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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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武深深一躬:“下奴尽力一试!”
“也只好如此,你先看看这信,最好把字的形状大致记下,学时也好注意这些。”胜男说着将丝布递了过去。司武答应一声,双手接过,低头看了起来。
胜男看看天色,还是中午左右,字数不少,事不宜迟,最好今天就能开始学,想着便起身出了门,四处找了找,希陌果然就在不远的院中,在树下候着,见着胜男快步迎了上来恭敬见礼,轻声询问:“主人有何吩咐?”
“你可识字?”胜男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希陌点头:“幼时学过,还认得一些。”
“那便好,你这两日便先别做旁的事了,去司武那里教他认字便好。”胜男说完,又加一句:“越快越好!”
希陌低着头有些疑惑也并未停顿太久,立即应道:“是,主人若着急,希陌这便去寻司武哥哥?”
“嗯,你准备好东西先去司武房中等着便好,我一会让司武回去。”胜男说着,见希陌躬身答应告退去准备了,便也慢慢返回房中。
司武还在房里看着书信,见着她回来恭敬将丝帛奉了上来:“下奴记下了。”
胜男一愣“记,记下了?全部,你都记住了?”
“是。”司武回答的很干脆。
胜男被震的无言,自己出去找着希陌交待好再回来,最多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吧,近千个字啊,不,对他来说并不识字,那这就只是几个无规则的方形图案罢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居然能记下近千个无规则符号的大致形状?这是怎样的记忆力?胜男张大了嘴,看着司武似乎觉得这很正常,毫不在意的平淡表情,不知该说什么,片刻闭上嘴,将信接过放入怀中,转身说道:“我已经告诉过希陌,他在你房中等你,你今天就开始学,白天不方便,用了晚饭再来我房中教我。”
说罢也不管司武的反应,径直出去了。留下司武在后一阵愕然,不知自己为何就突然惹这神通广大的“妖物”生气了。
司武的记忆力确实好的吓人,晚间胜男又再次确认了这一点,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便认得了一百余个字的写法读音含义,就算是初学希陌教的应该都是些简单的,这也实在很不容易,更何况按司武的说法,这还是希陌第一日怕他忘记只教了一个时辰不肯再多教的缘故。
我看他一点都没忘,胜男边学着边有些愤愤的想着,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是羡慕嫉妒了,司武或许是个好学生,可绝对不算是个好老师。估计是他觉得这很简单,一晚上学百十个字很正常的缘故,司武的教法也简单的很,这个字念这样,意思是这样的,写法是这样的,好的,开始下一个,这个字念这样,意思是……
简直没有比这更白痴的教法了,胜男腹谤,但自小好强的她也实在不愿和司武说出我跟不上了,你慢点教的话来,胜男只能努力记忆,不过好在这里字虽复杂了些,终究也是汉字,总逃不过象形、会意、形声之类的创字手法,再加上到底和简体字有些相似,有现世的底子在,胜男也勉强能跟上进度。
蜡烛燃到一半之时,司武正式结束了他的教学,有些自责的说道:“许是希陌也觉下奴愚笨,今日只教了这些,怕是太慢了会误了主人大事,明日下奴尽力多学些。”心中也暗自思量着希陌今日还夸自己聪慧异于常人,普通人学得绝没有这么快。这话果然只是客套,主人此时只用了自己下午一半的时间便认完了这些的字,果然明日还是应让他再多教一些才是。
胜男吓了一跳,连忙劝阻:“不必不必,太急了让希陌怀疑也不好,就按现在的进度来就不错!不必再快!”说完见司武答应心中也长出一口气,这课总算是上完了!
因这里的造纸术并不普及,纸张不多,质量又差,基本是纸张布帛竹简混合使用,两人练习时也就并没有用纸,而是用手沾着茶水直接写在桌案上,不浪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却是不必再处理一堆写满了涂鸦般字迹的物证。故而这么久没喝水,胜男也渴了,便起身又拿了两个茶盏倒满了已经凉了的茶,端回案前随手将一杯放了上去,说道:“喝杯水解解渴吧!”
