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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福妻驾到-第144部分

小说: 福妻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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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下,可以变成二十五株新鲜的玉米。

第二批的玉米是为了新铺子的美食和翡翠轩酒楼,甚至是省城之外的商铺做准备的,所以她要赶在别人没发现这个商机前,再大批量的种出来。

至少要留下一百个玉米棒种子,这样就至少可以得到两千五百株新鲜的玉米,按每株玉米上最少产六个棒子算来,那也有一万五千个。

第三批的时候,就可以少种些了,可以预想,到时候人们一旦发现玉米如此赚钱,肯定也会疯狂种植,相对应也会减少在她这里的需求量。

到时候她只要保给自足就好了。

打定主意,她便抬起头笑着对何春说道,“让你爷爷和娘留心着点,长的最饱满的玉米棒子不要摘,留下来当种子。就以这批长的最早的吧,大约留一百个玉米棒子当种子,其它的按生长快慢,分批送过来。”

何春立即点头,“哎,好勒,我先回家,和爷爷,还有娘商量看看,先把种子的数量留出来,然后再看看有多少,回头让小六子进城给夫人送信。”

送走何春,张悦立即让人把何春留下的豌豆剥了出来,又把玉米棒子上新嫩的玉米小粒小心的剥了下来,炒成了一道菜。

青色圆润的豌豆,配上金黄色的玉米粒,还有点点红色的椒丁,看起来就赏心悦目,更别说吃了,大家闻着都要流口水了。

平福一看见美食就激动,“夫、夫人,这,这是什么菜,真,真香,好像,甜甜丝丝的,而且还,还好看。”

张悦沉吟了一会,便故做神秘道,“这盘菜叫金玉满盘。平忠,你和平顺一起去这道菜送去翡翠轩,要亲自交给柳掌柜。”

果然不出张悦娘所料,没过一会儿,柳平潮亲自来了。双方都是友好合作方,自然不用多话,柳平潮给的是最高最优惠的价格。

一个玉米棒子上面剥下来的成型玉米粒,配上青豌豆,大约可以炒成四到五盘菜,而这新菜上市,在翡翠轩这样的大酒楼向来只是有青峰县最有钱的人才能吃得起的。

加上冬季蔬菜的噱头,这一小盘豌豆炒玉米粒,价格能贵到二十俩银子一盘。这还是青峰县,如果是省城,至少五十俩,如果到洪都,那至少一百俩一盘了。

一只玉米棒子便可成四盘菜,也就是八十俩银子,所以柳平潮给张悦娘的价格是,二十俩银子一个玉米棒子。

张悦娘知道这价格已经算不错了,酒楼总要赚钱的。

柳平潮本来是想要她的全部玉米的,不过她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说数量有限,目前 还不知道能产多少只玉米,反正如果有,除了种子外,其它的都只提供给翡翠轩。

柳平潮一看张悦娘是爽快人,心情非常好,当即便将那些蔬菜的价格也提了提,这样总数算来的话,张悦娘还是赚了的。

张悦娘心里在估算着,四百只,留一百只当种,卖掉三百只,每只二十俩银子,那就是六千俩,天哪!早知道这么赚钱,当初她就应该托人去北方多带点种子回来了。

不过她很快释然,这玉米种是偶然发现的,算是意外之财吧,看来回头得重重谢谢何春一家人才是。

何家村很快送来了口信,留下最饱满的一百个玉米种子,现在已经可以摘取的玉米大约是三十多只,大约再等几天亦有二十多只会成熟。何春问张悦娘是否要摘下来送到县城里头来。

这玉米可金 贵着哪,张悦娘不敢大意,派了安正阳,带着平威和平忠,一起去何家村拿货。

李恒之拿着小小的玉米棒子,啧啧直赞叹,“这玩意儿,在我们那里也就是一块钱一根,没想到到了这古代,居然这样值钱?”

