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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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后显然没有料到诗艳色胆子如此大,一席话说的她脸面无关,脸上那原本高贵雍容的笑意哪里还维持的主,脸色铁青的可怖,“好大的胆子,一个夜妾竟然敢说自己配得上凌王,你这是在蔑视我沧祈皇室么?”
“奴家并无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男欢女爱本就凭着各自意愿,哪里有什么匹配不匹配的说辞。”诗艳色的声音依旧温温软软,连带嘴角的笑意也淡淡的,莫名的风起,扬起那艳红的衣袍,眉目间那火红的朱砂痣好似一轮灼热的太阳,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泽。
殷离目光复杂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只觉得心口某个地方被抽的生硬的疼痛,又是这种感觉,那女子从容淡定的站在大殿中央,说出那样与众不同的话语,与他的君儿像足了十分,好似一枚针生生的扎入心口之上。
云若烟脸上虽然挂着浅笑,心底却是恨得牙咬咬,恨不得将此刻那大殿上浅笑嫣然的女子一张脸给撕破,诗艳色,你就得意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够得意多久。总有一日我要笑着看你痛苦,看你跪在我脚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殷祁脸上诡异阴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眸光泛着深浓的**,那光泽好似要将诗艳色整个吞咽下腹连骨头都不吐出来一样。
殷桓反而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君儿已经强大到让他侧目了,随了殷秀,君儿又是小时候那个脆生生的丫头,带着点孩子的娇气,侨情,任性,却又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你……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夜妾,一个最下等的女子竟然说出如此肆意妄为,下流污秽的话语,这里是皇宫,可由不得你放肆。”皇后金色的护甲冷冷的指着诗艳色,显然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母后说话请尊重本王的妻子。”殷秀低低的开口,似乎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诗艳色制止。
“奴家并不觉得奴家方才说的话语有何下流污秽,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莫不是皇后觉得天下所有的男欢女爱都污秽不堪么。”诗艳色冷冷的开口,脸上虽然挂着浅笑,可是眉目间已然多了几丝清冷的光泽,好似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由不得任何人侵犯。
还是两更,这几天月有点忙,抱歉,会尽量多更的
☆、第一百五十章 危机四伏 夜宴(3)
那女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不是由外表散发,而是从骨子里透出。便是连顾盼公主也微微侧目,巫族最美的女人,花妾三儿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便有所耳闻,好似并不是这样的性子。
夜着为若。“你……”皇后气得脸都青了,娇小的身子坐在王座之上颤抖的厉害,目光又冷又利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那模样好似要将诗艳色生吞下腹一样,完全忘了什么母仪天下,高贵优雅的姿势。
“母后消气,巫族向来民风开放与我沧祈大有不同,诗姑娘自小接受巫族的教育,想法与行事自是与沧祈背道而驰。”云若烟朝着皇后盈盈福了福身,“母后与凌王母子情深,莫要因为一个外人伤了和气才是。”
云若烟的声音温软大体,一时间赢得嫔妃和大臣的一致赞赏目光,皇后脸色也缓和了几分,不过口气依旧带着薄薄的怒意,“诗姑娘,哀家敬你是凌王身边之人,不过诗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夜妾乃是巫族最下等的女子,何况是在我沧祈,女子该才华横溢,而不是仗着美色过人诱惑男子,青春美貌最是短暂。”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不过嬷嬷自小教导奴家夜妾就是火神的女儿,哪怕生命再是短暂也要如同火焰一般灿烂,追寻自己想要之物。”诗艳色低声说道,眉眼里笑意深浓了几分。
“顾盼,看你教的好丫头。”皇后娘娘眸光冷冷的落在顾盼的身上。
“夜妾乃是被我巫族放弃之人,别说是巫族的夜妾妾身管不着,这沧祈的夜妾更加不归妾身所管。”顾盼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眉目间透着一股自有的皇家贵气,不容置否。意思便说夜妾已经不算是巫族之人,诗艳色的事情与她与巫族无关,不管诗艳色是否当初帮过她,凡事会连累巫族的事情她便绝对不允许存在。
“诗艳色,哀家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迷惑了凌王,让他非你不可,总之有哀家在一日,以你如此低贱的身份休想成为我皇家的媳妇。”皇后见顾盼放了话,顿时有些有恃无恐,一个毫无背景的夜妾,加上一个无用的王爷,她莫非还治不了不成。若然今日不治了这个女人,她皇后的威信何在。
“母后,请你自重,本王娶妻之事本王只是在此通知父皇和母后,若然母后同意自是极好,若然母后不同意,那也只是母后的事情,与本王无关,诗艳色本王娶定了,而且本王只有诗艳色一个妻。”殷秀冷了嗓音,一把将诗艳色护在身后,似乎不欲她在卷入如此黑暗污秽的朝堂之中,他是知晓诗诗无惧,可是他心疼,何况是他都舍不得说半分重话的女子,岂能容得下他人说半分的好歹,左一句低贱,右一句下等,若非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他怕是早已翻脸不认人。殷秀当下冷了嗓音,牵着诗艳色的手便朝着先前坐的位置而去,也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皇后脸都黑了,气的薄唇轻颤,带着护甲的手僵硬在半空中颤抖的厉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王纵然我行我素,肆意妄为,可是如此顶撞皇后冲怒百官只为一个下等的夜妾却是第一次,一时间连那些看笑话的嫔妃和官员也愣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那些千金心中虽然觉得诗艳色不配,却是羡慕嫉妒的,在沧祈,女子身份低下,即便贵为官家千金也只是家族谋得更大利益的棋子,谁能够自由决定自己的婚姻,又有哪个男子为了自己敢做到这种地步,何况那个男子是凌王啊,沧祈最风流放荡,却是美艳无双的凌王,是沧祈所有女子的梦,那样的男子太过于魅惑,哪怕只是玩弄人心,也有多少女子愿意飞蛾扑火,可是如此一个风流倜傥的王爷却为了一个夜妾顶撞了皇后,甚至放言只娶她一人为妻。
