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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34部分

小说: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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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早朝你又缺席。”

“让皇兄见笑了,薇儿正与臣弟闹脾气呢,改日再向皇兄请罪。”拓跋晗简单行了个礼,直奔宫门口。

拓跋冽远远地叫住他,“七弟,为何你叫她薇儿?”

他不叫她薇儿,难道要同他一样,称她羽儿?拓跋晗没有回头,唇角紧绷了一下,嗜血含笑,“因为她不是蓝羽,蓝羽早被人害死了!薇儿是臣弟的宝贝,是臣弟儿子的娘亲,是与蓝羽孑然不同的女人。”

拓跋冽握住拐杖的手晃了一下,盯着拓跋晗锐意凛冽的背影,“你真的很爱她。”

拓跋晗没有回应,只冷笑两声,便飞身去追严薇。

严薇轻功不济,昨晚在喜宴上没有吃东西,又一夜筋疲力竭,跑了这么久已经很吃力。

拓跋晗纵身一跃,挡在她面前。

“薇儿,你冷静点,就算你到了天和山有能怎样?七月初七过了,雷雨停了,你再也回不去,安心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里到处都是阴谋,到处都是血腥,还有你这样一个妖孽每天折磨我……我恨你!我恨透了你!”

拓跋冽走到栏杆旁,远远看到拓跋晗拉住长发凌乱的严薇。

她哭声惨烈,被他拥在怀中。她的手在他背上奋力地捶打,他却死死抱住她,任由她捶打,仿佛就算这样被她活活打死,他也不会再放手。

良久,她哭得瘫下去,他也拥着她蹲坐在地上,两人疯子一样,全然不顾路径护卫的侧目与太监、宫女的议论。

拓跋冽握住拐杖的手收紧,“来人。”

太监上前来,躬身回应,“陛下?”

“传召所有的护尊龙卫,朕在御书房见他们。”

“遵命。”

===

七王府里平静地又有些不正常,虽然只是小小的不正常,一向敏感的侍妾们却还是感觉到了,却又想不通,除了萧苒苒没能成功嫁入王府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呀。

严薇照常接纳众侍妾的请安,照常处理王府中的事情,照常统领幽冥门……

拓跋晗除了每日忙着政务,又在王府内外加派了人手防护——这像是在防贼,但是,防贼还需要调派幽冥门的高手格外保护王妃和小王子吗?

倒是素纹,研究了七八日之后才发现,王爷和小姐已经很久没有碰面了,自从王府里少了凯文那个黄毛怪,小姐话也少了,整个人无精打采,除了睡觉,吃饭,便是忙碌,话也少得可怜。

但是,王爷也没有去其他夫人侧妃那边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可怜的是小王爷,爹不见他,娘也不见他,只有她这个素纹姑姑陪着。

这一日,又是大雨倾盆,室内凉爽,严薇穿着轻薄地吊带长裙,百无聊赖地歪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窗子也没有关,任由风雨呼啸闯入。

敏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楚切霆带了半张面具的脸近在咫尺,他伸手将她贵妃榻旁的窗子关上,“身上都淋了雨,竟还能躺得住!”

“本尊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皇帝的毒是七王爷解的,但皇帝并不知自己当晚中了毒。”楚切霆坐在贵妃榻旁边,“至于七王爷为何没有中毒……还不知道,属下猜测,可能与他体内本有的毒有关。为了得到验证,属下还给他下了鹤顶红……”

“鹤顶红?”严薇猛地坐起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谁让你杀他了?”

“羽儿……”

不等楚切霆说完,她便赤脚奔出去。

雨水浇在身上,刺骨的冷,穿过花园时,她感觉脚下刺痛,却也来不及查看,径直闯进拓跋晗的书房,却见他正好端端的坐在桌案旁与两个来访的大臣聊着政务。

“薇儿?”

她这是做什么?穿得这样清凉单薄,还弄得湿淋淋的,身体在透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鞋子也没有穿?看到地上灰白色的地毯上有血渍,他双眉顿时紧皱,她的脚在流血?

他刚站起身,就被她扑过来抱住,雨水也沾了满身。

“拓跋晗,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她惊魂未定地在他怀中呢喃。

两个大臣相视,暧昧一笑,忙起身,无声地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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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呀,百毒不侵……今儿三更结束,明儿继续哈!收藏,投票,撒花,咖啡……



  第87章 穿越为妃【87】

书房的门被掩上,他才悄然释放压抑许久的思恋与疼惜,温柔环住她的腰背。

自从离开皇宫,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见了?几天吧,却如分别了几辈子,每次想去见她,都怕她会生气,会伤心,会更恨他……她这样突然跑来,是不是想念他了?是不是已经原谅他了?

她的冷漠与疏离让他总是无从捉摸,但她能这样冒着大雨赶过来,让他着实惊喜。

“薇儿,到底怎么了?”

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她悬着的心才渐觉踏实,“为什么你会没事?”

他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应该有事吗?她是在担心他出事?她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你不是中了鹤顶红吗?”

“谁给我下鹤顶红?”有人要毒死他吗?皇宫与时局都不太稳定,有人要他死,这是难免的。自从他出生,就有不少人要置他于死地,他见怪不怪了。

她再次追问,“你中了迷~药为什么不会晕倒?”

“我中过迷~药吗?”

“你……你不知道我们的合卺酒有问题?”她挫败松开他,“你该不会因为中了那种饮血的烈毒之后,就百毒不侵了吧?”

