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开金手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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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高人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又是多大年岁?家中可有婚娶?”江老爷连忙追问,连隐藏自己的心思都忘了。
于是强忍了许久的沈倾终于忍不住喷笑出声,引来众人目光。
“不知夫人为何发笑?”江老爷虽然很敬重陆铭,但是却仍有些不悦,毕竟这个看起来似乎也很是脱尘的女子,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多少话,故而江老爷猜测这人可能只是仪仗陆铭的才能,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懂。
沈倾也觉得自己笑得有点不礼貌,于是干咳两声后,只得装模作样地道:“叫各位见笑了,我方才暗暗算了一算,发现映依姑娘与我那朋友八字相合,根骨相应,若真能走到一起,实乃一大幸事!”
呕,这样说话可真累!
江老爷面露喜色:“这么说来,那位友人还不曾婚配?”
“正是,且他正值双十年华,又是英俊潇洒,自然不会委屈了映依姑娘。”沈倾这话也不算是说谎,毕竟张彦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的好男人。
江老爷更是欣喜,估计已经把那素未谋面之人当做自己的好女婿了:“那若是得空,可否请二位引荐?”
“自然,只是这饭菜都要凉了,江老爷是否先用膳再说其他?”陆铭好心提醒,其实是怕沈倾饿坏了,毕竟从上午就一直在睡觉呢。
江老爷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吩咐上菜,还十分热情地招呼着:“二位莫要见外,只管当这里是家中便是。”
故而一顿饭,几人吃得倒还算和谐,江老爷的心情也一直维持在很多的水平线上。
饭毕,江老爷又抓着陆铭想要了解修习幻术的一些要领,陆铭性子温和,便没拒绝,只是沈倾可没这么好的心情陪他们继续闲扯,于是索性找个借口拉着映依出去晃悠去了。
“映依,你应该已经知道你和宋昱的那门亲事被推掉的事了吧?”见四周无人,沈倾如此开口。
映依点了点头,面露感激之色:“多谢姑娘与陆公子成全,只是奴家真的能修习幻术吗?我之前对幻术是一无所知呀。”
“这没什么,适不适合都可以试试嘛,况且这主要就是为了让你和张彦在一起所采取的法子,若是能成,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成,那你也就是继续过寻常日子就是了。”沈倾没直接告诉映依自己在小说里得到的信息,小说里,映依也是走上了修仙的道路,而且还很顺利,但是现在毕竟情况不太一样了,沈倾也不敢保证一切是不是还会按照原来的设定来,再者路本来就是人自己走出来的,说不定映依真能走出一条特别的路呢?
映依闻言也得到不小安慰,她性子本就柔弱,有些事总觉得是不行的,不免担忧:“多谢姑娘指点。”
两人正说着,那边陆铭已经走了过来,映依忙弯腰行礼:“奴家见过陆公子。”
“不必如此客气,”陆铭仍是温和地笑着,万年不变,“我方才算出张公子那边似要生出些事端,正想回去一趟,映依姑娘可要同行?”
“张郎出了什么事吗?”映依不淡定了。
沈倾也有些纳闷:“是怎么回事?很严重的问题?”
“不若一起回去瞧瞧吧,到时候你们便知晓了。”陆铭却是把紧口关,就是不直说出了什么事。
这几日,映依一直都是早上出门,天黑前回来,为的就是好好照顾张彦,只是没想到在她离开之后,竟然还是出了事,这叫她如何不着急?不过话说回来,估计就算她在那里,也不可能解决什么问题就是了。
沈倾与陆铭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想到了些什么。
映依刚要迈开步子,就被沈倾阻拦了:“你别急,让他带我们飞过去就好了,这么跑过去,估计等到了地方,什么事情都发生了。”
陆铭也不耽搁,一拂袖,带起一阵清风,之后三人就已经站在那个小院外头了。
映依适应片刻,便忙往院里奔去,沈倾倒是不着急,只是转头看向陆铭:“你也太残忍了吧,就这样让她进去,真的没事吗?”
“你不是最想叫她看清楚的吗?”陆铭不答反问。
这话倒是没说错,沈倾撇撇嘴,不再说话,只是院子里走去,一进去,就看到折澈正蹲在地上玩耍,像是在挖土。
“你在做什么呢?”沈倾忍不住开口询问。
折澈回头看了沈倾一眼,笑嘻嘻地道:“我今天杀了个人,然后就顺手把人埋在这里了!”
“你……你说什么?”沈倾瞬间瞪大眸子。
陆铭站在沈倾身后,拍了拍她的脑袋:“他骗你的。”
“哈哈,你真好骗!”折澈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也真是,骗人这么好玩的吗?”沈倾有些窘迫地嘟囔着。
陆铭站在原地:“在这里种上往生花,只怕不妥。”
这话应该是对折澈说的,所以沈倾没开口接话。
“是呀,可是我还是很想种花,”折澈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直接转开了话题,“你们是来看热闹的吧?”
