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关系,运!by夏听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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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继续说道:“……所以说,只有过去的日子不会变,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朋友相交,有时是一时之缘,有时是一世之缘,不管怎么说,在我最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帮过我,哪怕只是陪伴……我也会记一辈子!”她说的很慢,很轻,最后一句如果不是邓翡耳力出众,几乎要听不见。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晚词,她说,她曾经的人生,她说了那么多,邓翡接收到的信息量很杂,很乱,但是他还是飞快的分辨出,夏晚词口中的她和苏子初,和夏萌以为的,崔明仰所说的,都不一样,那个人,曾经在她的生命力扮演过生命支柱的角色吗?
夏晚词说的没错,人家又没有欠她的,也许在她的心里也早已发现旧日的时光不再,可是别人曾经给过她温暖,所以她才会念念不忘。
邓翡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看去窗外,却发现早晨外面的阳光早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雨,那雨滴滴答答地落下砸在阳台外的遮阳棚上,无休无止似的。
他把目光又转回夏晚词,想过去说点什么,却看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半仰着头,自己换着手给自己敷眼睛,身上半旧的小格子睡衣皱皱巴巴,整个人萎靡不振,有点寒酸可怜,他不知怎么,忽然就觉得有点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会,昨天写好了的,后来我觉得写的不对,就重新写了,手生了呀。
、心事
邓翡眼神专注,极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书,过了好一会,他才挪开目光,极其小心的用右手的量勺量出小半勺盐来,放进面前的白色陶瓷盆里。夏晚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奇怪地走过去问道:“你不是说要吃火锅吗?这是在做什么?”
邓翡用左手点了点那书说:“我那天在书柜里看到这本书就翻了翻,上面有教煮茶叶蛋,我想顺便试试。”回头看到夏晚词的头发还在滴水,但她也不管,而是很有兴趣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小勺,邓翡用手肘碰了夏晚词一下说:“去擦头发,这有什么好看的。”
夏晚词说:“当然好看。”看向邓翡又说了句:“你不懂。”
邓翡轻笑了一下也没说话,本来想出门的他们,因为下了雨,加上夏晚词哭肿了眼睛,不愿见生人,就改去了超市。夏晚词很开心很如愿以偿买到很多好吃的,邓翡也挑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电磁炉,俩人皆大欢喜。
夏晚词坐在客厅里擦头发,眼睛盯着茶几上一张红色的请帖,上面烫金的字亮的晃眼,这是他们刚刚出去时有人送来的,“真的不去吗?”她伸手拿过那请帖,翻了翻,这是她第三次看了:“打电话约已经推过了,现在人家下请帖我们还不去,是不是不好?”
“不去。”邓翡从厨房出来,端着个小碗,他直接走到阳台,拿过一支长柄木头小勺,把那小碗里刚买的鸟食喂给画画,对着鸟笼的方向说道:“他这时来示好,我们就要做足姿态,后面的事情才好办,懂了吗?”夏晚词知道他是和自己说,可是她却听不进去,只是看着邓翡,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此时他身后长空,白云,画画顺从……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休闲的像在长卷中。
夏晚词又不其然想起昨晚做梦梦到的那个少年,一连几晚,她觉得自己已然病入膏肓。
如果心弦真的可以被撩动,那么看到那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动了。
如同此时他站在这里,风不动,身不动,她的心却又动了。
这是很悲凉的一种体验,无意中闯入令自己心神俱碎的地方,却知道自己不属于那地方,明明知道不应该留恋,却身不由己……可她和邓翡……想着想着,她竟然怔怔地落下泪来。
邓翡等了半天也没人回话,他转头看向夏晚词,却发现她楞楞望着自己,圆溜溜的眼中眼泪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掉,都落在了衣襟上,他把木勺扔进碗里,挪了一步,却发现那人的眼神没动,还是空洞地望着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流泪。邓翡更觉奇怪,走过去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我又说你什么了?”
夏晚词这次发现自己失态,连忙在脸上摸了一下,发现这下糗大了,无缘无故一脸泪水。
邓翡递了纸巾过来,夏晚词连忙说:“眼睛忽然特别酸,也不知道怎么了。”
邓翡看着她,想了想说:“是不是又想起那天的事情害怕了?”
夏晚词一愣,知他误会,但此时没有比这种误会更好的理由了,她忙点头。
邓翡伸出手,拿过旁边的毛巾,叠了一下,又一下,这才慢慢放进她的手里说:“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他的动作做的很慢,话也说的极缓。
夏晚词知道他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忙打岔说:“其实我只是在想,如果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你?”“一个人?”邓翡认真地想了一会说:“站我身后就可以了。”
夏晚词看着他,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怎么忍也忍不住。
******
崔明仰来的时候,夏晚词和邓翡刚准备好晚餐。
桌子中间摆着新买的电磁炉,上面还放着鸳鸯锅,热气腾腾地,整个屋子里都很热闹,热闹的令崔明仰一时觉得有点热。
邓翡坐在桌前,一看他来,很热情地招呼道:“快,一起来吃。”
夏晚词已经去厨房拿了干净碗筷出来给他,“调料在桌上,你自己来。”
崔明仰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拉着椅子刚坐下就看到夏晚词顺手一递,把一碟小菜递给对面的邓翡,“香菜,你刚不是说要吗?”
邓翡接了,用筷子拨了点,又递回给她,夏晚词接过,然后转过来问崔明仰,“你要吗?”崔明仰眼尖,一下看到那碟子,“咦,这套你舍得拿出来用了。”
夏晚词笑了笑说:“放着也是放着。”
放着也是放着,一直都放着,忽然就不放了,那不是太奇怪了,想到这里,崔明仰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味。
之前他收到夏晚词的电话,说是晚上不用给她送饭,他还以为夏晚词要出去,后来他给她打电话,那会她正在超市,还是和邓翡一起,崔明仰想到两个人同吃同住,还像两口子一样一起逛超市,心里就觉得有点别扭,所以一定要晚上过来看看,这一看,果然令他看出了点端倪。
邓翡调了一会,把自己的碗举到夏晚词面前说:“你尝尝好吃吗?”
