痛,张悦的簪尖竟然再度扎了下来,一条血线立即沿着脖子淌了下来。
“你给我老实点,再敢乱说话,我就扎死你。”张悦恶狠狠的说道。
杨哲哆索着身子,“你扎死了我,你也逃不掉。”
“你错了,你没听外头说吗,我和县令大人关系不一般,要不然这青峰县那么多面馆,他为什么只去我那家?而且今天是你们欺我在先,我不过是太过害怕,过失杀人罢了,到时候再找个替死鬼,我照样逍遥,而你呢,你有什么好,你终究不过是变成枉死鬼罢了,你觉得你所忠心的杨老爷会为了你而得罪官府吗?”
张悦的话字字诛心,杨哲原本还高涨的气势陡然弱了下来,这女人说的没错,在杨成业看来,就算是他爹杨威远,都只是杨家的一条狗,何况他呢?能办事的就是好下人,不能办事的就是废物。
他还是乖乖的配合,保证小命要紧,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他自由了,看他怎么修理这小娘子,定然要先(奸)后杀,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我听话,我听话,你把簪子拿远些。”杨哲忍着(下)身的剧痛,整个人都感觉要晕过去了。
绑人是需要一个人帮助的,于是那个家丁把其它人都绑完了之后,有些无措的看着张悦,“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们二总管了吗?”
“咻!”的一声破风响,杨哲没看清,只瞧见张悦的手那么一抬,刚还站的好好的家丁居然卟嗵一声,就倒在地上,没了声响了。
“你,你把他怎么了?”杨哲害怕了,以前都传这个张悦娘有神仙保佑,他还不信,但是刚才怎么回事,小全子怎么突然倒下去了,而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张悦暗自冷笑一声,这个家伙中了自己的睡穴,现在已经睡死过去了,当然不能动也不会说话。
“看什么看,跟我走!”张悦押着杨哲走到那人旁边,扯下他的臭袜子就塞进了杨哲的嘴里,杨哲被熏的差点吐了,但是没办法,脖劲上还有一根尖利的簪了哪。
张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杨哲拖到了青峰县衙门口,用簪子逼迫着他拿锤子敲打门口的喊冤鼓。
杨哲哪里肯,一看县衙的牌匾,人都吓傻了,张悦银簪转变方向直接扎在他的手背上面,这才让他老实了些。
震天响的鼓声惊动了县衙里的人,陆自在此刻正在后院吃饭,顺便和周子明,赵程二位捕快,商量案情,突然就听见这鼓声,立即赶了出来,只看见这诡异的一幕。
平时看起来柔弱无依的张娘子,此刻满脸戾色,手里拿着根银簪,押着一个男子。
“大人救命啊!”张悦放开杨哲,卟嗵一声跪了下去,再抬头时,已经是满脸泪水了。
杨哲看情况想要转身逃跑,赵程二位捕头岂能如他意,自然是将他拿了下来,也同跪在堂下。
陆自在坐在公案后面,满脸狐疑,“张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张悦索性跪坐在地上,刚才的镇定在见到陆自在后,那根弦彻底崩断,只感觉后背濡湿,拿着银簪的手,也不停的痉挛起来。
“求大人为民妇作主!”
周子明体贴的扶了张悦起来,还端了杯热茶过来,张悦哆索着双手,将热茶一气喝完,只觉肚里暖和了些,这才恢复了些许人色,开始断断续续的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自在听完之后,立即咐吩赵林带人去将那些家丁带过来。
看着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家丁们,陆自在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这张娘子倒还有些急智,如若不然,恐怕现在已经被那杨成业给糟蹋了。
“大人,这里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程前带人又抬了一个进来。
张悦此刻已经镇定些了,站起来随便借了样小物件儿,打在那人身上,那人才悠悠醒转,一副迷糊不清的模样,却在看见公堂后,一下子吓的翻倒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都是杨老爷指使的,跟我们没关系呀。”
这下倒好了,不用审,他们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而让陆自在和周子明吃惊的是,那杨哲不知道是被张悦给治怕了,还是因为命(根)子受损痛迷糊了,除了交待今天的绑架事件主谋外,居然还另外交待了一些东西。
“赵林、程前,立即去杨府,把杨成业和杨立富二人给本官带过来!”
