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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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喜爱的女子。
“既然皇儿有此有心,盼儿,你便选几个贴心的。”老皇帝朝着顾盼淡笑着说道。
“多谢皇上厚爱。”顾盼盈盈福了福身,她自小被教育着熟识宫廷之事自然也明白几分,当下目光落在排成几排的夜妾之上。
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凌厉的讽刺光泽,殷离果然八面玲珑心思深沉,而自己曾经也被那样的花言巧语迷恋的失了心魂,失了睿智。
公主饶是知晓皇帝的心思,自然也不会挑选一个比自己还要美艳的女子服侍在旁,那样不是将自己比了下去,有**份,当公主的目光毫不停留的从自己身上扫过而且自己又被刻意安排在队伍最后面被前面高个子夜妾完全遮掩住视线的位置时,诗艳色明了公主是不会让自己进宫的,若她想要进宫想要惹人注意,想要接近皇帝,至少入得皇室揭穿殷离的阴谋便只有靠自己引起皇上的注意。几百个美人,她站在最后面,定然要做些什么。
顾盼公主也算是极为聪明的,跳过了最美艳的诗艳色,当然也要选几个绝色,水画性子温软娇憨单纯自然被她一眼看中,诗艳色唇角微扬,勾心斗角,少了诗家的庇佑,她根本无法避免这些,一粒纽扣无声无息的打在走上前几步的水画的脚筋,腿部一疼,水画顿然失了平衡,整个人朝着前面扑去,前面凝立的夜妾并未注意,顿时一个连着一个倒了一地。动劲不大,却也是被公主选中的人自然也引起了慌乱,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倒了一地的美人身上。
☆、第十七章 物亦非人亦非(2)
“怎么回事?”皇上当场变了脸色,连带声音也多了几丝冷厉,顾盼公主脸色也不太好看,显然自己带来的人丢了很大的颜面。
“皇上莫气,是妾身调教无方,来人将惊到圣颜的人拖下去。”顾盼公主一脸温软的淡笑。
水画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跪伏在地,水目盈盈,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是为了自己,可是避免水画这丫头入宫自然也为了她好,这样娇憨傻气的丫头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怕尚未得宠已经不知道葬身何处。
娇小的身子盈盈上前一步,红纱飞舞,拽地长袍上绣着大朵盛开的罂粟花,缓步走到水画的身边将她扶起,然后拉着她跪在大殿的中央。“皇上息怒,奴婢这妹子年纪小未见过世面,圣颜天威不可直视,奴婢这妹妹一直对皇上敬仰有加,此刻见到圣上真颜,承受不住皇上的王者之气方才会失了方寸,还望皇上原谅奴婢这妹妹的唐突。”诗艳色一脸勾人心魂的浅笑,“公主一直教导奴婢们皇上仁慈,天恩浩荡,不如奴婢与妹妹表演个歌舞为大家助兴。”
那女子跪伏在地,艳红的衣袍洒了一身,发丝却未梳成发髻,反而装扮的极为素雅,一方绣着梅花的手绢儿绑住那如墨染的发丝,随着她跪伏的姿态落满了后背,夕阳的光泽静静的笼罩在她的身上,那女子微微仰起头颅,眉眼含笑,薄唇微挑,美,是勾人心魂的美,额间那血红的朱砂痣好似一团火,隐约燃烧跳跃。温软的嗓音好似江南的糯米团儿,又软又黏又甜还酥媚入骨。
她似乎极会展现自己的美,自己的媚,又恰到好处的用那软糯糯的嗓音儿消弭了那入骨入髓的酥媚,淡淡的笑着,婉约中透着极致的媚态。
皇上看的有些痴了,顾盼公主的目光却是凌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周边人或是贪婪或是讽刺或是猥琐侵略的目光她都不在意,她只想知道此刻殷离是怎样的表情。
“准……”皇上勾了勾唇,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酒水,细细的品尝着,目光却是贪婪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画儿,有我在,没事的,画儿的琵琶和嗓音可是最好的。”诗艳色淡淡一笑,少了几分邪魅,多了几丝淡淡的歉疚和宠溺,利用画儿实非她所愿,只是她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够接近诗家保护诗家的身份。
