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雪落凡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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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凡摆摆手,笑着打断:“请问林子非林管事在吗?”
小二一听,态度更加的恭敬,这逍遥轩名面上大老板从不露面,都是掌柜在店里,实际上是云裳姑娘在打理,而这云裳又是从林管事手里接过来的,可这些都只有轩里的人知道,而大老板也只有云裳姑娘和林管事见过。这人开口就找林管事,该是老板的熟人吧?
“三位请先坐下,喝口茶,小的这就去问。”说着将三人引到一张桌子边上坐下,转身小跑着去了后堂。
一会儿,林子非大力的撩起后堂的帘子,一眼就望见坐在大堂角落的林子凡。
林子凡也看过来,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朱唇开合,没有发出声音,林子非却清晰的听到他在唤自己的名字:“子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不太好,写的东西也不知所云,将就着看吧,反正也只是个过渡章,没什么内容。
、相见难
林子非引林子凡三人进了三楼的一间包房,着人上了茶水点心,便退下了。
当时逍遥轩开张的时候,林子凡就在三楼留了两个包间,一个正对戏台,一个在最里面。林子凡三人进的自然是正对戏台的这间。
一直没有进过客人的包房,突然开了窗户,楼下的人纷纷抬头,可惜只能透过竹帘,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
林子凡和浩南浩杰在在包房坐了一阵子,叫了个说书的,听了两段。
书说完了,林子凡看看一边的两尊大佛,在身上摸了摸,有些尴尬,出门没带钱,正犹豫着怎么开口,说书先生倒是先笑了。
“三位公子,林管事已经打赏过了。若没什么吩咐,老生就先下去了。”
林子凡感激的笑笑:“那多谢老先生了。”
“公子客气了,您不嫌老生聒噪就好。”
林子凡转头,正好对上浩南带了笑意的双眼,面上微红,垂眸轻咳一下,提起茶壶给浩南把杯子添满:“今年的雨前,自然比不得三哥宫里的露台松,三哥权当解渴吧。”
“是离国茶香满园的茶叶?”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是,除了他家的茶叶,别家的现下都已经有了陈味儿,不好喝了。”林子凡给浩杰的杯子也注满。温热的茶水氤氲出一缕柔白的雾气。
浩南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的茶叶是如何封存的,一包包压的密密实实,硬的像石头,那纸也不知是怎样做成那个样子的。”
林子凡在淡淡的雾气后面勾着嘴角,将自己的杯子也添满:“不知道,能想出这种法子,也是奇人。”
林子凡和浩南浩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喝完了杯里的茶水,站起身笑道:“三哥四哥先坐,要什么拉墙角的绳子就好,会有人来问。也快到午膳时间了,两位哥哥可以先看看菜牌,这里的厨房不比御膳房,哥哥们且将就一下。”
浩杰问:“五弟去哪儿?”
林子凡轻笑:“我都三个多月没过问生意上的事了,去看看,不然被吃穷了怎么办?”
浩南好笑的摆摆手:“去吧去吧,等你一起吃饭。”
林子凡便笑着出了包房。
流夜站在三楼走廊上。林子凡问了他跟来的几个侍卫,流夜说在二楼雅间,又招来暗影,让流夜带去二楼喝茶休息。
林子非等在二楼的楼梯口上,见林子凡下来,便迎了上去。
逍遥轩的后面有个小院子,只住了云裳云烟二人,掌柜小二住在后堂的房间,这里的也只有护院能在外面巡视,没有吩咐不能进院子。从逍遥轩开业到现在,也只有林子非进过几次。
云烟轻快的上好茶水,站到云裳后面。
“公子,听说您遇刺了?”
林子凡安抚的笑笑:“已经不妨事了,让姐姐担心了。”
林子凡不说,云裳和林子非也不多问:“公子没事就好。”云裳侧头看了云烟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
林子凡看出几人的心思,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一辈子呆在那里。子非,生意上的事情如何了?”
“都很顺利,没什么意外。”
林子凡点点头:“那就好。”却看出林子非还有话没说,便问:“还有什么?”
林子非犹豫了一下,说:“大公子来了。”
林子凡怔了一下,才开口问:“什么时候来的?”声音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公子遇刺的消息传出后的第五天就到了京城,到这里找的我。”回答的人是云裳。
那他来了快一个月了,林子凡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那他还在吗?”
林子非答:“在。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城郊,今天被我拉出来散心,现下就在另一个包房里,刚刚去看过,还不知道公子来了。公子,要见一面吗?”
想见他一面,见一见就好,可是。。。。。。林子凡低头看杯中的茶水,半响,艰难的开口:“让我想一想。先不要告诉他。”
林子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包房的。
浩杰见林子凡面色不是很好,打趣道:“是不是生意太好,钱多了没处花?不用担心,本王多来几次就好了。”
林子凡收拾收拾心绪,苦笑着说:“景王殿下能来,逍遥轩自然欢迎。”
说话间,已经有人上了饭食。林子凡心思完全被徐敖生牵走,勉强应付着与二人搭话,吃到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待人收走餐盘,浩南终于问道:“五弟有心事?”
林子凡犹豫了一下,才说:“三哥,我想去见个故人。”
浩南眼光一闪,笑道:“那便去吧。云裳姑娘的表演快开始了吧我们自己看就好。”
片刻后,云烟张罗着,在戏台上摆了琴和椅子,又架起了纱帘,喝茶的人们骚动起来。
“云烟姑娘,今天不是云裳姑娘弹琴吗?怎么还拉起了帘子啊?”
