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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夫男解放运动-第22部分

小说: 夫男解放运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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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这乱世让我没法自由安稳的活着,我便创一个太平盛世出来!胜男觉得自己也从没像现在这般清醒过,她掀起衣摆跪在了安平身旁,朗声开口:“母神在上,我胜男若能复国,但为王一日,便与梁国结为盟友一日,此生决不先行背弃!若违此言,世世神弃,亡魂不归故乡!”

第一次,胜男是用自己的本名起誓,而非以往那微妙的盛岚,她甚至加上了亡魂不归的誓言,毕竟不信母神的她来说,无法回到家乡要比什么神弃要严重得多。

说罢,两人对着世人认为的母神所在之地,东方,缓缓躬身,额头触地。

安平起身扶起胜男,坚定开口:“我在中京,等着岚妹复国那一日,也等着梁晋重结友盟那一日!”

胜男微笑,举手一揖微躬:“望不负君之所愿!”

两人惜别,胜男转身上了马车,十余人马,几辆马车,在滚滚的轮声中与中京渐行渐远,前路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女主摩拳擦掌准备干一番大事了,顺便,嗯,磨刀霍霍向男郎!




☆、那啥

31
胜男百无聊赖的打开木制的车窗看了看车外坎坷的土路与渐渐发黄凋零的绿叶鲜花,又扭头瞧着在一旁熟练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司武,突然反应过来一般问道:“司武,你不会是左撇子来着吧?”

司武抬头一愣,似乎不太明白,胜男又继续解释:“就是,那种,天生左手比右手好用的。”

司武低头,声音带了些低落:“是,属下自小便是如此。”

胜男恍然,看向司武写出的平整的字迹:“果然,怪不得你左手用起来适应这么快。”

司武画图的手有些停滞,胜男又继续笑着说道:“说起来在我们那有种说法,天生用左手的人都比较聪明,在某一方面能成就一番大事!”

司武显得很诧异:“天生聪慧……殿下不是戏言?”

“自然不是,虽然没什么依据,不过这种说法确实有的。”胜男说的断然。

司武有了些笑意:“殿下家乡确实与我们不同,这里以右为尊,天生使左手说明这人没规矩,生就下贱,不是吉兆。”

胜男听了这话仔细想想,也发现,不止体现在座位上,便只是衣襟也能看得出来,在这见到的梁王安平甚至普通侍卫的衣服都是右边在上,在腰间束带,但希陌和未脱籍前的司武衣服都是左襟。

这应也是种规矩,想明白的胜男反应过来,再看司武一眼发现他此时虽也像是已经释然不甚在意,但也转了话题:“是不是要画完了?”

司武点头:“快了,隔了许久,属下怕记得不是太清,因怕殿下弄错,不能肯定之处也空了许多。”说着又匆匆添了几笔,双手将画好的地图奉了上来。

没错,司武画得是地图,晋国地图。自与安平分别后,胜男也已仔细想清楚,在这样的乱世,没有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无论自己停在哪,都无法保证那里不受战争的波及,顶多不过时间的早晚,更何况就算没有战争,处于社会底端,谁又知道会不会遇见征兵,遇见劫匪,或是惹到了高门贵族被轻而易举的欺压□?

除非她老老实实的呆在梁国,不尴不尬的做她的前王后,寄希望于安平能对她永远庇护,或许能混过这一生。可这样的生活却非她所愿,她也从来不是愿意将自己的性命生活都依靠于别人,指望情分怜悯才能存在的人。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就真的当自己是盛岚,光复晋国,最不济也要有一片自己的势力范围。哪怕只是一个城一个山寨呢,也总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就算真的失败灭亡了,也算是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而不是因为别人一个随便的决定或是心意。

既然已经决定了,胜男便计划好果真要去南蛮看看“自己”的幼时好友,少年勇将司徒谱,毕竟两人算是有共同目标,若用的好这也算第一支力量。

因此去之前的准备也就必不可少,最起码身份不能暴露,不能让除了司武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司徒谱!好在胜男此时已与刚到这世界,一无所知那时不同,有司武帮助只要自己在这段时间努力学习,到时多加小心,也有极大的把握。为了让自己不再对一些常识的问题那么无知,胜男这几日也在一直让司武与她同乘一车,好了解更多情况。

这地图就是因这缘故,胜男本想让司武大致讲讲诸国,尤其是原晋国的地形城池,试试自己能不能凭着他的描述画一份简单的示意图,能让自己心里也对这世界大致有所概念。

但和司武说了这要求时,他却表示自己在当六王女的盾士时在六王的书房中见过一份详细的晋国地形图,因就挂在墙上,他进出也见过几次或许能大致画出来。胜男大喜过望,当即催他在车上呆了一日好尽早将地图画出来,好在这么长时间两人也算是很有经验的继续让众人误解了她们的关系,也没人会对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有所不解。

胜男细细看着这份地图,司武是在摇晃的马车上而且只是的简单手绘,画出来的必然不怎么整齐,大小比例方面也不甚规范,但这是地图还没有比例尺的世界,对精度确实不能太过要求,更何况胜男主要要看的也不是这些。司武这地图画出了大晋大致形状,标出了大部分城池的名称和位置,甚至还有周围其他诸侯国大致方位都城,河流地形……

这才是胜男现在急需了解的,她只大致看了几眼便不得不再次感叹司武这简直吓人的记性,抬头感激的对司武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你却真的是聪慧过人的,起码这好几年前只是随意扫了几眼的地图,如今还记得便是够厉害的记性!”

司武有些不大自在:“只是属下自幼便在晋国,时候长了对这些有些印象,这才记得下来。”

胜男边低头继续看着地图边说着:“那也不容易,可比我强得多!”

