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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皇叔,不可以-第40部分

小说: 皇叔,不可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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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时头顶无数的乌鸦齐齐飞过,留下一坨鸟屎在绣弯弯的脸上。黑夜中只闻他惨烈的呼叫,吓的正在搜房的霓笙脚下一个踉跄,“什么声音?”

再侧耳细听时,已没了刚才那撕心裂肺比见了鬼好恐怖的怪叫声。

鼻端却是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这香味很是熟悉。呀,是槿药!她怎么把这么个大美人给忘了?!该不会是她在迷惑九叔吧?嗯,不太可能,槿药姐姐她还是知道的,挺好的一人!

她兴奋的跑到倒数第三个房间,门也未敲就撞了进去,大笑三声豪迈道:“槿药姐姐,笙儿来看你来了。”

大踏步走进了里屋——然后世界安静了!再然后她眨了眨眼,再然后她看到槿药姐姐的脸唰的红了个透,比刚才她在九叔那还要红。

她的眼睛不听使唤的往下移了移,然后在看见没有象征是女人的物器时,她还是把目光疑惑的看向事发人。

槿药也是被完全吓住了,他没想到霓笙会这个时候闯进来,他也没想到她的动作会如此之快,快到他才从浴桶中站起来,一手才够到衣服,她就已经把自己给看了精光。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她讷讷问出口,半响还未从这个事实中缓过劲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的更清楚些,槿药哪会让这冒失鬼看清楚,要是看清楚了自己明天就该身首异处了。他飞快的从浴桶中起身,一掌拍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水花,一手从衣架上取下衣服罩在身上。

霓笙被突如其来的水花溅的往后退了几步,本能的伸手遮挡,却被身后的木凳子给拌了一脚。随即一声惨呼惊起——

“你···”她愣愣的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睫毛上还沾染着雾气,清水丽眸中闪过一丝羞怯,见到霓笙直直的看着他,紫色睫毛缓缓煽下。

他扶她稳稳站好,面上潮红仍未退去。霓笙却是不肯罢休,回神后立马跨前一步,魔爪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摸来摸去,直到摸到硬邦邦的胸肌她才了然,脸一红退后三步,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是男的?”

他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阖下眼眸不敢直视她,四周浓烈的香味像是灌了蜜的醇酒佳酿,好似无味的空气也被染上了些许甜味。

宽宽大大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更加纤瘦,若不是刚才还能在他身上摸到胸肌,她都快认为这个男人是个软弱书生了。潮红慢慢退去,美丽的脸颊变的苍白无血丝。

她的心猛的一抽,不知道为什么,在槿药的身上她总能感觉到一股比东凤城还要悲伤的东西,那叫遗忘。

他像是一个被世人所遗忘的孤独者,远远的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孤独的守着自己的领域。

“槿药···”她试着去拉他的手。

他却是本能的退却,一句话如雷电击在她的胸口,他的声音很小,可是她还是听见了。

他说:“我不是男人。”

像是怕她没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是男人。”声音较之前大了些。

可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上前霸道的抱住他,幼小的身子却是爆发出无限的力量,?容不得他有半点抵抗,她的声音大的惊人:“槿药,你是男人!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就是身上有点香味吗?死的了人吗?有必要这样看低自己吗?有必要每次都把自己藏得好好的吗?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快乐点了吗?你这样,知不知有人会心疼啊!”

他突地笑了起来,像听了个笑话:“心疼?谁会心疼?他们都嫌弃我,嫌弃我身上的香味,嫌弃我长的像个妖怪,他们坚信着有一天灾难会因我而来,他们那么执着的相信着,每天都把我往关在漆黑黑的房间里。到后来连我自己似乎都要相信了。”

“不许相信!”她愤怒的大叫。







桂花圆子早生贵子





他有点发愣的望着用一双弱小手臂抱住自己的小女孩,半响抚上她的发顶,声音里仍旧打着颤:“谢谢你。”

她却是撅着嘴不满的嚷嚷:“臭槿药,以后不许这么轻贱自己听见没有?”

“好。”轻轻的答,轻轻的笑,他美丽的容颜上终是绽放了一抹堪比紫藤萝还要美的笑。

“就是要这样笑,就是要这样笑给笙儿看,笙儿喜欢这样的槿药,笙儿会心疼槿药,槿药是一个好人。”她踮起脚尖,用软软的小手抚上那由带颤抖的紫色睫毛。

多想就此抚平那眼底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心狠狠的抽痛,皇宫里的东凤城此刻在做什么呢?他也会用如此忧伤的眼神望着宫门吗?如果自己走了,他会不会更加的忧郁了?

他的眼底抹上了一丝震撼,她总是有办法闯进自己的心,总是能带给自己那一点仅有的温暖。够了,真的够了,此生有一人待己如此死也无憾了。

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的白色身影,槿药身子一颤,忙退后一步,单膝跪下就要行礼,却是被霓笙给一把抬了起来,她拽着他的衣袖对门口的东燕启道:“九叔,以后槿药能不能不要行礼?”

她的眼眸亮的逼人,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认真。东燕启舒展温和一笑,白衣款款一摆,对她伸出手来,“笙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霓笙放开了槿药的衣袖得得跑过去,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咯咯的笑起来:“九叔真好!”

