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邪皇:万岁万万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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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走过来,低声禀报几个被作为人质的女孩出城的经过。末了补充道:“算算时间,应该是那几个女孩泄露了军情,否则,不会发生昨夜的事。”
薇安轻呼出一口气,“我去问问慕西里。”
慕西里却只记挂着摩黛与米维,先是对她的话充耳未闻,眼神焦虑地看着她。塞住嘴的布条被取下之后,又是忙不迭地询问。其实他已经开始怀疑,薇安对他撒了谎。
薇安这时候懒得关照他的情绪,顾自道:“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从几个人质嘴里知道城内兵力不足?别废话说别的!惹火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慕西里以前喜欢薇安是真的,此时对她又爱又恨也是真的,权衡轻重之后,没好气地说了声是。
只考虑大局的话,烨斯汀不会因为几个人质和谁谈条件,何况是泄露军情的重罪。他如果想把她们带回城内,也是想亲口下令处死,以儆效尤。
思索片刻之后,烨斯汀对慕西里道:“局势你也看到了,想让你族人全部死在你眼前,告诉我;想退兵换得你族人多活一段日子,让他们滚。我等你决定。”
慕西里只是问道:“我家人在不在你手里?”
“我会派人去接她们过来和你团聚。”烨斯汀有意无意都会把人气得要吐血,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慕西里只是瞪着薇安。
薇安居然对他无辜的笑,“兵不厌诈,谁让你相信的?就算是真的,你也可以选择让她们为你的愚蠢赔上性命。”
慕西里眼前一黑,喉间泛起一股腥甜,真的要被气得吐血了。
“只会打硬碰硬的仗是不行的。而我这些耍人的小把戏,还不及图阿雷格战术的百中之一。”薇安有些同情地看住慕西里。
先前是瓦尔克的死,让她对他怒火中烧。情绪沉淀下来之后,就是对他的恨铁不成钢了。她不明白,“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如果是正常交战,我只能在一旁你与烨斯汀为敌,更甚者,会帮他消灭你。你要的是这种结果吗?”
“这是族人共同商议之后的决定,一旦获胜,我们的目的就能达到。在你看来或许愚蠢天真,可如果连尝试的胆量都没有,也就不可能坚持到今时今日。”慕西里解释完毕,眼中现出深浓的痛楚,“我只是失望,对你失望。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没给我留下依然与你做朋友的余地,我也失望,但是还是不想看你死掉,也不想让你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族人枉送了性命性命。其实,从军死在战场上是天经地义,我只是没办法面对摩黛、米维余生的伤心难过。”薇安言尽于此,“好话歹话、轻重厉害都告诉你了,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她知道她会带给慕西里的打击:
或是看着族人惨死在眼前,痛不欲生;
或是传信给族人让他们撤退,留下一生的不甘、屈辱。
除此之外,他还会始终对她失望、无法释怀。
可是分别已久,变化都是不能避免的。
他不再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年,没有直接伤害,却已使得她失去了瓦尔克。这笔账,她不能让他这个始作俑者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也心有不甘,却无从计较。
她不再是那个对他坦诚的女孩,以往是连伤感情的话都会对他说个明白,从昨夜开始,在以后,不会了。
各有各的立场,其实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是这些对于一份友情来说太沉重。既然是这样,就顺其自然吧,随他怎样。
事情的结果,遂了薇安的心愿:慕西里写下一封亲笔信,城上的士兵射入沙哈威军中。
已经陷入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沙哈威军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活着离开烨斯汀的视野。
失态残酷地摆在眼前,他们别无选择,留下人质,灰溜溜撤退,撤退的方向是小镇。
几个人质被士兵谩骂着带入城内。
烨斯汀挥手下令杀掉几个人质示众之前,巴克抢先过去,很是急切地阻拦道:“能不能留下一个?有一个……”
“滚开!”烨斯汀语声冷如玄铁,手中长剑丢在巴克脚下,“想死就自己动手!”
