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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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歇会。”
司武点头答应,催马上前赶上了在队伍最前方的向导阿言,许是路途确实还远,片刻便按着胜男的吩咐让众人拐入了路旁的草丛先做休息。
胜男下马找着一块平整的地方坐下,阿言也跟着司武向胜男行了过来,向她行礼说道:“殿下,再行两个时辰才有一个清河镇,晚间便可在那住下,休息一夜。”
阿言本是梁军的密探,也常已行商之名行到过诸国,对这些很是熟悉。与胜男相处几日下来却丝毫看不出密探的痕迹,还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女,性格开朗的很,常常露出爽朗的笑,几日间便与众人打成了一片,不过这也许才是密探必备的本领?
胜男这么想着,请她坐下,客气的开口:“嗯,麻烦你了,随军密探,如今只让你为我们引路,倒真是大材小用了。”
阿言笑容爽朗干净:“殿下太客气了,我们这些人本来干的也就是这些,哪里算是大才。”
胜男笑笑:“密探也不是一般人能当得的,怎算不得大才?”
“我们只是混入敌城中,探些街坊流言罢了,算不得什么本事,若说起来,那些潜在敌军重要人物边的近侍栾童才是主要,能知道的说不定便是大机密!”阿言拿出水囊喝了一口,随意说道。
胜男愣愣,却是想起了希陌,自从中京一路到现在,希陌虽说一直跟着她,却可能是也知道了胜男对他不喜,一直识趣的很是低调,几乎不会出现在她眼前,如今让阿言提起,倒是让胜男心中一动,想了想,当即又与阿言废话几句,便起身走向了希陌所在的马车。
栾童的确身娇体弱的很,若骑马怕是禁不住,因此希陌这一路都呆在马车上,因胜男是伪装成商人,并不可能太过铺张,因此希陌此时坐的马车本就不大,还要放些不能被日晒风吹的食材一类,便更显狭小。胜男掀开车帘时,希陌正跪坐在车窗前愣愣的看着窗外,神色不明。
听到声音,希陌扭头看是胜男显然很是诧异,却也只是瞬间便收敛了眼中惊色,静静躬身对她见了礼,等着她说话。
胜男也不进去,将车帘挂起,就在车门口坐了下来,想了一阵,对他开口:“我知你原是昀阳君细作,只是如今安昀阳已败,你可还有打算?”
希陌对她的这番话却像是早有预料,并不惊慌,听胜男说罢便静静开口:“世事如棋,一介弃子全凭博弈之人心意,又能有何打算?”
胜男也不愿拐弯抹角,便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也算自小培养出的细作,只当一个栾童实在委屈了些,若你愿意日后便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希陌笑笑,面色却有些悲凉:“主人之命,下奴岂敢不从?只是以希陌的年纪姿色,怕为主人效力不了几年。”
胜男一愣,知他误解了,接着说道:“你想差了,并非如此,你我是想让你帮我培养我晋国密探,消息收集上来后整理好交给我。”
希陌猛地抬头,露出诧异之色,犹豫一阵还是开口问道:“这事一般都是交予亲信之人的,殿下信任希陌?”
“我如今国破家亡,除了司武也再无什么亲信之人,身旁对此事精通的也只有你,我也只能先相信你不会背叛于我。”胜男笑笑,说的坦然,停顿一下又敛了笑容,满含深意对他正色开口:“当然,你最好不会!”
希陌一震,正了正身对她伏了下去,坚定回道:“是!”
胜男见状伸手将他扶起,话已至此,若希陌聪明也该明白,若他真的另有他心,自己虽感叹栾童生存不易,但性命攸关届时自然也不会心软,想罢也不再多言,点点头转身下了马车。
司武就在不远处站着,见胜男下来走了上去,递给她一袋水囊,胜男接过边拔开塞口边说着:“再行一个多月才能到南蛮,真是够慢!”
