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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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羽一脸无奈地看着貌似睡死过去了的天明趴在马上,有些想抚额的冲动:“我觉得……是他在糟蹋丁掌柜的粮食。”
少年,你趴就趴吧干嘛把脑袋枕在马屁股上?天明的手紧紧握住马尾顶端,当那就是一烧鸡,黑色马尾时不时地摇起来搔他的脸蛋,仁兄,您老干嘛不一个屁把他给熏醒呢?
好不容易教训完的儒家子弟,一个暗橙色衣服营养过剩的哥们儿忍不住拍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骑马!”
我没好气地抛给他一记白眼,继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向天明。
他在大家的嘲笑声中睁开迷蒙的双眼,在身后人群越来越大的笑声中放出一道冷光,霎时间没了声音。
我转头准备向颜路求救,结果在他一脸温柔如水之下惭惭地转过头,这厮……很强大……
天明完全地睁大了眼睛,直起身子倒坐在马上,圆溜溜的可爱眼睛有些疑惑地望向周围,我也自然地放下手,颜路好听的声音响起,独有的浑厚悦耳,就如同大提琴般的沉稳:“快下马吧。”
杀气!!
暗橙衣少年眼睛危险地闭起,充满杀气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天明不放,黑暗的颜色扑面而来,就如同一只盯牢了猎物的野兽,他,想干什么……我打量一番,这个人,会让天明以后的日子很不好过,栽赃嫁祸是难免的,出于嫉妒么?总之不管怎样,绝对不要让他动天明一根毫毛……
暗自握紧双拳,指甲陷进血肉里也没有发现,我有心石我自然不怕,大不了手起刀落给他一个痛快,反正我没什么顾忌,可是,他到底要干什么!
身边有些骚动,我灵敏地转过头看天明笑嘻嘻地抚自己的脑袋:“嘻嘻,已经到啦?”
一直默不作声的少羽忽然把我从神游中扯回来,我开始还有些奇怪,结果一斜眼,正好瞧见那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弟子把一块石头悄悄缩进衣袖中。
倏然,那颗石子被猛地投掷出去,目标正是马臀,我本打算出手,哪想被另一颗石子划破空际所截住,两石撞击,碎石块洒落一地。
人堆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怎么跟桑海的那些蠢蛋一样?
只不过……这颗是……眼眸微微一转,颜路三师公?
我再一次无奈地仰望天际,哎呀哎呀,这男性完美了……
少羽挑衅地“哼”了一声,我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颜路会摇头?为什么会好像先前就知道他会整天明一样?为什么会对视?一团团的疑惑就像麻团一般在脑海中贯穿,理也理不清,好吧,不管怎样,只要颜路不在事后管管他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天明在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连平常的阳光都变得懒散了许多,但下一秒,我就后悔没有把他从一开始就弄下马来,现在好了,双脚朝天,脸蛋朝下,利落地摔倒在土地上,脸部深凹,狼狈极了。
“哎,天明挺尸了……”这句话不像是在对别人说,而少羽就很自觉地收入囊中:“要不要拉他?”“我觉得他应该长大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您老还真有文化,”“言下之意,龄姑娘你变得老成了,”“哎,这就是青春啊,”“……”
阳光下的阴霾就算这么过了,如果你细心,可以看见被绿树包围着的隐蔽小屋外,有一只更加深沉的小狐狸挠挠他的肚皮晒起了日光浴,毛茸茸的白色毛发在阳光的渲染下发着金色光芒,绿眸缓缓闭上又缓缓睁开,懒洋洋的语调从嘴巴里吐露出来:“姐姐啊姐姐,您老人家又开始青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哎,高中来了兔兔也忙啊……连载会继续……但是会慢点……亲爱的读者们悠着点欣赏……
、少年情怀总是诗
不一会儿的功夫,早已熟识课程的儒家弟子已经排成一行恭恭敬敬地听从二师公的教诲,当然,也包括我和少羽,以及一脸苦瓜相还在揉他那造孽臀部的天明。
“骑术是我们儒家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中的,御,正传六艺彰显天地,师法自然,是每个儒家弟子都必须掌握的本领,”他过滤掉天明的一声哀号,继续说道:“本次练习,子羽子双并列第一,子聪第二,子慕第三,表现出色,未入三甲的弟子也不必气馁,可向他们四人多多请教。”“是!”
