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恩图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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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话音落下,刚才还准备讨价还价的队员们早已各自组好了队开始“嘭嘭嘭”地砸门了。
被扰了清梦的居民们骂骂咧咧地发问还没出口,就已经被门外强盗劫匪似的“宪兵队搜查!”给吓回了喉咙里。
靠墙歪着的孙大队长这时候才觉得爽了一点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可怕——大家都睡不了才是真的好嘛。
只是他即使就歪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也连抬手敲门都懒得抬。
反而因为偷工减料舍近求远就是不来敲这家门的下属们又把眉头深深地皱了个川字出来,冲着二队赵扬带着人路过准备朝前面去搜查时招了下手说:“过来查这家。”
然后还体贴地朝外挪了挪,让出了点门口的位置。
赵扬只能一脸无奈地带着人过去敲门。
敲了没两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披着长衫的年轻人探出头来斯文地问了句:“什么事?”
赵队长刚准备说话,就被一边忽然挤过来的孙擎苍给推开了。他抽了抽嘴角看着时不时就发疯的孙大队,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带着自己的队员走人继续去前面搜查了。
“……”孙擎苍直盯盯地看着年轻人许久才说:“你看起来很面熟啊。”
倒是年轻人毫不意外地笑起来:“大概是因为您总去听我的戏吧,孙队长。我是宏祥班的华清。”
“是吗。”孙擎苍似乎是自问了这么一句,眉间的川字完全没有舒展的迹象:“今天宪兵队接到线报,正在搜查共。匪,你家里没什么陌生人进去吧?”
“我才刚刚起来,不过应该是没人进来的。”华老板想了想,最后侧开了身子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说:“不然还是孙队长进来搜查一下看看吧。”
听他这么说,孙擎苍反而饶有兴味地笑了说:“既然华老板这么君子坦荡荡,那我也就不做这个小人了。再会。”
说完,孙大队就利落地转身走人了。
过了一会儿闹哄哄的宪兵队搜查终于查完了整条街,两个共。匪就像是会飞天遁地一样消失无踪了。
赵扬朝前迈了一步正想说要不再仔细搜一遍,就见孙擎苍手一挥下了收队的命令。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看起来懒洋洋的打哈欠的孙大队眼底有抹异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主要改的地方算是在23章吧,就是说了一下“麟君”这个角色前世是不存在的,是沈泽渊提议加上的。总之都是小地方,最后都会有解释,所以不用倒回去看也一样。或者也可以选择下文完结之后整个顺着看一遍啦。
and,我今天把下一篇的无限流开头了。总之就是各种黑童话黑故事之类的。。。。
最后,我看到了第二个地雷!妈蛋,我真的震惊了!谢谢丢地雷的颜涩筒子!
、《乱世》16
梁导满意地冲着抓镜头抓得刚刚好的孙擎苍的正面特写点点头大喊了声卡。
对于这种三点多爬起来赶的场次安排和两位主演令人忧心的精神面貌,即使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梁导也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专业到对得起他们的名气。
因为之前拍摄安排的时候为这一组镜头预留了不少时间,甚至是整个上午——虽然梁导指定的最佳时间是天色微亮,但是如果真的拍到天色大亮,他为了后面的拍摄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就这么用了。
所以这组镜头一遍过了之后,秋大少他们甚至可以拐回酒店去睡个回笼觉。
但是等秋大少换了衣服出来,却发现片场上已经没了沈泽渊的人影。
这让他稍微愣了一下。
他以为,昨晚的事就那么揭过了呢。
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按开了通讯录甚至停在了沈泽渊的电话上却还是没打过去——反正,他也只会是回酒店了。
这么想着,秋大少就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果然刚拿房卡刷开酒店房门,秋斐白就闻到了一点散逸在空气里的食物香气。他走到厨房门口,沈大牌正在里面神情严肃地举着汤勺熬粥。
用的甚至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砂锅。
秋大少笑了笑。这种不管你睡着之前状况有多糟糕,一觉醒来就刷档回归正常发展的感觉让他觉得昨晚睡沙发的腰酸背痛都不见了。
刚好这时候沈泽渊关了火,从一边的流理台上拿过两只干干净净到让人觉得有什么清晨的细微碎光洒在边沿一样的瓷碗,盛满了。
秋大少立刻就体贴地迎上去冲他伸出手。暴君两手端碗,淡然的眼神从他微笑地讨巧的脸上一掠而过。
然后,就无视地走过去了。
秋大少这次不是稍微愣了一下了,他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空着的两手呆住了。
直到厨房外传来一声椅子的拖拽声他才缓慢地收回了手,认真地思考是自己昨晚的睡姿不够正确,还是今早的起床方式不对?
可现在明显不是让秋大少按自己的习惯用时间和忽略解决问题的时候。于是他只能颠颠地从厨房出来拉开了餐桌旁、沈泽渊正对面的另一张空椅子坐下。
暴君的面前放了两碗分量一致的鱼腩粥,他正表情冷淡地像是全天下都欠我钱的样子拿着只勺子在其中一只碗里顺时针地搅。而另一只碗里安然地放着另一只勺子。
从这一点来说,秋大少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起码大魔王没有无理取闹地只给自己拿一只勺抱着两碗粥说:“老子就喜欢装两个碗吃怎么了?!”
