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关系,运!by夏听音-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邓翡忽然一停,站起来不耐道:“不喜欢你昨晚陪他下楼,那么晚才回来,也不管自己还在生病?”
“那还不是你……”夏晚词委屈,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兜头兜脸的说过这样的难听话,刚张口想解释,只觉一股酸涩直冲鼻子,她连忙不说话,只捂着嘴巴怒视着邓翡,只怕多说一个字眼泪就掉下来了。
邓翡看她要哭,更是面色一冷,“这原本也不是个事,可你看不出人家在玩你吗?真是蠢!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自来忠言逆耳,你虽然笨了点,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看我是不是其实是为了你好?”
“你在——为我好!”夏晚词放下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这算是什么为我好?你只听他们胡说,有问过我吗?你觉得有什么事是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你能知道的事情难道我会不知道?”
“奥?”邓翡挑了挑眉,带上一抹冷笑,“这么说来你是心甘情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可真是我多事了,你多包涵,回头我给他道歉。”
夏晚词被说的一堵,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看着一脸冷淡的邓翡,想到他刚刚的和颜悦色,又看了看桌上的碗碟,她明明已经尽量让着他了,他昨晚令苏子初那么难堪,她也没说什么,为什么他还要这样欺负她?
为什么好好吃一顿饭,最后变成了这样……想着想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妈呀,写作真不能停,本来520想更的,结果死活没写完,这一点字写了三天。
明天还可以更。
、旧情难了
明明好好吃着一顿饭,最后却变成了僵持的状态,邓翡看到桌上凌乱的碗碟,忽然想到刚刚夏晚词搬了椅子爬到柜子上面给他拿碗碟,她身材并不轻盈,做这种爬高上低的动作有点勉强,但是笨拙也有笨拙的可爱之处,看到这些碗碟的时候他心里觉得有些高兴。人通常对一个物件有感情,也无非是通过这东西看到了另一个人而已,想到这里,他伸手过去,第一次主动收拾碗碟。
夏晚词没有动,她低着头,刚开始哭,正在持续进入情绪中……
脑子里过电影一样:
“小词,我妈妈今晚做了你爱吃的红烧牛肉,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好吗?”
“小词,你不喜欢当姐姐,那我当哥哥,你就可以当妹妹了。”
“小词,这是我家昨天炒的瓜子,你要搬家了,以后不能常吃了,你多吃点……”
童年的片段一幕幕慢镜头般在夏晚词的心中闪过,她只觉得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悲伤,每个人都是三餐一宿慢慢长大的,长到这么大,那得经历多少事?
童年更是每个人记忆里死死刻上的印记,除了父母去世那年,夏晚词觉得已经好多年,她没有这样无助而委屈过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串串掉下来。
邓翡起先并没有发现她哭,看她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他把碗碟端去厨房,走出来的时候看夏晚词还站在餐桌前,低头看不到表情,他难得地先说了软话,他一边擦桌子一边说:“好了别想了,你要喜欢就继续喜欢吧,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做家务,如果夏晚词不是这么伤心,一定可以发现,可是此时,她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只听到邓翡说以后都不管她了……
这话比起前面的,并没有特别伤人,可是此时她听在耳朵里,却顿觉挖心挖肝的难受,那股子伤心,竟然瞬间因为这句话放大了一百倍,她再也不努力掩饰,哭了起来。
她从没有这样哭过,眼泪完全不受控制,一串眼泪掉了下来,刚顺着睡衣前襟滚落,另一串又跟上了。
邓翡这下看得清楚,一下楞在了那里。
他不明白了,看来这事真的是她的痛处,说也不能说,一说就哭成这样,不过这也哭的太可怜了,他微微朝地上看了一下,夏晚词面前的地板上,竟然都看到眼泪了。
夏晚词看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哭,也顾不上现在已经丢了面子,干脆放声哭了起来。
邓翡更是吃了一惊,这样苦大仇深伤心委屈的样子,至于吗?他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走过去说:“我都说以后不管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夏晚词微侧了身子不看他,继续哭,她心里的委屈太多,纵然是夏萌和崔明仰,他们也不明白她,她想到自从爸爸妈妈走后,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从来不敢娇气,从来不敢多想,甚至从来不敢问自己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这些人只知道说她,他们又凭什么?
越想越伤心,如同记忆爆开了一个黑洞,里面有不再会出现的爸爸妈妈,有年少的弟弟生病时自己的无助焦灼,更有被外人欺负时候的忍气吞声……
是,她是曾经很喜欢苏子初,特别是在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因为有了要照顾的弟弟,有她牵挂的男孩子,她才能够活下去,如若不然,生活那么苦,早死早投胎不是更好?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讲,苏子初曾经的存在,是她人生的一点点希望。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长大的她早已清楚年少的迷恋并不是爱情,穿衣吃饭的口味尚且会变,何况是那种朦胧的喜欢。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怎么可能像别的少女一样,满脑子都是爱情浪漫,她只是想带着弟弟活下去,珍惜身边的每一个朋友而已。
人一但开始自怨自艾,那就陷入了一种无可自拔的情绪,真是越想越不得了,简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怜的女孩子了,于是她一边哭一边用衣袖不管不顾的擦眼泪,邓翡愕然地看着她。
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这时候自己是应该走开,让夏晚词一个人静静地哭,还是留在这里,看着她哭,或者,继续说好话道歉。
其实按照他自己的理解,走开是最好的,现在夏晚词已经哭的形象全无,都用睡衣袖子擦脸了,回头发现自己在这里,岂不是更怪他?
