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恩图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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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导不自然地挡了挡眼睛,冲着一直呆在角落里跟隐形人似的地下党演员比了个手势。
结果就在人准备进镜头的时候,听见沈大牌懒洋洋的声音。
他说:“行了,换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感受到了世界满满的恶意(┳_┳)。。。
刚刚喝蜂蜜水喝到一半居然在杯子底看到了一只虫子!!!
我现在应该去吐出来吗?!
、《乱世》21
然后就把被子整个盖在了秋大少身上,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梁导几乎目瞪口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马转头去看摄影说:“刚刚的镜头呢?!”
摄影也愣了一下,不过他看了眼镜头舒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刚刚的镜头没事,剪一剪就行。”
梁导这回差点真的爆了血管,要是刚刚的镜头要再来一遍,他觉得自己都想分分钟出去切腹自尽。
于是冲着沈大牌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他眉头皱的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地说:“小沈,咱们之前说的可是你这组镜头当替身啊。”
“我说的是我只负责他演不了的部分。”沈暴君说着指了指还呆站在角落里的罗晋晖:“他不会连被捅一刀这种镜头都演不好吧?”
梁导只能默默地把头又转向了无辜的罗晋晖,狠狠地闭了闭眼说:“照刚刚小沈的动作过去!”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小天王迅速地把自己扒到只剩内裤钻进了被子的同时,忽然就觉得,貌似自己才是替身吧?
然后,他就在镜头里顺利地被捅了一刀。
这组镜头总算是圆满完成的同时,梁导第一次没留在原地检视结果,而是冲了出去把给他带着降压药的场务叫了过来。
秋大少在听见外面那声饱含着痛不欲生“你再不把药给我我就只能找120求助”意思的高喊的瞬间,拿着长衫往外走的脚步也随之顿了一顿。
倒是算得上罪魁祸首的沈大牌在低头拉裤链的间隙朝他很有些俏皮意思地眨了眨眼。
秋大少僵硬地把头转了转,转到连眼角余光都彻底看不见沈泽渊的地方才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剩下的工作人员也都迅速地收好了东西跟随着秋大少的步伐出去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拿出了动物躲避天敌的架势对沈暴君绕路而行。
于是等到穿好了衣服的小天王抬起头来才发现,居然只剩下自己和看起来是故意留下来的沈大牌了。
他在暴君盯着他活像肉食动物锁定猎物一样的目光下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弱弱地干笑了两声就想撤。
结果脚还只刚刚抬起来就听见暴君凉凉的声音说:“那些视频看起来怎么样?”
“……”罗晋晖先是短暂地愣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沈泽渊指的是什么,一瞬间后背就出了一层的白毛汗。
只是他下意识地就不想承认视频的事情,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听不懂地反问道:“什么视频,我不知道啊。”
那副无辜的语气和他之前就因为被梁导的一顿骂而没缓过来的脸色放在一起,居然很有些让人相信的味道。
但是沈暴君只是缓慢地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了个看起来更像是捕食者冲着猎物张开满是利齿的口器时的笑容。
即使罗晋晖还是得承认这笑容看上去危险而帅气。
沈泽渊说:“视频就是我发给你的。”
小天王这次是真的大脑当机了。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沈泽渊把那些视频发给他干嘛,除了让他在跟秋少对戏的时候更加没办法入戏之外,毫无用处。
想到这里,他脸色忽然就变了。
不知道是因为不可思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抖着声音问:“你就是为了让我演不下去?所以就把秋少那些S。M周青彦的视频发给我?!你就不怕我把视频发给狗仔?”
听见他这么说,沈大牌似乎是对他的表现不大满意地摆了摆手指说:“眼皮子这么浅,没有你背后的金主恐怕你早就被人碾死了吧——况且你发出去对我们更好。”
“那只是个简单的PS而已,我把艾尔玛的脸P成了小斐白的。”
沈暴君看了眼他还是不大相信的样子轻蔑地瞥了眼还摊在地上没收起来的榻榻米:“小斐白的锁骨底下可没有痣。”
说完,也没再去管这个很可能马上就要过季的小天王,径直地朝外走去。
“那你发那些给我干嘛?你现在害我以后都会被五代导演封杀的!”
暴君看了眼表情狰狞地抓着他一只胳膊的罗晋晖,不耐烦地歪了下头直言道:“本来我只是打算让你演不了这一组镜头,谁让你看到‘台风眼’的新闻反应那么大。”
“你这种靠陪睡上位的人也配用那种眼光看他?”
罗晋晖在那双黑洞洞的桃花眼逼视下木呆呆地松开了手。
暴君眼里的杀气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他没兴趣对这种小角色下狠手。
“是啊是啊,他是秋大少,谁不爱他?我从小就看他演的戏,我也想做像他那么不管走到哪儿都能第一时间吸引所有目光的人……”
“但是娱乐圈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除了他秋大少谁还能活得那么自在?!我就是想看看他忽然发现大家也有不爱他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子的!”
沈暴君看着他从一脸自怨自艾变得愤慨到大声咆哮,连眉梢都没动过。
直到看着他又低下头似乎是打算哭的样子才冷笑了一声撂下了两个字——“傻逼。”
结果他一开门,就看见已经换了衣服靠着墙好像站了有一会儿的秋大少。
不要脸如沈泽渊也有那么一秒的停顿。
倒是秋大少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神色自若地把手上的矿泉水递了一瓶给他。
然后在沈大牌拧开瓶盖开始喝的时候才用一种“我就是闲聊”的态度说:“我才没有觉得过大家都爱我,我才没那么自恋。”
接着就在暴君扶着墙因为呛到而大咳的时候继续自顾自地说:“他们都爱我那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你说是吧,沈泽渊?”
