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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公主出没请小心-第80部分

小说: 公主出没请小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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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你胆敢瞪朕!”兰景希被止念那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颇不舒服。

“本少爷瞧不起你。”止念慢慢的张合着嘴,用嘴型说出了这话。

兰景希眼中阴霾一片,“来人啊!给我把他的眼球按爆!舌头勾出来!”

 跪下,认错

“有什么都朝我使!别碰他!”兰墨琴的身子向前倾,悲愤的看着兰景希。

“你还敢命令朕?”兰景希眼神阴毒。

“就命令你怎么了!”一个寒冰蚀骨声音在人们的头顶响起,可是没有人看得到那人的存在。这声音一出,兰景希那是诧异,兰墨琴和止念的眼皆是一亮。

“兰景络!你都死了,你以为我会怕一个鬼?”兰景希镇定下来,却又看到从那阴暗的道路口出来的兰简唯。

看到兰简唯,兰景希那颗才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打鼓。她的这个弟弟,说不见就不见,如今又回来。她可记得当年这个弟弟被大师断定为祸胎,母皇为了保护他,方才说他体弱,让他出宫。

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十几度,地面都铺上了一层细碎的冰晶。在上百个士兵中,一阵冷飕飕的风穿梭而过,等人们回过头来,被绑在木头柱子上的止念和兰墨琴已经瞬间移动到了兰简唯的身边。

兰简唯淡定的接过兰景络顺手抓来的水囊,“我照顾他们。”

“正好,我现在想打人。”兰景络将两个虚弱的人放下,转身又回到那边。

“姐姐……”止念看不到她,带着哭泣喊道。

“我五姐刚刚过去。”兰简唯加重了“我五姐”三个字,那是我的五姐,才不是你姐姐!

才一会儿的功夫,精壮有纪律的军队便已东倒西歪,有的被冻得直哆嗦,更有甚者直接被坚冰从喉头插入死亡。

“都给我滚开!再护着这贱人,我弄死你们!”兰景络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是真的生气。兰翰柠死的时候至少安详,也算是安乐死。可按照止念和兰墨琴这虐得身心疲惫的模样,那是活着不舒服,死前也不安乐。

止念是兰景络府上的人,被她当作亲弟弟来看,平常她都是把好吃的好喝的给他,连一丁点的委屈都不想让他感受。现在被人饿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脱水的样子,她一眼看到,心都软了。

再说兰墨琴,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看着衣衫上的暗色,血也流了不少。这个妹妹也是一心盼着自己好的,看到妹妹被虐身虐心,兰景络不生气才怪!

被兰景希带来的人都是她的死忠,早就锻炼了为皇上去死的忠心,根本就不后退,反而结成了肉盾,想要护着兰景希离开。

兰景络面容冷峭,摸了摸殷红的嘴唇,挥手之间,从天而降数条冰棱。那画面端的是诡异,一个个士兵被冰条从头插入,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活像糖葫芦。

当然了,也有人想到了从兰简唯那边寻找突破口。兰简唯没法子,只好把慈安给放出来。于是,画面变得血腥了。一个个想要靠近兰简唯的人还没有踏入五米之内,便被撕裂成了好几块,血雾四散,遮人眼。

兰景希左看右看,哪里都不是活路。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只有神族才救得了自己,可那群人前段日子又离开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没有死,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运气有多好,仅因为对方不想自己死得太轻松。

摸了摸额头多出来的角,兰景络打了个响指,又砸出一大堆冰晶,把碍事的人都给解决了。百来人士兵,躺下死的,站着死的都有。现在还站着的,就兰景希和兰墨言。

兰墨言惶惑的看着四面的死人,她已经懵了,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却都死了个干净。她没有亲身见识过这种场面,脑海里空空一片,无惧亦无惊。

“兰景络你这贱种!”兰景希额头青筋暴起,虽说人只有一百人,但胜在质量啊。这些人都是她亲自培养起来的,她如何能不怒?