他温柔逝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珠,眼底一片清冷,嘴角的笑却是要溺死人,“今晚跟九叔睡。”黑玉般的眸子扫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槿药,警告之意相当明显。

槿药低了头不敢直视。他逾越了!那是九爷早就认定的人!膝盖微微弯曲仍旧想对那高高在上的人行一礼,以表示自己的臣服。

谁知膝盖下柔风一过,整个身子似被人托了起来。他吃惊的抬头看去,东燕启低着头温柔注视着霓笙。

霓笙本就是来刺探军情,不过军情没刺探成倒发现了槿药的秘密,现下九叔提出如此要求她当然求之不得啊!连连点头以防九叔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给送回去了。

月华如水,柔如梦,他牵着她的小手踩踏在钟乳石铺就的地面上,走过长长的走廊,走过茂林树木。

一路,他无话。她却是兴奋难耐。

“笙儿很开心吗?”他撇头深深的注视着她,她的脸上总是能绽放着夺人的光芒,就如当初第一眼瞧见她时,被她眼中赤果果的纯真给吸引。她吧唧一口亲在自己的脸上,毫不遮掩的展示对他的喜欢。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傻傻的被她又是亲又是啃,她像个无尾熊趴在自己的身上,双眼如黑夜星辰,如此的迷人。

“九叔不开心吗?”她小脑袋一转,有些疑惑的问。和自己在一起不能让九叔开心吗?她的心猛的抽了一下。为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胸闷不已。

他含笑不语,蜷在袖中的手掌忽的一紧,半响问:“笙儿可喜欢槿药?”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在意她对每个男人的感情变化。他怕了,他怕在成长的岁月中她会爱上···别人!光是想想就可以让他窒息!

“喜欢啊!”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身心煎熬,黑夜中不曾有人看到他瞬间苍白的容颜。

她天真的笑着,可感觉到九叔有些僵硬的身子,不由撇了撇嘴展颜笑道:“不过再喜欢也及不上对九叔的喜欢。”她调皮的笑着。

他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是不是太惊弓之鸟了?“小笨蛋的嘴还是如此甜。”

听着他宠溺的语气霓笙突然好想抓住他的手大声告诉他:她喜欢他啊!她东霓笙是想嫁给自己的九叔啊!可是她该怎么说出口呢?

“原来这丫头在玩偷心术啊!”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口吻,某人用童音极重的嗓子道出了结论。

魅罗是唯一一个站在月光下的人,彼时她站起身,冷冷的瞥了一眼远去的两人,嘴角上翘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以为九爷是最没有心的人,原来只是遗失了心而已。”

她的身影快如鬼魅,转眼间原地已没了那风姿卓越的身影。绣弯弯咦了一声,撇头看向一言不发的余情:“魅罗是怎么了?好像有点失落哦!”

黑夜中只传来冷冷一哼,随即也如风一般消失在了原地。绣弯弯撇了嘴唇,顿时有点不爽了,转身指着身后侧躺的男子问:“白衣,你说余情为什么老是不理我?弯弯哪里不惹人爱了?长相可爱,武艺超群······”

“就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他才逼你如蛇蝎。”被成为白衣男子笑着道出其中的原尾,顿时惹的绣弯弯更加的火冒三丈。

白衣懒散的扫了底下一圈,屈膝上半身,“走吧,那丫头不管是真偷了九爷的心还是做戏,只要她不害九爷就成。至少她对槿药不错。”

绣弯弯眉眼一弯,笑着拍手:“就是,下次我们可以取笑取笑槿药那小子了,终于有个人可以收拾他了。我也见不怪他成天扮个娘们,早就叫他不要穿成那样了嘛!他非不听!”

拎起一边睡的昏天暗地,从头到尾都没有醒过的木头,白衣一个起落腾跃就从树上远离而去,“你就别害人了!”空气中唯残留下一串笑声,绣弯弯皱了秀气的鼻子不满回道:“别玷污我弯弯的名声,我什么时候害人了我只会救人好不?!”

一夜无眠,她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像是用尽所有的生命般在抱着她,生怕呼吸间她就会消失。她在他的怀中感受着隔着薄薄汗衫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迎合着自己的心跳声。居然完全吻合的节奏!

她嘴角弯弯,在晨鸣之时才有了浅浅的睡意。

卯时门口的子清准备的敲响了门,东燕启睁开清明的眼,敛眉看了看怀中睡得正熟的丫头,长袖一拂,为她盖好被子自己抽身离开。

“九爷,三王府的人已经在门外候了半个时辰了,可要把小主叫醒?”他已经拖延了半个时辰了,要不是看时辰差不多,而且今日对东霓笙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他也不会冒着被罚的危险来敲这个门了。

东燕启淡淡一笑:“随他们去,只要别吵着丫头睡觉就可以了。”顿了顿又吩咐道:“让厨房备点桂花圆子,再弄点简单的菜式。”

子清接了命令退下后就直接奔去厨房了。东燕启关了门又折回房,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触碰上她的鼻尖秀眉,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她就该睡得如此舒服,就该如此被他呵护着,就该没有任何烦恼的活着。他守了她那么多年,她终于长大了,今日,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

“今晚我就要告诉你,我不要笙儿做九叔的侄女,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细细吻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上,“笙儿,九叔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你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

等东霓笙醒来之时,太阳已经高高照了。她睁开眼瞬间傻眼了,呆呆凝视着天花板好一会才一把掀了被子,趿了鞋就开始往外奔,一路碎碎念:“死了死了,三疯子又要发疯了。”

她可不想在今日被打的皮开肉绽啊,多丢人啊!她今日可是想在那些白须子老人面前好好表现表现的,虽然自己琴棋书画都不会!

手才搭上门闩,身后一道如沐春风的嗓音传来:“就想这么饿着肚子去?”

“九叔?”她微微诧异,然后想起他居然一大早起来都不喊醒自己,脸色微红,大马流星走过去一脚跨过凳子坐下,气呼呼道:“干嘛醒了都不叫我?你纯心让我在那些臭老头面前丢人!”

他抬手顺了顺她乱糟糟的头发,笑的一脸温柔:“急什么,今日是笙儿的及笄之日,当然是我的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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