 200、奇怪的车夫

张悦娘笑着将和柳平潮签好的供货协议收进木匣里,“你错了,这东西之所以现在这么值钱,一是因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人家菜种子还没种下去呢,二是因为这里南方人不常吃。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全了,不赚个够本怎么行?”

“只是,你要价这么狠,一只玉米棒子就要了他们四分之一的钱哪,不怕柳平潮着恼,下次不跟你签了?”

“我亲爱的相公,你觉得像柳平潮这么精明的人,一签了这个协议,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是什么?”张悦娘反问道。

李恒之停下笔来,认真想了想,突然拍额头道,“我明白了,对,你说的对,如果换成是我,我也肯定会立即派人去北方购买玉米种子,拿回来种,这样就算他们不知道暖棚技术,冬天没有办法培养出来,至少在其它季节,他们不用再另外进货了。所以他们在我们这里进玉米的数量就减少了。”

“还有,一旦这玉米菜流了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打着种玉米的主意,到时候大家都有玉米了,这玉米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我的打算就是别人都种的时候,我不种,等天气冷了,我扩建暖棚再来种。这样只要别人不知道暖棚的秘诀,那别人就只能在冬天看着我们赚玉米的钱了。”

李恒之立即拍手,“这主意不错呀,古代没有冰箱,不能像现代一样,把鲜嫩的玉米粒冷藏等到冬天用,他们的玉米可以晒制成干玉米,但唯独没办法再做成菜了,所以我们的冬玉米一出。还是照样赚钱。”

张悦朝着他竖起大拇指,“而且他们的玉米一旦老了,卖不出去,就会积压,价格就会下跌,到时候我们就大批量低价收购那些老玉米。”

“哈哈,我知道你的主意了。这老玉米可以磨成粉,做成玉米饼,玉米糊,亦可以用来煲排骨汤,到时候做成美味,价格一样可以很高。哇塞,老婆,你简直太棒了,这我们岂非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低价买到许多玉米,转手再赚一笔出去?”

张悦娘故意做出傲娇的模样,“那是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娘子呀。”

当天晚上,安正阳便拉回来了三十根新嫩泛着清香的玉米,张悦娘和李恒之打过招呼。亲自送去翡翠轩酒楼,并且现场炒了一回金玉满盘给那里的大厨师们看,大家尝过学会。这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苏晨亲自递了六张百俩银票过来,连声恭喜着张悦娘又赚大钱。

张悦娘也不小气,直接从怀里拿了张五十俩的银票塞给苏帐房,算是辛苦费,请他以后有什么好生意多多照顾的意思。

因着玉米是短期买卖,柳平潮就和张悦娘用的是现送现结的方式。

张悦娘高高兴兴的拿了钱,快走到坊市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带着安正阳便直奔出售马车的地方。精挑细选,终于定了一辆马车。

马车的蓬子是簇新的青油帆布,只是那马虽然健康。但却有些瘦,赶车的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一张圆圆的脸,眼睛小小的,不说话,也让人感觉像在笑,十分讨喜。

马、车再加上赶车的人,张悦娘索性买了一整套,车夫签的也是死契。

马车只花了不到六十俩银子,那车夫没成想倒是挺贵的,身价居然要二十俩银子。

坊主说,因着那车夫的脸讨喜,好多人家看中了他,想要买,怎奈那车夫还挑东家,所以他的身价便一涨再价。

现在 已经涨到二十俩身价了,而且不是张悦娘挑他,是他挑张悦娘,如果他不喜欢张悦娘,就算张悦娘花一百俩,他估计也是不愿意的。

张悦娘还是头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她和安正阳坐在议事堂里喝茶等待,过不多会,那个车夫便抬头挺胸的进来了,脸型果然很讨喜,但是讲话却是冷冷的,感觉相貌和语气很不搭。

而且他与一般奴才也不相同,昂首挺胸,好像自有一番气度,丝毫没有奴颜婢膝的模样,倒不像是车夫,倒像是正主似的。

“吕五,这便是想要买你的东家张娘子,她可是这柳叶面的创始人,连那洪都京城的建筑才子陆放都为她的铺子题名叫一品香呢。”坊主大概也是想要把这个难缠的家伙给推销出去,是以便拼命给张悦娘戴高帽子。

张悦娘淡淡一笑,“那些不过是虚名,我只想找个对我忠心不二的车夫,不会因为别人几句挑唆的话而不分是非的埋怨我;不会因为别人许以的一点蝇头小利就出卖我;不会因为别人拿刀威逼,就背叛我?你是这样的忠仆吗?”