杨成业一共有四子一女,分别是杨立昌,杨立盛,杨立富,杨立贵,杨玉娇。
刚才杨哲竟是在痛楚中交待了一些别的事情,就是陆自在等人手头上正在查的马家坊碎尸案,原本线索中断,他们很是苦恼,没想到柳暗花明,由于张悦娘,他们反而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
眼下已经没有张悦什么事了,因为杨哲家丁全部交待,对于杨成业的罪刑,就会在碎尸案后一并交待,现在已经很晚了,陆自在命程前送张悦娘回去,免得再生意外。
张悦回到铺子里,姚红姑扶着李严氏赶紧过来,“悦娘,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吓死我们了,咦,程捕头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程前看了看张悦,张悦想想还是说了,李严氏一听那杨老贼居然派家丁来想把自家媳妇绑架,直接就吓的晕了过去,幸好张悦和姚红姑又是搓手脚,又是掐人中,总算把她给弄醒了。
“悦娘啊,杨家家大业大,这,这我们小门小户,哪里斗得过他,我们该怎么办呀?”李严氏害怕的浑身直哆索。
姚红姑也满脸着急,“悦娘,要不然,你赶紧收拾东西,连夜逃吧?”
“娘,红姑姐姐,你们不用担心,大人自然会为我作主的,我干嘛要逃,理亏的又不是我,要倒霉的是他们才对。”
067、处处商机
程前临走的时候说,如果明天有可能,还需要张悦前去做证,张悦答应下来,好生将程捕头送走了。
关上铺门,又送走姚红姑和梨童,她才感觉踏实下来,浑身绵软,再无一丝力气,索性明天有可能要去衙门作证,今天晚上就不晒柳叶面了,休息一晚再说。
张悦今天又忙又累,倒是好睡,只有李严氏,胆战心惊的熬了上半夜,下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做噩梦,梦见李恒之惨死,浑身都是血,她便呜咽的哭出声来,惊醒了张悦。
张悦安慰了她一番后,婆媳俩这才入眠。
张悦是被敲门声惊醒的,这才爬起一看外面的天色,早就大光亮了,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去开门,却是何春儿来了。
“原来是大兄弟呀,不好意思,今天起迟了,你先坐会儿,我洗把脸再和你说话。”
何春摸了摸头,黝黑的脸上撑开一朵笑容,憨厚的说道,“大概是我来的太早了。”
街面上已经人来人往了,哪里还早,许多早店铺子都做半天生意了,不过是为了安张悦的心罢了。
她一边洗脸一边心想,今天怎么姚红姑也来迟了?
正想着的时候,就看见梨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悦娘,我娘说今天跟你告一天假,家里来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吃早饭没,我这就热锅给你下面条吃?”
梨童慌忙摇头,“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否则那些人肯定会欺负我娘的。”说罢不待张悦反应过来,就又蹬蹬的跑走了。
张悦微皱了眉头,什么意思?刚才梨童说家里来人了,那应该是亲戚。怎么又谈到欺负上了,难道是姚红姑的继母来了?
想到今天还要去衙门,这忙慌慌的。也做不了生意,姚红姑又请假了。方氏怎么也没来,张悦索性将今日有事暂不营业的牌子放在了门口。
还有一两日便是驿馆改建的日子了,她索性不营业了,专心在家晒柳叶面得了。
张悦将何春请到后面的房间里,上了茶水,让李严氏陪她说会话,而她赶紧去后面洗锅烧水。
“咦。张娘子今日怎么不营业了?”隔壁布庄的老板周连勇走了进来,果然见店子里冷冷清清的,往日人群爆满,今天却一个也无。
张悦还在后头生火热锅。隐约感觉前面有人说话,连忙迎了出来,便陪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店里有些事情。如果周老板真想吃面,恐怕只有素面了。要不这样吧,昨天我们蒸了些馒头,周老板可愿意吃些馒头,不要钱。我请客。”
周连勇想想点了点头道,“也行,省得我再跑去别家吃了,拿着馒头就些咸菜,也不错啊。”
只是当他看见那一碟馒头时,不由笑了,“张娘子这馒头如此精致,怕是再来两碟子也管饱啊。”
张悦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问道,“那要不再给您下碗素面?”素面即是用清水下柳叶干面。
“行,再来碗素面。”周连勇挟起一个小馒头递进嘴里,一下了便咬掉了半边,随着咀嚼的动作,他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张娘子,这馒头味道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