“我们走的已是最快的官道的了。”司武在旁解释。
胜男喝口水,点了点头:“嗯,我是说马车慢,路也不好!”
司武像是听懂了她言外之意,不再解释这路皆是如此,她们行的是官道,已算不错,只接过了水囊说道:“可要再赶着些?”
胜男走到树下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总是快些好,听咱们路过的成国城镇传言,她们的下元也快守不住了!”
“是,秦骑本就骁勇,何况如今成国势微。”司武在旁说道。
“下元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若秦军将下元攻下了,其余诸城便更是长驱直入了!”胜男看着不远处的楚敖,罕见的露着温和的神色摸着他的白马,给马喂食。胜男停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可梁军却是在襄昌停了许久!”
司武有些犹疑:“应是梁王下令,另有打算吧。”
胜男皱眉不语,当时昀阳君谋逆,安平逝世,梁国内政不稳,攻成的梁军便停在襄昌并未继续,这倒正常。只是安平既已上位,却依然不让梁军攻成,梁国按兵不动,本就处于劣势的成军自也不会主动招惹,梁军便就这般在襄昌停了月余,这就实在奇怪了些。胜男想着又看楚敖一眼,楚老将军让楚敖跟着她怕也不是那么简单,这些因都和安平的密信有关,只是不知安平到底写了什么,竟让楚允对她如此忌惮。
想了一阵虽无结果,但胜男却到底相信安平为人不会害她,也便不甚担忧,与司武坐了下来,转了话题:“司徒谱长什么样子?”
司武想想:“与殿□高相仿,面容俊朗,倒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不过司徒将军自离了大兴已快三年,或许有些变化也未可知。”
“哦,那她性子如何?以往与盛岚如何相处?”胜男接着问道。
司武摇头:“那时我日日跟在六殿□边,这些知晓的也不甚详细。不过司徒将军倒是大气爽朗之人,不拘小节,我听说过司徒将军有次兴起在王宫便直呼殿下之名被她母亲责罚的事,不过通常还是会尊称您一声殿下的,八殿下却是往往便对司徒将军直呼司徒。”
胜男点头默默记下了,有些忧虑:“这么说到真是私交甚密!”
“殿下不必担忧,虽说私交甚密,但其实八殿下对谁都一样的,您在梁国便做的极像,只需礼贤下士,对谁都温和有礼便与以往八殿下没什么不同。何况您与司徒将军分别三载,有有如此大变,便是性子变了些也不奇怪!”司武见状安慰道。
胜男笑笑:“也是,见机行事罢了!”说罢看看天色也不早,便也起身让众人接着上路,尽早到前面不远的清河镇在好好休息一夜。
众人起身接着赶路,天色还未暗下时便到了镇上,在阿言的指引下去了镇上客栈,阿言忙着卸货开房,这时候客栈客人不少,胜男便先在门口等着,抬头便看见又有十几人骑马行来在客栈门口停下,当前一人翻身下马便正好停在了胜男面前,一对面两人便皆是一愣,这人正是胜男与安平在边城里见过的秦国王女姬扈。
瞬间却还是姬扈先反应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对胜男开口:“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未想到在此还能遇见故人!”
胜男正待开口,姬扈身后却又有一女人走了上来,看着胜男满脸诧异,胜男这次也不禁苦笑,今天遇到的还真都是熟人,这女人却是与她一同逃出上党的江悦!
作者有话要说:呼。。。。。发现一码开新文的大纲就激动地不行对旧文无爱了肿么破?难道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吗?【默默扭头。。。。
☆、南镇
姬扈顺着胜男的目光回头一看,也看了江悦一眼,扭头对胜男笑道:“原来两位竟也相识!”
胜男点头对江悦拱手苦笑:“也算是患难之交。江姑娘,久违了!”
江悦面带迷茫抬手:“胜姑娘……”
姬扈见此又露出了极热情的笑:“既是如此,不如入内详谈,我们也好一诉旧情?”
