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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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盯着严薇远去的背影别有深意地扬起唇角,“是呀,可你母妃不知道她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恩儿,父王去给母妃陪个礼,你先回正堂等着好不好?”
严恩当然好商量,“你可一定要让母妃开心,母妃一发脾气两三天都不理人的。”
真是个别扭的小女人。他答应着把严恩从肩头放下来,招呼了远处行经的丫鬟照顾,便朝严薇的方向追去。
严薇绕过两处假山,经过挂着“赤练园”牌匾的金刚栅栏门,却才发现走错了方向。
前方已无路,放眼望去尽是参差不齐的茂盛草。草上不知撒了什么粉末,叶红如血,几株树上的叶子也是赤色,火一样,欲燃。这里有点荒芜,全然不似刚才赏过的美景,这样到处赤红也有点诡异。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却暗觉脚下踩到一个软软的细细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发现是——蛇!而且,隐匿在草丛里有好几条蛇冷光毕露,盯着她吐着芯子。
她仓惶后退,却被曳地的裙摆绊倒,那几条蛇蜿蜒凑近,她转头想爬走,却发现身后还有两条正靠近,而就在栅栏门边的草丛处还有几根白骨。
她顿时欲哭无泪,有人自此添了蛇腹吗?她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过这种境况?!这边好像没有人经过,“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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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王爷狼吻
紫红身影扑面而来,她柔软的腰身被一条手臂环住,整个人被带离地面。她如抓住救命稻草,本能地紧抱住对方,“好多蛇……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他拥着她飞身至假山后,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有我在你不会死。”
是他的声音?严薇一怔,忙松开他,迅速抬手擦泪,想起刚才的一幕,她却还是心有余悸,脸色也苍白无血,“你养蛇做什么?诚心吓死人。”
怀里一空,他乍然有点不适。他当然不会煞风景地解释养那些蛇的原因,重又将她纳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我会命人将蛇园封起来,以后再也不会吓到你。”
被他这样拥着,她的恐惧渐渐平息,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不规矩地在背上轻按了两下,一下在后腰,一下在后心,她心下一慌,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拓跋晗……”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刚一张口,他含笑的琥珀眼眸竟在眼前放大,唇舌也被他攫住。她愕然圆睁着眼睛,忘了呼吸,也忘了拧头挣扎。
他不喜欢她眼中的无辜、惊恐与疑惑,抬手抚下她灵翘的眼睫,将她抵在假山的石壁上,舌在她口中报复似地肆意狂袭……
他这样无法自已都是她害得,他每晚噩梦连连,幻听到婴儿的啼哭,见到她孤零零地从悬崖上坠落……直到那天在雨中看到她真的存在,看到严恩真的存在,他延续了三年的噩梦才终结。
她的木然换来唇畔的剧痛,无奈地抗议嘤咛,想用舌将他的舌推出口中,他却更像是得到了鼓励,吻愈加深重,手也移到她傲人的胸部揉捏需索。
她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抵御上面还是该克制下面。肺里的空气耗尽,她呓语似地恳求哀吟。
他的舌却探到喉部,就那样撩火的进进出出,如行鱼水之欢,让她又羞又气,身体却不听使唤,被他挑到要爆炸的地步……如果不是他一条手臂仍是拥在她的腰上,只怕她已经化成一滩水,小腹上他那个部位滚烫,虽隔着衣襟,仍是清晰突兀,让她战栗不安。
阳光映在她粉红的肌肤上,耳畔是她媚惑无助的喘息,他要她,就在这里!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吻上她脖颈,按住她胸部的手巧妙勾开她的腰带,衣襟松散……
一切嘎然而止,他盯着她胸前精巧的粉蓝刺绣布料问,“这是什么?”女人不是都穿束胸的吗?怎么她的不一样?
两处雪白的丰盈拢在一起,呼之欲出,哪个男人见到这一幕能把持得住?他暗觉小腹收紧,血管都快爆开了。他勾住肩带扯了扯,脑子里蹦出另一个疑问……这东西要怎么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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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管生孩子
严薇俯首看到自己的文胸,顿如遭一记冷水,忙背转过去手忙脚乱地裹好衣裳。
夏季炎热,她无法忍受这个时代束胸的纠缠,才自己设计了文胸。竟多亏了这件小衣救了她。她要回现代,要守身守心才对,凯文那样一个老婆的她都不屑,更不能和一个有五十个侍妾的男人有瓜葛。
他按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刚才那是好好的吗?也不知他动了什么手脚让她动不了。她承认,她是有点失控,有点沉醉于他的吻,这也并不表示,她要和他继续……该死,她干嘛要绞尽脑汁地和一个色狼讲道理呀?!
“我……我有点……有点头痛,脚也很痛。”
“头痛?脚痛?”逃避?这借口也太逊了些!好吧,他的确记得她坐在石墩上揉过脚。
“我想回房。”
他捡起她散在地上的腰带,仔细地给她整理好衣裳。
她愕然盯着他温柔地举动,白皙修长的手指倒是很熟练,想必他经常这样给女人弄衣裳吧。她终是忍不住,拍开他的手,“不准再碰我!”
以防她再乱闯,他忙拉住她的手,“我带你回房,不过,你得告诉我那东西怎么解开。”
他这话什么意思?要回房继续?“你这辈子休想解开!”
“爱妃岂不是体会不到更多乐趣?”他可不想隔着一层布料啃她的胸。“爱妃不想和本王……”
“你住口!拓跋晗,我不是蓝羽,不是你的王妃,我是严薇,一个与你没有任何瓜葛的人!”
