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庶女无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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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侯府二小姐这般心思缜密,警惕慎行。元徵赖洋洋的声音,颇有点吊儿郎当的味道,但眉宇之间露出来的霸气是这般锐利,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安云卿听到这声不陌生的声音,敛下眉眼,神色严谨,锐利的双眸注视着他,犀利地道:“想不到堂堂靖王殿下做起梁上君子的行为,难道大周皇室礼教这般松弛吗?”
牙尖嘴利!元徵没想到安云卿竟然不留余地的批判他,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很好,这个未及笄的女子竟然敢挑战他的权威!元徵见安云卿披上袍子,下床,穿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的做完,人已经站在他面前,眼神毫不示弱地怒视着他,尖酸刻薄地道:“靖王爷,这是侯府,不是皇宫,也不是靖王府,你深夜探访侯府小姐闺房,意义何为?”
元徵一袭黑衣,长发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飘逸在空中,深刻的轮毂,雕琢的完美五官听到这句话,顿时纠结在一起,危险的眯着双眼,紧抿着双唇,他不允许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也不允许有人敢有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他说话,于是抓着安云卿的衣领,双眸对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想杀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平淡地对我说话,也不会深夜造访!”安云卿对视着他的双眸,见元徵没有恶意,被人这般无视只是不悦而已,懒得去挣扎,只是淡淡地道。
元徵察觉到安云卿收敛的怒气和霸道,疑惑了一双眸子,眼底有睿智的光芒闪过,放下她,冷酷地道:“你是第一人!”
别人也许不知道元徵为什么没头没脑的说这句话,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云卿听懂了!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对视他双眼并用含怒的语气对他说话,也不怕他的第一个女人!
“你可以放下我了吗?”安云卿并没有觉的这样有多特别,很是平淡地说道。这一世,她再也不是前世那个懵懵懂懂、傻傻呼呼被人利用的棋子,也不是养在深闺中,只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女子,而是带着狠绝的心,狰狞的面孔,毒辣的计谋,恶毒的心肠,发誓报仇的人,为母亲含冤昭雪,建立自己势力的女人。
谁也阻挡不了她复仇的心,谁要是阻挡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元徵皱紧眉头,望着眼前这个眼神锐利,有着缜密心思的女子!他很想知道,她心中到底有怎样的仇恨,竟让她这般无所畏惧!
第38章 悲催,被绑架了
元徵应声放下她,却依旧用探究的目光追寻着她,这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她不似深闺中的女子,见到男人深夜出现在自己的闺房中大惊小怪,哭哭啼啼,大喊大叫,也没有羞涩和害怕,而是犀利的进攻,并出言激他,观察着他,并精准的探测出这人是否真对她不利!一言一行都是有目的性的进行,心思缜密之极,这样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有脑子的。
“靖王爷,深夜探访女子闺房,难道是你的嗜好?”安云卿还是很小气的,即使元徵没有恶意,还是很恼火,尖酸刻薄的说话,竖起刺猬毛保护着自己,睡着睡着无缘无故被人吵醒,心情本来就不爽,还被人威胁,这就更不爽了,他也别想云卿能给他好脸色。
“你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吗?”元徵并没有把安云卿的刻薄放在心里,而是潇洒地、并有点无赖痞子的意思,坐在她的床边,睿智的双眸发出暗笑的光芒,淡淡地道。
欠他一个人情,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印象,也不知道?
元徵摸着被褥,拾起被角把玩着,知道安云卿疑惑,于是好心地解释道:“前天庙会,侯府大小姐与林家公子的事!”
前天庙会,确实是他一句话定了安云莺的身份!可是,她并没有叫他帮忙,这根本就不存在欠人情的事!
“别不认账,不是我,你没那么容易进行你的计划!”元徵好像看出安云卿的心思,坐在她旁边,拿起她倒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冷酷而霸道地道。
“靖王爷,你貌似没搞清楚一个事实!第一,安云莺是我大姐,我并没有进行什么计划陷害她,我也没有立场这样做;第二,安云莺与林公子苟且的事是纵口铄金,有目共睹的事,出了这样的事,不需要您开金口,林家也会自动上门提亲,娶我家大姐过门做妾!”安云卿一字一顿,故意说了句,安云莺逃避不了做妾的宿命,不是侯府低三下四的求人家来娶安云莺过门,而是林家自动上门提亲,并且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并不需要你从中插一脚,而且,安云莺是我的大姐,我为什么要设计陷害她呢?
高手,其中高手啊!三言两句就把关系撇清,并说他多管闲事!元徵发现自己实在是斗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嘴巴,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得说成活的,他的出现不但是多余的,还碍眼!
也许,那个人会对她感兴趣也不一定?元徵脑海里闪过一个计谋,眼底都是得意!不动声色间,搂过安云卿包囊在他的黑风衣里,一点脚,飞沙走石间,俩人已经站在屋顶上,安云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也有丝害怕,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怒视着头顶上方的人,他要带她去哪里?
霎时,后院的门被人从后面打开,一个弓着身,鬼鬼祟祟的人影溜进来,见到屋顶上飞起的俩人,惊骇着一双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瞧,那块颜色布料的衣衫,不是二小姐独爱的吗?
第39章 恶女幸灾乐祸
七姨娘沈怡刚从外边偷会回来,却不料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觉的事情不寻常。
那不是二小姐常用的布料子吗?接应沈怡的贴身丫鬟惊骇的叫出声来,面露困惑之意,二小姐一直都是乖巧、胆小破事的,为什么会有人来掳走她呢?
