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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绝色江湖by追风的秋辰-第104部分

小说: 绝色江湖by追风的秋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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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蝶衣满面通红,紧张的捂住他的嘴,机灵的大眼鬼鬼祟祟的向门口张望,“不要笑了,让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呀。”

蓝星魂突然伸出舌头轻轻的快速***着蝶衣的小手,突来温热触感让她匆忙的缩回了小手,撒娇的白了蓝星魂一眼。

看着娇俏的爱人,蓝星魂眨眨眼,揶揄道:“不笑,不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用做!”抱着蝶衣滚落床榻,一手快速挥落床幔,用嘴堵住了蝶衣的抗议声,唯余声声呜咽模糊不清。



第1卷

第135章



番外南宫齐司

他温文如玉,出身于医术世家南宫家族,一身的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天资聪慧,不过十五岁的弱龄就独自离家行走于江湖间。

凭借着出众的医术和慈悲的心肠南宫齐司被江湖中人尊称为神医。

他玉树临风,白衣潇洒,淡如清水,无欲无求,总是温文的微笑,俊俏的面容和温和性情让多少江湖侠女趋之若鹜,时不时的围绕于身边,希望能博得青睐,进而成为南宫夫人,从此和他相伴江湖。

但是让她们失望的是南宫齐司却是温柔的拒她们于千里之外,总是好脾气的听着她们的无理取闹,看着她们自编自演的闹剧,久而久之让她们心生无力感,进而深深的失望。

南宫齐司总是含蓄的笑看世间众生,芸芸红尘,无欲无情,唯一感兴趣的不过是治病救人,纵Qing于山水间,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一生也不过如此而已了,也许多年以后无奈的回家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谁知冥冥之中皆有定数,那一年那一日自己正在湖上泛舟,面对着风景秀丽的湖光山色,惬意的品着名茶,潇洒的自得其乐,却被好友风剑秋找到,央求自己去救他的娘亲。

面对好友的请求,天生的医者慈悲之心让南宫齐司二话不说的随着风剑秋来到的风云堡,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再心如止水,不再无欲无求,不再飘然如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从此丢了心失了魂,魂牵梦系皆为她,林蝶衣,蝶宫的宫主,如月宫仙女般聪慧机智高贵的少女。

犹记得那初次的相遇,自己是被那激昂高超的琴艺所吸引,所以不知不觉的来到湖边,看那白衣飘飘优雅拂动,看那黑影矫健若惊鸿,就此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那激昂潇洒的一曲让自己平静的心随之而颤动,随之而共鸣,那份洒脱不就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所希翼,所向往的,看着那纤细的白影,自己的心潮澎湃,自己无法欺骗自己不动心,不为之而倾倒。

只是看着那平凡的小脸,看着她不悦的表情,南宫齐司在心中苦涩一笑,第一次见面就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看来好事多磨了,凭着自己过人的医术,自己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她的真面目,也隐隐察觉到她的美丽和卓绝,心中不免遗憾,如果她真的如此平凡,那么自己也许有更多的机会,但是世上哪里来的如果呢。

虽然不愿别人分享蝶衣的美丽,但是自己是个磊落光明的男人,做不来那些卑鄙之事,所以自己将蝶衣是易容之事告之了好友风剑秋。

等见识到她的医术后,自己的爱慕之心更强,她是个可以和自己比翼而飞的女子,只怕今生错过,在无缘得见第二个了,如果错过那就是自己的遗憾,终身的遗憾。

眼见着蝶衣和那个黑衣少年默契的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柔情乍现,似水般温柔,眼波流转间默契十足。我心中苦涩,黯然Xiao魂,他是谁,我嫉妒,那嫉妒之情啃噬着我的心,可是自己只能默默的回身,无权过问。

得之她早已悄然离去,自己的心仿佛也随之而远走,自己毫不隐瞒的向风剑秋告辞,尾随而去,既然动心了就不要迟疑,以免将来后悔。

一路上偶尔能听到江湖上的动静,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的担心不会是蝶衣吧,转而一想,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终于在银都再次见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少女,却悲哀的发现那少女早已心有所属了,男人的自尊让他想放弃,但是感情没有对和错之说,也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想到要远离那个白衣少女,他的心就如刀割般的痛,只是看着他们你侬我侬自己的心更痛,但是南宫齐司却也不愿甩手而去,爱就是爱了,哪怕远远看着她幸福,自己的心如滴血,也是满足。

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娇笑,看着她笑谈风云,看着她玩弄阴谋诡计,南宫齐司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沉沦,终于难以自拔,得知她失踪的消息,自己终于崩溃,自我放逐于江湖上流浪,不住的打听她的消息,因为南宫齐司始终相信蝶衣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她隐身于何处而已,同时也严密关注着蝶宫的一举一动,和围绕在蝶衣身边的男人,却发现那个叫做冷幽冥和风傲天的两个男人都不在,他们是蝶衣的爱人,如果他们也不在,那么只能说蝶衣隐居了。

南宫齐司的心平静下来,只要蝶衣还活着,自己就有希望,既然他们可以同时爱着蝶衣,自己当然也可以,自己怎么会在乎他人的眼光,自己的苦自己知。

南宫家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自己回家,可是没有得到那少女确切消息的自己如何能安心的回家,如何能放手呢。

听到武林中人意图撼动蝶衣的盟主之位,自己坐在酒楼里淡笑,可笑那,你们谁是蝶衣的对手,不过是夜郎自大罢了,不过,他的双眸一亮,此事如果被蝶衣知道,只怕一定会再次出山吧。