军情泄露、陷入危机,于烨斯汀而言,便是不败亦是耻辱。
他最痛恨无知的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族人。
他早已震怒。
巴克此次竟是前所未有的焦虑,依然试图劝解:“可是是真的,你得留下一个,那个人是……”
烨斯汀在巴克说话之时,跨出一步,抬腿重重踢在了巴克腹部。
巴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落地时脸色惨白,呕出一口鲜血,目中闪现痛楚。
“带走!把他看押起来!”
“是!”
烨斯汀又吩咐道:“这几个人质,杀!尸体留在城门示众!”
旁观的慕西里与薇安却在这时现出一丝疑惑:
一个女孩即便是戴着面纱,也不妨碍别人看到她满脸的已经凝固黯沉的血迹和一道道伤疤。是那样狰狞,让人难以长久打量。
面目全非,莫过于此。
薇安瞪住慕西里。
慕西里匪夷所思,“不应该啊,他们怎么会这么折磨这个人质?”
薇安示意泰德过去询问。
泰德走回来时,看向慕西里的目光是恨不得要杀了他的样子,控制下心头怒火才对薇安道:“连舌头都被割了。”
毁容、割舌。
薇安又想起了萨伊琳、瓦尔克的姐姐被凌辱的事,对慕西里冷冷一笑,“你们沙哈威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之后,她再不能停留下去,迅速离开。
烨斯汀命人去把米维、摩黛带来之余,没忘了贝娜,让手下一并接来。
有慕西里在手里,也不怕小镇上的人不把三个人交出。手下走之前,取走了慕西里随身佩戴的长剑和匕首等物,用来让摩黛、米维确认,心甘情愿地来到郦城。
之后,烨斯汀又命亲信着手调查巴克一切行径,包括他留守郦城时都做过什么。
的确,巴克昨夜行径已足够重罚,甚至死不足惜,可巴克是凡事都会留条退路或是拿捏住别人的把柄保命的性格,未免日后风波,还是先查清他底细最重要。
再说,不论怎样也要承认,巴克在族人中间是有一定威望的,没有足够多足够重的罪名,想除掉他,族人会齐心协力地给他求情,只能让人更暴躁。
巴克被看押了起来,就要选出一个人来代替。
事情加起来不少,困住了烨斯汀。
薇安是不用管这些的,气冲冲回到家里,生了会儿闷气,自己动手洗床单和几件衣服。
女仆们都听闻这女孩是杀人不眨眼的性格,无情起来和烨斯汀有一拼,是以心里再怎么非议也不敢流露出来。见她亲自做这些事,俱是不安,想要帮忙。
薇安不肯,尽量语气温和地让她们去忙别的事情。
碱面打上床单上的红色印迹,反复搓洗,直至无痕。
一个女孩子的童贞的证明,就这样消失。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回头想想,也许是有些轻率了,也许不应该在成婚之前就付出一切。
可是,她又反过头来想,他也一样啊,这又不是买菜,根本就不是谁亏谁赚的事情。
再说了,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不如活在当下。他想要,那就做。毕竟,她能给他的,比起他给予她的,不多,非常有限。
想到这里,她心中释然,不准备再纠结这件事。就算是想不通,她也会忽略掉。做都做了,再后悔再矫情,会让她鄙视自己的。
到最后,她才意识到了这件事可能会引发的后果:
万一倒霉地怀孕可怎么办?
