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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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答应,散开准备着食物住宿,在密林中帐篷一类并不安全,按着易久的方法,大家这几日皆是找些相邻的粗壮枝干,用树藤缠绕在当中相连,中间铺上些阔叶植物便算是床榻,有会御木之术的胜男在,让这床榻更舒适些也不是难事,再在旁边燃些易久带着的药草,便可驱除大部分的蚊虫,倒也还算安逸。因此听了胜男吩咐,侍卫分散开来一部分准备食物,一部分去找合适的树木。
周围安静下来,便能听到周围似有水声,胜男心中一动,问过易久不远确是有条小溪,胜男站了起来顺着水声行去,司武见此也在后跟随。
不远确实有水,只是条很浅的清溪,缓缓向下流动,胜男也不敢走的太远,也不再行,就在这里蹲了下来,掬了口溪水抬手慢慢咽了下去,溪水入口很是清冽,胜男一喜,干脆洗了把脸,又撸起了衣袖打算洗下胳膊脖颈。
司武本在一旁站着等候,可看见胜男越洗越多时就已有些不自在,待到胜男扯开领口时便更是羞窘,扭头退了几步,也不在看着她。
胜男却并未注意到司武的尴尬,她大致洗完胳膊便转身甩着手上的水珠,抬头正想对司武说些什么,却在看清溪边的东西时浑身一凉。
是条蛇,身上蛇皮黝黑但扁平的蛇头上却有两道显眼的花纹,许是胜男刚才甩下的水滴惊到了它,此刻正上身直立对着胜男虎视眈眈,一看便知不是善类。胜男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僵硬着看着它,强忍着惊吓思量若用御术,囊中的木箭能否在它扑上来前刺穿它。
此时司武有一阵未听见水声,也转身看向胜男,瞬间也发现这情景,只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呆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一蛇就这般僵持一阵,终于还是胜男先忍不住先下手为强,用御术控制着木箭穿向黑蛇,此时那蛇似也察觉出了危险,也几乎同时窜向了胜男,眨眼间便扑到了胜男眼前。
胜男条件反射般抬手挡到了脸前,瞬间便觉胳膊刺痛,还是咬到了,胜男苦笑。
司武冲了上来,掐住蛇口将它从胜男的上臂上取了下来,胜男看着那蛇,发现她刚才的御术还是有些用的,木箭插在了蛇头靠下的地方。
司武扔下蛇身,转身找了找随手拽下了一节藤蔓,上前手口并用紧紧绑在了胜男臂膀最上方,做完后抓起仍在一旁的蛇身,一言不发弯腰抱起了胜男向众人停下的地方奔去。
胜男一愣,本想说自己伤的并不是腿不用这样,但看司武神情严肃,且只这么一会胳膊已开始麻木,想着那蛇一定有毒,如果奔跑可能会让毒素加快传播,便也不再说话。
司武脚步很快,片刻便回到了易久旁边,易久远远便也看见了两人,知道出了事也忙迎了上来开口问道:“怎么了?”
“殿下被蛇咬了,是这种蛇!”司武将胜男放下,说得极快,把左手的蛇尸让易久看过。
易久倒吸口气,在胜男旁跪下看了看她臂上的伤口,转身从包裹里拿出了把匕首和一瓶伤药,先喂了胜男一粒药丸,便将匕首递给司武:“将殿下伤口划开,把毒血吸干净,快些!”
司武看着易久有些愣神,此时一旁围上来的几名侍卫也用天经地义的目光看着他。确实,此处贵族方士虽说好养私宠,却也并不代表她们就愿意随便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吮吸,而在众人眼里,司武是殿下的盾士,更重要的还是殿下私宠,做这事实在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司武只愣了片刻,瞬间便也反应了过来,知事情紧急,接过了易久手里的匕首,看向胜男:“殿下,属下失礼了!”