秋大少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能安全地度过昨晚的危机后续的。
结果一直到沈暴君的勺子每一下伸进碗里都能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那双睫毛低垂得好像商店卷帘门一样的长睫毛还是没朝上掀开显示出“Yo~本店开张了欢迎光临”的意思。
桌对面的秋大少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
这比给余茜背背黑锅什么的可让人难受多了。
趴在桌子沿上还没意识到自己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的秋斐白沉浸在了自怨自艾里——诸如什么“不知道当年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卖火柴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或者“老爸老妈搞个儿童救助基金真是一件确实在做好事的事情啊,看着别人吃饭自己没得吃什么的完全是人生危机啊”之类天马行空不负责任乱想。
眼神放空到连他一直等着开门的商店卷帘门终于拉上去了都没有发现。
沈泽渊看着餐桌另一头不知人间疾苦更从不会真正在心底体贴人的小王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咽下自己碗里最后一口粥之后,就把另一只刚刚好凉到可以入口不会觉得烫的温度的粥碗推到了餐桌正中央。
“先吃你的早饭吧。”
这么说完,沈泽渊就端着自己的空碗进了厨房。
秋大少用松鼠在树林间跳来跳去搜集松果一样的速度囫囵地喝干了碗里的粥。然后在舒畅地长出一口气擦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好像,温度挺适口啊。
聪慧如秋大少,即使再怎么懒得思考,也能想明白之前沈泽渊除了有还没消气的意思之外,也还是体贴他家猫一样非常怕烫。
他端着碗也蹭进厨房的时候,沈暴君正在洗碗。
一切人性化服务照顾客的要求随机应变的道恩酒店,从接到沈大牌预订的要求之后,整间套房就做了一次大变身。从墙纸床单到家具陈设,除了会在桌布毛巾这些纺织物的角落里发现酒店的logo,只要刷开房卡你就再不会记得这是间酒店客房。
家电之类的当然也不会少。
只是或许是跟过去的经历有关,沈泽渊在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就不会选择用洗碗机或者是吸尘器之类的东西。
和完全是讨厌被人跟着生活的秋大少不同。沈暴君在某些事情上极其喜欢亲力亲为,因为这会让他有安全感。
所以当秋大少从他身后探出头说怎么不用洗碗机的时候,沈暴君侧过头看见他明澈干净的凤眼里还带着点讨好自己的意思,就突然觉得有些了解Narcissus的选择了。
有的人,即使你爱到觉得沉重,也还是有不能紧合的地方。
在Narcissus心里即使托尼只是个穷困的学美术的大学生,甚至被自己的富豪男友带去S。M,也一样是个抖抖翅膀就能落下纯洁无瑕的羽毛来的天使,所以直到他爱的人死,他也没办法说出一个爱字。只是却依然肯为一个死人死守在艾尔玛身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提醒对方“你的嫉妒和愚蠢害死了你的爱人哦”,最后只为了给他一个大概连报复都算不上的麻烦就去死。
就像是现在,对于秋斐白来说,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是麻烦,那些都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是睡一觉不能解决,那过个两天应该也可以了吧。
他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对于那么多人来说,很多事情都是如果在当下不能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就是会要命的,或者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了半个月啊!!!
生理期从月底提前到月中啊!
话说,我今天差点就因为这个断更了。。。真的好影响心情啊!!!
、《乱世》17
这么想着,沈泽渊就难免觉得泄气。
像是你费尽心力才拿到一张限量的游乐园入场券,结果进入园区之后才发现你甚至没办法坐上任何一个游戏设施。连最基本的旋转木马都不肯给你坐,更别说是你想挑战的云霄飞车了。
仅仅只能看着而已。
他沉默地从秋大少手上接过碗丢进水池里动作娴熟地用洗碗布转着圈地擦碗。
秋斐白空着手又保持了一会儿探着头的姿势,最后发现沈泽渊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才悻悻地站直了身子。
他现在开始有眼下是个大问题的危机意识了。
等到沈大牌把碗放回原位转过身来,就看见秋大少一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被老师拎出来罚站所以大概真的是有什么地方我做错了吧”的样子低着头站在他身后。
很奇怪的,沈泽渊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就只是个“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问题。即使要把这句话改成“我有多爱你与你无关”也是一个道理。
不要妄图改变别人的价值体系,意识形态上的不同就和宗教信仰一样只能存在于理解的层面上,再讨论深入了,一样只会引发不可理喻的争吵或械斗。
于是沈暴君只是扶着肩膀歪了歪有点僵硬的脖子说:“你有意识到问题是出在哪儿吗?”
“因为……我对托尼的事反应太过激了?”
看着秋斐白一脸在试荅案的表情,即使早有预料,沈暴君还是很想把自己在心底叹的那口气给真的叹出来。但事实上他只是稍显敷衍地点了点头说:“所以要自己骑上来动到下午拍戏吗。”
用的是不负责任又轻佻的口吻。
可已经走出厨房门的沈泽渊完全没想到自己身后会飘来一句好啊。
让暴君的脚步都顿住了。
倒是秋大少很是轻松地也跟着从厨房钻了出来问:“沙发还是床上?”
沈泽渊的两手都扶在正略有些动作艰难的秋斐白腰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两只真正在控制局势的手,秋大少会在坐下去之前就一个侧翻从沙发上滚下去跑掉。
很多事情,自己没尝试过的话,根本不会知道过程有多困难。
例如骑乘式对于秋大少来说。
曾经周青彦也这么趴在他身上满脸媚意地重复坐下和起来的动作,他本来也以为不会太难的。
起码不该像现在这样他刚动作了没两下就两条腿抖得好像帕金森综合症地再也不想起来。
沈泽渊的手在他后腰的地方轻缓柔和地划来划去。
“你这是在看哪里下刀子取肾比较方便?”
虽然是被秋大少语气恶劣地问了这么一句话,可是对于性。爱中正插在别人身体里的那一方来说,忍耐度和容忍度总是高到突破常理的。
所以沈大牌略微地抬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