发生关系时疼也好沉沦也好,都不打紧,但如果十几岁就弄出个孩子来——别说他族人反对、他娶她太难,就算是他一帆风顺地娶了她,她也不想早早地为人母。
再静下心来想想别的,更加害怕:
出于性格考虑,他们两个的性格都有缺点,要是有了小孩子,烦躁的是他们,倒霉的是孩子。
出于年代考虑,现在战火纷飞,走到哪里都带个拖油瓶,也是太不明智的选择。
于是,贝娜还没来,就已经有了要她帮忙的事情。薇安准备等贝娜一过来,就让她去找大夫或军医给自己弄点药来。
可是找到的药恐怕是只能避免怀孕的可能性,要是昨晚的缠绵已经种下恶果,可就太让她崩溃了。
这样一来,她烦躁起来,忍不住迁怒罪魁祸首。
晚上,薇安急着见到贝娜,去问过泰德,泰德却劝她先睡,不要等了,因为贝娜大概要半夜才能到。
薇安又听说烨斯汀还在前面忙碌,心里倒是一松,只盼着以后晚上都不要看到他。这才是避免坏事的最佳途径。
却没想到,半夜他过来了。
带着夜间的凛冽气息,带着梳洗后的清凉,不管不顾地把她搂到怀里,用绵密灼热的亲吻淹没她气恼的指责。
怕怀孕的心理负担太大,引得薇安一再抗拒,无法做到乖乖就范。
抗拒无效。
宽松的长裤被霸道地扯下,上衣在拉扯间破裂,内衣也险些撕毁。
不像是要缠绵,更像是在厮打。
面对这小家伙一天一变的态度,烨斯汀半是气半是笑,“你要干什么?吃错药了?”
“你等几天,等我找到药之后,再……再那什么……”薇安用半边毯子裹住自己。
“什么药?”
“避免怀孕生孩子的药啊,你离我远点儿……麻烦死了!”薇安没好气地嘀咕着。
这说辞引得烨斯汀目光一沉,语气加重,“料理完巴克我就准备娶你,乱担心什么?!”
薇安又是生气又是困倦,直言告诉他自己的态度:“嫁不嫁是一回事,我不要生孩子是另一回事!”
一心要娶的、全心去爱的女孩不想给他生孩子。
谁能受得了这种事?
最起码,烨斯汀受不了。
他很生气。
强硬地夺下毯子,把她禁锢在身下,他也告诉她自己的态度:“那就赌一把。”
薇安不得不问:“赌什么?”
“赌我在你找到药之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薇安气结失语。
继续拉扯,继续打。
情人之间最美好的事情,在今晚,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她是从心底害怕,所以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也就不能如以前一样迅速被他降服,从头到脚都透着抵触,从头到脚都僵成了木头,硬邦邦的,这状态比眼神还气人。
烨斯汀最不怕人和他作对,尤其不怕她作对。
埋头咬住小红豆,手执着地覆上那儿。心说我还治不了你了?
薇安的手继续用力打在他背部,最后都想不顾形象地抓他了。
随着那根手指上挑,便失了力。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就想以柔克刚,刚要出声求饶,又被试探着下刮的动作引得直抽气。
烨斯汀的坏情绪用故意磨她的方式得到缓解,到她身体完全不由她控制地要迎合的时候才罢手。
没入之前,她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行,你不能这么害我……”
烨斯汀怀疑她是成心要气死他。
“不害你我害谁?找别人给我生孩子你受得了么?”反问之后,他堵住她的嘴。
她初经人事的小身板儿肯定经不起他恣意而为,他能做的只有阻止她再惹自己生气,从而避免被激怒后行径蛮横。
虽然有心体贴,可心里还是为着她之前说辞意难平,这就导致了薇安长久不得安宁,最后完全是经不住他坏心的厮磨,不敢再提起初衷。
她看着他,目光迷离之余,透着被勉强的委屈。
烨斯汀叹息着吻住她。其实她越是这样顾虑多,他就越想尽快把她束缚住,留在身边,不得逃脱。
要怪,就怪我太过患得患失。
要怪,就怪我太怕失去你。
你是应该委屈,这一方面,我也只能让你委屈。
怎么样的情绪之下,太年轻、太相爱的两具身体还是会碰撞出最激烈的火花。
再怎么样的坏情绪,在极致纠缠之后,也会被疲惫淹没。
薇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