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之庶女为妃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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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你可千万记得谨言慎行,莫要失了相府的颜面。”
“是。”云舒儿真心不想去什么劳什子的寿宴,可现在身不由己啊,只能乖巧地应下。
云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出了府,门口已经备好了三顶轿子,各自上轿一行人浩浩荡荡朝驸马府而去。一路上遇到好几顶或华丽或平常的轿子,想必也是去给长公主祝寿的。驸马府的老管家在门口迎接客人,等云舒儿她们下轿后,老管家让人引着她们往花园走去。
花园里的桃花被嫩绿的叶子衬托的更加娇艳,园中有个亭子,此时坐着几位妇人在闲聊,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凑着赏花,聊天。看时间还早,云夫人便让云舒儿和云婷儿两人随便走走,自己去找亭子里的几位妇人说话了。云婷儿扫了云舒儿一眼,她一向自视甚高,才不屑和姨娘生的女儿同游,轻哼一声带着丫鬟找自己相熟的小姐去了,云舒儿不以为意,摇摇头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月蓉偷偷打量着小姐,小声问道:“小姐,你不喜欢这种场合?”
“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不习惯罢了。”云舒儿无奈地一笑。
青玉指向前方不远处,道:“小姐,那边的桃花开得正好,我们去看看吧。”
“也好。”云舒儿望着眼前桃花乱落如红雨般的景象,让她想起唐伯虎辞官归故后作的一首《桃花庵歌》,不由得吟唱出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话音刚落,后方传来叫好声“好,好一个‘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云舒儿回头,云婷儿一脸复杂地盯着她,目光中有愤怒、惊讶,还有一些云舒儿看不明白的情绪。云婷儿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绛紫色衣袍的青年男子,面容俊美无双,正一脸含笑地看着她。
云舒儿秀眉微皱,问道:“姐姐,这位公子是?”
在刚刚云舒儿吟第一句诗的时候想出声唤她,被身边的男子挥手制止了,云婷儿本不想理她,可又想不能在心上人面前失了优雅,勉强挤出一丝笑,道:“这位是太子殿下。”
在刚刚云舒儿吟第一句诗的时候想出声唤她,被身边的男子挥手制止了,云婷儿本不想理她,可又想不能在心上人面前失了优雅,勉强挤出一丝笑,道:“这位是太子殿下。”
“给太子殿下请安,臣女不打扰殿下赏花了,臣女告退。”云舒儿不想和皇家的人有什么牵扯,也不停留,说完转身便走。
云婷儿微微松了口气,她没错过太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赞赏和浓浓的兴趣。
“等等。”云舒儿刚迈了两步,便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云舒儿慢慢地转过身来,道:“不知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
“本殿下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你为何看见本殿下就要走?”太子挑眉等着她的回答,以往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如能被他瞧上一眼都会笑的好几天合不拢嘴,眼瞧着人倒正好相反,很好,如果她是欲擒故纵的话,那么她成功了。
云舒儿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句,豺狼虎豹?如果她有的选择她宁愿跟豺狼虎豹呆在一起,也不会跟眼前的太子同处,谁不知道‘最是无情皇家人’,面上越是和善,指不定心里怎么算计你呢,云舒儿心思百转,面上不动神色,恭敬道:“太子殿下说笑了,豺狼虎豹哪能跟您比?是臣女自己偷懒,该学的规矩没学会,唯恐冲撞了您?”
太子嘴角微挑,含笑问:“冲撞?本殿下看你行礼时的动作标准到位,回话也是恭敬有加,怎会冲撞了本殿下?”
云舒儿心想这太子怎么没完没了了,浅笑道:“这是臣女出门前母亲教了好几遍的,就怕冲撞了贵人。”
“你是哪家的女儿?本殿下怎么从前未见过你。”太子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女子有趣,若是换了旁人,生怕自己不懂规矩的名声传出去,怎么会在陌生人面前亲口承认不懂规矩呢。
云舒儿耐着性子答道:“回太子殿下,臣女的父亲是云丞相。”
“云丞相?”太子剑眉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婷儿,她是你的姐妹?”
第七章 陷害(1)
7陷害(1)
“云丞相?”太子剑眉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婷儿,她是你的姐妹?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呢?”
太子平常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的,包括对她,而现在却对云舒儿如此上心,云婷儿手中的丝巾绞的不成样子,面上尽力保持着秀丽端庄的模样,道:“妹妹从小体质较弱,一直在青州老家调养身体,最近才搬回来的,所以太子殿下不曾见过她。”
“原来是你的妹妹啊。”太子笑的意味深长,“还未请教妹妹芳名?”
