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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医诺千金-第198部分

小说: 医诺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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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孙钧看着飘雪沉冷眸中闪过的那丝不措,眉头蹙了蹙,又深深地看了王卉凝一眼,心中惊觉她此举必然有所用意,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待到王卉凝带着飘雪和紫衣出现在京中女眷聚集的寒香阁时,便再次引起一阵沸腾。虽说她以前以孙钧的妾室身份,所见过的命妇小姐并不多,却并非没有人认识她。只等曾见过她的人一指认出来,其他的人便都向她投来好奇怪异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更是不绝于耳。


这样的结果王卉凝早在预料之中,只仿若未闻似地在赵氏的介绍下入座,又将飘雪以袁大小姐的身份介绍给众人认识。



都说“流言止于智者”,见王卉凝如此淡然、镇静,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便也不好太过放肆,几次暗暗地议论过后,便也将兴趣轻移到了飘雪身上。有的纯粹是好奇由一位普通兵卒迅速升至四品将军又摇身一变成了枉死的袁太医之子的有着传奇色彩的袁将军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其中却不乏一些打着袁轶涵主意的妇人,想要上前与飘雪套套近乎。



如果袁轶涵还是顶着那张能止小儿啼哭的丑脸,那些妇人可能还会有所顾虑。自袁轶涵俊美无俦的容颜曝光后,再加上如此传奇的阅历和四品大将军的身份。早已成为那些待字闺阁小姐的首选夫婿了。只因着皇上赏的将军府还在修整当中,袁轶涵又在恪王府养伤,袁夫人更不曾回京来,那些想要为女儿觅得良好姻缘的妇人们才没有托媒婆上门。此时乍然见到袁轶涵的亲姐姐。无论是动了春心的闺秀还是存了心思的妇人,都少不得上来搭讪一两句,以图在飘雪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而这。正是王卉凝求之不得的。只要她造势将飘雪便是袁轶涵亲姐姐的消息传将出去,不说上门求娶的踏破门槛,至少也会有人动心思的。重要的是,到时阿离的求娶不显得突兀,飘雪以四品将军府的大小姐的身份匹配阿离庶子的身份,年龄上的差距便不那么刺眼了。



飘雪纵然性情冷淡不喜与人交往,却是个极守规矩之人。再加之王卉凝顶着非议只为了替她安排好一切,她心中感激动容的同时,自然也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面对闺秀命妇们的搭讪问话,自然也是一一回应。



那些人见她虽容貌平平。行事举止却甚为有度。虽因着还不知道飘雪的过去有些疑惑她神情间偶尔露出的那丝谦卑之色从何而来,见到她神情间自带的一股独特风华倒也觉得不差于一般的千金小姐,其中便有几个家中尚有未娶儿郎的妇人当真动了心思。



却说以五品将军的身份认祖归宗回到文远候府的阿离,虽心中对赵氏存着隔阂,对曾以身犯险救他性命的孙钧却自存了一份崇敬之心。今日乃孙钧的大喜之日,自也少不得跟在他的身后应酬一番。



待他听到有下人惊叹王卉凝亲来向孙钧道贺,而飘雪竟然是袁大将军的亲姐姐的话,当下便明白这定然是王卉凝和袁轶涵两人为他的一番心意,心下感激的同时。眉头蹙了蹙,略一迟疑,举步往绿影阁而去。无论如何,无论用什么手段,他今日都一定要让母亲同意他的决定。



预先的目的达到,又在孙钧体贴的安排下去清月阁见了一回孙雨熙。王卉凝的心情瞬间明朗了不少。从清月阁出来时,唇角不自觉地便挂了一丝浅笑,却在她的目光触到湖旁怔怔伫立着的那一抹深紫色的身影时,唇角的笑意瞬间敛住,略一迟疑,还是提步走了上去。



自那一日从恪王府离开后,她便再也没见到过轩辕诩,更无从知晓他有没有如自己期望的那般放下心结。而当她向恪王问起时只得到恪王摇头叹息的回答后,心中更存了不好的预感,早想着找个机会再见见他,今日却不想竟是在这儿撞上了。