“下课,”伴随着的是一声敲击青铜钟的清脆响声。
少羽与同学一起走了出去,而我却在原地看着天明的滑稽动作,我走上前去拍拍他的瘦弱小肩膀:“摔疼了吧?”
“唔……”天明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声音,我摸摸鼻子,跟在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准备离开,却被颜路叫住:“子明,子双。”
听见声音我和天明当然是转过身去,只不过可怜了他的娇臀,我忍不住心绞痛,月儿我对不起你……幸好摔的不是正面,否则就成赵高第二代了。
出于礼仪,我和天明一个精神饱满一个则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作揖:“二师公。”
颜路温柔地说道:“感受如何?”这句话一出,我的脚下意识地滑了一跤,再瞥了一眼天明,这次的感受……应该很壮烈……
“屁股好痛~~”天明边说边揉着屁股,很明显是摔得不轻,不过考虑到他的抗击打能力,这点小伤就小意思了。
“呵呵呵呵,”颜路笑着,似乎在感叹天明的纯真幽默,却被少羽“咳”的一声打断。
“你是脑袋着地,怎么反而屁股痛了?”少羽问道,我很不给天明面子地回答他:“就因为是脑袋着地,所以思考能力出了问题,方向变异转变。”
“……”←少羽,“呵,呵……”←三师公。
天明有了些生气,但显然有些激动:“才不是呢,还不是让那匹马给颠的。”
树影婆娑,布满在地,映衬出少年的无奈,天地一片生机盎然,阳光明媚,风景秀丽,也为灰棕色秀发的男子增添了一抹异样光彩,颜路依旧好脾气地安慰天明:“子明第一次骑马,虽然速度较慢,但是也能坚持跑完全程,精神可嘉。”
听完这句话,天明立马死猪不怕开水烫起来,挠挠脑袋,我无语凝噎……果然,天明2B的实力是很强悍的,精神上的第一,不就是行动上的矮子么?
“是嘛!嘿嘿嘿嘿!”“下次要继续加油,”“啊?还,还有下次啊!”天明脸色刹变,那脸色,比被月儿甩了还难看,而颜路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接着说:“另外,荀师叔让我告诉你,下了课去见他,”“哦……那我去了。”
他转身,两只手掌始终不离臀部,双腿慢慢往前挪动,就像老太太一般蹒跚的步伐,我忍不住冲他说了一声:“去得快的有烧鸡吃哦。”
接下来的一秒,尘土飞扬,天明少年已不见了踪影……
众人汗颜……
少羽环胸摇摇头,轻叹一声,一脸无奈的表情,所以我才说,这就是JQ啊JQ,我老泪纵横的心理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月儿!不要大意地把天明扑倒吧!
我见少羽忽然一震,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位清秀少年提着沉重的木盒在马场外围,少羽顿了顿,像是一副想要打招呼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开口,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旁若无人地走过,眼神黯淡,目送。
微风拂过,扬起他的棕色发丝,我压低声音慢慢地说道:“加油吧,青春期的少年,你到了该思春的时节了。”
“什,什么呀!”少羽的脸色猛然变红,连耳根子都呈现赤色,连忙摆手否认,我再看向旁边,三师公早已离开,说起来,好久没有见到白凤了呢。
“想见就去见啰,思春时节的少女,”我转头诧异地望向少羽,这才发现,方才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眼前这家伙一脸欠揍的表情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诅咒你一辈子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没有面!可恶,我掀桌了!!