司武一愣抬头,见胜男已在喝着茶水并不理他,似乎主人给一个奴隶送茶是很正常的事一般,没有丝毫不自然或是屈尊降贵施恩的样子,他低下头,默默端起茶盏咽了下去,只觉异常甘甜,心中默想:果然,她不是盛岚,她与这世人都是不同的。只是,司武略微弯了嘴角,这感觉,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努力给男女主创造机会联络感情!~(≧▽≦)/~,好高兴,昨天本来只是掉收了,感觉有点压抑抱怨一句,没想到大家这么支持,本来,我也只是因为爱看的女尊文都看了个遍,又实在很闲才手痒码字来着,能有这么多人看就很高兴了,再次感谢大家支持!某枭一定会努力日更完结的!【虽然,其实我已经没存稿了→_→。。。。。
☆、变故
总是刻意的揣摩别人的的思想行为再加以模仿并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起码胜男就在内心对此烦躁的很。但形势逼人,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所以不得不说,与司武的摊牌在某些程度上是让胜男松了口气的。因此在这几晚的相处中,胜男也有意无意的径直露出自己的本色,不再伪装,而这种表现也潜移默化的让在司武在慢慢接受。
在司武看来,最初的惊骇平静下来后,面前这“人,”除了是披着盛岚外壳的神怪或是妖物一类,似乎对他也并无害处。胜男种种奇怪的表现也都让司武归究于在神怪的世界怕是不讲究天生的尊卑,所以不懂得贵族庶民奴隶的区别,才会对他如此,奇怪。
不过以司武的境地,就算胜男对他蔑视凌虐,只要不是危及他的性命,为了活着,为了五年后的自由,他也只得忍耐。更何况此时胜男的表现,对待他更像是普通的路人甚至朋友一般,客套中带着善意,这对司武来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但他不得不承认,被当作人来平等相待的感觉并不让他抗拒,他是在暗自庆幸甚至乐见其成的配合,享受着这一切。
而司徒谱的信也在两人的努力下,只用了三晚便连读带猜基本解了大致含义,开头也无非是庆幸盛岚大难不死,感慨故国灭亡,还有一些对她当日败退南蛮的请罪解释。这些情况胜男也早在易久于司武那里得知,并不紧要,重要的倒是最后的一段。
司徒谱败退南蛮时是做着他日回击成军,将功赎罪的打算,因此带去的也都是亲卫精兵,武器军粮皆不缺乏。虽因气候的不适折损了大半的兵力,到底也还有千余,算是不小的力量,在适应了当地环境后渐渐向南蛮内部侦探深入,也接触到了南蛮的本土居民,按司徒谱的说法进行了几次攻击试探后,那些她口中的“蛮子”无奈下也算是接受她们这一群人的存在,司徒谱也亲自见了南蛮的头领——族长皆蚀。
司徒谱送信来的主要目的便在于此,司徒谱与皆蚀详谈后,觉得南蛮虽是荒蛮未开化之地,但善用毒物,身手敏捷,也算一支力量。且南蛮人也急需中原之地产出的药材、瓷器、武器等物品;但以往成晋两国皆不屑与蛮族互通有无,便是徽国商人也因南蛮气候实在恶劣又无利可图也极少到南蛮经商。皆蚀与司徒谱交谈之时说出若不过分也可相助大晋复国,但希望大晋复国后能在两地之间开通贸市。事关国策,司徒谱不敢做主,这才特让易久送信请殿下定夺。
复国这回事,在胜男的家乡的历史里一直有人锲而不舍的去做,却少有成功,便是复国了,也没有一个政权能千秋万代,长治久安,至多几百年也就是另一轮的权利交替罢了。胜男不是真正的晋国八殿下,并不想匡复大晋,成就这样的大业,何况她也并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她如今的愿望倒是像极了司武,不过找到一地方好好活着,不再被人强迫威逼,只是如今还没有可能实现罢了。胜男思量,梁国都城并非久留之地,那南蛮在必要的时候倒也是一条退路,不能小觑。这么想着便在易久临走告辞时让她转告司徒,贸市一事无妨,可先与南蛮族长交涉,此时还是应暗中蓄力,稳妥为上。易久领命而去。
这般又过几日,梁王派人传信召见,胜男整理一番也便再一次去了王宫。见到梁王时他正在低头与跪在身侧的七儿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妖孽,见到胜男时微微笑了起来,温柔的扶她起身,眸光潋滟的注视着她说道:“岚儿可真是好几日未来了,让表兄想得很呢!”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被他眼中的深情摄得几乎恍了神,胜男猛然反应过来,后退一步,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低头苦笑回道:“哪里,未得召见,又岂敢私自相扰,不知王上今日召见有何吩咐?”
“表妹好狠的心,当日还是相谈甚欢,如今有了新人便对我这般生分,日后你我成婚可让表兄如何是好呢?”梁王语调突地低沉,似真的忧虑不已般,面容都变得黯淡。
虽知他当然只是演戏,只是实在太过逼真,胜男也依然有些无措,自觉实在是应对不了这般妖孽的人物,只希望能尽快说了正事好早些告退,便只得视而不见又退了一步躬身开口:“王上说笑了,盛岚自知身份又岂敢有此奢念。”
安逸瞬间又笑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右手行到案前坐下,缓缓说道:“这次还真的不是玩笑呢,好妹妹,我们近日成婚可好?”
胜男愕然,诧异的看着安逸语笑嫣然的面容,面带询问之意。
“表妹为何如此震惊?我们不是早有婚约,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你我早日成婚,也好早日夫妻一体,结百年之欢,可对?”安逸面带调笑,虽对胜男说着这样的话,手却放上了跪侍一旁的七儿的脖颈,轻抚摩挲,渐渐伸进领口。七儿面颊微红,身形却配合的微微向前靠着好让梁王摸得更顺手,气氛瞬间变得很是暧昧。
虽说来自开放的现代,胜男也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赏过这样的调戏挑逗,胜男看着面前一妖魅一清秀的少年互动,只觉得尴尬异常,低下头端起了茶杯稍稍压抑着自己的无措。
安逸见此突地一声轻笑,停了手上的动作,从衣襟中抽出却也并未将手收回而,是移到了七儿肩头放着,敛了笑容对胜男正色说道:“情形有变,昀阳君一党近期会行谋逆之事,我们不如立即成婚,好逼她早日动手,也省的我们日日提防,可好?”
“事关重大,此事确信?”胜男皱眉问道。
“自然是确信的,不说怀儿连着几日都被她母亲看着,出不了门,便只是七儿传来的消息,我就不可不信,是不是?”安逸说着扭头转向了七儿,笑问到。
“七儿自是效忠王上,不敢有瞒!”七儿低头说得坚定。
“七儿是。。。。。。”胜男似有所悟。
安逸笑笑点头:“不错,是昀阳君派来的,这是她的老套路了,前几日不还是给你送了个娈童吗,叫什么来着,哦,希陌!那曾经可也是七儿一手教出来的,怎样,七儿调、教的是不是还不错?”说着又看着胜男笑含深意继续说道:“只可惜表妹不喜欢,表妹可真是长情的人,如今也没忘了患难与共的盾士。”
胜男一愣,片刻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司武,也大致知道了他这么说的缘故,自己住的本就是梁国驿馆,自己这几日晚上日日和司武两人独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