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开金手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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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到张彦的母亲身上?”
“柳氏的身子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但这嗜睡却显得很不正常。”陆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多一个例子,似乎就更有利于下定论,但如果所有的例子摆在一起,也只有两个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容易下定论了。
“双儿姑娘早些歇息吧,我与倾儿便先告辞了。”陆铭也不说其他的话,直接站起来道别。
沈倾忙跟着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至于你的咳嗽……”
“我们会尽量找出根源,并帮你治好病症的。”陆铭配合地把话接了过来。
双儿却是笑着摇头:“小尼做过那么多的错事,早已不奢求得到原谅,两位愿意来看我,小尼已感激不尽。”
两人告辞后,沈倾看着墨蓝色的夜空,叹了口气:“那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只有张彦的母亲和双儿这两个人,就算看起来真的好像和映依有关系,我们也不能下定论啊。”
“那就再多找一个人。”陆铭牵起沈倾的手。
沈倾别扭地挣了挣,却被陆铭攥得更紧,只得放弃,别开脸别扭地开口:“那要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啊?”
“倾儿可还记得一人,名叫宋昱?”陆铭宠溺地用另一手揉了揉沈倾的脑袋,语气轻缓。
沈倾一愣,仔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了:“啊,你是说那个仅次于我的炮灰?”
“炮灰?”陆铭有些不解。
沈倾尴尬地挠了挠头,心下已经有些明白陆铭的打算了:“我记起来那个人了,之前他是要和映依在一起的,不过后来他不是被映依给甩了嘛,你是想去看看他现在的处境吗?”
“正是。”陆铭点头。
沈倾不得不赞道:“你可真聪明啊,这个时候竟然能想起来这个人,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些别的选择呢,例如映依的双亲,还有之前和映依接触过的江家的那些人。”
“倾儿所言极是。”陆铭继续点头。
沈倾小小地自得了一把,又看了看天色:“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咱们难道要现在去找人吗?毕竟宋昱是男的,和咱们又不熟悉,咱们现在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似乎确实是有些不妥。”陆铭还是点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倾儿可逛过夜市?”陆铭冲沈倾眨了眨眼睛。
沈倾老实地点头:“至少这里的夜市,我还没逛过,难道你要带我去逛夜市?”
“倾儿若是愿意,自然是好的,等逛完了夜市,你我再寻一家客栈住住可好?说来我还从未住过这人世地客栈呢。”陆铭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想法,倾儿一向爱热闹,想来也会喜欢自己的提议吧。
沈倾闻言,果然眸子一亮:“我也没有,正好有机会,那咱们走吧!”
“倾儿莫急,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地方,或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走一趟。”陆铭却突然皱了皱眉头,像是有些不悦。
沈倾看向陆铭:“是什么地方?”
陆铭的神情愈发古怪,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不是说好玩的地方吗?怎么你这个表情?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沈倾追问。
陆铭认真地看了沈倾一眼,口中吐出两个字来:“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说起青楼,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对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陆铭要去青楼,沈倾必须要好好地说一说:“你要去青楼干嘛?会故人?”
“确实是故人。”陆铭的嘴角抽了抽,表情古怪。
沈倾本是玩笑的话语,却得到这样的答案,一时间真有些哭笑不得:“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
“是折澈,他出现了。”
“折澈?他出现在青楼了?那这关我们什么事?”提起折澈,沈倾先是一愣,接着心里头也冒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陆铭叹了口气,心中很是不悦:“若我的感觉没有出错,折澈他可能是想在今日逆天改命,将这人世的天给换了。”
“这是什么意思?折澈他跑去青楼逆天改命?”逆天改命这种事,听起来就很玄乎,最玄乎的是为什么这件事是发生在青楼的?
好吧,沈倾好像搞错了重点:“那个,你所说的逆天改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人世要变天了?”
“我也不知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或许……”陆铭的目光落在沈倾的脸上,或许是因为你,所以他才会如此孤注一掷吧?
沈倾却没意识到这和她可能存在什么关系:“或许什么?”
“或许他是故意让我得知了这件事,如此我们便不得不插手了,”人世乾坤,早有命数,却也未必一切都会按照原先的命数往下走,否则也不会存在逆天改命这一说,只是折澈为什么要这么做?与他而言,这件事绝无半点好处,若只是为了见倾儿一面,他大可以直接跟过来,就如以往
那般,这么一想,陆铭的神色已经一片严肃,“倾儿,你觉得折澈如何?”
“怎么突然问这个?”沈倾被问得有些发懵。
“或许他现在正有危险也说不准。”
“危险?你刚刚不是说他正要逆天改命呢吗?我还在想他要怎么逆天改命呢,难道是去刺杀真命天子?那岂不就是去刺杀南宫肆?原来你说的危险是这个啊!”沈倾自顾自地分析了一番后,终于得出结论。
陆铭也没纠正沈倾的说法,只是道:“那倾儿要不要管这件事?若是倾儿不想管,我们便不管了。”
“为什么要问我?我知道的没有你多,懂的也没你多,还是你做决定吧。”沈倾挠了挠头,似乎和陆铭呆在一起,她已经习惯由陆铭来行使决策权了,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太好的现象,但正适合像沈倾这样脑袋不够聪明,又很懒的人。
陆铭叹了口气,伸手去揉沈倾的头发:“这件事,还是需要倾儿自己做决定的,若是倾儿不在乎折澈的存在与否,那么这件事便不管了;若是你还想见到折澈……”
“折澈他不是不可能死掉的吗?”往生花妖,是谁都除不掉的吧,不然折澈大概早就不存在了。
陆铭深深地看着沈倾:“或许吧,但这次的事,我猜可能是南宫肆所为。”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你刚刚不是还说是有人要逆天改命吗?”沈倾快被绕晕了,这到底是谁有危险,又是谁要逆天改命啊?