兰景络站在兰景希的面前,冷冷的望着她,“太女姐姐,我正好要与十皇弟一同去拜祭母皇,一同去可好?”

用的是以前的称呼,听在耳里让人心凉。

“谁是你的姐姐?你这低贱的血种,根本不配!”兰景希朝着前方喊道,她能够感受得到前方的寒意。

兰景络低低的笑出声来,“母皇一定想你了,我们一起去吧。”

正在此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兰景络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听这声音分明是一群身手不弱的人在接近,可这来的人会是哪方的呢?

随意的甩甩手,便将兰景希的双脚用冰块束缚住,她又朝着兰墨言说道:“二皇姐,你不会突然逃吧?”

“我又不傻。”兰墨言无奈一笑。

“我想应该是流云他们来了,简唯,我先过去看看。”兰景络朝着兰简唯知会一声便闪身离开原地。

兰简唯看着她离开,心里面有些不高兴。如果是穆流云来了,夏冉岚大概也会过来,姐夫……他纠结的咬着手指头,阴森森道:“二皇姐,过来帮我照顾伤患。”

兰墨言很不情愿的朝着兰简唯走去,期间还能听到兰景希气急败坏的声音,“老二!我待你不薄,你怎可背弃我?”

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提心吊胆的,这也叫不薄吗?兰墨言没搭理兰景希,如果说宫变当时她还没看清楚兰景希的道貌岸然,她就是傻子!

一群暮色衣衫的人自以为在悄声无息的移动着,哪能想到兰景络正在她们的上方探寻着熟人的踪迹。

“安耀琪!”一眼就扫到了自己的人,兰景络高兴的脱口而出。这个忠心的笨丫头,曾经为了自己奋不顾身。

“主子?”安耀琪惊喜的抬头,四处张望,可是看不到一点异常。紧接着,她的手被人握住了,她惊喜的反手一握。

“我回来了。”兰景络在她的身边说道。

“主子,是不是那个假货把你害得魂魄无所依的?”安耀琪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却看不到她的人,火气那是立马就上来了。若在高周国的人是自家主子,安耀琪当时可不会把夏冉岚缺人手为理由再回倾凰。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让你看见我的。十二妹和止念受伤了,你们待会儿带他们回暮归便可离去。”兰景络安排着工作,把手从她的手心抽离,拍了拍她的手背。

安耀琪带着止念和兰墨琴回了暮归,兰景络则是带着姐弟们去拜祭兰翰柠。

不管墓再怎么肃穆华丽,人死了,便不会在乎这些身外物了。一代女皇,最终也只能埋葬在这冰冷的地方。兰翰柠是兰景络来到这个世界的倚仗,她不怒自威,却打从心眼里对兰景络好。她还那么年轻,若非有一个逆女,自己又有心求死,是怎么也不可能英年早逝的。

兰景络望着兰翰柠的墓碑,沉声道:“母皇,孩儿回来了。”

听着兰景络略带哽咽的声音,兰墨言深深凝望着那墓。兰翰柠曾是她最为羡慕的君王,一身明黄色的皇袍,挥手间号令天下。因为向往,方才想要登上那个位置。

兰景希不屑一笑,“在我面前和一个死人演母女情深?兰景络,你不必这样!这个女人我早就看清楚了,眼里只有你那狐狸精父亲!就算你身上流着的不是她的血,她也……”

真是听不下去了!兰景络眼神骤冷,一脚便踹在了兰景希的腘窝,“跪下,认错!”

兰景希一膝盖砸在地上,才想起身,那土地上却有冰块蔓延开来,把她的腿脚与土地连接在一起。

“认错?我有什么错?那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我不过是让她早点……”

“去死吧。”兰简唯一脚踹在兰景希的脸上,他恶狠狠的看着她,心情差到极点。兰翰柠为了庇佑他,费了不少的心思,他都记在心里。

兰景希往旁边吐了一口血,血水中混合了一颗牙,她鄙夷道:“祸胎!”

