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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总裁难娶妻-第10部分

小说: 总裁难娶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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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爸爸!”夏品瑞非常执着,在得不到认同的情形下,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了起来。

她就这么一路拗到回幼稚园,上课不进教室,下课不与同学玩耍,独自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哭个不停,园方拿她没办法,只好打电话通知家长。

夏都曼误以为女儿夏品瑞惹祸,一到幼稚园就不停对老师、围长道歉。

“她平常是很活泼乖巧,但是今天去机场参观就变得怪怪的,一直说一个陌生的先生是她爸爸,就这么一路哭回来,有些事园方不方便过问,不过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务必要告诉我们。”

她知道图长话中之意,外界有些时候仍会用异样眼光来看待单亲家庭。

再度道歉与道谢后,她拎着女儿的书包,走到她面前。

夏品瑞看见妈妈,昂起小小的头颅,认真的说:“我看见爸爸了,她们都不相信我!”

拉起女儿的小手,夏都曼笑说:“我们去约会,”

没有责备,是因为她可以了解女儿思念父亲的心情,她亦然。

下午的酒吧人潮稀稀落落,音乐改以抒情蓝调,虽然不如晚上热闹,可单纯品酒的客人却喜欢这时候坐下来点杯酒,慢慢品尝。

杯子在空中相遇,两个久违的上司下属,物换星移,关系已经转变成坚固的友谊。

“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是你带新婚太太到欧洲度蜜月,那时候太忙没有办法多陪你们,实在抱歉。”

“你太客气了,提供了那么棒的别墅让我们免费使用,我太太到现在还不时跟一些三姑六婆炫耀她的梦幻欧洲蜜月行。”刘庆昌半开着玩笑说。

三年前他结婚,蜜月旅行是欧洲,褚名远就大方提供刚买下来的一栋别墅给他们使用。

“你们想去玩,随时可以跟我拿钥匙。”

“这次回来,有什么感触?”

“想念……还有陌生,改变太多了,还得慢慢适应。”深深地呼吸,那句想念几乎吐露了他这五年来所有感情的牵挂。

“很抱歉,我没能找到夏小姐。”

“别这么说,你肯一直帮我注意,我就很感谢你了,敬你!”褚名远举杯,以男人的方式道谢。

“你的酒量变好了?”

“好不到哪里去。”他笑笑。

“这回打算回来多久?”

“看情况,欧洲和大陆方面都稳定下来,这回打算在台湾设立分公司。”漂泊在外,终究还是割舍不下这块土地。“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如果我回台湾,愿不愿意再来帮我忙?”

“当然,你桌上的名牌我还好好保存着,三不五时就会拿出来擦拭,就怕你突然回来。”

“你就这么相信我会东山再起?”

“在我心里,你从来没有失败过。”他只是放下某些,并非真的一无所有。一个有才能的人,不论到哪里都能拥有他的一片天,褚名远就是如此。

“可我担心会不会打乱了你的安定生活?”他知道这几年庆昌已经转投资小生意,开了一家广式饮茶餐馆,据说生意还不错,他不想自己的出现打乱了人家原本的幸福生活。

“那倒无妨,把小店交给我太太管理就够了,她要是忙不过来,就让她再找个人帮忙。你开口,我是不会拒绝的,事实上,我也一直在等待你能再带领我走出另一片天空呢。”

“你就这么信任我?”

“从来没有怀疑过。”

这种信赖让褚名远非常感动,却也让他心中有愧。“当年我一走了之,害你失了业,你还能这么信赖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债喽!”刘庆昌朗声大笑,“当年我们说过了,那是你背负的债务,瞧你现在不就回来还债了。”

“债……是啊。”可有些债,想还只怕也偿还不了。

记忆仍在,那串文字应该不曾被发现过,褚名远如此以为。但是刘庆昌却有另一种想法——

也许老天爷冥冥中自有安排,有缘者自然能再相逢。

今天女儿真的很奇怪,平常死都不穿裙子,今天逛百货公司却要求她帮她买漂亮的洋装,而且一试穿就不肯脱下来,她只好付钱带走旧衣。

“妈妈,我穿这样像不像淑女?”转了几圈,夏品瑞忍不住询问她的看法。

“像,不要跳来跳去更像。可是,你怎么突然想穿裙子?”她下禁要猜想,女儿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心智转瞬间变成熟?她好担心哪天女儿突然跟她说,她有男朋友了。

“爸爸说,女生就要穿得像淑女。”

又来了!夏都曼很为难。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可能像她爸爸的男人而已。

这是她的错吗?太早把褚名远的照片拿给她了。

有一回,女儿很正经八百的跑到她面前问她,“爸爸长什么样子?”她就把自己唯一和褚名远合拍的照片交给了女儿,从那之后,女儿每天都把它当成宝贝抱着睡觉,“瑞瑞,我跟你说……”

“舅舅!”夏品瑞最喜欢舅舅,一看到他就跳上去给他抱。

夏都曼暂时获救,松口气,也举步朝自己的弟弟走去。

“怎么今天突然要在外面吃饭?”夏文樵抱着外甥女,看着姊姊问道。

“因为我今天和妈妈约会。”

“约会?”