巫族善乐,几乎所有的男女都会谱乐,夜妾更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自然不在话下,原本紧张的气氛被诗艳色如此清浅的几句话再次热络了起来,虽然知晓那个女子是在蛊惑人心争宠,可是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因为太美,因为太媚,这样的感觉在那女子翩翩起舞的时候更加的深入人心。
有这样一种女人,是醇香的美酒醉人心魂,是勾人心魂碰之即死的毒药,即便如此依旧引的无数英雄折断了腰身,而那个女人,则是未饮已然让人入醉的佳酿,未碰即死的毒药。
紫玉台上,一袭艳红衣袍的女子在夕阳下翩翩起舞,勾人的舞姿,媚人的浅笑,手腕上绑着细笑的铃铛,声音清脆好听,合着那婉约的琵琶声,好似山涧的流水涓涓不断,又似缠绵的花香,萦绕在身,入鼻入肤。宽大的水袖好似漂亮的彩带,女子舞姿极美,妖娆的面容在飞舞的红纱里若隐若现,像是一片芦苇扫在人心最柔软的位置,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挠人心魂,又痒又酥又麻。
☆、第十八章 物亦非人亦非(3)
那双眸子好似镀上了一层妖娆的绯色,水目盈盈,波光潋滟,如同修炼成精的妖精儿,那汪眸子深如浩瀚的大海,沉陷其中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夕阳的渲染,分明是一身夺人眼目的艳红衣袍,偏生生那女子雾滟滟的美丽那样的夺人心魂。
此刻的诗艳色就是一团火,而且是燃烧的最漂亮的火焰,勾魂夺魄的火红色像是要敛尽世间的色泽,只剩下那女子媚人的舞姿。
水画的娇憨,水画的单纯稚嫩如同一面反光镜愈发称托的那女子邪魅动人,呜咽的琵琶声,女子断断续续温软呢喃的歌声,恰到好处的萦绕着诗艳色略显哀伤的舞步,美人雾蒙蒙略带愁思的模样,像是要将男人的魂魄都勾出来。
一曲终了,诗艳色盈盈福身,轻细的步伐缓缓步下紫玉阶梯,老皇帝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诗艳色知晓自己已经成功让皇上注意到了自己,眸光转而落在殷离的身上,微微眯着美目,脸上还带着薄薄的汗水,眸光含情,水润盈盈,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微微干涸的嘴角,十足十的妖精。
原本热闹的会场一片唏嘘之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带着十足十的惊艳,巫族的女子美艳无双,果然名不虚传啊。
“奴婢献丑,让大家见笑了。”诗艳色话音软糯糯的,因为刚刚跳过舞气息有些微喘,双颊红艳艳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是诱人。
老皇帝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马上将诗艳色搂入怀中才好,殷离目光深浓,脸上是温软的笑意,眉目弯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美人,叫什么名儿啊……”老皇帝笑的眼睛都眯了。
诗艳色尚未来得及答话,只觉得腰身一紧,淡淡的梨花香淹没了那菊花的香气儿,脖颈一热,轻佻的嗓音邪气的响起,“这是哪里来的妖精儿,都修炼了千年了吧,这不是存心来祸害世间么?”那嗓音极为的性感勾人,诗艳色还不及回头,脸上就被人重重的亲了几口,唇瓣也被狠狠的咬了下,那一下咬的极为重,诗艳色几乎下一刻便尝到了血腥味。“香,真香,美人儿就是不一样,连汗水都香酥入骨。”
这人是狗么,诗艳色想要挣扎,无奈那扣着她腰身的人死死的勒住动弹不得,微微侧过头颅狠狠的瞪着身后唐突之人,入目的容颜却让诗艳色呆愣了片刻,殷秀,此刻笑的一脸的邪魅,好似狐狸一样满眼都是媚人的光泽。
“父皇,儿臣来晚了,这个夜妾儿可否赐给儿臣呢,反正太子只爱家中贤妻,这美人恩怕是消受不了了。”殷秀的笑声极为的邪魅,听在耳底竟有着几分勾人的味道。那眉那眼,张扬而又邪肆。分明是请罪的话语,却没有半分认错的意思。
