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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晴天娃娃-第6部分

小说: 晴天娃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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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诗语大吃一惊。

“雷浚算是很幸运的。”她又翻了几页。“还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人伴有癫痫。”

“天啊!”诗语眨眨眼。“听起来好像很恐怖。”

“不过,研究显示,如果五岁前获得良好的启发、有用的语言,那他们长大以後会此较能融入社会。”凝秋照书念著。“我想,雷浚就是属於这一种。”

“我想也是。”诗语颔首。“啊——”她又突然大叫了一声。

凝秋又不小心被她吓了一跳。“你不要没事乱叫行不行?”她再次摸了摸胸口。

“姊……会不会他也是自闭症?”诗语因为这个可能性而瞪大眼。

“谁?”凝秋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季聿麒。”

凝秋这才恍然大悟。“就是你喜欢的那个男的。”

她点点头。“他也是不爱说话,所以,他会不会也有自闭症什麽的?”

凝秋耸耸肩。“我怎麽知道……”

“先让我瞄一下。”诗语一把抢过桌上的书。

“喂——”凝秋起身抢夺。

“啊——”诗语大叫一声,被姊姊扑倒,整个人瘫趴在床垫上。

“还来。”凝秋笑著抢下书本。

“姊——”诗语黏著她开始撒娇。“你别这样嘛!先让人家看一下。”她摇她的手。“拜托啦——”

凝秋笑著敲一下她的头。“就会撒娇,好啦!不过要快点。”

“遵命。”诗语朝她敬个礼。

凝秋将书交给她,俐落地跳下床,顺势踢了踢腿、练练手脚,太久没活动筋骨,好像都要生锈了。

“姊,你要不要乾脆开班授徒好了?”诗语瞄了一下柜子内的跆拳道奖杯,都是她姊姊学生时代比赛赢来的。

“我唬唬人还可以,开班授徒?怎麽可能。”她旋身後踢。

“可是你得了那麽多奖杯……”

“那是学生时代的事了,那个时候天天练习,当然会好,现在已经退步很多了。”她跳跃踢腿。“噢——”她揉了一下腰。

“干嘛?”

凝秋不好意思的苦苦一笑。“没做暖身,好像有点扭到了。”

诗语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老了。”凝秋慢慢地伸展四肢。

“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肌肤就会开始走下坡。”诗语朗诵似的说著。

“知道、知道。”凝秋瞪她一眼。“这句话我听了几千遍了。”她弯腰碰了一下脚趾头。“还好,还摸得到。”

“姊,还是你去学瑜伽好了,练瑜伽的人看起来都很年轻。”诗语热心的建议。

“不要,我担心我的脚挂在脖子上拿不下来。”凝秋对她皱皱鼻子。

诗语忍不住哈哈大笑。

凝秋也笑了。“好了,把书看一看,然後快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陪你的心上人慢跑吗?”

闻言,诗语呻吟一声,浑身没力的瘫软在床上。“我讨厌跑步,人家跑一下就腰酸背痛了。”

“这麽快就放弃了?我还以为你可以撑个三天呢!”凝秋调侃的笑道。

诗语幽幽的望著天花板。“唉~~~~单恋怎麽那麽辛苦?”虽然她喜欢季聿麒,可是她讨厌跑步,而且,她最讨厌的运动就是跑步了。

凝秋浅笑道:“我看你乾脆放弃好了。”

“这怎麽行?”诗语嘟嘴皱眉。“起码也要撑个三天嘛!”

听到她的话,凝秋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

“三天後我再来哀悼我的单恋。”诗语故作忧愁、伤痛地一手揪住胸口。

“我会替你准备好花圈的。”凝秋认真地说。

两人对看一眼,再次有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

$$$翌日。

与昔日男友见面是凝秋从来没想过的,她一直以为陈童伟会待在国外,落地生根,就算回台湾来,也不可能会找她,毕竟……他怎麽有脸……凝秋即忙修正自己的用词,她的意思是,他出国不到半年就跟别的女人跑了,他至少会觉得对不起她、愧对她,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可现在,他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坐在这儿,这不是很奇怪吗?

更怪的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没有当初的气愤,也没有当时的伤心难过,看来,时间果然是最好的疗伤良药。

“你跟以前一样,没什麽变。”陈童伟微笑著说。他今年二十九岁,留著一头稍长及肩的发,五官斯文,戴著金框眼镜,身高约一七八左右,皮肤白皙。

“这是恭维吗?”凝秋微笑以对。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水蓝色衬衫,下摆在腰际打个结,底下是褪色的牛仔裤。

“当然。”陈童伟颔首。

“你找我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吧?”她喝口柠檬草茶,发现他除了脸色苍白,带点倦容外,一切似乎都还好。

跟前任男友这样坐著叙旧,似乎有点怪异,熟悉中带著一丝疏离感,与他在一起的记忆,彷佛让橡皮擦抹过一般,虽已模糊不清,但又似乎能瞧得见底下的痕迹。

他推一下镜框。“最近好吗?”

“失业了。”她耸耸肩。“经济不景气,杂志社缩编;不过,我还是日子照过、饭照吃,总不能整天哭丧著脸嘛!”她淡淡的一语带过。

陈童伟意欲出声,可服务生却正好送上茶冻,遂先止了口。

当凝秋拿起叉子,正打算享用时,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

“你总是这麽开朗。”他眼光深邃的注视著她。

凝秋拿叉子的手停在半空,抬眸瞄了他一眼,不过,什麽都没说,只是继续埋头进攻眼前的茶冻。

两人间有片刻的沉默,半晌後,才听见他开口。

“想问你……”他啜口水果茶润润乾涩的喉咙。“交男朋友了吗?”

