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千岁by山野荆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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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芳怂了:“当然,你要变成那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但是,她还是有话要说:“水缸腰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胸口弄两大水囊啊?不是人米家小郎就没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实在是接受不能啊!
实在是不能怪她孤陋寡闻,她被逼着读了那么多的书,全是些“圣贤书”,她又是被关在高墙深院多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还就这两年在外头跑路才学着点的。可这种男人怀孕的种种奇观,却不是可是死盯着人看、追着人去问的事。——关键还是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里男人的孕相,觉得多看一眼都是遭罪,让她给特意回避了。
现在事到临头了,这尴尬的话题李梨芳不得不硬着头硬来弄清。
本来李梨芳是打算向自家公爹请教的,后来想起这里的男人跟古时候的女人一样一样,自己一个成年女子实在是不太适合跟公爹问那种私密性的问题。
而这里的医生对男子产科提得也很少,她买了好些书,看得头晕脑胀也没有看明白。左右找不着答案,李梨芳就想尚清这个正宗的女尊社会下的男人应该会知道吧?于是,她就像刚才那样问他了。
尚清是盼孕心切,也知道她看不惯男子的孕相,这是他的一个心结。对于两夫妻来说,心结自然是要解开的好,尚清难得地盼到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耐心地给李梨芳做答:“那是人家米家小姐心疼她的小夫郎。”
“这话是怎么说的?”实在是太好奇了,李梨芳两眼睁得老大,急盼答案啊!
“男子怀孕十月,十月一朝分娩,孩子降生,得有乳水抚育。”尚清极有条理的缓缓道来,说得极为细致。
李梨芳听着,大致是明白了。
这里的男人乳|房只是表象平坦,其实内里很丰富,是完全可以跟前世的女人那样产出甘美的乳|汁。不过这里的男人产乳非自然现象,而是需要人工催乳的。据尚清说,催乳的手法也不是什么神术,只是自确定男子怀孕起每日早晚一碗汤药,待十月分娩后乳水自然就有了。
当然,这种乳水不仅父亲会产,女人也会产。只不过这里的女人愿意亲自哺乳孩子的没有几人,可谓之凤毛麟角都不为过。
亲自哺乳自己孩子的女人少,但也不是不有。李梨芳所说的米家的小郎深受其大小姐的宠爱,在他怀孕后米家大小姐就下了令不许给他灌汤药,他们的孩子她要亲自哺乳。
看多了胸口吊两大包的孕夫相,猛地看着一个特例,李梨芳咋呼了。
去掉了孕夫胸口的那两大包,李梨芳在脑中勾勒出尚清怀孕的样子,咂吧咂吧嘴,她觉得好像她也能接受?
想着尚清那盼孕的眼神,李梨芳心中一横:她就当是当了一回男神杀手,她好吃好喝地把尚清的啤酒肚养得硕大了一些算了!
“你是说,咱们也要个孩子?”盼这声应允盼得实在是太久了,尚清一时间还觉得自己听觉出了问题。
“嗯。”李梨芳点点头,又在脑子里将尚清的孕相勾勒了一遍,严郑警告道:“你可得把你的嘴管住啊,那肚子差不多大就行了!”她的接受能力还是有限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控制好的。”尚清高兴坏了,现在她对李梨芳是言听计从。
尚清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把身材弄走样太凶,李梨芳这才松了口气。
第55章 :
李梨芳总算是允了尚清的造人计划;他欢喜异常,正要待他要大施拳脚安潼关却突如其变。——卫皇和晋皇都派人来了;卫国要宣示主权,晋国要施行治权;没一个安好心的。
安潼关要打仗了,这是李梨芳始料未及的事。
李梨芳就觉得奇怪了,安潼关好些年都过来了,怎么她一来就不太平了呢?找到尚清来问,尚清告诉她这是周绍玉的意思:“我爹说反正咱们齐国也回不去了;到处漂着也不是个法子;不如把安潼关据了来好安身。”
这个,公爹的好意李梨芳是觉得实打实的,但是手段她却有些看不上了。
这安潼关大阵套小阵,关隘重重,就不是容易传出消息的地方。李梨芳觉得她又不是太阳会自发光,她就悄悄地猫在安潼关也能过,干嘛要敲锣打鼓地跟人说呢?这完全跟自己“悄声发大财”的宗旨不符啊。
事实上李梨芳是真的想差了,人家周绍玉是觉得天下乱世已起,该是他家儿媳妇儿建功立业的时候了!人家这是在为他的儿媳妇儿攒家底呢!
