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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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尚觉得不够宠爱的丫头,竟然受了那样的苦楚,他完全无法想象,在他心中如同水晶一样易碎的女子是如何渡过那漫长的几日,是如何决然的自尽在那梅树下,不管外人眼中的诗艳色是怎样的坚强,怎样的睿智,怎样的倾城倾国,看在他的眼中就是个小丫头,又脆又软,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心窝里疼着宠着。
“秀,我的家人不同意。”诗艳色低哑了嗓音,伸出手轻轻的环抱住殷秀的腰身,静静的依偎着,已经觉得心底暖的不行。这样的殷秀真的很好,好的让她觉得过往的伤痛好似真的已经过去了,离的好远,远的偶尔想起也没了当初那样彻骨的凉,撕心裂肺的疼。
“我知道。”殷秀得到诗艳色的回应顿时心中一喜,这个丫头的心总算是向着了自己,这样就值了,无论做什么都值了,诗诗,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一生无忧长命百岁,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无所谓,至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大哥这一次虽然让了步,可是二哥那边只怕更加的困难。”诗艳色微微蹙着眉目,红唇微微嘟着,好似很是为难。。
“诗诗,待嫁的女子该矜持些,还是本王魅力太大,让诗诗已经忍耐不住,巴不得想要赶紧嫁给本王才好。”殷秀低低的笑,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我是替你着想,既然王爷不急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想着如何在二哥面前说说好话,王爷既然不在意,而且好似不需要我的帮忙,倒是我白操心了。”诗艳色抿唇浅笑,好似吃定了殷秀一样。
果见殷秀眼巴巴的贴了上去,“诗诗,本王急的都跟千万只蚂蚁挠心一样酥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你娶回去才好,这不是怕你紧张吗。”
“我不管了,不仅是诗家,我看皇帝那边也困难重重,王爷,奴家可不是这么好娶的。”诗艳色咯咯的笑着,见殷秀一脸的苦相,更是笑得弯了眉目。
“诗诗,我觉得还是先搞定岳父岳母大人。”殷秀思索了许久之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直接让诗艳色哑口无言,这人哪里能够这般的直接。开始那脸皮薄成那样,指不定就故意逗她的,诗艳色心中一暖,谁说殷秀不懂得柔情,这样细小的心思较之当初的殷离还要贴心。
☆、第一百二十章 桃花妆 桃花容
夜,深浓孤寂,圆月当空,万籁俱寂。
清冷的风带着秋日独有的凉意,盈盈而过,竟是有一股彻骨的冰寒之意。
铜镜前一袭艳红衣袍的云若对镜而坐,像是精心打扮过,发髻是漂亮的美人发髻,上坠一晶莹剔透的玉簪,妆容是娇媚的桃花妆,映衬的那女子盈盈水目愈发的晶亮透彻,胭脂渲染的那女子双颊飞红,薄唇似沾染了露水,分外的娇艳欲滴,本是素雅婉约之貌,却因着那略带媚态的桃花妆多了几丝淡淡的女子娇柔之态。
云若烟轻轻放下画笔好似对自己的妆容异样的满意,离哥哥,你是爱上了这娇媚的女儿态么,那么我这样你可会欢喜。
“太子妃,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了。”灵儿一脸恭敬的说道,万般小心的话语,似乎生怕惹怒了此刻一脸浅笑嫣然的云若烟。
“太子那边让人去请了么?”云若烟娇羞的浅笑着,望着那精心准备的膳食以及此刻盛装的打扮,今日一定要让离哥哥知晓唯有自己才是最好的。
“已经让人去请了。”灵儿嗓音低了几丝,眉目微微垂着。
很快那复命的丫头便回来了,神色略带着几丝焦急,“太子妃,今日太子在东厢喝多了,此刻已经歇下了,让奴婢来告诉太子妃未免打扰太子妃歇息,今日便不回来了。”
