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装孕妇是技术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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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啊咧?石化……
鬼?
是说我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确实狼狈不堪,浑身乱糟糟的,三木不成熟的包扎和刚刚的剧烈的动作,让绷带更加松散更加凌乱地缠在我的身上。再加上现在这个爬的姿势,还真是像刚从乱葬岗爬出来一样,但是说是鬼也太过了吧!人家还是如花似玉妙龄少女一枚啊!我赶紧站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银时。”月咏走了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往前推了推,“这是吉原的医者,阿贱。”
“阿阿阿阿贱?!对,就是阿贱。”听到我的名字后,银时更加激动疯狂了,做狗爬式想要溜走,“鬼啊!救救救救我啊——新吧唧神乐酱!”
“你在说什么啊,这明明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鬼呢!”旁边一个戴着少年架子的本体眼镜说话了。
“银桑你被打成脑震荡了吗出现幻象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敲几下阿鲁?”然后一个橙粉色发色的很可爱的少女开了口,说着就要捋袖子开敲。她的手也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身上的伤好像也不轻。
“不不不神乐酱,别冲动啊,你如果一手刀劈下去,银桑没有脑震荡也会被劈有脑震荡更有可能会连其他的不该失去的东西都失去了啊!”戴着少年架子的本体眼镜着急地大喊,用手架住少女的胳膊,死命阻止少女的动作。
“节操吗?那个腐朽废材大叔早就失去了阿鲁。”
是我的错觉吗?
这个女孩怎么跟刚刚在我地盘上大肆杀戮的那个男人变态神威那么像?
“真失礼啊银时。”月咏扶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阿贱真是抱歉啊,他可能哪条神经搭错了了线,别管他,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势吧。”
“不要不要!!!”然后他准备溜走。
“啪!”那个看起来很柔弱无骨的少女忽然伸手,重重地砸在银时的脑袋上。银时猛地摔在地上,按现场的音效来听,理应会颅内出血吧,可更厉害的是,银时居然顽强地跟小强一样没有晕过去!肯定经常信奉久保大神吧!不愧是白夜叉,打不死的小强!
“好了,你可以给这个八嘎治疗了阿鲁。”少女她无所谓的拍拍手。
我轻轻点头,在慌张不已的银时面前盘坐下,打开医疗箱,准备开始给他包扎。
“好久不见,银时。”我开口。
“诶?你们认识么!”新吧唧问。
“你……”银时好像镇定了下来,“真的是阿贱……?!”
不要用怀疑的语气问我了!也别再像看到外星人那样看着我额前那狗咬的刘海了!更别像看到鬼一样瞪那么大的眼睛打量我了!
“是的。”
“……不不不会吧!你还活着!”他的目光又转到了我的额前刘海,“过了那么多年……嗯……你的品位好像变差了?”
我正给他手臂包扎的手一顿,一勒。
“啊啊啊啊!好疼啊!我错了我错了,雅蠛蝶哟住手啊!我可是伤员啊伤员——”他疼得求饶,满地打滚。
本来想多惩罚惩罚他的,居然说我是鬼,但我还是松了手劲。
“我还活着,从他们手里逃了出来。”
听到这里,银时忽的停止耍宝。正色,异常认真冷静的扑过来,不顾全身的伤口与酸痛,冲过来,用力的握住我的肩膀。
嘶……好疼啊……之前被那个男人打的伤……
银时没看我异样的脸色,反而更加焦急的肯定了一件事:“你在这里,说明那家伙也在这里!那家伙还活着!也在这里!”
完全是肯定语气。
“‘那家伙’指的是谁啊,银桑。”
“‘那家伙’就是‘那家伙’阿鲁这也不懂啊新吧唧。”
“不,神乐酱你回答跟没回答没什么差别,话说你也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小瞧我的智商阿鲁噶?乡下来的新吧唧。”说着就要去揍新吧唧。
只有我知道他说的“那家伙”指的是谁。
“是的,活着。”我回答,“来,坐好,别乱动,伤口又裂开了,我再给你重新你包扎一下。”
“在哪里!她在哪里!”他没有听我到我的后半段话,而是更紧张的抓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奇怪,这家伙不是受了很重的伤么,怎么还那么活蹦乱跳。
“离开了。”
“?”突然停了下来。
“是的哦,她刚刚离开了。”
“……”
接下来,银时不再抓狂,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我,等我给他处理好伤口。然后独自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望天,目光寂寥。
次奥,这俩人还真喜欢用四十五度角这个忧伤的角度望天啊。
我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果然……我跟他……真的是毫无可能。
转身默默抹掉眼泪,握拳,艾玛,我终于文艺了一把啊!
***
、【09】尼玛还在我伤口上撒盐
是夜。
好累啊……我伸了伸懒腰。
吉原能帮忙的人数不多,都各忙各的事去了,没有多余的人帮我整理医馆。按今天的伤员数来看,明天还恐怕还有得忙,现在不整理,以后恐怕就忙得连想要跟漩涡鸣○学影分|身之术的时间都没有了。
现在吉原解放了。吉原的每个人都决定了自己将来的方向,我也考虑了下,认为还是在这里继续开医馆,毕竟我会的也只有这么一件事。
原来的房间我是绝对不敢再要了,怕做噩梦,所以向日轮再申请了一间新的房间。可是这里也照样一片狼藉,应该是刚刚的大战中被波及了吧,幸好不是很严重,比起之前那个血腥一片的房间好的太多,收拾起来也不会太麻烦。
我单脚站在椅子上,很努力的伸着没有受太大伤的右手,踮着脚尖,试图把一个箱子塞在柜子上头,只要这件事做完了我就可以休息了。我试了好长时间,勾着左脚又蹦又跳也没能把箱子塞上去,反而害自己双腿的伤势更严重了,一不小心就要栽了下来。
好在,没有摔在地上,不然我这身体没有十天八个月怕是好不了的。我栽在一副宽阔熟悉的胸膛里,身后的人伸出手,很轻松的把箱子推到柜子上方。
我不舍的从他的温暖里出来,一副名侦探柯○样,“真相只有一个!我知道你会来!”