她微挑眉,唇角上扬。“这不关你的事吧?”

“你不要误会,我没什麽意思,也不是要探你的隐私,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叹口气。“是我对不起你,自然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凝秋撇撇嘴、耸耸肩,以叉子叉了一块茶冻。“这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幸福我会自己寻找的。”她吃口茶冻。“你的身体还好吧?”

“比起以前差多了。”他斯文地笑了笑。“以前在台湾时,至少还会去打打球,运动运动,可到了美国後,忙功课、忙适应一切,压力大得让人受不了,根本没时间去锻链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出毛病。”

“不是什麽不治之症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见她一脸的谨慎,他忍不住笑出声。“没这麽严重,就是肝出了问题,需要静养。”

“那就好。”她微笑。“最近这种悲情电影看太多了,所以,很担心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如果真是什麽不治之症,你会为我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吗?”他正经地问。

凝秋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挺看得开的嘛!”

“不是看得开,只是,人生无常,有些事不到最後,谁也不知道结果,与其天天担心,不如好好的过日子。”他推了一下镜框。

“那倒是。”她喝口茶问:“你未婚妻呢?念麽没跟你一起回来?”

陈童伟停顿了一下。“我们有些问题,决定给彼此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她微愕,不知道该接什麽话,只能轻轻的应了一声。“哦!”

“你觉不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在分手後还谈笑风生的人不多了?”他露齿而笑,眼神专注的看著她。

她颔首。“是不多,而这都要归功於我的气度跟肚量,不然,你早就血溅五步了。”她拿起桌上的叉子朝他挥了一下。

陈童伟错愕的瞪大眼,随即又大笑出声,凝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跟你在一起总是笑声不断。”他咧嘴道。“有时,我常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

她举起手,阻止他的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重提无益。”

他沉默下来,随即叹口气。

“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些话若让她知道,只会引来无谓的风波。”她认真地提醒他。

“我明白。”他再喝口茶,双眸凝睬著她,别有深意地说:“有时候,以为自己够坚强、够独立,即使天塌下来也能顶著,可到了异乡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堪一击,然後开始寻求一个能救自己免於灭顶的救生圈。有时候,我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年你能跟我一起出国,或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她明白他话语中的暗示,却未搭腔。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想”而已。”他自我解嘲地说。“很多事是错过了,就再也回不了头的。”

“的确。”她微笑著点点头。

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而後长叹口气,淡淡地说:“至少我们还能做朋友。”

“我们做朋友的时间多过做情人的时间,或许这就表示,还是朋友这个身分适合我们。”她在茶冻上淋了些蜂蜜。

他们做朋友的时间有四年,可交往不过三个月他便出国了,半年後他移情别恋,爱情幻灭的速度著实让她错愕,唉——她不堪一击的爱情……

陈童伟沉默不语,最後,所有的话仍只能化为一声叹息。“你还在怪我?”

“以前怪,现在不了。”她吃著清凉可口的茶冻,眼眸里净是笑意。“虽然我很想揍你一拳,不过,我怕你会倒地不起。”

“我倒宁愿你揍我一拳。”他无奈的叹口气。

她夸张的瞠大眼睛摇摇手。“你可是文弱书生,挨我一拳恐怕连胆汁都会吐出来。”

他微微一笑。“忘了你以前是跆拳社的。”她还曾参加比赛,得过名次。

“我现在的身手还是好得不得了。”她吹嘘地说。“就差出国比赛拿冠军。”

他再次被她逗笑。

“打算在台湾待多久?”她随口问。

“没有时间表。”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她瞄他一眼。“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师父在打禅语,莫测高深。”

他心情愉快的咧开嘴。“看我的身体跟心情吧!”

她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两人断断续续的又谈了十几分钟,他忽然说道:“我想到海边走走,要跟我一起去吗?”

凝秋愣了一下,听见他继续说:“只是陪一个老朋友。”

她喝口茶,想了一下,缓缓放下精致的茶杯後才道:“不了,太阳好大,我想回家睡午觉。”

他沉默著,没再勉强她。“或许……下次吧!”他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她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没应声。

接下来,他开始说些在美国发生的趣事,她聆听著,有时笑笑,却发现自己似乎始终无法专心听他说话,或许是觉得两人老想装成没事人样,恢复到以前当朋友时无话不谈的景况,但愈想谈笑自如,就益发觉得两人之间的缝隙很大,那丑陋的疙瘩杵在中间,见了真教人尴尬。

她甚至觉得,或许与一个陌生人说话都比他来得自在。

“我该回去了。”她看了一下表,快三点半了,出来近两个钟头与老朋友叙旧,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他停顿了一下。“我是不是不该打电话给你?”他有些忐忑的推了一下镜框。

凝秋微挑柳眉。“我不知道。”她耸耸肩。“只是突然觉得隔了三年,感觉很陌生。”

陈童伟长长的叹口气。“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骑摩托车。”她露齿而笑。

他注视她的笑脸。“我想再多坐一会儿。”见她掏钱,他立刻道:“我请客。”

“为什麽?”她一脸的不解。

他叹息一声。“就当请一个老朋友吧!没有多少钱,别跟我争好吗?”

她想了两秒,笑著摊摊手。“好吧!谢啦!”然後她起身。“拜拜。”

“拜拜。”他的眼神跟随著她的身影移动,见她推开玻璃门,他抬起手与她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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