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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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时候,君儿与别的女子不一样,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声声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即便到了现在每每闭上眼睛都能够看到那女子双目晶亮,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一声声的叫着他阿离,那时候他就觉得哪里会有这么不会撒娇的女子,可是此刻忆及反而像是上了瘾,一遍一遍的追忆。
“阿离,你陪我好不好。”云若烟感觉到殷离身子的轻颤,娇小的身子走至殷离的身前,微微抬起头颅一脸殷盼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像是突然做了一个美梦,梦醒却是满眼的陌生和空洞,不是君儿,若是君儿的话定然不会这样凄楚的看着他,那个女子高兴的时候会笑的眉目弯弯,不高兴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笑,唇瓣却是微微嘟着,君儿的小性子实在不多,当下像是着了魔,只觉得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容突然有种面对不了的错觉,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把将云若烟推了开来,高大的身子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云若烟一脸的惨白,好似没有意识到殷离会如此绝情的推开她,他方才分明已经软了几分,为何又突然待她如此的冷漠。都是那个诗艳色,是那个女人的出现,让离哥哥愈发的忘不了诗君雅,愈发的陷入诗君雅的魔障里,“离哥哥,你被那个妖女蛊惑了对不对。”
殷离眼眸里尽是痛苦的神色,微微侧过身子,好似无法面对云若烟的指责和满脸的痛苦,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盛开的梅花,从冰城让人加快取来,可是不是花季,保存的时日实在是有限。
“离哥哥,诗艳色她不是个好女人,她是个妖女。”云若烟声音尖锐了几分,殷离的漠视几乎让她心痛的活活死去,离哥哥就是她生命的全部,若然失了,她还活着干吗。
“烟儿,我不准你这么说她。”殷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见到云若烟满脸的痛色顿时禁了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离哥哥,你到底爱的人是谁……诗君雅,诗艳色,还是我云若烟。”云若烟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脸色愈发的苍白如纸,看在眼底好不惹人怜惜。
殷离被云若烟的话语震的说不出话来,他以为他爱的人是云若烟,诗君雅不过是他人生计划中一步很重要的棋子,可是那颗棋子失了,却成了他的魔障,日日揪着他的心,引他入魔。而诗艳色,则像是另外一个诗君雅,步着君儿的后尘让他失了魂丢了魄,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也不堪一击。烟儿呢,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可是现在那张与君儿像极了的面容,却成了他心中的刺,看一次痛一次,不是他的君儿,哪怕再像也不是,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根深蒂固。
“离哥哥,诗艳色绝对与诗家脱不了干系,她就是诗家派来报复我们的。”云若烟低声说道,“五皇子已经怀疑到我的身份,我是不知晓诗艳色同他说了什么,可是他今日却是试探我了,若非我反应快的话,只怕已经入了圈套,离哥哥,你不要被那个女人的外表给骗了。”
殷离微蹙了眉目,“我查过她的身份没有问题,烟儿,我说过诗家的风头未过,你不要在外走动,以免引人生疑。”
“说到底你就是相信她不相信我,离哥哥,我是烟儿啊,我怎么会骗你。”云若烟一脸凄楚的说道,离哥哥竟然这般的不信任她,以为是她经常在外走动才会引人怀疑,“离哥哥,你答应过我等诗家的事情过后你就还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我真的不在意,可是离哥哥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离哥哥,你心软了,后悔了对不对,诗家的事情早就可以解决,可是你却按兵不动,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做诗君雅的女人对不对,她已经死了,离哥哥她已经死了,无论你做什么她都看不到了。”
“闭嘴……”殷离突然铁青了面容,原本重新执在手里的酒壶被他紧握的大手捏碎,酒壶的碎片深入手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分外的触目惊心。连他自己都不敢说,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好似只要自己不去想,那个女子就还活着,若不是活着,又怎么会夜夜入梦,又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听到那温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儿。
云若烟还没有见过殷离如此阴霾的模样,却想着殷离对她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却只是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诗君雅,心中更是难过的紧,那日里诗艳色的话语此刻忆及更是觉得针芒在心,活在世上又岂会有两个相同之人,哪怕学习的再像,也不过是相似的次品而已,而次品便是次品永远比不得正品。所以奴家决定以后还是要做回自己,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那日子实在难过,那个女人哪里会知道什么是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感觉,那种感觉好似吃了一味苦涩的药,分明苦的心痛却还得活着眼泪吞下,吞下还得强颜欢笑,她不是诗君雅的替身,她不想做诗君雅的替身,“离哥哥,诗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面前,你也看到了不是么,她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再怎么想她都死了,干干净净连个影子都留不下来,诗艳色是诗艳色,她不是诗君雅。离哥哥,你醒醒,不要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她绝对与诗家脱离不了干系,偏偏那么多的姓,为何偏偏姓诗。若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夜妾,怎么会那样的像诗君雅,她分明就是预谋而来。”