渐渐地走近,王卉凝才看到轩辕诩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小酒壶,正独自一人对湖小酌,却是一直到王卉凝走到他身侧站定,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望了她一眼。


“王爷,你醉了?”看到轩辕诩望向自己的迷蒙双眼和白皙俊脸上的两团红晕,王卉凝眉头蹙了蹙,声音浅浅地道。


轩辕诩却只是对着她绽出一道温和儒雅的笑,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右手一扬,再次将酒壶的壶嘴凑到了唇边。


”王爷,“王卉凝轻唤一声后,双手将他的右臂拖住,在他一蹙眉间把酒壶夺了下来,”您这又是何苦呢?“



“你不会明白的。”轩辕诩倒没有去抢王卉凝手中的酒壶,再次一笑,温和的笑容中却含着苦涩与痛楚。谁也无法明白,一向自诩喜欢王卉凝的那份清冷与沉静的他,一直恼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她恼恨自己出身皇室有着诸多无奈的他,在袁轶涵让他看清了自己的真面目后,是多么地恼恨自己的龌龊。


在他看来,便是他那份龌龊的坚持,他不够诚心的坚守,才让他失去了面前的女子,所以,他越发痛恨自己。


“我如何不明白?”王卉凝苦涩一笑,转身面对着清澈荡漾的湖水,“王爷难道忘了我曾是从这里出去的?”



“我不是怪王爷在意我的过去,那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我只是想告诉王爷,世事总难全,我一介女子尚能做到快刀斩乱麻坦然处之,王爷聪慧无双。又怎会看不透?”在轩辕诩眉头一蹙之际,王卉凝却是淡然一笑,稍顿了顿,又对着他指着湖的对面。轻声道,“天下风景,无不美好。渡过湖去,定然是更引人的风光。王爷,我不想说什么矫情的话,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半丝怪你的意思,但缘分二字实在是很微妙的东西,谁也无法强求。你若因着我而委靡或是蹉跎了光阴。只会让我更痛恨自己罢了。“



看着轩辕诩沉痛地闭上双眼的神情,王卉凝不再多说,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他的脚旁,缓缓地抬步走离。她这段风景注定不适合他,只希望他能够早日寻到那段属于他的风景。


不远处的树后。一片红色的袍角迎风飘扬,略略一顿后,那人终是轻叹一声,怅然离去。


******



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连年都是在恪王府中过的袁轶涵,在皇上赏下的将军府终于修整完毕,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而他的母亲袁夫人即将要抵京之际,也不得不开始着手准备搬离恪王府的事了。日日得王卉凝照料。再加之不再管束自己的心,此时离开,他对她自然更多了许多不舍。



这天,袁轶涵头顶着暖暖的春日阳光,背靠着身后软软的绣花薄垫,手捏着下巴看着王卉凝渐渐远离的背影。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却是星眸一闪,懒懒地冲着屋顶的方向道了一句:”恪王,偷听别人说情话的习惯可不好哦。“



”情你个头啊,“屋顶上人影一闪,恪王稳稳地落在袁轶涵旁边的椅子上,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放着自己的亲侄子不帮,胳膊肘入外拐,特意把你弄进府来让她照顾,你倒好,整天只会吃了睡睡了吃,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好消息也没给我传来。现下倒好,你母亲回来了,总不能再赖在我这儿不走吧。“心里却也知道,这世上怕是只有袁轶涵的这份洒脱才匹配得上他的凝儿。



”唉,我何尝不想速战速决啊,只是屈于她的淫威不敢施展罢了。师父,你可当真是冤枉死我了。“袁轶涵轻轻转了个身,以手撑着脑袋很是无辜地望着恪王,竟是顺着王卉凝叫了一声师父,尔后眼眸一亮,笑眯眯地道,“师父,你不必灰心,等我的伤势一好,保准马上完成任务,争取一年后给你弄个大胖外孙出来。”