张悦娘很不喜欢他那样赤果果的打量目光,好像自己才是货物似的,便直接犀利的质问起来,她很想看看,这个家伙倒底在傲娇什么,他有什么资本如此骄傲?

吕五上下打量张悦娘,见只不过是一个年轻娇艳,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小娘子,精致的小脸蛋上面一双星眸,如同星空中最耀眼的星子,淡淡远山眉如烟似雾,薄薄樱唇不点而朱。

一身月牙白浅碎花的袄子,下面配着天青色撒花罗裙,明明应该是手执香扇,温婉谈琴的优雅美人儿,此刻却变成了满脸挑衅,眼眸里逼射出不屑,还很犀利的小辣椒。

再看旁边陪坐,穿着青绸衫直缀的中年男子,十分沉稳,虽然坊主开始的时候把安正阳当成了正主,把张悦娘当成了侍妾,不过吕五可不会犯这样的错。

那青绸直缀的男子,虽然表面沉稳,在坊主的面前,也隐隐显出高姿态来,但是目光在触及到张悦娘的时候,隐隐带着点请示崇拜的情绪。

而那小娘子看起来不过温温软软,有哪里值得中年男人请示崇拜呢,唯一可解释的原因就是,那小娘子才是真正的主人。

“吕五虽然不才,但是对东家要求颇多,我看小娘子身无长物,恐怕除了钱也没有其它,吕五性格怪僻,怕是侍候不好这位娘子了。”

坊主一看,真是要跳脚了,早知道就不该听信好友之言,一时轻忽,收下这吕五,这半年来,不知道赶跑了得罪了他多少客人哪。

“吕五,你怎么和张娘子说话呢,你不过就是一个奴才,你有什么资格敢这样和客人说话,谁给你的权利?吕五,我告诉你,你若再如此顽固不化,我可真不客气了。”坊主也是恼了,便当着客人的面训起来。

吕五似笑非笑,眼底皆是嘲弄的表情,“你不是已经把我从通铺挪到柴房,每天只给一顿饭,还要砍一百斤柴了吗,你还打算如何呢?一顿饭也不给了?还是连柴房也不给住了?”

张悦娘和安正阳互相看了一眼,这个车夫好生奇怪,一般人谁不想被东家买走,他偏要如此,好像不太愿意被别人买走似的。

难道是因为?

张悦娘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一个想法闪电般蹿过脑子。

只有一个可能,这吕五根本就是卧底,他潜伏在车马行里,只是在打探消息,所以不能离开车马行,所以他才故意提高价码,和别人搞的非常难处,这样一直卖不出去,便只能一直停留在车马行,继续打探消息了。

不得不说,张悦娘的知觉实在厉害,虽然不是十分准确,但也*不离十了。

这吕五的身份的确不一般。

“坊主,既然这位吕大爷看不上我们小门小户,那我们也不敢高攀,你再换一位吧。”张悦娘生怕坊主再训下去,恐怕会惹祸上身,赶紧阻止。

坊主瞪了吕五一眼,便朝着张悦娘和安正阳赔笑脸,然后一边喝骂着一边拉着吕五出门了。

车马行的坊主刚走到市场门口,便看见有个小子在探头探脑,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便大声喝了起来,“谁家小子,在那里偷偷摸摸做什么,快滚,否则老子的鞭子可不长眼。”

那小子从墙角闪身出来,竟是平喜,他朝着坊主打着千儿,“请问下坊主,我们家夫人张娘子还有安管家,可在此处?”

坊主将他上下一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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