胜男退后一步,伸手说道:“两位请!”
几人入了客栈,上楼进了一间客房,让店家上了茶水,胜男与姬扈谦让着相对而坐,江悦却是自觉地站到了姬扈身后。姬扈看胜男一眼,对江悦说道:“既是与大晋八殿下叙旧,不必讲这些虚礼,坐吧。”
江悦听了这话猛地倒吸口气,语气诧异:“八殿下?”
胜男站起对江悦躬了躬身,开口致歉:“当日形式,盛岚实非有意欺瞒,还请江姑娘见谅!”
江悦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还礼:“殿下言重,在下岂敢,倒是当日不知殿□份,失礼之处,江某该向殿下请罪才是!”
“原来如此,八殿下竟与我的谋士有如此奇遇,还能在此相遇,z如此巧遇,两位却在在意这些旁支末节,岂不实在辜负了这缘分?不如坐下把酒言欢才是正事!”姬扈在旁笑着开口。
“三殿下所言甚是,既如此,江姑娘我们不如将错相抵,不再计较这些末节,可好?”胜男对江悦说道。
江悦自无异议,躬身答应在末位坐下了。
胜男举杯喝了口茶,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毕竟她与姬扈一个前晋王女,一个现秦王女,与成国皆能说的上是不共戴天,如今却是乔装改扮双双出现在了成国境内,所为的自然都是极其重要且私密之事,自然不会让对方得知。但以两人这一面之缘的关系,除了这些废话般的寒暄胜男却还当真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
犹豫间倒是姬扈笑容满面的先开了口:“圣人有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这些日子游历成国才发现此言甚是,成国风情果与我大秦不同,只是这气候便比我国强的多!”
胜男一愣,接着笑笑,议论天气,还真是个万能的话题,便也接着姬扈的话茬赞叹了下去,心中也不禁感叹这姬扈真是个交际的人才,起码自己就绝无办法把话题起得如此自然顺畅。
接下来两人就成秦晋三国间气候地形的差异进行了友好的探讨研究,又交流了这一路上遇到的奇闻异事,这个说我在某地曾遇见一瀑布飞流景色极美,那个说我在何日看到一千年古树,枝繁叶茂,甚是粗壮……
如此这般,两人侃侃而谈,只是却对还停在客栈后院的人马货物视而不见,对两人的目的行程更是半句未提。仿佛她们当真只是醉心壮丽山河,到处游览的学士游子一般,相谈甚欢。
小半个时辰过去,胜男虽还面带微笑,却已是强自忍耐了,但看姬扈却还似兴致勃勃,丝毫不觉厌倦,正当胜男想着是否该先告辞之时,司武却在外间出声禀报,向导阿言有事相商。
姬扈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对胜男意犹未尽的说道:“与八殿下一见如故,本想与您抵足夜谈,但既您还有事,姬扈便不多扰了!”
胜男暗松口气,也起身客套几句将姬扈送了到了门口,姬扈转身去了,倒是江悦留了几步,看着胜男有些欲言又止。
胜男等了片刻,看着她问道:“江姑娘可是有话要说?”
江悦叹口气忽地开口:“当日若知您身份,或许也不至于……罢了,只是殿下肩负重任,又前路艰险,还请万事小心!”说罢拱手弯了弯腰,转身去了。
胜男猛然听了这意味深长的话,看着她的背影皱眉不语,司武在旁开口:“殿下?”
“哦?”胜男回过神了来,扭头应了一声,接着想起了他先前的话接着问道:“对了,阿言找我有事?”
司武突的有些窘迫,低头开口:“没,没有。”
“嗯?”胜男诧异的看着他。
司武干咳一声:“是我在门外听得殿下应付那王女,似乎甚是辛苦,随口说的。”
胜男反应过来,忽的笑了:“原来我装得就这么差劲,你在门外都听得出来?”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