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雪落凡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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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敖生内息变乱,大叫一声,也不管什么剑招,提剑就刺过来。
刀疤脸大惊,手边却没有武器,只得抓起徐敖雪来挡剑。
徐敖生见他用徐敖雪挡剑,一惊,心中火气更盛,勘勘转过剑势,避开徐敖雪。就势一剑拍在刀疤脸的肩上,伸手夺过徐敖雪,身形一转,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徐敖雪,轻轻放在一边。
刀疤脸见过徐敖生,自然认得。看他这般模样,心知自己难逃一死,也无惧意,死就死了,自从上山落草的那天起,他就没想过自己能长命百岁,只是不愿束手待毙。心中如此想,提起拳头就向徐敖生攻过来。
徐敖生见徐敖雪身上冰凉,呼吸微弱,心痛难当。耳边听得风声,一个侧身避开拳头,举剑就刺。
闷哼一声,短短一个下午断送十数条人命却滴血未蘸的青越剑,穿胸而过,却没刺中要害。
这样就死了未免太过便宜!徐敖生看着刀疤脸,眼神冰冷刺骨,没了先前的怒火中烧,面无表情,慢慢的将剑抽出。
刀疤脸低头看了看胸口的血洞,这样就死了吗?再抬头看徐敖生,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恐惧,脚下踉跄,后退了几步。他不会让我死的这么容易。
徐敖生手中执剑,斜斜的指向地面,缓缓上前两步,冷眼盯住刀疤脸,也不动作。
只片刻功夫,刀疤脸已经满头满背的冷汗,嘴唇发白,呼吸困难,嘴角溢出鲜血,捂着伤口发抖。
徐敖生一个扬手。刀疤脸喉中发出一声低叫,双手垂下,被挑断了手筋,又后退两步,靠到墙上,已经退无可退。
徐敖生再走近一步,银光一闪,刀疤脸跪倒在地,被挖去了双膝。
再近一步,抬脚一踢,刀疤脸被翻身仰面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了,偏生还有呼吸,还看得到听得见。却见徐敖生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武林盟主徐明优长子徐敖生,素来行事稳重,待人有礼,继承了父亲君子如玉的美名,当下却一身的戾气,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别说江湖上知道他的人,也别说外面正在打斗的徐家人,就只说生他他的父母与他一同长大的弟弟妹妹,也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徐敖生抬手,剑尖点住刀疤脸的额心,缓缓移动,滑过眉心,鼻梁,刀疤,发抖的嘴唇,下巴。
刀疤脸眼睛紧紧盯住剑尖,心中被无边的恐惧占满。
剑尖还在往下,蠕动的喉结,前胸。
刀疤脸绝望的闭上眼睛,只觉得已经被徐敖生开膛破肚,心里盼着能早些结束性命。
徐敖生却是一点也不着急,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人。
剑尖继续往下,滑过小腹,停在两腿之间已经疲软的物件上。
刀疤脸心中发寒,清晰的感觉剑尖一点一点压紧,刺破那处的皮肤,刺入皮肉,一刻之前还精神抖擞的凶器,被一寸寸生生削掉,挖出,疼痛难忍。生命随鲜血的流出被抽离,自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徐敖生做完这些,又盯着那张带了刀疤的脸看了一看,抬手,剑尖指住刀疤脸的心口,手上一分分缓缓加力,剑一厘厘刺入胸膛,慢慢的一点点贯穿心脏,再一点点插进坚硬的地面。
徐敖生等剑上传来的手感变了,才慢慢收力,松手,漫天的无力之感向自己压过来。眼神散漫,摇晃着转过身,目光一触到躺在一边的徐敖雪,马上又变的心疼柔软,嘴里轻呼了一声“小雪”,身形一动,小心的把徐敖雪抱在怀里,眼中起了一层水雾,在他耳边轻唤。
“小雪,小雪你醒醒,哥哥来了,哥哥来接你了。”
徐敖雪恍惚间听到徐敖生唤自己的名字,意识渐渐清醒,还未睁眼,已经发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徐敖生看徐敖雪慢慢睁开双眼,稍微松了口气。
徐敖雪渐渐看清眼前的人,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哥哥,你来了。”