“……你们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很好,衣食无忧。”我拉开椅子,“坐吧,银时。”
银时他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毫无顾忌地翘着二郎腿当着我的面挖鼻shi还把鼻shi到处乱弹!尼玛,虽然是我暗恋的人,但是这么邋遢随意我也会忍不住想对他竖中指的啊,嘛,算了,那么多年没见了,都是老战友了,两眼泪汪汪啊。
说到当初我是这么认识银时的,我就双眼迷蒙,怪自己名字叫阿贱就算了脚也贱啊。当初干嘛不长眼踩到了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他啊,还被他吓得一蹦三尺高,还破例善心大发救了他。要是当时我能小心一点就好了,接下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了。
“那么你想问什么?”
他变得正经起来,请让我无视他正在往我桌子上抹鼻shi的动作,“当时你们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在那场爆炸声中活下来?明明……明明我们看到了你和三木在那艘飞船上,被炸得粉身碎骨,掉下来的只有三木那把从不离身的剑。”
“完好无损?”我猛地抬头,立马变脸,两眼婆娑地看着他,“银时,你错了,完好无损的只有我啊。”
“?!”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染血的剑刃直抵喉咙,近在咫尺的危险,遍地的尸体,狰狞的笑脸,以及所谓的真相!最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如果没有三木……
如果不是她……
我恐怕也活不到今天,甚至会对不起妈妈,因为我差点背叛了呢,用妈妈换取给我的生命,为敌人效劳,违背信念!
“我们抢先一步从飞船里跳了出来,不过炸碎的飞船残骸四射,其中有一块正朝我飞来!最后是三木用身体保护了我。”
银时看起来非常吃惊,“这不像是那家伙的作风!”
“她的背部也因此留下了又长又狰狞的伤疤,头部受到重击压迫了神经,失去了味觉和嗅觉,记忆也出现了些混乱。”
“!!”
“之前为了消除敌人对你们的威胁,她可是毅然撞上敌人的刀刃。直到最后,也在保护你们,忠于你们,没有背叛!可是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她的!”
当时她浑身是血,满嘴胡话,背部的伤口深可见骨!即使是愈合了也肯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果不其然。
如果当初我能够聪明点能更强些……
我欠了她很大的人情,怕是一辈子也还不了了。后来三木毫不在意的说:“多亏了这个,我才能进百华啊!”
但是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明白,再怎么不在意再怎么若无其事其实也会介意的,毕竟她也只是个女孩子啊!会像普通的女孩子那样,会伤心会流泪,会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现自己可爱的一面!
“这样的她,你介意吗?”
“说什么胡话呢你!她在哪!”
“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绝对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要去江户。”
“江户?!”这里不就是江户吗!
“你可能不知道,她唯一欺骗你的也只有她的名字而已。”我从衣服里掏出了那张小纸条,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银时打开。
“你要是想要找她,就按着这个去找吧。”
“喂,这只有三个字啊,要我怎么找啊!地名吗?”
“好好珍惜她吧。”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出门外,“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谢客,不送!”我赶紧关上门,狠狠地反锁上,然后背着门流泪哽咽。
“阿贱你说清楚点啊这到底是什么啊这要我怎么找啊是太上老○的紫金红葫芦吗叫一声上面那三个字再念一句你答应吗之后人就会出现了是不是啊阿贱你开门啊喂!”边喊还边敲门。
我用力抹掉眼泪,真想一拖鞋砸晕他。老子的少女心就这么碎了啊,他从见面到现在有多少句是提到我的?我也是女人,会嫉妒会发疯会伤心,尼玛他居然还在我伤口上撒盐!!
之后等了好一会门外没有动静,他忽然说话了,语气中带着些许凄凉与落寞:
“…………阿贱。”
“我很高兴,你们还活着。真的很想跟她再见一面,我想看看她是否真的安好,是否一如既往的朝气,在吉原这里呆久了是否变得更像一个女人了……”
“呵,以前她总是女扮男装,耍着帅玩弄着刀剑往男人群里扎,还很喜欢像个色老头流着口水躲在草丛里偷看那些臭烘烘的男人洗澡呢,真是的,一点都不像女人……”
“那把剑,我想还给她。”
……
“之后呢?见到她后你又会怎么做?”我问。
门后始终没有回音。
就在我以为他离开时,他又突然开口:“我不想要再后悔了。”
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深深踏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眼泪流地更凶了。
摔蛋啊!老子的初恋连芽都没发种子就被踩烂了啊!!
***
、【10】压根不识你们团长好吗
我好不容易睡着,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猛地一声大响,把我吓得一蹦三尺高,把瞌睡虫都吓跑了。
一阵烟尘扬起,碎得又是老子的门!怎么又碎了喂,这可是新的房间新的门啊!又被哪个混蛋给踢碎的!老子可是经不起这么惊吓的啊!
难道是凤仙复活回来拆楼了?不可能!我可是亲眼见她们埋了凤仙的尸体,最后还是我在上面死命地蹦,将泥土踩实了呢。
“呀咧呀咧,真是够呛的,”一位穿着黑斗篷的颓废石膏脸大叔站在门口,“啊啊,晚上好。”
晚上你妹啊!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