我指着石兰远去的方向:“再不去追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的近在距尺,还不赶快去拥抱夕阳?”
少羽马上闭了嘴,也不和我争辩,小踏步地跟了上去,我默默站在原地,伸手抚摸埋藏在发丝里的羽毛花,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嘴角正在慢慢上扬……
、桑海城暗潮汹涌
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着一栋俭朴的小木屋,四方地形让人难以寻找,屋内,墨家众人商议着如何帮助蓉姑娘度过难关,碧血玉叶花是上好的药品,而雪蒿生狼毒则是大家烦恼的关键所在,端木蓉在他们心中的重要性非比寻常。
一直默默不言的徐夫子难得地开口:“还有件难事,这些日子桑海城及周围市镇所有的药铺都已经被秦军严密的控制了。”
高渐离也回答道:“不错,就连最基本的跌打药酒也买不到了,”“丁胖子和小跖探寻了好几天才发现,所有的药材都被搜走,然后由蒙恬亲自带队押运,整箱整箱地运往同一个地方。”
荀夫子有些许疑惑:“运到什么地方去了?”班大师往远处望了一眼:“蜃楼。”
“把这么多药材运到蜃楼,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荀夫子喃喃道,雪女突然说道:“既然蜃楼这么神秘,我们也不好露面,为何不去找双韵帮忙呢?”
众人恍然大悟,不愉快的气氛瞬间提升了几点温度,荀夫子更加奇怪了,便问道:“双韵是谁?”
“哈哈哈,是一个活力四射总是以笑颜面对他们的可爱女孩子哦,”班大师说到双韵立马眉开眼笑,他可是没有忘了那本给予小高的书籍,这可是他这几天的笑料,而高渐离的脸色却与班大师相反,但缜密如他,高渐离明白现在不能透露出双韵与阴阳家的交情,阿雪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并没有说出这件事情,其实,他们早已把双韵看作他们的一家人。
“这么说来,倒是世间罕见的女子了?”
没错,罕见,罕到前五百年到后五百年都不会再有的见了,这是众人心中难得的统一词汇。
“对了!”天明捶掌:“那时候双韵不是还把坏女人那什么了吗(其实,少年,你这句话……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嗯,我也记起来了,是寒气,双韵用她的千年寒气帮蓉姐姐护住了最后一丝心脉,”雪女提醒道,而荀夫子则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双韵这个名字,很有趣的孩子,什么时候能见见她?
此乃分割线
“阿欠!!”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把山上的石块都震了两下,岸边的大狐狸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埋头不理我,我则撸撸鼻子,又是谁在说我坏话?咱的点击率最近是不是高了点?
我整个身体泡在池塘里,虽然有些凉可总比没有好,这里生态环境还不错,有池塘,有荷叶,有荷花,我把手指头戳进水中搅了两下,泛起层层涟漪。
接受着阳光的洗礼,我把脑袋枕在一片较大的翠绿荷叶上,棕色发丝漂浮在清凉的水面之上,向四处游开,头发全都湿透了,可惜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洗发露,只好用揉碎的荷花汁淋在秀发和身体上,再用冰块冰封起来,自然无污染,多好。
盘算起来,墨玉麒麟已经潜伏在墨家许久,不过流沙不可能永远是墨家的敌人,昔日的敌人不会永久存在,何况庄叔也不是黑帮老大在道上混的刀疤李神马的,有傲气有担当,练姐可真是挑了一个好男人哪……
这么想着,身子骨越发懒了,双腿本是站立在水中,又微微弯曲蹲着,水浸过白皙无瑕疵的玉脖,一个激灵,阴阳家不会去找墨家的麻烦吧?想到这里,我猛地站起身来,顾不得什么曝光不曝光了,拾起岸边的白色衣袍,匆匆套在身上,小白斜过来一眼:“哎呀哎呀,您老人家最近可真是忙呢,老是把我丢在竹屋里。”
“安啦,小白,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