夏晚词一楞,奇怪道:“你自己怎么不尝?”却还是伸手接过了碗,给自己面前的空碗里拨了点试了试说:“可以,香菜给我。”
邓翡把香菜递过来,夏晚词接了,倒了些在碗里,调匀,给自己又拨了些,顺手递回给邓翡。
崔明仰傻了般的看着他们俩,这才知道,刚刚邓翡调的是他们俩人的,心里一疼,忽然就和针扎了一般难受。
锅已经开了,腾腾地冒着热气,里面下了茼蒿和油麦菜,还有鱼丸,上上下下的翻滚着。
夏晚词笑着夹起一个鱼丸,得意洋洋地对邓翡说:“我比你快。”转头看向崔明仰,看他不动筷子奇怪道:“你怎么不吃,就知道对着锅子发愣?是不是有事?”
崔明仰想笑,却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发干,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明明平时生意场上也练就了八面玲珑,明明父亲从小教导,无论如何都要不动如山,可是此时自己就是不受控制了。
偏偏夏晚词一无所知,一味地给他夹菜,“平时都是你照顾我,今天让我来照顾你。”说完她看向邓翡说:“你自己来哦。”
邓翡笑着说:“还用你招呼。”
崔明仰看着邓翡,他很少笑的这样明亮,有种简单地满足感,这人长相不俗,再要这样一笑,连平时那令人生厌的骄矜也退了个干净。
好一会,崔明仰总算找回了点声音,这才说:“早知道你们都在家,咱们应该去外头吃,别总在家。”
夏晚词夹了只虾,开心地用筷子头点着邓翡说:“你还不知道他,他嫌外面东西不干净,就爱在家吃。”
崔明仰看了邓翡一眼,对上他清俊的眉目,低声道:“你来以前我就知道你很宅,说真的……你来了以后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宅!”
邓翡笑了下,端杯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说:“宅有什么不好,出门多了容易碰见不干净的东西。”
崔明仰徒然后背一凉,想到邓翡昨晚上使得那手段,憋了一夜,他今天来主要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要想问问邓翡怎么也会法术,而且显然很高明。听邓翡这样一说,他忽然有些发憷。
这男人……无缘无故出现,长相不俗,死赖在夏晚词这里不走!
这样一想,他的脸色就有些差,夏晚词赶忙用筷子敲了敲锅沿,对着邓翡说:“你别吓他,昨晚上那一闹,他回家肯定睡不好觉,你这时还吓他。”
邓翡故作认真道:“那你正好和他交换一下经验。”
夏晚词举着空杯子作势要泼他,邓翡大笑起来,拿着汽水瓶给夏晚词满上,夏晚词也笑起来,喝了一口,随后继续给崔明仰夹菜,也不刻意解释,这种事情,谁也不是傻子,最后还是邓翡轻描淡写地说,就是个小小的障眼法。
崔明仰想到最近听说的那些怪事,心里觉得不痛快,表面却也只能装着释怀,心中却不免有了别的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有了无CP选项,那是什么?看言情没cp也有人爱看吗?
感谢mo和Aveline的地雷,么么哒,真高兴你们还在。
、悲喜之间
东郊马场
蓝天白云,碧草连天,一抹黑影破闸而出,闪电般向远处奔去,驯马师从后面追出来大喊道:“小心!”说完又一把拉住身后出来的一匹骏马,对着马上的人说:“李先生,您这位朋友的骑术到底怎么样?第一次来不需要人带带吗?”
李明哲看着远处那人矫健的骑姿,骏马上的黑衣男子催马扬鞭,仿佛觉得现在这样的速度还不满足,追风赶月般的拼杀着速度。
李明哲面露羡慕,附身在马上对着驯马师说:“你觉得他的技术我们需要担心吗?”
那驯马师看着远处黑点般的骑士摇头,“我们马场可没这种技术的。”说完停了一会,又说:“要是大老板看到,保不准会送张会员卡。”
李明哲鞭子一扬,催马追了出去,哼,几十万的入会费,谁稀罕!
远处的邓翡已经跑了一圈回来,看到李明哲迎面而来,他一收缰绳,骏马长嘶一声,蹬着前蹄立了起来,邓翡稳稳地坐在马上,眉头一皱说:“这马不行,还有更好的吗?”
李明哲也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停下,他紧紧拽着缰绳说:“估计没了,我们几个都回来的不久,家里也没有自己养马,这里好马还有,但没我们几个家里的。”
邓翡没说话,已经失了兴趣,俩人很快回到马场边,邓翡拉住缰绳翻身下马,左手一扬,马鞭就扔到了驯马师手里。李明哲紧随其后。
“回头我给你找找。”李明哲追上来说。
邓翡摆手:“小事,回头自己养几匹。”
李明哲脚步一顿,寻思这口气可不小,看向邓翡,他正抬头看着远处的休息去,隔着落地玻璃窗那里坐着几个女孩子,他目光一阵搜索,最后停在了外面,木栅栏边站着一个穿蓝裙子的女孩子,他扬了扬手。
那女孩,是他今天带来的。
夏晚词看邓翡对自己招手,她也不知要不要抬手,刚才几个人都在说他的骑术,而她自己已经震撼地不知说什么好,如同那天抓着手腕看到的那个华服少年来到眼前,高门大户的门庭,华服随从跪满一地,他骑在马上,唯我独尊的霸气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