此时易久与几名侍卫也已识趣的背身走到了一旁,胜男看着司武严肃的表情,突的笑了,声音却有些微弱:“你再这么客气,我可就没命了!或者说不定就得和你一样,砍了右手,我可不是左撇子啊。”
司武却没因这玩笑放松,反而更是紧张,面色紧绷,手都几乎带着颤抖伸向了胜男的腰间。
☆、吸毒
38
这世界服饰虽然繁复,但因要为入林准备,众人穿着本就精简一些,南蛮气温又高,胜男也就只穿了一件外衫,内里便是中衣。
司武手虽有些颤抖,却也知情况紧急,不能拖延更长时间,也很快解开了胜男外衣,内里中衣就宽松得很,不必再脱,司武将胜男右边衣襟拉到了胳膊上,便露出了蛇咬出的伤口,已经肿胀。
司武见此终于冷静了下来,能将视线集中到了伤口上,而不是被旁边一片白色的肌肤晃花了眼。司武稳了心神,平稳的在胜男伤口上划出了道口,瞬间便流出了黑色的脓血。
司武正待伏上去,胜男猛然想起了什么,用左手拦住了他肩头:“对了!你嘴里没伤口吧?”
司武抬头,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正好又看到了胜男胸前白皙的沟壑,脸上刚降下来的温度便猛地再次通红,连忙又将头扭了回去,结巴的开口:“没,没有。”
胜男也有些不自在,顿了顿说道:“哦,哦,那就好,你开始吧。”
司武答应一声,也不回头,径直伏下/身去接近了胜男上臂,含住了她的伤口,吸出一口脓血,转头吐出,再回头继续这样的动作。重复的步骤来回几次,便也渐渐专注下来,不再思考其他。
只是胜男此时却无法平静下来,她僵硬的睁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草地,身体一动不动,心神却是无法控制的感受着臂上司武的唇舌吸吮,便连身上他发丝衣物偶尔微痒的轻拂都能感觉的异常敏锐。
胜男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又因这动作更觉窘迫。她深深吸了口气,将头扭到了左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异状。
此时司武也几乎将黑血吮吸干净,再吐出的鲜血已慢慢减少并变成了正常的红色。司武看已不再肿胀的伤口,愣了片刻,被蛊惑般又接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尖缓缓贴上了那被刀口翻开的皮肉,慢慢触碰。
胜男一怔,被毒蛇咬过的伤口有些麻木,但还是能感觉出舔舐与吮吸的区别,并且因为毒素的作用,没了痛觉反而更能感到出与正常感受不同的触觉。胜男僵了片刻终是反应了过来扭头开口:“司武,你……在干什么?”
司武猛然清醒,直起身来却并未说话,而是低头拿过了伤药小心的撒在了胜男臂上,接着用干净的布带仔细包裹,神情很是认真。
胜男见此也不再多说,等着他将伤口包扎好,便拉起了中衣,用左手有些笨拙的系好。司武站起拾起一旁的外衣等着帮她穿上,虽也是单手但做得很是熟练,与常人无异。
胜男站着忽觉这气氛实在奇怪,干咳一声开口说道:“多谢了,要不是你我还真可能没命。”
司武并未答应,只沉默的帮她整理好外衣便默默退了一步,突然跪在了她面前,低头开口:“是属下护卫不利,让殿下受伤,请您责罚。”
胜男一窒,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在不远处候着的易久听见动静,也转身向行了过来,见这情形像也明白是何状况,极快瞧了胜男一眼看她似乎并不十分震怒,方才很是小心的在一旁躬身劝道:“殿下息怒,司武确是失职理应重罚,只是如今在路上多有不便,还请殿下看在司武还算忠心护主的份上,准他戴罪立功。”
胜男皱眉看着跪地垂首的司武,觉得他这幅卑微的样子实在让人气闷,又觉他实在是自甘下贱,自己做得更是多余,也不想再说什么,并不理会两人转身去了。
易久见胜男行远转身将司武扶了起来,叹息一声:“应无事了,你倒幸运,这时候殿下用人之际不同以前,若是以往你怕真是少不了一顿教训!”