徐敖生心里一酸,抱紧怀里的人,颤抖着声音说:“嗯,哥哥来了,小雪乖,哥哥带你回家。”
徐敖雪往徐敖生怀里缩了缩,“哥哥,我冷。”
徐敖生用自己的衣服裹紧徐敖雪,“小雪再忍忍,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徐敖雪安心的闭上眼睛,睡去,“嗯。”
徐敖生抱起徐敖雪,推门而出,反手关上门,对守在门外的竹云吩咐道:“任何人不许进去,烧了这里所有的房子。”
竹云点头领命,扬声要来徐家人身上带的火油,往茅屋上淋。
徐敖生抱着徐敖雪,运了内力对着正在打斗的人说:“狼头山的山贼一个不留,杀!”说完,运起轻功,几个起伏将打斗之声抛在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哇,小生生好可怕,伤到谁都不要伤到小雪雪,不然会死的很惨很惨。。。。。。其实小竹云在徐敖生进了茅屋后没多久就到了,一直守在外面,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声音,可里面的寒气早把他冻的要结冰了。主子特意关了门,他自然不能让人靠近,只好守着了,可怜的娃儿,来,让小七同情一把。
、告白
徐敖生抱着徐敖雪,一路运功。回到客栈时已是黄昏,进门就吩咐小二任何人不得打扰,又要了热水亲自给他沐浴。看到小雪满身青紫的伤痕,□更是伤的厉害,心痛难忍,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小雪,没有早点救他出来。细心的为他擦洗完身子,又细细的上了伤药,穿好衣服,安放在床上。
徐梅香一直没有歇下,看到徐敖生抱着脸色苍白晕过去的徐敖雪回来,又急又惊,被徐敖生支出去请大夫了。
徐敖雪因为失血,一直在昏睡。
大夫听过脉,说是失血过多,又心有郁结。开了补血的方子,关键还是要放开心情。
徐梅香不知道徐敖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受伤了是肯定的,越发的后悔自己的任性。徐敖生看她的样子,自然知道自家妹妹的心思,安慰了几句,打发她回房间休息去了。
徐梅香虽说担心,但是看徐敖生的神色,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至少,不能再添乱了,便乖乖出了徐敖生的房间,跟竹云帮忙煎药煮粥。
这间小院有两间间上房,两间厢房,一间小厨房。徐敖生刚来的时候,也没打算徐敖雪徐梅香会来,徐敖生占了主房,徐子非和竹云住了一间厢房。后来收到消息,徐敖雪兄妹要来,就安排徐梅香住另一间上房,空的那间厢房收拾了给徐敖雪。计划着他若不愿意,要么把徐敖生的房间换给他,要么直接和徐敖生住一个房间,反正那个主房也大,多加一张床也不会嫌挤。
现下徐敖雪这般模样,徐敖生直接把他安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剿匪的事情都交给徐子非去处理了,一门心思的照顾在他身边。
徐敖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让人绝望的梦,梦里自己被一个脸上有狰狞刀疤满身汗臭的男人用强。是梦吧?为什么感觉那样真实?
“小雪。。。。。。小雪不怕,哥哥在这。。。。。。小雪快醒醒。。。。。。”
谁?谁在叫我?这个声音好熟悉,这里好温暖,让人莫名的安心。
徐敖生送走大夫,回到房间就看到徐敖雪在床上挣扎,满脸的冷汗,连忙走到床边,抱他入怀,握住他冰凉的双手,在耳边轻言抚慰。徐敖雪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徐敖生索性脱了外衣,躺到徐敖雪身边,把他搂到怀里。
徐敖雪睡梦中往温暖的怀抱缩了缩,展臂抱住徐敖生的腰身。
想起山上茅屋里的情景,又想起方才徐敖雪噩梦缠身,徐敖生心中绞痛。贴着徐敖雪脸,喃喃的说:“小雪,对不起,我来晚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回忆起十年来两人相伴的一幕一幕,徐敖生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小雪收到伤害。
徐敖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吸一口气,尽是熟悉安心的气息,慢慢睁开眼,正好对上徐敖生关怀宠溺的目光。眨眨眼,露出一如往常明媚的笑容,唤道:“哥哥早上好!”