“买新衣服喽!”夏品瑞心情好,扯着舅舅的衣领说:“我要吃肯德基。”

“可以吗?”他询问姊姊的意见。

“当然可以!约会就是要吃东西、买东西!”又是夏品瑞回答问题。

夏文忍不住大笑,“你这鬼灵精,难怪你不回南部奶奶就快要得忧郁症了,因为没你在逗她开心。”

当年未婚怀孕不被谅解,可是当夏都曼差点难产致死时,父母还是赶来替她加油打气。天下父母心,当了母亲之后,她更能体会到父母担心子女的那种心情。

之后母亲拿出私房钱,买了一间公寓,让她和刚上北部发展的弟弟一起住,也让她的单亲家庭日子过得不至于太过辛苦。

“所以我很伟大。”夏品瑞挺挺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大人笑了,不只是因为她聪明,还是个开心果。

“今天一切都听小公主的。”夏都曼笑说。

“有没有听到,一切要听小公主的唷!”夏品瑞又扯着舅舅的衣领,一副命令的口吻说。

“是,骑士谨遵公主吩咐。”夏文樵举手对外甥女行礼,抱着她快步朝肯德基前进。

正巧褚名远驱车经过,看见三人幸福家庭这一幕,飞快转了方向盘,踩煞车,让车靠边停,远远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人。

“她真的结婚了……”

温度似乎降到冰点,连血液都凝结了。

“这样不是很好?不是一直担心她过得好不好,现在看见她结婚生子过得很幸福,可以放心了不是吗?”

说得一点都言不由衷,如果这真是他期待的结果,他的心就不会这么痛,仿佛整个灵魂被抽离一般。

“原来真的是她女儿,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开,那会不会是我女儿?”一个深呼吸仍无法吐出心底的伤感,胸口闷闷的,很难接受这事实。

说祝福,其实是嫉妒又羡慕。

他曾经幻想,这次回来如果找到她,两个人可以重新开始,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她。

思及此,褚名远露出一抹苦笑。兀自逦想的幸福蓝图总是美好……

偏偏真实蓝图里的主人翁,并不是他。

隔壁的王妈妈受伤了,以致本来答应帮人家帮佣的工作暂时无法胜任,在不想放弃的情形下,王妈妈就来拜托夏都曼,平常王妈妈挺照顾他们一家子,所以王妈妈一拜托,她自然接受了请托。

虽不是高级豪宅,却也是占地宽敞的高级公寓,不特别讲究名牌,摆设却非常有品味,让人感觉回到家就是要悠闲与舒适。

“记得他也喜欢这个色调。”蓝白相间,白色柔和了深蓝的忧郁,让颜色看起来反而变得明亮有光彩。

明明就是不一样的地方,却给她相同的感受,让她对这家的主人格外好奇,尤其是当她打扫到浴室,看见架子上那瓶目的男性专用香水sunman,更让她跌落记忆深处。

“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即使他伤她伤得这么重,她仍无法打从心底恨他。

五年了,时间并没有把褚名远从她的记忆中拔除,只是埋得更深,平常下去碰触,不代表就遗忘了,现在看到熟悉的物品景物,又把那段记忆从她最深的伤口挖出来,刺痛她的心。

想要飞快结束手边的工作,离开这个会让她想起褚名远的房间,却反而变得笨手笨脚。

打翻一桶水,得花更多的时间收拾了。

结果才收拾妥当,却又不小心碰撞到桌上的玻璃杯,以致得重新整理,一个下小心,手掌被划开一道伤口,血滴得满地都是。

褚名远一打开门就看到这幅景象,整个人愣住。

小曼?

不可能,她怎么会在他家?难道他已经想念她到出现幻觉了吗?

“啧,好痛。”夏都曼忍不住哎叫一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褚名远,打算低下身先收拾被她打破的玻璃杯。

听到她的声音,褚名远回过神。不!这不是幻觉。

确定真的是她后,他反而慌了手脚,尤其见到滴落在地的血,他的心脏差点麻痹,见她又忙着要收拾残局,他急忙大声喝止,“别动!拜托你不要再动!”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夏都曼回过身,当视线对上他时,她真的无法动弹了。

想念了五年的人,竟然会以此方式重逢,老天爷可真爱开她玩笑啊!

“你给我好好坐在这里,我去拿药,不许你再收拾!”他把她安置在沙发上,严厉的警告后,才转身去拿医药箱。

不管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受伤了,得赶快包扎。

看着那个背影,夏都曼红了眼眶,原来这里真的是他家,她该早点走的!

听到脚步声折返,她飞快拭去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把手伸出来。”

“我自己来就好。”她伸手想接过医药箱,却被他拒绝。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

他的态度非常坚决,但她的执拗也不亚于他,一个等候,一个迟迟不肯妥协。

“我拜托你把手伸出来。”他缓和语气,心疼与不舍全写在脸上。

心疼?不舍?那不该出现在他脸上啊!

一定又是骗人的!

她仍记得他要她走时的绝然,那么冷血无情,一想到,心又多了一道伤,那痛岂是手指头上这小小伤口可以比拟的。

怕靠得太近又会换来另一回的伤痛,夏都曼逼着自己冷漠以对。“不碍事。”

她起身,再度想收拾残局,不想害王妈妈失去这份工作。撇开她与褚名远的恩怨下谈,替他工作福利不错,王妈妈需要这份收入贴补家用。

就在她起身越过他时,褚名远开口问:“恨我吗?恨到即使受伤了,也不愿意让我替你包扎?”

“先生,你想太多了,陌生人没什么好恨的。”

褚名远好难过。是吗?一切都来不及了吗?他已经是陌生人了吗?

他哑着声问:“你……怎么会来?”

“我是来代王妈妈的班,她受点伤无法前来,打碎的东西从薪水扣,我会再补给她的,如果没事的话,让我收拾完,我就要走了。”

“你的伤——”

夏都曼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这点小伤口不碍事,我回家自己会处理,可以让我收拾了吗?”

她的心已经筑起一道高墙,把他隔绝在外,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多余,况且她还有家人等她回家……

“我明白了,那她伤好之前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现在你受了伤,这些东西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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