陆铭想了一想,答道:“我也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折澈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那南宫肆就会这样做了?他不是真命天子吗?没道理他要把自己给换掉吧?”
“倾儿如果想知道,那就过去看看吧,我会一直陪着倾儿的,一直。”陆铭的指尖划过沈倾的面颊,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呵护一件无价之宝。
一瞬间,沈倾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心中更是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又麻又痒,沈倾回过神,忙别开脸,掩饰般大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就过去看看吧。”
“好。”轻柔的字眼吐出,沈倾与陆铭已经身处在一座陌生的阁楼中,大红的锦缎或披挂在屋顶,或铺在地面上,衬得这阁楼红艳艳的,本是喜庆的颜色,在这一刻却透着一股妖冶之气。
沈倾站稳身子,左右看了看:“这里便是……青楼?”
“是,只是不知折澈现在身在何处了。”陆铭也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沈倾听得皱眉,按理说,陆铭应该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折澈的所在,而他们两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正是因为折澈在这里吗?那陆铭为什么又说不知折澈现在身在何处?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但是找寻不到他的所在。”陆铭看出了沈倾的疑惑,低声解释。
沈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打量这屋子,整间屋子似乎完全被红色所覆盖,一眼望去竟显得有些刺目,沈倾不禁感叹青楼果然就是不一样,就连房间的装扮都如此张扬!
尤其是那挂在床边的红色幔帐,上面竟然还用红色的丝线绣了牡丹在上头,那朵牡丹极大,且开得正盛,显得十分华丽,沈倾不自禁地盯着那牡丹花看了许久……
看着看着,沈倾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竟然渐渐地变了,就连屋里那一簇簇的红色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一团莹白。
“倾儿,你没事吧?”陆铭关切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沈倾从那团白光中回过神来。
沈倾猛地摇了摇头,再一看,周围还是一片火红,和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我刚刚……好像看得有些出神了,所以产生错觉了,真是奇怪啊。”
“你看到什么了?”陆铭问。
沈倾走到床边,指着那幔帐上的牡丹花道:“我刚刚就是在看它了,你难道不觉得在红色的布料上绣红色的图案有些奇怪吗?不过这样子看起来,似乎也很好看,果然红色最能凸显富贵了吧。”
“牡丹?”陆铭跟着走过去,却是在仔细观察了一番后,摇了摇头,“这布料上面并没有牡丹花的刺绣,至少我看起来是这般。”
“怎么会?你看不到吗?就在这里啊,很明显的图案啊,摸起来也有痕迹的,不信你摸摸看!”沈倾瞪大眼睛,陆铭的眼神不可能这么差吧?这么大一朵牡丹花他竟然都看不到?
闻言,陆铭的眸子却是一亮:“倾儿,也许你已经找到那个入口了。”
“入口?你说什么?”沈倾不解地皱眉。
陆铭微微勾唇:“找到折澈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破阵
“你是说梦境?”沈倾眼睛一亮。
陆铭点点头,伸手拉住沈倾的手:“倾儿不妨再仔细看看这牡丹花,说不定我们就可以进入这梦境了。”
沈倾点点头,重新看向那牡丹花,不一会儿,方才那种情况就又出现了,只是这次沈倾有了目的,自然也顺利许多,眼看着那光芒越来越盛,沈倾感觉到自己要飘起来了。
这是沈倾第一次清楚地感受自己进入梦境时的感觉,就像是跨过了一道门,眼前的一切也豁然开朗。这种感觉很新奇,沈倾也觉得很高兴,但是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景致时,便高兴不起来了。
“果然是南宫肆在搞鬼,我们竟然到了这里。”沈倾不禁皱起眉头。
陆铭环顾四周,这里是一间卧房,看起来十分庄重奢华,似是想到了什么,陆铭不禁皱眉:“这是南宫肆当初囚禁你的地方?”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沈倾忍不住抚额。
“哈哈哈……看来倾儿还记得我啊。”一个张狂的笑声突然传来,陆铭与沈倾两人同时看过去,便见南宫肆大笑着站在房间的另一边。
陆铭立刻防备地将沈倾拉到自己身后:“不知南宫公子这是所为哪般?”
“倾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陪在我身边?”南宫肆突然收起笑意,脸色也瞬间变得冷峻。
沈倾听了这话,心中十分反感:“我不记得自己与南宫公子有这么熟,所以南宫公子还是请直呼我大名吧!”
“你!”南宫肆气极,直指沈倾,脸上也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南宫肆便消失在了房间中,沈倾有些莫名其妙,四下一看,也没有找到折澈的踪影:“陆铭,你能感受到折澈的气息吗?”
“他不在这个梦境中,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这其中是何缘故,我也不清楚。”陆铭的神色十分严峻,就好像这房间中有洪水猛兽一般。
沈倾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怎么了?这屋里有什么不对吗?”
“这房间里被安置了阵法,但我却看不透这阵法究竟是什么。”对于陆铭来说,一般的阵法根本不算什么,就连当初困住折澈的阵法都是他自己画出来的,所以虽然察觉到阵法的存在,但却看不透是什么阵法,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