云若烟脸上的笑意深浓了几分,艳红的衣袍被灌入的夜风扬起,淡淡的胭脂香弥漫开来,妖媚的桃花妆竟然显得那女子有了几丝娇媚的诱人味儿,眉心一点朱砂红,眉眼因为那画笔勾勒微微上挑,异样的媚态横生,竟然有那么几丝诗艳色的味道。灵儿整个身子一颤,只觉得内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头颅垂的更低,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才好,她熟知云若烟暴戾阴狠的性子,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动,不过那丫头显然没有灵儿这般的好运,被云若烟那寒意惊到顿时后退了好几步,尚未站稳身子,云若烟一巴掌已经狠狠的打下,云若烟习过武,虽然只是些皮毛,但是对付一个娇弱的丫头还是绰绰有余,那丫头直接打的飞了出去,头颅撞在门槛顿时鲜血淋漓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云若烟好似还不能泄气,看到满桌精心准备的膳食,看到自己精心的着装,只因为离哥哥喜欢那红衣女子的娇媚,一抬手,整桌美味顿时扫落在地,杯盘狼藉。
“太子妃,要沉得住气。”灵儿顿时屈膝跪倒在地。太个似过。
“把铜镜拿过来。”云若烟嗓音清冷了几分,灵儿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却是不敢拂了云若烟的意,赶紧捧着铜镜站在云若烟的面前。
云若烟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面容,娇媚的眉,娇媚的眼,眸光水润,红唇娇艳欲滴,艳红的衣称托出那女子的娇媚,何况额心一点朱砂红,在这样凄迷的夜里竟然有着几丝蛊惑的风情味儿,离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就可以做什么样的女子,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多看我一眼,那么我如此惊心打扮,如此费心讨你喜欢为的是哪般,手指微微屈起,突然用力的擦拭着脸上涂抹了半天的胭脂,直擦的一张脸面目全非看不到那娇媚的样儿方才作罢。
“太子妃……”灵儿眉目间尽是惊恐的光泽,尚未开口云若烟已经一手打落了她捧着的铜镜,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物,艳红的衣好似白日里那漫天飞舞的艳红枫叶,一片片凄凉孤寂的落下,轻飘飘半天才落地。
云若烟像是疯了一样,直到那衣裳再也看不到半丝影像方才作罢,又觉得那艳红像是眼中的一抹鲜血刺目的紧,“把红色的东西都给我烧了,全部烧了。”凄厉的嗓音透着几丝尖锐和狠戾。离哥哥,你到底喜欢什么,诗君雅的清雅婉约,还是诗艳色的娇媚倾城,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够再看我一眼。。
灵儿慌慌张张的将地上的衣袍尽数捡起,也不敢去看云若烟的脸色,太子的忽视已经让太子妃陷入疯狂之境,也是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日日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阴影之下也罢,偏偏成了他人的影子依旧得不到半丝的眷念和目光。
“灵儿,给我打盆水我替我重新梳妆。”半响之后云若烟突然冷静了下来,脸上的艳妆被清水洗净,也未再上妆,在凄凉的夜里竟然透着几丝苍白,女子极会展现自己的娇弱之态,一袭素白的衣,更显的那女子羸弱清雅。
“太子妃……”
“去东厢房。”云若烟起身,看都未看那昏迷在地的丫鬟一眼,径直朝着东厢房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便可以看到东厢房微弱的烛火光芒,高大的身影倒映在门帘上竟是刺痛了云若烟的眉目,东厢房原名君阁,里面栽种了千树梅花,是离哥哥当年为了那个女人而筑,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便改为东厢房,她不过住了一日,便搬了出来,那时候离哥哥说他们的新房必然是别人不曾住过的地方,可是,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说到底她与离哥哥连堂都没有拜过,说到底她还是顶着诗君雅的身份活着,这东厢房反倒成了禁地,谁也不让进,唯有离哥哥总会在想念那个女人的时候夜夜在此宿醉到天明。