沈暴君顺从地被那只纤细的泛着健康淡粉色的指尖挑着下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顺了口气,冲着神态高傲自负如这片钢铁丛林里唯一一只开屏公孔雀一样的秋大少带着臣服意味地笑了。
“当然。”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烙在秋大少手背上一个克己守礼如同宣誓一样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我搞错时间了,是明天。
明天作者菌就要被恶意淹没了。顺便说一句,我不会游泳。
So,死了就真的会、断、更!
、《乱世》22
接下来的拍摄简直堪称如有神助。梁导死死地攥着他的降压药瓶子过了两天,看着什么妖蛾子都没再起的片场,才心有余悸地把药又扔给场务。
结果那天刚补完了前面的过渡镜头准备开拍孙持节被抓,就被一队像是要拍黑客帝国的保镖给打乱了计划。
被糊了一脸灰的秋大少凉凉地笑着看艾尔玛一如当初出现在《时空旅者3》的片场一样的排场。
等到艾尔玛尊崇得好像皇室出巡似的从保镖队伍分开的空隙里走出来,秋大少甚至一反常态地冲他抬手说:“嗨。”
然后在艾尔玛先生冷淡矜贵地点头回答他之前就挑衅地继续道:“这次的气色看起来可没有上一次好了。”
今天是拍外景的,但是此时此刻原本嘈杂的外景片场除了远处还有别的片子开拍的响动之外,居然都是静悄悄的。除了中心那两个就算没有追光也能在每个人的视网膜里明晃晃地把别的一切都模糊掉的人之外,谁都不想一脚叉进两个豪门子弟的纠纷里。
艾尔玛因为秋大少的话愣了一下。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极其少见的事情,毕竟他身上那个法学学位从来都不是白背的。
但是秋斐白则不然。他在上流圈子里有最好相处之称。虽然不是因为他真的可以和谁都打成一片,但这起码也说明秋大少基本是个不会跟人主动起冲突的人。
艾尔玛短暂地愣了一下之后并没什么表情变化,反而很淡然地说:“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为托尼而对我有什么看法。”
“你是傻逼吗?”
秋大少讥诮地看着他说:“我最多会因为我的朋友认人不清而看不上你这个人,除了这之外,难道你以为我会像是普希金一样找你决斗?”
“你不过是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而已,迁怒别人和抹黑自己爱人的感觉好吗,艾尔玛?”
沉声说完这段话的秋大少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神游了没听见自己说话的艾尔玛,似乎是从那张分辨不出喜怒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冷淡地直接转头走人了。
梁导看了看还杵着不走的艾尔玛一行和已经走得只剩个背影的男主角,只能叹口气摆摆手示意拍摄先暂停。
回了酒店的秋大少一开门就看见沈泽渊抱着笔电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径直先进了浴室把妆洗掉。
等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沈大牌仍旧是头也不抬,只是忽然问道:“艾尔玛来了?”
秋大少完全没觉得他这么问有什么奇怪的,一边窝进另一张沙发里伸展了一下一边说:“来了——不是你又干了什么吧?”
“我没兴趣对付这种既不是情敌也不是生意上对手的家伙,你应该想想他的情敌才对。”
“……Narcissus。”秋斐白蹙着眉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不是没想过Narcissus的可能性,但是他也实在想不出来这个大概是已经死了的调。教师能在自杀前做出什么布置让艾尔玛在现在这种只要出现在公共场合还会被媒体围追堵截的时候从自己家的老巢跑来中国。
“不要小看连命都不要的男人的决心。”
似乎是不用眼睛去看都知道秋大少在想什么的沈泽渊,合上笔电屏幕的瞬间这么说道。
秋斐白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一双桃花眼,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能让行事向来不大受控的沈暴君用这样的神态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了敲门声。
三声不紧不慢的敲击声过后,也没理会屋里的无人应答。门外的人自顾自地用恰到好处传进屋里的声音说:“安格斯,开下门。”
是艾尔玛的声音。
秋大少更深地皱了皱眉,他还正打算不要去开门的时候,沈泽渊已经站起来朝门走了。
门外的艾尔玛看见来开门的是他,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冲他点点头走了进来。
“我们有熟到登门拜访的地步吗?”
秋大少语气不善地说着瞥了一眼最近总让他觉得有点奇怪的沈泽渊。
“你不是也有过到我家去找托尼的时候吗?”
艾尔玛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只是那个笑容看起来实在古怪,自嘲、怀念、调侃和一点点的善意在那个微弱的弧度上争抢领地的结果是谁都抢不到。
秋大少只是面色沉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扶着他的肩站在门口看我的眼神可是非常戒备。”
他说完就看见艾尔玛又愣神了,好像被整个上流社会称为从不把时间浪费在无用之事上的艾尔玛制药少掌门今天忽然就转了性开始学会发呆了。
那双典型西方人面孔上眼窝深陷的浅蓝眼睛这会儿看上去深情又忧郁。
让秋大少瞬间又不耐烦起来——在知道内情的人面前搞得自己像个情圣干嘛?
他实在是不乐意搭理这样的艾尔玛。如果说艾尔玛之前的样子还让人有刺他两句的心情,现在他看着这副好像只差去念白东坡居士“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做派,秋大少就只能觉得焦躁。
在秋斐白的爱情观里,爱上谁从来都是那两个人的事情,不要说是朋友,哪怕是父母,他也觉得是在此之外的。
所以他可以对着不知悔改的艾尔玛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却不能冲着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