“放肆……”老皇帝拍案而起,一脸的震怒,殷秀本就极为不讨喜,此刻竟然抢了皇帝看上的女人更是惹得龙颜大怒,可是夜妾是什么身份,巫族最下等的女子,供权贵玩弄的对象,即便送入他国也是为奴为妾,即便皇帝有心留诗艳色在身边,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自己的儿子抢女人是君王的尊严不允许的。
“父皇,儿臣知错。”殷秀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嘴里说着认错,大手却依旧死死搂着诗艳色的腰身,似乎对于新盯上的美人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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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物亦非人亦非(4)
老皇帝脸都绿了,“孽障……”
诗艳色明显感觉到殷秀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下,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明媚动人,薄唇亲昵的贴在诗艳色的耳畔,“美人儿,为了你本王可是冒了莫大的风险,美人儿,你可要知恩图报。”
诗艳色恨不得一脚将殷秀踹开才好,他坏了她的计划,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英雄救美,还要讨奖赏,看殷秀那一脸轻佻不正经的模样,诗艳色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白日里那句话让他听了去,他此刻只是为了要报复自己而已。被殷秀这么一闹,皇宫进不了,接近殷离怕也难了,诗艳色恨得牙痒痒,似报复,似**,一口不动声色的咬在殷秀的脖颈一侧,咬的极为狠戾,口腔内盈满了血腥味方才微微松开,软糯糯的嗓音极为酥媚的响起,“奴家福薄,怕是报不了王爷的厚爱。”那嗓音软的能把人心都给揉碎。
“福分薄不薄可非美人说了算。”殷秀仿若无人一般亲昵的与诗艳色**,虽然诗艳色是恨得牙痒痒,可是那亲昵的姿势依旧殷秀那轻佻风流的笑意怎么看都是两人已经勾搭上了。
嫉妒,若然诗艳色被皇帝或者太子选了去,大家自然不敢有任何表示,可是被一个空有虚名的王爷得了去而且还惹怒了皇上,自然众人的脸上都是讽刺的光泽。
从头到尾殷离都是一脸的浅笑,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当下方才微微抬起头颅,目光温文尔雅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坐在这儿来。”
所有的桌子都几乎满座,唯有只有一个太子妃的殷离桌上尚有空位,那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几分扼腕,不过内里是怎样的想法则不得而知。
“成什么样子,还不滚到一边去。”老皇帝干脆眼不见为净,心底对这个儿子又厌恶了几分,又不好当面惩罚,毕竟为了一个夜妾,他堂堂一国之君丢不起这个脸。殷秀不要脸,他还要,反正这个儿子他全当没有。
殷秀微微颔首,倒也大大方方的搂着诗艳色的腰身坐到了殷离的对面,顾盼公主又换了几个美人挑选,只是这一次没有再选择水画,皇子,大臣,依稀挑选了美人,唯有殷离依旧坐在原地,似乎并未有挑选美人的兴致。对于皇帝要顾盼代为挑选的夜妾大大方方的接受,让人连夜送回太子府邸。此举惹得皇上更为满意这个儿子,那先前因为殷秀带来的不快也淡了几丝。
诗艳色被殷秀这么一闹,倒是没有瞧见水画进了谁家的府邸,只想着日后机会多的是也没有再多关心,只能算是认识吧,还是水画那黏人的性子黏糊着她,而对水画她是有着几丝怜惜的,所以能够照顾便照顾下,落座后,感觉到殷离熟悉的气息诗艳色整个人变得硬邦邦的,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看着殷离温柔的替“诗君雅”布菜,温软耳语,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心细的对待自己,天凉加衣,吃鱼剔刺,她并非娇气之人,却被殷离宠的没了边,那时候啊,知她喜爱梅花酿,每每梅花落地之时必然深夜时分捡起那刚刚被风雪打落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