某一天晋军又来犯,李梨芳听到外面杀声振天想来见识一下,抬头一瞧,只见城门头高挂“姜”字大旗,于是李梨芳好奇的问:“怎么是个姜字?出战的不是尚安么?”
尚安也是尚清母亲的另一个大将,亦跟尚明一样是尚家家奴出身,此人长得极其魁梧高壮,跟李梨芳的纤细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这是你的主旗!”莫道言白了自家学生一眼,心里暗叹这真是时也命也,就这位傻呼呼的也得了这天下第一关城。这可是天下第一关城啊,多少英雄求之不得的宝地!
莫道言在这里感慨李梨芳的狗屎运,而李梨芳却是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惊呼道:“什么叫我的主旗?”
“什么什么叫你的主旗?你的主旗就是你的主旗,也是这个安潼关的主旗!”莫道言没好气地跟李梨芳告诉她现在安潼关已经属于她私人的了。
要搁在前世,一寸土地也归国有的年代,有谁跟李梨芳说有一块地是她私人的,是卖,是修房子,或者是当着家底攒着留给子孙后代,哪怕它只有十平米呢她也会觉得惊喜的。但是,现在,而且还是安潼关,李梨芳就只有一头黑线了。
直觉告诉李梨芳,她被人黑了。
“你是说我现在是安潼关的城主?他们打得要死要活的是因为我?”李梨芳觉得自己怎么论都是爱好和平的女孩子,绝对不是妲己一流的祸水。再说妲己也只是支使商纣王去行□□,也没得自己挂着大旗啊!
李梨芳觉得自己脑子里头有些凌乱。
“这也是你公爹对你一片爱护。”莫道言直白地跟李梨芳说。
“哦。”李梨芳默默地应了一声,实则她是接受不能。爱,也不能这么张扬的吧?
不管怎么说,李梨芳就算是鸭子也被周绍玉等人赶着上架了,只是苦了她一门心思想清静,从来都只多读读“圣贤书”,对兵法谋略完全的一窍不通,就是搞搞后勤她还觉得有些手忙脚乱。——在央城挖地道跟这比简直不够看啊!
就在李梨芳手忙脚乱地适应新身份的时候,范安人生孩子了!
打一开始李梨芳就打定了主意,范安人生孩子她要去看看,所以他那边一有动静就有来报她,她便立即就去了。
那年在清平镇虽然也听到过大夫郎的嚎叫声,因为也多是个看热闹的她并不觉得如何惨,但是面对范安人李梨芳的心境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两世为女人,可李得芳却从来没有当过产妇,就连工作这两辈子都算起来都跟妇产科的工作没有半点交际,所以,女人生孩子是怎么样的她是不知道的。但是见识过范安人生孩子的惨烈,她就算没有当过产妇也完全能够想得出来自己若是个产妇会是个什么样子。
那简直是太惨了,嚎了一天一夜,嗓子都吼哑了,最后孩子却出不来。
在二十一世纪李梨芳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而且她也不是小白,女人生孩子孩子从哪里出来她也是知道的。女有人专门的器官让孩子出来,而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这里生孩子的是男人,那他从哪里出来?这是困扰李梨芳许久的问题,她不只一次地不耻下问遭来板砖无数却还是无果,又求助于学海,该死的先贤们就用一句“男子十月怀胎,胎熟而分娩。”把她打发了。所以,从穿过来到现在李梨芳都还没有弄清这一大术问题。
不过,今天这个问题就到了终结的时候了。因为李梨芳听着范安人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冲了出去,朝那床头一看,她明白了,也晕了!