“你……你……”皇后连着说了好几个你字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涂着兰蔻的手捏起一旁放置的茶水,却因为气愤小手颤抖的厉害,手中的茶杯从指缝脱离跌落在地,连着翻了好几个滚滚下了长长的阶梯,茶杯应声而碎,飞溅的茶水溅在地板之上,立刻冒出一阵阵白烟,连带玄石镶刻的地板也被腐蚀出了数个细小的洞。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睁大了眉目,特别是看到那茶杯底部去了茶叶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晶莹剔透的虫子。那虫子似乎还是活的,茶杯碎了,正沿着那杯沿缓缓的爬出。
皇后吓得脸都白了,“护驾,护驾……”颤抖的嗓音尖锐的响起。
数个御林军顿时冲了进来,顺着众人的目光落在那沿着茶杯爬行的虫子之上,其中一个侍卫正欲动手却被殷祁冷冷的呵斥住,“等一下,让人叫御医过来。这里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立刻关闭大门飞,封锁宫门,只准进不准出。”。
“是谁,是谁竟然想要毒杀哀家。”皇后好似吓得不轻,此刻都没有回过神来。
“母后,你怎么样?”云若烟快速走至太后的身边,扶住颤颤巍巍的太后,两人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云若烟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见殷祁微微颔首,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殷离微蹙了眉目,高大的身子静静凝立在原地,好似在思索事情的原委。
殷桓面带担忧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却见她一脸的镇定顿时稳了稳心神,心底却暗暗发誓此次他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诗艳色和殷秀相视一笑,好似大殿里乱糟糟的境况与他们一点干系都没有。
很快御医便赶了过来,替皇后把过脉说是没事,只是受惊过度并无大碍,转而方才研究起那杯沿的虫子,眉目蓦然紧蹙了几分,整个人跪伏在地,“回禀皇上,皇后,此种虫子乃是西域之物,名为蛊惑蛊虫,这种蛊虫有一种特性,便是容易受味道诱惑,无需任何人投放,只要是受到此种蛊虫喜爱味道的牵引便会爬入其中,不过此种蛊虫虽然带着剧毒却不会要人命,只会麻痹人的神经,从而让此人受喂养蛊虫之人控制,直到蛊虫生命终结,那中蛊之人也会随之死亡,此种蛊异样的邪恶诡异,中了此蛊之人并不会察觉到任何的异样,即便被人支配做了自己不会做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察觉。”老御医一脸凝重的说道,又拾起一片跌落在地的茶叶轻轻闻了闻,“这种兰花味想必就是这蛊虫随喜爱的味道,蛊惑喜爱香气,自小生在什么样的香气里便会受到这种香气所牵引哪怕香气再是微弱它也闻得到。”
“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控制哀家,想要哀家的命。”皇后此刻脸色虽然缓和了几分,可是依旧很是苍白,颤颤巍巍的由云若烟扶着站直了身躯。
一旁的老皇帝只是冷冷的坐在高座之上,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四皇弟,你前些日子不是同我讲我皇室也混入了北陵的细作,会不会是这北陵的细作下的手,想要控制母后。”云若烟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低低的开口。
原本还愣在原地的殷离突然紧蹙了眉目,目光淡淡的落在云若烟和皇后的身上,莫不是此事她们二人也有参与,为何烟儿没有同他说。
“母后降罪,儿臣应当早点拆穿那女子的阴谋,只不过……”殷祁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此事不好开口说一样。
“四皇弟,现在贼人竟然胆大包天将主意打到了母后的身上,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道来,父皇和母后定然会为四皇弟做主。”云若烟有些焦急的说道,“只要想到母后差点便中了贼人的诡计,我就……”说完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哀家无碍……”皇后拍了拍云若烟的手,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让模样让一旁看好戏的诗艳色和殷秀同时嗤之以鼻,这里面都是一群宴演戏的高手,诗艳色本来还以为自己演的天衣无缝,比起云若烟和皇后,那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父皇,你可要替母后做主,绝对不能让贼子恶人逍遥法外。”云若烟泪光盈盈的凝望着老皇帝,一脸的凄楚,她不仅要诗艳色死,还要殷秀再也翻不了身,只要殷秀执意护着这个女人,她自然可以将殷秀一同拉下水,当着如此多的嫔妃和百官,即便是父皇也偏袒不了。一个诗艳色岂能消了她的恨意和羞辱,既然凌王这么喜爱这个女人,那么就和这个女人一起死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声音似透着深深的疲惫,即便龙袍加身,精神依旧不是太好。
“太子上次不是追查到北陵的细作混入夜妾之中,后来那细作在牢中服毒自尽,对此太子一直深感歉疚,多次与臣弟说此次细作定然不止一个,所以便派臣弟进行细查,臣弟在追查过程中确实发现一个夜妾与众不同,更可疑的是这个夜妾似乎在打探诗家的事情,所以儿臣便注意到了。”殷祁冷冷的开口,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危机四伏 夜宴(4)
诗家二字一出,在场之人几乎脸色皆变,只是众人神色各异,而且刻意掩藏,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心中讶异却更甚,一个夜妾与诗家有何关系。
诗艳色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终于动手了么。
殷祁见诗艳色依旧一脸从容的浅笑,眼底的幽深光泽愈发的深浓,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这次如何自保,而且牵扯上诗家,殷离你休想置身事外。想借他的手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