徐敖生见徐敖雪笑了,休息了一晚上,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稍微放了心,亲了亲徐敖雪的额头:“小雪早上好!”然后就放开徐敖雪,起身穿衣。
徐敖雪撑起上身,准备起床,却牵动了下面的伤口,脸上一白,记起了昨日的种种。
徐敖生见如此,心中一痛,却也知道徐敖雪的性子,便强做笑脸说:“小雪今日就不用起床了,哥哥伺候你洗漱。”
说着伸手就要扶徐敖雪。徐敖雪身子一僵,下意识的躲开,正好碰到徐敖生担忧的目光,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别过头,忍痛坐好。
徐敖生手腕一转,拿起枕头垫在徐敖雪背后,依旧笑着说:“我去打水。”
徐敖雪看着徐敖生出了房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昨天。。。。。。该是被哥哥救回来的。衣服也换了,身上也都上了伤药,是哥哥亲自做的吧。哥哥应该不会让别人知道。那个刀疤脸死了吧。
想起刀疤脸,徐敖雪一阵恶心,突然觉得身上还有那人的臭味,还留着被那人摸过舔过的感觉,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薄被。
徐敖生提着水桶进门,就见徐敖雪脸色发白,嘴唇紧抿,两手攥紧被子,知道他心里难受,自己心中又是一阵钝痛。扯起嘴角笑着说:“小雪洗脸了。”
徐敖雪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松开双手,笑着点了点头。
徐敖生端了杯水递到徐敖雪面前,徐敖雪接过,漱口,再把杯子递回去。
徐敖生微笑着接了,再拧了帕子,要给徐敖雪擦脸。
徐敖雪却一把抢过,“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发觉自己反应过度,干笑了几声,低头,擦脸。
徐敖生笑着说:“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洗过脸,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我不小了,哥哥不用这么操心。”徐敖雪随口说。
“不管你多大,我都愿意为你操心的。”
徐敖雪心中一酸,不再说话了。
徐敖生伺候着又擦了一遍,用青盐漱了口,完了徐敖生才自己洗漱。洗完了,徐敖生回头说:“我出去倒水,顺便把早餐拿来。”
“嗯。”
徐敖生又出去了。徐敖雪自然发觉了哥哥小心翼翼的态度,可自己无法做到不去在意昨天的事情,看着哥哥这样,心中越发的难受。
徐敖生开门,正巧徐梅香送早饭过来。两碗白粥,一碟嫩白的小馒头,一盘包子,两碟小菜,一碟小点心,还有一碗乌黑的药汁。
徐梅香轻声的问:“二哥哥他怎么样了?”
徐敖生接过托盘,“已经醒了。等他心绪平静了,你在来看他吧。”
徐梅香神色黯然,乖巧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梅梅不要太过自责,你二哥也没什么大碍,他知道你这般要担心的。”
“嗯。”
“看你的样子,昨天也没休息好吧回去好好歇着。你放心,这里有我。有事自然会叫你的。”
“嗯。那我先回房了。”
徐敖生再进门的时候,徐敖雪已经收拾好心情了,两人安静的吃起了早饭。徐敖雪没什么胃口,强迫自己把粥喝完,又吃了点馒头小菜,才端起碗,把药喝了个干净,倒没觉得这药有多苦,其他的一样也没动。
“哥哥,我的玉佩呢?”
徐敖生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样东西,正是那块紫色暖玉,已经换了一条绳子。“在这呢。”伸手就要给徐敖雪戴上。
徐敖雪挡住徐敖生的手,“我自己来吧。”说完避开徐敖生的目光,接过玉佩自己戴上,不敢再看他。
徐敖生收拾好碗筷,出门。
徐敖雪突然开口叫住他:“哥哥,我想沐浴。”
“好,你等等。”
徐敖生放好皂角,干净衣服,布巾还有伤药,扶徐敖雪到浴桶旁边,说:“我就在外间。”就出到了外间,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听着里面的水声,心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