他一笑置之,管她是蓝羽还是严薇,他要定了她。“本王想再添几个小严恩。”
她真想咬死他,当她是什么?生孩子的机器吗?“你有那么多侍妾,去找她们生。”
“她们都是母后的人,若她们真的生了,皇兄会封他们的孩子为小王子,我们的严恩就受罪了。”
那也与她严薇无关,“我只帮你管家,不管生孩子。”
“难不成你连严恩的未来都不顾了?”
“有严恩一个你就该偷着乐了。”若非她好心忍耐三个月,他连严恩的影子都见不到呢!
“一个少了点,儿女双全,凑个好字吧!”
她无法承受他这样火辣辣的迫切眼神,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双脚却痛得厉害,只怕脚底已经起了水泡。
见她一瘸一拐,他上前来,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这三年你在山上是怎么过的?明儿与我一起练功。”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连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她没有再挣扎,既然他有的是力气,她又何必为难自己的脚?不过练功就没必要了,“我有别的事要忙。”
“若敢在我眼皮底下弄那些招雷劈的玩意儿,我就把严恩丢去喂蛇,好自为之吧。”
第30章 家宴缺席
“你……你真的会丢活人去喂蛇?”她赫然想起赤练园里的白骨,难倒那真的是人骨吗?
他冷邪一笑,像极了那些对她吐芯子的蛇,“爱妃大可以试试。”
恶魔!严薇顿时脸色煞白无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要尽快带昭然离开这个鬼地方。上梁不正下梁歪,昭然若有这样的父亲,日后也会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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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畅风阁是三层观赏阁楼,新开的荷花点缀,灯火通明,四面碧水掩映,美若天宫仙阁。第一层是五间连起的敞厅,夏日的王府家宴通常摆在这里。
五十位侍妾早已经依照次序和位分高低入席,其中有六位已经被太后封为侧妃,左侧是静妃安淑静,梅妃王瑾梅,玉妃林玉,右侧是茹妃张清茹,珍妃苏南珍,婉妃李悠婉,平日皇宫里有宴,太后亦是让拓跋晗带上她们。朝上众臣私下总议论,七王爷的侧妃比皇帝的妃嫔还尊贵,因此他们也不吝啬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府来做妾。
果盘,冷热菜品,精致糕点一一摆上桌案,酒香飘渺,舞乐升平,虽是一派和乐的景象,一众侍妾却都战战兢兢,低垂螓首窃窃私语。
宽大的白色虎皮椅上,拓跋晗一袭褚色便服,不羁地斜倚在靠背上,捻着酒杯灌了一口,脸色越来越沉。“辛文,王妃呢?嬷嬷是怎么带的?小王爷竟也没来?”若是严薇有事耽搁,素纹也该来禀报一声。
辛文早已经站不住,暗下派人去请了,去的人却还没有回来。“属下……属下亲自去瞧瞧。”
辛文一离开,坐在阶下左边位子上的静妃强撑着胆子开口,“王爷,恐怕王妃是不喜欢妾身等在侧,所以才和王爷怄气呢。”
一个开口,另一个早已忍无可忍的也似得到了鼓励。右侧的茹妃觑了拓跋晗一眼,冷哼,“不过是母凭子贵,王爷让她入府已经格外开恩,一个花楼里出来的贱人,也配排在我们头上?”
哗啦哗啦刺耳的响声震彻整个畅风阁,拓跋晗面前的桌子滑下五层台阶,杯子碟子酒壶酒盅碎了一地——显然,这是被他一脚踹下来的。
乐声嘎然而止,众人惊惧屏息,偏他脸上还挂着笑,“这会儿安静了,本王也听得清楚,怎么不说了?”
就在这时,辛文扛着严恩闯进来,严薇和素纹随后也被两个护卫推进来。
“这是怎么了?”拓跋晗忙下来将宝贝儿子抱在怀中,却发现他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恩儿,告诉父王,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恩儿小手环住他的脖子,满腹委屈,“母妃要带恩儿走,恩儿不要离开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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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谋杀亲夫
严薇只暗责自己没本事,本来已经走出王府,严恩这小白眼狼又说回来取他的宝贝短剑,竟这样就把辛文招了去。
拓跋晗安慰了严恩几句,让素纹带他入席用膳。
严恩一见有这么多好吃的,也就忘了难过,而且,他也不想在父王的这么多老婆面前哭鼻子。
辛文迅速命人将摔在地上的桌案杯碟收拾干净,舞乐又响起,似从未中断过。
严薇被拓跋晗强拖着坐上那张雪白的虎皮椅,却不敢看脚下狰狞的虎头。这老虎显然是被他猎来的,活生生剥了皮做成了椅垫——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她胃里顿时翻搅,忍不住挪动身体,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的怒气也因为她这点小动作荡然无存。这个胆小鬼,连张虎皮也怕?!她出走也定是被他白天一句话吓着了。
他抬手环住她的肩,就这样自然而然将她带入怀中,“这是我十七岁时在北疆猎的。当时和北辽激战,我受伤迷失山林,这畜牲趁我虚弱偷袭,它该死。”
严薇没想到他会说这些,疑惑抬眸,他俊逸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怒色,浓淡适宜的剑眉也仍是扬着,似还有很多故事要说给她听。
“你……你不生气?”
“生气?为你离家出走?”他旁若无人地凑到她耳根上反问,“我生气你就不走了?”
“……”毕竟她带走的是他儿子,是人都会大发雷霆,除非他不是人。
“对了,你为何不带个包袱走?两手空空的丢了本王的脸。若非辛文出手及时,别人还以为是本王将妻儿赶出了王府呢,本王可不是那种会抛妻弃子的人。”
真是会说话,他这张嘴果真是磨练出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