平静无依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蝶衣,蝶衣,我是否很快就能见到你那若仙的身影了呢,如何能不激动呢,三年了,三年眨眼即过,对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我早已满面风霜,不复当年的潇洒风Liu,而你是什么样子呢,是否还记得我南宫齐司呢,但是不论你是否记得我,我都要回到你的身边,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你,今生吾愿足矣。

日夜兼程,风雨无阻,终于再次见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也毫不意外的看到其他几个为情所苦的男人,只是让自己意外的那两个孩子竟然是轩辕澈的,竟然还是两个呢,看着他们父子团聚,自己的真的好嫉妒,为什么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会想蝶衣吗,还是完全想自己,南宫齐司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中,双眸则直直的盯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孩童。

原本想再次紧随在蝶衣的身边,不成想突生事端,自己和其他人无奈的离去,但是却也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了坚持,恐怕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吧,偷偷的尾随而去,在不分离,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么就回去做好准备。

但是万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回到客栈里等着自己的竟然是南宫家的信使,面带焦灼的告诉自己,母亲病危,速回。

独立于窗前,眼望着蝶衣所住的方向,南宫齐司心中焦急万分,难道自己和心中的佳人永远这么咫尺天涯吗,难道自己真的和蝶衣有缘无分吗,可是自己的母亲在等着自己,多年了,自己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这三年,几乎可以说是过家门而不入了,现在自己能不回去吧,能不孝吗,带着深深的遗憾南宫齐司无奈的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别了,我深爱的人,但是这一次请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守候的机会,有了牵挂的南宫齐司的不在是那个温文的神医,只是一个渴望拥着心爱的女人入怀的可怜的男人,等我,蝶衣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很快竟然成了奢望,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只为了骗自己回家,什么母亲重病,回家时,母亲神清气爽的坐在前厅喝茶,看到自己回来欢喜的不得了,但是在看到母亲好好的时,自己的心却凉了,明白此次被骗回,再想离开就难了,难道真的无缘吗,南宫齐司的心好痛,他彻夜无眠,拒绝去听,去看。

每日任那些媒婆和娘亲来来去去,只是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思念着那远方的心上人,几次试图逃离这令自己窒息的牢笼,却不得其法,逃不脱,只能消极的冷漠以对,对再美再漂亮的女人都没有兴趣,这天下谁能比得过蝶衣,谁还能再次入自己的心。

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南宫沉默寡言,神情憔悴,逃不掉,走不脱,还能如何,但是要自己娶妻是万万不行,那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所以只能消极的沉默着。

是夜,他站在窗前,面对着乌蒙蒙的夜空,呵呵,这夜色好像自己的心情呢,乌云照顶,不见一丝光线,浮云蔽日,何日自己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呢,苦涩无味的喝着手边的美酒,唉声叹气。

一阵微风拂过,有高手进入自己的房间了,南宫齐司无惧的回头,却是熟悉的人,人自己不认识,但是那熟悉的打扮自己却见过多次,是幽冥门的人,幽冥门是杀手那,难道是谁要南宫世家的命吗,蝶衣真的一点也顾及自己吗,他心痛如刀搅,难道蝶衣真的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吗,这样的认知让他差点落泪。

“公子可以随时离开南宫世家了,我等奉命帮助公子离开此地!”

“你不是来杀人。”

“不是,只是主上不忍见公子受困,请吧。”

“那蝶衣在哪儿?”

“……”那杀手沉默不语。

两道黑影如入无人之境悄然离去,直到第二日早晨才发现他们困住的人早已人影皆无。

重获自由的南宫齐司百般追问蝶衣的下落,谁知那杀手却如蚌般死不开口,无奈的他和那人第二日分道扬镳,辗转于江湖上打听蝶衣的下落,却只听到蝶衣的丰功伟绩,对于她的芳踪却无人得知,同时也有不少人也同样打听她的下落。

南宫齐司如幽魂般的飘荡于三国之间,失魂落魄,完全是一个落魄的江湖浮萍,随风而荡,不知今夕何夕,明朝何去,就连自己最爱的医术都无心理会,更不要说为人治病了,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谈为他人治病。

一日正在郁闷的独自喝着闷酒,一个温雅含笑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对面,是他冷逆风,也是蝶衣的男人,反观自己现在落魄的像个瘪三。

“有事吗?”看到他,更让自己心痛,思念之情愈加强烈。

“蝶衣在蓝国的雪山上,好自为之。”冷逆风淡淡的说完,潇洒的转身飘然遁去。

他是什么目的,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自己都感激他,感激他告诉了蝶衣的下落,让自己不再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瞎找。

潇洒离去的冷逆风则在心中轻笑,机会我们已经给你创造了,如何把握却在于你自己,南宫齐司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和你自己失望,也不枉幽冥把你从南宫家救出了。

望着白雪皑皑的雪上,南宫齐司毫不迟疑的飞身而上,经过半天的跋涉和寻找,他失望的发现,自己不得其门而入,根本找不蝶衣,怎么办,放弃吗。

回到山下的他失神的望着那高耸的雪山,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那飘渺的白雪中,只是自己找不到而已,是自己能力不够,那么自己就守株待兔吧。

几天后,一个简易的草房的出现在雪山的脚下,一个白衣的青年男子安静的住在草房中,日复一日的早晨上山,在半下午时又失望而回,最后不再上山,而是呆呆的坐在门口望着杳无人烟的雪上,有人说那男人疯了,有人说那男人着了魔,只是那雪山的脚下渐渐有了人烟,有人盖房子,有人开客栈,有人卖吃穿,但是白衣人冷眼旁观,不言不语,只是重复着自己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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