东厢房内很静,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灵儿在外守着,云若烟孤身一人进入,与一年前甚至于很多年前一样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花是那个女人最爱的花,草是那个亲手栽种的草,即便是树也是那女人亲手植下,一年那树倒是长了不少,除了那树云若烟觉得这一年的时光好似没有流走过,这房子这院落一如一年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没有丫鬟打理,还能如此干净整洁,离哥哥究竟是费了怎样的心思在里面,他宁愿面对着这清冷的院子,也不愿意与自己同塌而眠。
伸手推门而入,吱嘎的声响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云若烟目光静静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一袭单薄的素白亵衣背对着门而立,及腰的长发静静的散在身后,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殷离的身边也散落了数个酒瓶,似乎听到了声响殷离微微侧过眉目,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好似并不欲说话,回转过头,仰起头颅便一饮而尽。
“离哥哥……”云若烟的声音带着那么几丝娇娇弱弱的示软味道,眼神带着几丝哀怨,却在见到案桌上那束艳红盛开的梅花时,就觉得好似有一把刀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心口之上,帝都的梅花花期尚未到,能够采撷到梅花的地儿除了那遥远边境的冰城根本没有其他地儿。诗君雅,诗君雅,云若烟突然觉得连空气都沉闷的让人难以接受,好似一瞬间这个房子里尽是诗君雅的味道,诗君雅是什么人,当初自己在暗地里如同照镜子一样处处模仿着那个女人说话的口气,走路的姿态,微笑的模样,那个时候诗君雅是入不了她的眼的,即便看在眼底也不觉得是个威胁,可是此刻人死了反而觉得无法忍受,顿时走到那案几前,伸手便欲去触碰那娇艳欲滴的梅花。
“你想做什么?”殷离的手快一步扼住云若烟的手腕,声音透着难得清冷。
云若烟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贝齿轻轻咬住唇瓣,脸色本就苍白,此刻眉光水润微红凄楚楚的看着殷离竟然莫名的惹人疼惜,“离哥哥,我只是觉得这梅花开得娇艳好看想近看些而已。”连触碰都不行么,梅花又不是诗君雅的花。不过是个死了女人,凭什么和她争啊。
殷离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懊恼,他这是怎么了,当真入了魔走了火,白日里看着殷秀抱着诗艳色离开,就好似心里某个重要的东西被活生生的剜掉了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诗君雅死了,而他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内室,也是那样的感觉,心空的好似没有一点依靠。“烟儿,夜深了,怎么还不歇息。”
“离哥哥,夜里凉,我一个人睡不着。”云若烟从身后抱住殷离的腰身,她不能乱,她要沉得住气,她才是离哥哥最爱的女人,她才是,“离哥哥,你陪我睡好不好。”软软的嗓音带着几丝哀求的味道,曾经诗君雅还没死的时候多少个夜里,她也是这样软声哀求着离哥哥留下,那时候离哥哥每每舍不得总是等她入了眠方才离去,那时候他就说,烟儿,我以后定然不会让你等,离哥哥,你可还记得,记得我每个深夜都在苦苦的等着你的到来。
“烟儿,今夜我想一个人静静,乖,你先睡,等酒醒了我再来寻你。”殷离嗓音放软了几分,见那女子满脸哀楚又想到自己的失态顿然有些不忍。
今日二更,这个周末不会加更,可能还会更的少,看情况吧,下个星期月会努力补上的,抱歉抱歉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故人心 故人情
“阿离……”女子低软的嗓音再次响起,环抱着殷离的腰身的小手紧了紧,娇软的身子死死的贴着殷离的后背,云若烟这次似乎豁出去了,将女子的矜持尽数撇下。自我对身。
殷离整个身子一颤,手中的酒壶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当初那个女子也是这样唤自己,软软的透着几丝女子特有的沙哑味儿,一声一声,无论是高兴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时候,君儿与别的女子不一样,总是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