说着找到了自己此时所在位置,已是梁国边疆,再行几日便可入成,图上对晋国之外的土地描绘就是泛泛,只简单隔出了成梁,中间是几条类似弯曲的波浪线,想了想抬头问道:“梁成两国间是条河?”

司武点头:“是!”

“叫什么?”

“这几日听他们说叫惊涛江,百姓也叫惊心河,似乎是因为水流湍急而得名,支流也很多,我们过几日就要乘船入水从支流行到惊涛江,横渡过江,便可到成国了,不过殿下放心,现在临江的几座城池已都在梁国手里,小心些不会有危险的。”司武解释的很是细致。

胜男托腮:“支流很多,那两国边城岂不是周围有不少江河了?”

司武不太肯定:“应该就是如此,属下在大晋时只要天降暴雨便常听说成国会有洪灾涝灾,梁国便几乎没有。”

“唔,那成国水军定是最强的了?”

“水军?”司武似从未听过。

胜男一愣,直起身来:“你没听过?还是你们这不是这个叫法?”

“属下从未听闻!”司武说的很是果断。

胜男有些隐隐的激动,又一次的确认问道:“是没有吗?这里难道从来没有水战?在船上攻击作战什么的?”

司武皱眉想了片刻,犹豫的说道:“水上?那岂不是只能方士在船上来回攻击?金木与弓箭也没什么区别,船上不稳也没什么准头,火土更是没用武之地,只有御水的方士倒到能顺着流势将敌军的船只冲走推翻,可方士本就不多,要做这样的事少说也得百余方士,还需都是御水的,这又危险得很,怕是无论哪国都不会让方士如此冒险!”

胜男看着他仔细的分析终是反应了过来,有些激动的一拍手:“那就是果然没有!”

确实,在这世界因有御术方士这种神奇的存在,所以这里的人更多时候都几乎已是习惯性的借助御术解决问题,所以才不会注意到,也不会费力的去研究各种器具,这,恐怕才是自己最大的优势!

胜男激动的直起身,努力控制自己平静下来,先想这事的可行性与可能遇到的问题。平静下来也想到了一切都不会那么容易,便说这水战,更多的是要借助于船只,若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用途,这里船只的制作标准与规模,怕是也达不到战船的标准。自己在这方面就实在不算擅长,况且凭自己此时的财物势力也没法让自己在这方面投入太多。

冷静下来的胜男举杯杯喝了口茶,继续打算着,突然似想起来什么,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司武急切问道:“既然水军如此,那陆战呢?大炮什么的肯定不会有,战车,投石机,攻城器械?你们有吗?”

司武愣愣的看着她激动的面庞,摇摇头:“这些,也从未听过!”

胜男这才放心笑了起来,便是火药自己发明不了,投石机之类的,只是简单的杠杆原理,这应是基本可以肯定没有什么问题!胜男欢喜之下简直有些不知要如何表达,扭头看见身旁的司武,便猛地将他抱住捶打他的后背一拳,笑得:“哈哈!对了!多谢你!这才是我的宝贝!”

在军校时这算是同学战友间表达激动感激时常用动作,胜男虽是女孩也算是在那帮糙爷们的熏陶下对此也很习惯。高兴之下也就做的相当顺手毫不在意,做完便松手继续思量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到。

此时恰好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侍卫在窗下恭声询问:“殿下,天色晚了,也已到了驿站,可要在此休息一夜?”

胜男转头开口:“好!都停下吧!”说罢整了整衣衫,心情愉悦的弯腰出了马车。丝毫未曾注意到跟在身后的司武浑身僵硬,脸色通红。






☆、晕船

32
胜男自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算来也有几个月,在这期间与她相处最多的就是司武。在胜男的印象中司武这人坚毅稳妥,有心机对敌狠决,但心性却不坏,在这陌生的世界上作为唯一知道她底细的人,替她隐瞒给她帮助,是很靠谱的合作者,甚至更亲密些能算是朋友伙伴。因此,胜男也从未想过,像司武这般几乎时时都能保持镇定给她保护的人,居然会,晕船?

胜男将司武扶入了自己的船舱内,让他坐到塌上,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已经上船两天了,怎还是没一点好转?”

司武眉头紧皱,面色苍白,闻言勉强笑了笑:“是属下太没用了,从未乘过船,不知竟会如此,实在是麻烦了殿下。”

胜男起身一边打开了窗户,一边开口:“怎能怨你?这事又控制不了的,再说这惊涛江确实够急,第一次乘船晕船倒也不奇怪,医士都没办法,要不再让他们去弄碗姜汤?”

“不必麻烦了,我也只是一刚脱籍的奴隶,希陌是您的栾童,也总不好一直麻烦他,何况姜汤也实在没什么用。”司武推辞的声音都显着虚弱低微。

虽知道栾童的经历后胜男对希陌有几分不忍同情,也因为无法将希陌妥善安置而一直带着他,但经过安逸七儿之事,希陌又心思不明,胜男到底不愿与他有更多牵扯,这些日子一直在尽量避免着他,希陌倒也识趣,没有吩咐便也并不出现在胜男面前。

是故胜男听了这话也不坚持,又仔细看了看他似乎比昨日更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姜汤没用吗?那也总不至于就这样撑着。”

司武抬头笑笑:“只是头晕罢了,医士都说过两日应就会好的,您不必挂心,不如让属下回去歇着,一会若是难受起来也不会污了殿下之所。”

胜男就靠在窗边坐了下来,随意说道:“想吐就吐吧,我没事,你还是呆在这的好,你那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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