春桃,你快跟上去,一路上做上记号,我赶紧去婉玉阁看看。沈怡细声交待道,给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会意便立即追上去,春桃是她的陪嫁丫鬟,也是她的心腹,小时候跟着在她家里学了些武功段子,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
沈怡敛下眉眼,喜上眉梢,难掩眼底算计之色,向自己的院子去,轻轻的在门外为她放风的丫鬟耳边细语几句,丫鬟得令,急急忙忙地向婉澜苑去。
婉澜苑,刘桂兰紧紧拥着发脾气的安云莺劝说着什么,大小姐、、、出事了,出事了、、、碧珠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刘桂兰敛下眉宇,安云莺的火爆脾气蹭的一下炸了,刻薄地咒骂道:死丫头,你在拐着弯骂我吗?什么叫我出事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你才高兴,啊?
刘桂兰赶紧拉住安云莺,听碧珠那着急的声音,像是有事,眉心微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碧珠听到安云莺这不善的语气,顿时害怕的低下头,弓着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大小姐一个不高兴,一个巴掌或扫帚飞过来。
“死丫头,没听到大夫人在问你话吗?”安云莺怒视着碧珠,要是她说出不顺她心意的事,她非拔她一层皮不可!
碧珠听到安云莺不善的语气,顿了顿,似乎在思量到底该不该禀告,或者该怎么说这事,但想到那个丫鬟信誓旦旦说的消息,最终还是开口道:“小姐,七姨娘的丫鬟来报,二小姐好像出事了。”
安云莺一听安云卿出事,幸灾乐祸地开怀大笑起来,“她出事,你慌个什么劲,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她要死了吗?”
“二小姐好像被人掳走了,一个穿夜行衣的男人,奴婢想,侯府小姐深夜被一个男子掳走,定不是什么寻常事,瓜田李下、、、”碧珠意有所指,顺着安云莺的心意描绘道,方才那个小丫鬟的描叙,可谓是模糊之极,就差没说那个男子是二小姐的汉子似的,以她对大小姐的了解,大小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为难二小姐。
果然,安云莺听到碧珠这话,眸子一亮,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让安云卿也在人前出丑呢,听碧珠这一说,这不,安云卿不是撞枪口上来了,心中一计上来,冷哼一声,“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赶紧派人去寻,侯府二小姐被男人掳走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现在才来报,要是二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仔细你们的皮。”
安云莺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抬头对上刘桂兰的眸子,瞧见里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安云莺微怔,母亲若不是不同意她这样做?
第40章 坐收渔翁之利
刘桂兰对上安云莺的眸子,好似看穿她的心思,叹了口气,“这事欠考虑了啊!”莺儿心中的苦楚她看在眼里,知道她是不甘,但这事孰轻孰重,要是侯爷以及老夫人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安云莺敛下眸子,不喜,当然知道大夫人顾虑的是什么,“母亲,你放心吧!安云卿那蠢丫头,即使察觉了,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的。”
刘桂兰还想说什么,却被眼底闪过邪恶的安云莺打断,只听的她大声吩咐道:“琴韵,赶紧交代下去,让府里的所有人叫醒,一起去找二小姐。”
二妹啊二妹,你有才华,有美貌又如何?若是毁了你的名声、、、
琴韵嘴角微微上扬,很是得意地道:“奴婢一早就吩咐下去,让各方各厢的人起来,如今,怕是全部都醒了吧!”跟在安云莺身边那么多年,她的性子,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她的心思也能揣摩出几分。
“哈哈哈、、、不愧是我身边的丫鬟,这般聪慧的心思。”安云莺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喧闹声不时的传来,心中更是高兴,醒来的人还不少,心情顿时大好,安云卿这次还不让她抓到把柄,这一次,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原本静寂的侯府,顿时热闹沸腾起来,各房各厢接到二小姐不见了的消息,按照命令聚集在一起,打着灯笼,睡意懵然地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寻人。
七姨娘沈怡匆匆穿着外衣走出院子,瞧见五姨娘杨欢欢十万火急似的冲冲往府外走去,含着笑意追上去。
“五姐,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喊醒我们啊?”沈怡打量着队伍,疑惑的问道。
“二小姐不见了,这不,大小姐下令让全府的人都起来找呢?”杨欢欢敛下眉眼,遮住眼底的光芒,这事恐怕不简单吧!
“二小姐不见了,老夫人那边,大夫人去禀告了吗?”沈怡眉心含笑,疑惑着一张脸,询问道。
“老夫人?对哦,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夫人怎可不通知老夫人呢?”杨欢欢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眉宇都是笑意,眼底有着恶毒的算计闪过,出了那么大的事,大夫人都没通知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会作何感想呢?
侯爷不在府中,府中大小事务,大夫人都需要请示老夫人后方可行事,可今天这样大的事,大夫人竟然越过老夫人,直接兴师动众的出府寻人,这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打老夫人的脸吗?
沈怡微微蹙眉,这个杨欢欢,比她还恶毒!不过,这也是她乐见其成的事,杨欢欢与刘桂兰斗的越激烈越好,至于吕艳梅那贱人嘛,她有的是机会和心计除掉。
“哎哟,那不是二小姐的衣角吗?”沈怡猛地像是看到什么,远远的指着那块布料末子惊骇地叫道。
“快,快去看看、、、”杨欢欢三不做两步地冲上前,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功劳似的。
一行人熙熙囔囔的上前走去,沈怡一个哎哟停下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额头都是汗珠,痛苦地道:“五姐,我这肚子疼,疼的厉害。”
这个沈怡,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祸害,顿时冷声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