陆铭摇了摇头,沈倾则点了点头。
“哈哈,你们真有趣……”折澈正说着,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沈倾不敢耽搁,忙追了进去。
剩下两个男人站在漆黑的小院里。
“其实你可以离开这里,就算离开了倾儿,也是一样。”静默片刻,陆铭先开了口。
折澈的回应却只是轻笑起来。
陆铭叹了口气,往屋中走去,留下一句:“倾儿是我的,你该明白。”
身后的笑容戛然而止,那人的身影却还站在原地。
沈倾进了屋,隔着薄薄的帘子就看到映依正呆愣地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而她的脚边正躺着一个破碎的瓷瓶,再往里看,双儿正衣衫不整地走下床来,而张彦则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像是对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搞清楚。
“小……小姐……”双儿先开了口,语气是颤抖的,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后悔之意。
映依仍是呆愣,像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沈倾早就猜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甚至她其实还挺希望这种情况发生的,至少这样可以让映依直观地意识到一切她之前可能完全想象不到,也不可能相信的事情,不过前提则是不会真的出事,所以沈倾并没有走进屋中,而是站在门侧,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映依……”张彦的声音有些迷离地传过来,像是很不清醒。
映依被这一声呼唤拉回神智,神色却是愈来愈苍白,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彦,再看向双儿,却吐不出一句话。
“小姐,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双儿满含泪水且衣衫不整地扑了过来,抱住映依的大腿就开始哭诉,“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是真的喜欢张郎,而且我们也已经……呜呜,请小姐成全我们啊……”
双儿很了解自己的主子,那种烂好人的个性实在让人厌恶,但是也幸好是这种性子,所以双儿可以肯定自己的计划一定可以成功。
沈倾当然也知道映依的性子是多么的软弱,她更知道双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不过现在还不是她开口的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她怎么能不好好欣赏?
映依的眼睛滑落一滴泪水,十分晶莹,她张了张口,终于说出话来:“双儿,你先……起来吧。”
躺在床上的张彦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了现状的可怕:“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张郎,你就不要自责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而且我相信小姐一定不会怪你的。”双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爬了起来。
“不……不是的,双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彦爬下床来,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底裤,这一发现不禁让他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双儿你对我做了什么?”
双儿刚擦掉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后,又开始泛滥起来:“张郎你怎么能这样?分明是你对我……对我做了那种事啊……”
“别说了,你们先别说了……”映依往后退了两步,眼泪也是无声地滑落。
张彦也顾不上自己此刻形象的诡异,直接走上来想拉住映依,却被双儿扑了上去,拦住了:“张郎,你就不要再惹小姐生气了,你现在几乎没穿衣服,又怎能叫小姐看到?你难道忘了小姐已经快嫁人了吗?”
张彦闻言眸子一黯,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他怎么忘了自己与映依早已隔着天涯,早已遥不可及了。
映依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看着面前相互偎依的两人,她快要崩溃地转身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她伤心欲绝的地方,却在快出门时被另一只手拉住了,那是沈倾的手,修长而有力,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温暖。
沈倾皱着眉头,握住映依冰凉的手,一步步地走回到那两人面前,然后缓缓道:“戏演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教训婢女
双儿一愣,表情有些僵硬起来,一双手却仍是死活拽着张彦不放:“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戏啊,结果你演得太假了,所以我就看不下去,忍不住站出来了,”沈倾耸了耸肩,目光落在双儿的手上,“现在就不要再演戏了吧?你的爪子就算一直放在张彦身上,他也未必肯要你啊。”
张彦也是满脸通红,他其实一直想摆脱双儿的手来着,但是碍于沉睡太久,导致身体虚弱,加上醒来之后,他竟然也十分嗜睡,所以才没能成功,此时听沈倾这般开口,张彦也是羞窘得厉害,猛一用力,终于和双儿分开了。
双儿有些委屈地看向张彦,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映依,只得愤愤地道:“你根本就是个外人,凭什么来管我和张郎之间的事?”
“要这样说的话,你也是个外人,又怎么好意思插足映依与张彦之间?”沈倾眯起眼睛打量双儿,十分不悦,她平生最痛恨的是别人欺瞒自己,其次便是第三者了!
双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却仍是道:“我与张郎的事,小姐都没说什么,你根本没资格开口!”
“哦,我先提醒你一句,你能别‘张郎、张郎’地叫唤吗?这是映依对张彦的专职昵称,你能别东施效颦吗?”沈倾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若是映依这样称呼,她倒没觉得怎样,但听这个词从双儿口中吐出,沈倾就只觉得慎得慌,换句话说,就是太恶心了!
双儿被这话气得脸色涨红,一时间又觉得委屈无比,正要往张彦身上再靠过去,却被对方后退一步躲过了,之后张彦还十分尴尬地道:“你请自重。”
“张……张公子,你我都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了,你怎么还能如此对我?”双儿气得跺了跺脚,开始指控张彦的“薄情寡义”。
张彦闻言果然不知所措,他方才一直在熟睡中,若非瓷瓶掉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大概也不会醒来,近来他一直如此,总是睡得很沉,而且很久,这次醒来之后,他迷糊了片刻,之后便莫名其妙地被卷入到这件事中来了,天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倾冷哼一声,目光在这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生了哪种事?你还有脸说吗?”
“你……你怎的这般不知羞耻!”双儿怒视着沈倾,还算端正的脸上则是写满了委屈和不平。
映依在一旁站了片刻,才总算是把悲伤、绝望的情绪压下了一些,她的性子本就如此,就算是有人对不起她,她可能还会心软地回头去帮那人说话呢,所以此时见双儿如此委屈,映依已经开始心软了,她扯了扯沈倾的衣角,含着泪道:“沈姑娘,我知晓你是为我好,只是……算了吧……”
沈倾闻言不禁抚额,这人如果是一个柿子,那一定软到不行的那种,幸好自己在这里呢,不然张彦非被抢走了不可:“这件事你先别管,你就在一边站着。”
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