云舒儿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嘴角,妹妹?这太子还真是自来熟,不拿自己当外人,低声道:“臣女怎当得起太子殿下一声‘妹妹’殿下唤臣女云舒儿即可。”
“哦,舒儿。”太子从善如流地道。
“臣女姓云。”言下之意是让太子叫她云舒儿。
“我知道,舒儿刚才已经说过了。”太子只当听不懂云舒儿的言外之意。
云婷儿眼中的愤怒嫉妒化作凌厉的目光投射到云舒儿身上,怕太子发现她此时的神态,悄悄向后退了一小步。
“既然太子殿下没有吩咐,臣女告退。”
“慢着。”太子扶住云舒儿正行礼的身子,道:“春意正浓,本殿下见这院子里桃花开得正好,一人欣赏总少了些趣味,你陪本殿下赏花吧。”
云婷儿听见太子说‘一人赏花少了趣味’,她不是陪着太子殿下呢吗?太子越在乎云舒儿她对云舒儿的恨就更上一层楼。
不着痕迹地避开太子的碰触,云舒儿心想太子怎么就跟她杠上了,道:“太子殿下,不是臣女不愿陪您赏花,实在是…是…臣女有非常紧急的事。”
太子挑了挑眉,像个好奇宝宝问道:“你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她倒要听听眼前的女子又想用什么借口来敷衍他。
云舒儿心中犹如万马在狂奔,强行压下心中想抽他一个大嘴巴的想法,垂眸敛去眼中的不耐烦,道:“臣女早饭汤喝多了,臣女…内急。”
太子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尿遁?人有三急,他虽然贵为太子也不让人家憋着啊。就连旁边的云婷儿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佩服地看着眼前淡定的人儿,心想她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啊,她怎么可以在男子面前直言说如此肮脏污秽之事,何况这个男子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随即又高兴起来,这么一来太子殿下对云舒儿好感度就该直线下降了吧,她就知道,一个乡下丫头,怎么能入得了太子的眼。
太子清了清嗓子,才道:“的确是要紧的事,既然如此,你去吧。”
“是。”云舒儿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三人如一阵风飘飘而去。还没走出太子的视线内,云舒儿拉了一个过路的丫鬟问道:“茅厕在哪?”似是在告诉太子她真的是去茅厕的。太子的嘴角止不住又抽了抽,看着云舒儿的背影朝着丫鬟这点的方向去了。
云婷儿见太子一直望着云舒儿消失的方向,心里止不住冒酸水,道:“太子殿下,妹妹一直生活在老家,无人管教,又生性顽劣,才造成她如此乖张的性格,不是故意冒犯殿下的,还请太子殿下勿怪。”
太子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就像猎人发现猎物的神情,轻笑道:“婷儿,本殿下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自然不是,太子殿下向来都是宽宏大量,有容人之量。”云婷儿尴尬笑道。
云舒儿借内急逃走之后,专门捡着人多的地方扎,这下就算有太子殿下纠缠,身边三三两两的闺秀们很容易帮她脱身,确实,在此期间,太子有心想找她说话,看云舒儿周围的莺莺燕燕很没出息的打了退堂鼓,好像有人说过‘三个女人在一起的声音等于一百只鸭子’,这么算来,云舒儿身边可有好几百只鸭子呢。直到午饭后,云舒儿一直很清净,下午长公主将各位夫人小姐召集到桃园闲聊。
长公主提议以桃花为题作诗一首,又拿出凝脂膏作为拔得头筹的奖励,凝脂膏是过世的薛神医所制,它能让受伤的皮肤恢复如初不留一点疤痕,现在这世间只剩下不到十盒,异常珍贵,可谓千金不换。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所以长公主以凝脂膏为奖励,大多数人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一位身着橘色长裙的小姐站起身来,朝长公主行一礼,微笑道:“小女不才,愿意一试,请长公主恩准。”
青玉在云舒儿耳边轻声道:“小姐,这位小姐是户部叶尚书的女儿叶婉莹,和大小姐交好。”云舒儿微微点了下头。
长公主年过四十,可能是皇家的人格外会保养,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女子,道:“叶小姐过谦了,请!”
叶婉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轻声吟道:“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是人间造化工。婉莹献丑了。”微微欠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长公主坐在首位上笑着朝叶婉莹点了下头,紧挨着长公主的下方坐着四位年轻俊美的公子,其中一位是不久前和云舒儿偶遇的太子,不时看向云舒儿这边,另外三人分别是五皇子、七皇子和长公主的儿子赫连剑南,几人均是身份贵重,颇有才学之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在场诸位小姐们含羞带怯地望着四位男子,想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当然会好好表现一番。
长公主笑着问:“还有哪位小姐愿意和叶小姐切磋一下。”
话毕,云舒儿右前方站起来一位小姐,青玉给她介绍说是京城府尹的小姐叫周佩姗,只见周小姐轻启朱唇,道“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话音一落朝着赫连剑南悄悄望了一眼,才落座。
云舒儿在心里深深佩服这些小姐,得苦练多少年才能出口成章啊,苦命的娃啊,云舒儿在心里为她们默哀了三秒钟。之后又有一位小姐站了起来,青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云婷儿的丫鬟香莲过来说大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请云舒儿前往侧院相见,云舒儿对美人吟诗并没有多大兴趣,便起身准备往侧院走去,香莲道:“二小姐,大小姐想和您单独谈。”
云舒儿没有多想,到了侧院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哪有云婷儿的身影,左右张望了一会,便回到桃园了,心中疑惑云婷儿在搞什么鬼。
第八章 陷害(2)
8陷害(2)
云舒儿没有多想,到了侧院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哪有云婷儿的身影,左右张望了一会,便回到桃园了,心中疑惑云婷儿在搞什么鬼。
云舒儿坐定没一会,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颤颤巍巍地往地上一跪,道:“长公主,不…不好了,凝…凝脂膏不见了。”
长公主脸色一沉,怒道:“你说什么,怎么会不见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来丢了一瓶凝脂膏不至于让长公主这么生气,关键是在这个场合上,在如此多的贵妇小姐们面前丢了东西,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