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惨状啊!李梨芳简直觉得无法形容。
以前不知道的时候,李梨芳就猜男人的产道不是就是菊花?今天看了才发现自己的象像力简直太弱爆了!
起始,李梨芳看着范安人肚子上有道大血洞,以为是要被剖腹取子,她十分生气隔着窗户质问莫道言:“有个老来子就那么重要么,竟比我家阿叔的命还要重?”
“……”莫道言本来就着急上火,被李梨芳这么一骂直接给骂晕了头。
“就算要剖腹取子也要下手快点,这钝刀子当锯使是成心要将我阿叔折磨死么?”李梨芳说得一点儿也不夸张,真真的是跟锯子口似的齿轮交错,再血糊啦啦的看上去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周绍玉也是急得一头大汗,被李梨芳吵得烦死了。
“爹,这孩子什么时候才出来啊,阿叔都快受不了了!”李梨芳被周绍玉吼了一通这才消停些,但还是急得团团转,一会儿让人去备人参补气汤,一会儿又骂人没有准备消毒用具:“就这样要啥没啥也来敢向我阿叔肚子下刀子?你们成心看本殿下现在是落了难,欺我吧?”
“你给我闭嘴!”周绍玉烦燥地打断李梨芳的话,骂道:“谁说要给他动刀子了?”
“没动刀子这口子是怎么来的?”李梨芳指着范安人肚皮一指,那口子有十寸宽,向外翻开着,孩子就在翻开的口子下使劲地拱着,一副要挣脱出来的样子。
听着李梨芳的话周绍玉给气笑了:“你不懂莫要瞎添乱!”周绍玉跟李梨芳说那口子就是这里男人分娩的自然现象,李梨芳脑子虽乱想想也就能明白了,那口子就跟女人的产道一样。
买疙瘩的!李梨芳抚额,又问周绍玉:“我和尚清在清平镇的时候,也碰着了一家夫郎生产,可没有阿叔这样慢。”
实在是怕她乱发火,周绍玉只得耐着性子给她解释:“这口是自然而开,是慢是快也要跟各人的情况不同而论。”
这么一说李梨芳就明白了,顺产这口子就开得快且顺利,要是难产这口就跟范安人现在这样老是开不开。李梨芳想起前世女同学曾说过的一件事,她脑子一热便说:“就非得等着这口子自己开开么?咱就只能这么干等着?”
李梨芳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死死地盯着她。李梨芳让他们盯得口干舌燥心发虚,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不是反正都是开口子么?”
“那样孩子不容易成活。”这是范安人第一个孩子,如果没有意外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了,周绍玉实在是不忍心。
“这样捱下去大的且活不了,哪里还管得了小的!”李梨芳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逾矩了,她转头看向也进屋里来的莫道言。
“保大人。”莫道言沉声说着,侧身朝外面招了招手,不一会儿一行背着竹箱的男女走了进来,莫道言看了一眼已经晕迷过去的范安人,朝着这行人深深作了一揖,道了一声:“拜托了。”
“大人客气,我定当皆尽全力。”一行侧身让过范安人的大礼。
专业人士来了,李梨芳却不想靠边站,因为她看着他们的东西实在是太粗犷了,她实在是不放心。
果然,手术一开始李梨芳就发现了问题,手术被她拦住了:“这刀子也不消消毒?还有切口,也该拿点东西消消毒吧?”
“消毒?”这是李梨芳的“新名词”,这些人不太懂。
“就是刀拿点酒擦擦,拿火烧烧,不懂?”李梨芳真心地想要砸人了,这些都不懂还有脸自称医者?
“是。”不想这些医者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