“客官,您可有福了。今天弹琴的不是我们姑娘,是姑娘的一位熟识,才艺比我们姑娘还好,您就请好吧。”
浩南浩杰听到楼下的声音,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内容,然后齐齐的望向戏台。
纱帘架好了,薄薄的白色轻纱,在戏台上隔出方寸的天地。楼下渐渐安静下来。
一个纤瘦的身影,缓步走入戏台。透过纱帘只能大概的看出,此人穿了白色的长衫,纤姚束素,外面套一件无袖的长衣,青丝松松的束在脑后,小脸盘,看不清楚容貌,男女莫辩。
那人在戏台上站定,却没有落坐,只定定的望向三楼最里面包间的窗户。那窗开着,挂了竹帘,一个人影站在窗前,似乎在看戏台上的人。
实际上,三楼的八个包间,今天只开了两扇窗。
片刻,戏台上的那人低了头,慢慢的坐下,双手抬起,放到琴弦上。
铮铮的金石之音,奏出了缠绵的曲调。略带沙哑的嗓音,尽是压抑的相思之情。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啊,啊,相见难,
啊,啊,别亦难,
蜡炬成灰泪始干。
三层楼的人,都在静静的聆听,若是有针落地,也是听的到的。
戏台上的人,于弹唱中抬头,仍旧是看着三楼的那个方向。
曲子已经结束有些时间了,林子凡还没有回包房。浩杰有事要走,浩南便留下等林子凡。
浩杰甫一拉开包房的门,吓了一跳。林子凡站在门前,却是对着走道里面的方向,入了定一般,也不知站了多久,连房门打开都不知道。林子非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见两人开了门,便行了礼。
“五弟,五弟,”浩南连叫了几声,林子凡才回神,“怎么了?”
林子凡眼神有几分迷惘之色:“我,三哥四哥,要回去了吗?”
浩南看看林子凡,又看看浩杰,才说:“四弟有事要回府去。五弟若是还有事情,三哥等你,若是没事了这便回吧。”
林子凡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哦,那我送送四哥。”
“不用了,五弟,你气色不好,先进去坐会儿吧。四哥有事就不陪你了。”
“那四哥慢走,今天多谢四哥了,子非,帮我送送四哥。”
浩杰和林子非下了楼,林子凡和浩南还站在门口。
“五弟,你。。。。。。”浩南话还没说完,林子凡好像突然醒悟的样子:“我想见他。三哥,我去见见他。”说完,也不管浩南的反应,转身快步往里面走去,在最里面的包房门前停下,要抬手扣门,可那手似乎千斤重。
浩南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房门开了,林子凡没有动,只是怔愣的看向里面。
浩南收回视线,进了包房,关好门。
林子凡慢慢的走进这间包房,一样的桌椅摆设,却有着不一样的气息。身后响起关门的声音,然后被人紧紧的抱住,耳边是久违的声音:“小雪。”
林子凡呼吸一滞,身子有些发僵,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声音却仍在发抖:“五年之期未到。”
“我等不了了,你不在我身边,听不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笑容,不能打听你的消息,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徐敖生紧拥着怀里的人,声音压抑,情绪激动,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小雪,我想你,每天每夜的想你。想你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是不是开心。”
“云裳每年都来给爹爹祝寿,听着她弹的曲子,我知道是你作的,我却什么都不能问。”
滚烫的泪滴入林子凡的衣领,一如当年。
“今年爹爹寿辰后不久,就听到五皇子回宫的消息,我就猜是不是你。”
“一个月前,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受了伤,一身的血,我怎么都叫不醒你。然后就听到五皇子遇刺的消息。小雪,我真的很害怕,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到了京城,找到云裳,才知道真的是你。可我进不了皇宫,见不到你,不知道你伤的如何,我,”又一滴眼泪在林子凡衣衫上晕开,徐敖生吸一口气,“子非每天都在搜集你的消息。听说你醒了,听说你能下地了,听说你渐渐好了。我只能听说,小雪,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伤,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有温热的水滴落到徐敖生手背上,徐敖生顿了顿,松开手臂。
林子凡慢慢转身,脸上两行清泪,眼中波光盈盈,朱唇轻启,唤出四年里在心里叫了千万遍的名字:“敖生。”
徐敖生也是一脸的热泪,抬手抚上回想过无数次的脸,轻轻擦去泪痕,低头吻住想念已久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八字箴言,干柴烈火,那是阻止不了地
、夜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火热的唇带着四年的思念,却是温柔的小心的,甚至是试探着,密密的亲吻,舔舐,然后唇分。林子凡抬头,痴痴的望着一直想念的面容,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去,那眉,那眼,夜夜在梦里浮现,还有线条坚毅的口唇。林子凡一探手,双臂勾住徐敖生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敖生,我好想你……”喃喃的细语,如一纸赦令。徐敖生展臂紧紧抱住林子凡,那力道,仿佛要将他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林子凡闷哼一声,只是让徐敖生的吻变得更加热烈。腰带松了,衣襟开了,椅子倒了,屏风歪了。两人喘息着倒在里间的软塌上。徐敖生略略撑起上身,目光深深,迷恋的看着林子凡,微红的眼角,泛起水气的眼眸,染了嫩红色的脸颊,红润的薄唇。然后低头重重的在他脸上一顿猛亲,又沿着下颌吻上了脖子。林子凡一个激灵,挣扎起来:“不行,敖生,脖子上不行,还要回宫的……”徐敖生一听,心中一阵酸涩,继而燃起一团无名的怒火,狠狠的扯出林子凡的腰带,两手一抓,唰唰两下,把林子凡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敖生……”这样的徐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