“闭嘴,闭嘴……”殷离声音愈发的低沉,君儿死了,她是死了,被他逼死的,眼睁睁的看着那娇弱的身子孤零零的挂在梅花树上,鲜血滴在白雪之上,红艳艳的一片,是死了,死的干净,连一点念想都没有留下,君儿多怕疼啊,可是他当时下手的时候她却喊都没有喊一声,即便痛的厉害也只是微微蹙着眉目,那眸子那样迷惘的看着他,看的他心慌,那时候他没有想过要她死的,他没想过要她死的。只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悔恨么,这种他从来不屑的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心中一点点的燃烧,就灼烧着他的心脏,悔恨是什么,是做什么都挽救不了,是做什么都没有用,时间过的越久,那碾磨心神的疼痛便愈发的剧烈,好似那溃烂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日日的发炎,一日日的溃烂。却无从下手,好似只有这样疼着,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离哥哥,你听我说,只有我是最爱你的,离哥哥,为何你看不到我。”云若烟满脸的凄楚,想要靠近殷离,却见他一脸的阴霾和暴怒当下也不敢靠近,记忆中的离哥哥永远一袭素衣,温软浅笑,丰神如玉,何曾有过如此失了镇定的一面。“为何你宁愿相信一个妖女,也不愿意相信我。”
“烟儿,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何时你竟然被嫉妒蒙了心神,变得如此尖锐。”殷离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只觉得那种悔恨的疼痛愈发的明显,因为云若烟他毁了诗君雅,而此刻对上这样一张脸,除了疼痛便只有更痛,无法面对,所以只能远远的避开。
“我变得尖锐,我被嫉妒蒙了心神。”云若烟不可抑制的大笑,“离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向你证明诗艳色别有居心,证明她就是诗家派来报复你我的人。”说完也不等殷离答话便跑了出去。。
胭脂香淡了去,空气中那股冷梅的清香再次浓稠了起来,殷离若同失了所有的气力一样软软的跌坐在软榻之上,大手猛地握起那摆了一地的烈酒,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滴落,打湿了素白的衣留下淡淡的酒渍,他好似浑然没有察觉,烈酒灼心,却淡不了心底那份空荡荡的疼。疼的飘无定所,就是疼。
君儿,君儿,薄唇开启却终究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眸中尽是痛苦的光泽,再不会有那么一个女子那样浅笑嫣然的看着他,阿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阿离,我曾经也想与你白头到老永不分离,阿离,阿离……梦境破碎,那女子破碎成千万块再也看不出半分原本的模样。
“太子妃……”灵儿见云若烟哭着跑了出来,顿时迎了上去,声音又轻又细。
“去四皇子在宫外的别院。”云若烟此刻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眸里尽是狠戾的光泽,诗艳色,无论是是不是诗家的人,抱着何种的居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深入地狱 痛苦无涯
马车在夜里轱辘轱辘的前行着,很快便在一座府邸前停下,夜色里灵儿紧紧的跟在云若烟的身后,前面引路的男子低垂着头颅佝偻着身子,若非手指执着灯盏,在夜色里便如同鬼魅一样浑身透着一股阴冷的邪气。
灵儿心中害怕的紧,又不敢离开云若烟半步,只是偷偷的打量着云若烟的神色,却见那女子此刻满脸的阴霾,竟是比那掌灯佝偻男子还要鬼魅吓人,灵儿腿抖了一下,几乎要跟不上云若烟的步伐,离了那灯盏微弱的光芒,整个人好似被黑暗包裹,如同置身于地狱之中一样阴寒诡异,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硬生生将到口的惊吓吞咽下腹,当下也不敢多瞧,快步跟在云若烟的身后。
殷祁的府邸处处透着诡异的邪气和阴冷,在这样秋意深寒的夜里更加的让人惊恐,树影婆娑,迎着夜风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鬼,府邸的设计也甚是奇怪,曲折徘徊,偏偏占地极大,半天才可以看到一个院落,一路而来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呜呜的风声,好似怨鬼的哭泣,又似恶鬼的呻吟。
灵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不明白为何深夜时分太子妃要来着地狱一样的府邸,传闻四皇子暴戾嗜血,喜欢玩弄幼男幼女,美人娈童也不知道禁脔了多少,偏偏性格变态阴冷,被他玩死玩残丢到乱葬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府邸便传闻夜夜都有冤死之人在此哭泣,想到此处,双手死死环抱住身躯,恨不得立马转身就回去才好,可是想到太子妃的残忍当下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太子妃,四皇子在里面等你。”那掌灯的男子突然开了口,灯火就搁置在脸庞的位置,脸上纵横错杂的伤疤异样的惊悚诡异,而且那男子一口的血牙,那么鬼魅一笑,像是饮了血的恶魔一样,灵儿再是受不住吓得尖叫出声,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只差没有瘫软在地昏死过去,云若烟也吓得不轻,不过倒也还算镇定,只是脸色苍白了几分,倒是没有露出其他的神情。
见到灵儿的反应那掌灯的男子沙哑粗粝的笑声阴测测的响起,木质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室内倒是灯火通明,云若烟迟疑了片刻便走了进去,灵儿害怕的厉害,头颅几乎要垂到地上赶紧跟着云若烟走了进去,只想着灯火通明的地方至少不会有鬼魅。哪里想到入屋便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害怕的抽泣声,痛苦的低吟声,惊恐的喘息声,暧昧旖旎的粗喘交杂在一起分外的惊悚,灵儿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量了一眼,那一眼吓得她赶紧收回眸子眼睛闭上连睁开都不敢。
云若烟脸色苍白了几丝,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这里若然称之为人间炼狱也不为过,**着身子的美人娈童,年纪小的看起来不过**岁,至大也不过十六七岁,全部**着身躯跪在殷祁的脚下,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兽交的方式取悦着那高座上饮酒的男子,男男,男女,女女,或是鞭打,或是杖责,污秽不堪的场面云若烟差点当场作呕,而殷祁则是一脸的享受,享受着那些禁脔的害怕,痛苦,惊恐,难过,他如同炼狱的恶魔,此刻高高的坐在王座之上,嘴角擎着一抹嗜血冰冷的浅笑,一袭单薄的亵衣斜斜的挂在身上,墨发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