兰景络赏了她一个回旋踢,“你是谁呀?皇位就非得传给你?长女是什么东西?单凭我有家族能力传承这一点,那皇位便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含混着开口,兰景希反驳,“你不配!”

“你才不配!我没有想过和你争,是你自作聪明!”兰景络恶狠狠的说道,她不过就是想在五公主府做一个悠闲自在的公主,做皇帝?太累,她才不会自讨苦吃。

“贱种,别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你觊觎皇位已久,当真以为我不知?”兰景希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纵然脸已经被踢肿了,还是挺直了腰骨,保持着她的皇家威严。

揉揉太阳穴,兰景络自嘲一笑,“也对,要是你的脑子能转变过来,母皇也不会躺在这里了。简唯,你说,我把这家伙化为冰人,在母皇的墓面前跪个千百年如何?”

兰简唯望着她,她笑容满面,眼中却有着不可消融的冰寒。

“五姐,母皇不想见到她。兰景希这人最好面子,我觉着,对她最好的羞辱便是让她被天下人唾弃。”

兰景希听了这话,挺直的背脊僵直了。她精心保持了那么多年的贤太女,贤帝的形象,会轰然崩塌。

她细微的变化逃不了兰景络的眼睛,“也好,听你的,简唯。也带她回去,让止念和小十二好泄泄愤。”

 暮时当归

她回来了!夏冉岚的脑海中此刻就只有这么一个信息,唇角的笑痕如何也平抚不了。

“冬寻,你看我的头发有没有乱?衣服会不会太素了?”夏冉岚停下那匆匆的脚步,突然转身紧张的问冬寻。

“主子,没乱,也不素。”冬寻有些好笑的看着夏冉岚,处理暮归大小事务都泰然自若的主子也只有在遇到公主的时候才会缺少从容。

然而,回来的人当中没有兰景络。满心欢喜的去见她,却找不到。见着止念和兰墨琴受伤,夏冉岚按捺住想要问清楚的冲动,又吩咐着手下请大夫,拿药。

止念和兰墨琴被喂食了药物,终于睡下,夏冉岚方才安心的出了房间。

“冉岚主子,主子她回来了。”安耀琪颇为高兴的把这消息告诉夏冉岚。

“她可安全?”想见到她,想见到健康无忧的她,因而并没有问她在哪里。

“我想是不错的,只是……先前我也与您说过,高周国的那个不太像是主子,然而体貌特征与主子是一模一样的……”

夏冉岚听她说这情况,心都揪起来了,“你直接说你遇到她的时候,她怎么了?”

“我看不见主子,但是主子说了,过一段时间便能看到她。”安耀琪事先说清楚,给夏冉岚一个心理准备。

一个暮色衣袍的女子飞奔而来,道:“归主,那几位客人回来了。”

“回来了?”

“是的。”那女子还是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回答。归主何时如此失态过?就连身子也向前倾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莫不是她们传的是真的?来人之中确有归主之妻?

夏冉岚疾步走过圆拱门,宽大的袖袍随风而起。

冉岚夫君何时练就了这走路生风的功夫,也忒快了点吧?眼见着夏冉岚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安耀琪微微张了张嘴,反应过来才追上去。

等待一个人,怕的不是等待,怕的是对方再也不回来了。

他还记得,那日她离去时柔声说着,“冉岚,我会尽早回来与你吃晚饭的。”

那一日,他满心欢喜的等着她回家。咀嚼着家这个词,他笑意融融,看着满桌的菜色带着微微的羞涩之意。虽说平日里把她吃东西的习惯牢记于心,却也怕自己的厨艺不合她的胃口。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消息,在忐忑中,菜凉了。

饭菜变得难以下咽,接连不断的派人打听宫内的消息,直至那细微的风声传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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