合卺酒?的确有问题,那是因为他在酒杯上做了手脚,他深知她习惯用右手端自己的酒杯。可她说的应该不是合卺酒的问题,而是毒药的问题。

“薇儿,你能说明白些吗?我实在听不懂。”

“就是……”

他想起她的脚上有伤,忙推开她仔细查看,却见她的脚上被划地血痕交错。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放下一堆政务,抱着她坐去罗汉榻上,让丫鬟拿来干衣服给她换上,又端来水,拿来药,给她清洗脚上的伤口……

“你就这样赤脚从花园里跑过来的?”她的肌肤本就吹弹可破,脚上的血脉都看得清晰,那些小石子,树枝,花枝,就算没什么杀伤力对她来说也是利器。“以后不要这样,若真的担心我,叫人通传一声,我过去看你。”

她全然没有在意自己的脚,只是怔怔看着他,像是此时才真正认识他似地。

他感觉到她不寻常的视线,“你到底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花吗?”

“拓跋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典故本王也听说过。”他用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脚,生怕弄疼她。

“你中了无法破解的毒,所以可以以毒攻毒,百毒不侵。”

“是么?”他失笑,“本王倒是不知道呢。”若真的能百毒不侵就好了。

“我去给你拿毒药,你再试试。”

他哭笑不得,忙按住她,“你是故意要毒死我,还是要杀了我?鹤顶红是你给我下的吗?你真的恨我入骨了?”

“不,我只是想求证。”

“求证所以给我下毒?而且是下这么恶毒的毒?”鹤顶红呀,恨他却还这样关心他?他真相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她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毒不是我下的。”

不是她就好。“那是谁?”

“是……”她不能说是楚切霆,不然,她追查他的事也要暴露。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下,她只得垂首不语。

“乖乖坐好,别动。”

见他坐下来,抓住自己的脚腕,她赫然想起前些天在擎云阁书房里,她的脚蹬着他那个部位的情形,俏脸顿时飞上两朵红云,忙挣扎,“你……你要做什么?”这个恋足癖的色狼!

“不要胡思乱想,我是要给你上药,不然这脚上全都是疤痕。”

“……”她暗囧,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揶揄一笑,专心给她上药。

独特的创伤药里配有上好的药材,还有淡淡的清香,他先是用手指轻轻蘸取一点,这才一点点给她按压在伤口处。

他的手指修长轻盈,药涂抹在伤口上,清凉还有略微的刺痛,她深呼吸隐忍着,渐渐松懈了戒备,但她这样把两只脚搭在他的腿上,呼吸间也都是他的气息,一股说不出的暧昧与亲昵在两人间蔓延开……

她想忽略他的举动,却无奈,脚掌被他温热的左手握住,他掌心的热力从脚心里慢慢蔓延到整条腿上,让她心慌意乱,满脑子都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甚至连在皇宫里的洞房花烛夜也变得清晰起来——那天晚上,他们的确很疯狂,她快乐的像是会死过去,全身的肌肤都处在极度兴奋中,他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尖叫……那张大床也几乎被他们拆掉。

打住!她只得按按脑门,强迫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她该恨他呀,恨之入骨,恨不能杀了他,干嘛还想这些?视线却实在没地方搁置,不经意地瞥过他的脸,却发现他清瘦了不少,脸色也苍白的厉害,越显琥珀色的眼眸深邃艳美——妖孽,妖孽,为什么他这样静坐着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他手掌上的热力沿着腿蔓延上来,已经点燃她整个身体,她调适着气息,“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动,脚背上这条比较深,忍着点。”他的手指轻轻按在伤口上。

“啊——”她忙咬住唇,“嗯……痛……痛,不要弄了。”

因为她这略带痛楚的娇呼,他的神经都绷紧,“不要叫了,外面的人会误会。”

误会什么呀?不就是上药吗?“外面有人?”

“没人也不要叫。”趁着说话,他迅速给她处理好伤口,离开罗汉榻,只怕自己多呆一刻,境况便无法收拾。“躺着休息吧,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他坐进桌案内侧,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不要看她,迅速打开折子翻看。军务,军务才是天下第一要务!

“拓跋晗……”

“又有什么事?”听到她的声音他都会失控。

“我想……我想去幽冥门。”

“外面下着大雨,擎云阁里也没什么事,你在那边也是睡觉。”

他怎么知道她最近总是睡觉?“我是说,我要去幽冥门,不是去擎云阁。”

“幽冥门?”他终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要彻底离开他!“是不是又要计划明年的七月初七了?本王已经找人测算过了,明年的七月初七必然是晴空!”

“我想到处走走看看,这几天我也想通了,既然已经回不去,也该了解一下你们这个世界。风说,江南风景很美,北疆也不错,还有西域里的大漠……”

“是他说要陪你出去走走?”

“没有,是我闲得无聊,随便问的。”

“既然你想走,我也不留你。”最近他实在太忙,那些护尊龙卫在王府周遭虎视眈眈,盯了三五日却迟迟没有动手,分明是冲着她来的,北辽的战事一触即发,他分身乏术,只怕一不留神,她就有危险。有那三个堂主跟在她身边保护,他也能放心些。“要走就带着严恩一起走吧。”

他就这么答应了?严薇握住孔雀蓝吊带长裙的裙摆,仰躺在罗汉榻上,眼睛愣愣看着房顶,心里却失落的如坠深渊。他答应让她离开,她应该高兴呀,为什么会难过?

他落笔无声,翻看奏折的声响悉悉索索,混若忘了她的存在。

她起身上前,从左手无名指上取下他的螭龙玉扳指,给他放在桌案一角,要收回手时,手腕却被他精准抓住。

“谁让你取下这东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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