“呃……”恪王双眼微微一眯,在旁人听后定然满头黑线的情况下,他却是捋了捋胡子,满意地道,“我姑且再信你这小子一次,若是不能,我可是要为她另谋佳婿的。”


“一定能。”袁轶涵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下一刻便又道,“只是师父可不能光看戏不出力哦。”



“你小子,竟是算计起老夫来了。”恪王嘴里愤愤地说着,晶亮的眸光却出卖了他,告诉袁轶涵,他其实是很乐意与他一起同流合污的,“说吧,这一回是让你受重伤还是直接一命呜呼,在她悔不当初的时候我再施展神术让你死而复生,尔后一切水到渠成。”



呃……这听着怎么像是他这次九死一生一回倒是假的了?袁轶涵唇角抽了抽,缩着脖子道:“不用来这么狠的吧?只是我母亲马上就要进京了,她虽脾气温和,却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事不像咱们看得这么透彻,到时还不少得师父您出出力。”



“说服你母亲是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就尽管思量着怎么拿下凝儿吧。”袁轶涵的一句“咱们”立时愉悦了恪王,他拍着胸脯应下后,略一思量,眸中便闪过戏谑之色。要对付一个顽固的老妇人,只要让她看到凝儿的好离不开凝儿不就成了?只是,是下些药给她让凝儿来替她治好呢?还是让她断个手断个脚的躺在床上让凝儿照顾她好呢?



“师父,要懂得怜香惜玉啊。”恪王眸中闪过的不怀好意让袁轶涵背脊一凉,忙开口道,“何况那还是一块老玉,经不得摔打。我只是想让您关键时候配合着我演演戏,没让您起毒害我母亲的主意啊。”



第九十八章無法抵賴

即便已经收到自己的母亲明日便要进京的消息,袁轶涵仍是以阿离帮忙买的新丫环仆妇用起来不趁手为由,要赖在恪王府里再住一夜,为的,自然是再蹭一回王卉凝的亲自照顾。


恪王毫无异议地笑呵呵应下了,还叮嘱王卉凝傍晚时分再替他换一回药,王卉凝莫说自己本也是客居于此,还因着袁轶涵提议为了更好地说服孙家,飘雪最好同他一块回府,心里想着他多照应些飘雪,自也没有反对。


且说晚饭前,王卉凝硬留着飘雪收拾次日要带走的衣服,只让紫衣陪着她去为袁轶涵换药。看着缓步走近的那道浅青色身影,半躺在榻上的袁轶涵眸中光亮一闪,继而噙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来了?”


王卉凝仿佛已经习惯了每回进来时他这样愉悦的笑容和轻松的话语,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你伤口愈合得很好,今日换过药后,便只需每隔十日换一次即可。”

“这都多亏了有你照顾。”袁轶涵双眸盯着王卉凝,含笑眸中的调侃之色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潜台词告诉了王卉凝——若是换了别人,怕是不一定。


王卉凝本就选择了漠视他时不时眸中显露的深情,压下自己的心思,此时便也装作没有看见,径直走到矮榻旁叫了紫衣替他解开衣物,自己则打开一旁的药箱将要用的药物器具取出来。


宽袍微敞,露出袁轶涵健壮而白皙的胸膛,再配着他微斜的凤眼和向上勾起的唇角,一股邪魅之气宛若天成,便是胸前那一道深长的口子,也透着诱人的气息。一旁的丫环看得双颊微红,王卉凝却仿若未觉,清冷的眸中只有那道伤口,纤指微抬。拿起镊子夹了蘸着药水的药棉轻触着那泛红的伤口:“现下内里可还时常有牵扯的疼感?”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被丫环叫出去的紫衣,袁轶涵眸中异光闪烁,却是蹙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点头:“有。比以前更疼得慌。”


王卉凝替他擦拭伤口的手一顿,眉头微拧,狐疑地抬眸看着他。这外面的伤口这么大都已经愈合了,他怎么还时常嚷嚷着内里难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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