司武起身谢过了易久方才的出言求情,转身看着胜男背影,默默不语,神情晦暗。
胜男行至刚燃起的篝火旁坐了下来,看着冒着烟气的火光,想起司武刚刚在她身上所为,不禁又是一阵恍惚。
因胜男也受了伤的缘故,众人更是在原处停留了一天多,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又开始上路。此时胜男臂上的伤口早已开始疼痛,这倒是好事,说明那蛇的毒素渐渐退下了,好在伤在胳膊上,小心些倒也不影响走路。同时希陌歇了一日多体力到也恢复的差不多,能在人的帮助下勉强跟上行程。
只是如此拖延一番,她们在林中便已呆了近五日,众人带的食物与易久从南蛮带出的可以驱除蚊蚁虫蛇的特制药膏,都已不多,便需节省着些,也必得加快些速度。
自昨日那事后,司武对胜男就保持了那份毕恭毕敬,胜男气闷之下也不想理他,两人皆是反而几乎没交流几句,不复平常的自在随意,只是司武对她安危却更是注意,几乎处处小心。
这般又行三四日,易久便禀告胜男司徒一众的营帐已经不远,下午时分果然除了树林便见到了一大片平整的土地,能看出是刚整理出不久,到处还有稀散的树桩,帐篷虽已破旧还搭了不少树枝绿叶,却排的很是整齐。
离她们不远有一简易的木质高台,上有士兵看守,也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们,一声高喝:“什么人?”
台下两名身着藤甲的士兵迎了上来,易久上前一步开口:“是我!”
“易久?你为何回来了?还有她们。。。。。。”那士兵看着胜男一众,神色惊疑,接着问道:“她们难不成?”
“不错!”易久很是兴奋:“是殿下!我是大晋八殿下!你快去禀告将军,殿下到了!”
几名兵士一惊,面色激动对着胜男跪了下来:“见过殿下!”自有人奔回营内向司徒禀报不提。
易久回头请了胜男向营中行去,一路上除了那几名在门前看守的士兵却也很少见到他人。易久见胜男面带疑惑,边走边仔细解释着:“这个时辰将军应是带大伙去训练了,在后面的校场,因此这里没什么人。”
“哦,你们日日如此?”胜男问道。
易久回的坚定:“是!将军军令,虽偏安一隅却不可忘国,在此也一直是日日训练行军杀敌,与在军营无异!”
胜男点点头,心中却也对着素未谋面的司徒将军很是钦佩,毕竟便只看偶尔遇见的几名留守士兵的精神状态便知,非但没有久久无战的惫懒,反而更是昂扬,充满锐气!只做到这一点便很不容易,更重要的是,这更说明了司徒复国的决心。
易久带着胜男穿过错落有致的帐篷行到了几座木屋前,正想说些什么时,前方便传来了急促的马蹄,胜男停下脚步抬头看去,一匹灰色的骏马正向她们冲来,马上是一灰衣女子,摇晃间也看不清面貌。
马行的很快,瞬间便到了胜男面前,骑马之人突地拽起缰绳,马身昂起,伴随着不低的叫声猛地停下。马上的女人翻身下马,跳到了胜男面前,呼吸急促的注视了胜男片刻,便猛地笑了起来将她抱住:“哈哈,盛岚!我就知你没那么容易死,你果然还活着!”
胜男被这样的热情惊得一愣,等着女人松开了她,便细细打量,确实与她身高相仿,五官也很俊秀,肤色并不白嫩,偏暗却是极健康的小麦色,穿着很是干练,许是因为活动的很热,衣袖卷在肘部,语气爽朗。
这,就是司徒谱?
作者有话要说:阿噗阿噗阿噗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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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男虽诧异她的热情,却也知道能这般对待盛岚的定是司徒谱无疑,也当即笑着拍了拍她肩:“司徒,当日我在大兴听说你生死未卜时,也是这般想法!”
司徒谱这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