可如果离开,回头她会不会说自己冷血?
于是邓翡小小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留下好,不过他并不想老实的等着夏晚词主动找他算账,他决定以退为进。
他走到洗手间先去弄了条温热的毛巾出来,递给夏晚词说,“擦擦。”
夏晚词当然不接。
邓翡又伸手,毛巾挨上她的脸侧,邓翡说:“你不想看见我,我一会就走,以后也没人碍你的事了。”
夏晚词的哭声顿时一停,心中又气又恼,她明明没有这个意思,但又怕邓翡真的就这样走了,一把抓过毛巾,“我,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那话。”不想见他,或是让他走,嫌他碍事,夏晚词觉得哪一句她都说不出,气恼的只有含含糊糊一个劲的擦脸。
邓翡笑了笑说,也不说话。
夏晚词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毛巾热热的,很舒服,半响听不到邓翡的声音,她努力忍住哭,看了一眼,看他还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一脸包容的表情,自己顿时捡回了点理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邓翡顺势拉过椅子让她坐,夏晚词这次没推辞,坐在那儿邓翡也不忙和她说话,先让她冷静。夏晚词用毛巾在脸上捂了一会,刚刚无可抑制的那股情绪也略微好转,哭声算是收住了,只剩下抽搭。
邓翡这才拉过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慢声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其实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哭成这样?”
夏晚词抽抽搭搭地说:“君,君子……绝,绝交,不,不出……恶声!你总……”她想说你总是欺负我,一想邓翡的年纪,她又实在说不出口。转而想到,邓翡口口声声说她喜欢别人,一点不知道她现在最懊恼痛苦的是什么,转身用毛巾捂上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邓翡刚已经把她的情绪带了过来,眼看她愿意说话,没想到问了一句她又开始要哭,连忙说道:“是,君子绝交不出恶声,可咱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你以前也没说过,但现在你既然说了……”说到这里,他忽然站了起来,转眼去厨房倒了杯茶出来,轻轻坐下,捧着那茶说道:“既然你今天这样说,那就当今天和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斟茶给你认错好吗?”
夏晚词没想到他会这样,邓翡从来可没有给过自己好脸,她把眼睛从毛巾里露出来,看了看邓翡的茶,对上他俊逸的眉目,还有那副难得谦让的表情,她心里酸酸甜甜地难受着,伸手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我等会再喝。”
邓翡看她终于止了哭,这次再不敢随便开口,只怕又一次不对,惹得她又开始哭。
夏晚词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今天她这一哭有点借题发挥,和邓翡的关系并不大。
邓翡看她眼睛又红又肿,劝道:“去好好洗个脸吧,眼睛真肿了。”
“拿冰敷敷就没事了。”夏晚词也赶忙就坡下驴,走去厨房拿冰块,邓翡跟了过去帮忙。
他从夏晚词手里接过冰盒,没干过这种工作,拿着那冰盒左看右看,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夏晚词看他难得露出这种无处下手的窘态,顿时觉得有点有趣。
邓翡是爱面子的人,不问她,装着不经意的说:“其实你有话可以和我好好说,这样哭还不是伤自己的身子。”
夏晚词的嘴动了动,强压下一股想展颜的冲动,听了邓翡这句关心的话,觉得整个心口好像有块大石头都搬走了,心情立刻变得天空海阔起来。
接过冰盒,一边给邓翡演示取冰块,一边说:“你真的误会子初了,我知道一定是明仰说了什么……子初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我说不在乎他的事是因为那些不重要,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她看向邓翡,原本希望在他脸上看到谅解的表情,但她顷刻间就失望了。
邓翡僵着一张脸,面色怎么看都有点不怎么好看。
夏晚词现在心情很好,想到他也是关心自己,于是继续解释道:“所以他有困难我会帮他,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我小时候喜欢过他,所以我想他过得好。”
邓翡似有似无的浅哼了一声,夏晚词没听清,继续说道:“所以你说他骗我那真的是冤枉他了。他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们俩一起长大,小时候他对我特别好。崔明仰认识我们的时候我家已经搬家,他没有见过小时候的我和子初,就总是看不惯现在的子初,其实在子初心里,真的拿我是当妹妹。”
“当你是妹妹就不让你去接那么危险的工作了。”邓翡说,他心里听到夏晚词这样一味替苏子初开脱,就觉得很烦躁。
夏晚词这会哭过,情绪脑子都顺溜了,很有条理地解释道:“人有远近亲疏,他介绍我去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会这样,你以为以他所处的社会阶层,能够了解多少东西,普通的白领,有机会讨好老板,当然不遗余力。”说完她看了邓翡一眼:“这一样,你和崔明仰都不懂,他是个少爷,自己生活上再委屈,可是就业压力有限,至于你……”她笑了一下,“大概一天班都没上过,怎么会明白处处需要看人脸色的无奈。”
邓翡说:“那你第一天生病他怎么不第一时间来看你?”
夏晚词笑了,拿出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包上冰块,走到客厅去坐在沙发上,自己把冰块捂在眼睛上。
邓翡看她又被说的没下文了,刚想趁机多点拨几句,就听夏晚词慢慢小声说:“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哪怕是天天见面,长大了要工作,要谈对象,要结婚,照顾孩子……最后也许会变得一年也见不到一次面。我家曾经……”她停了一下,似在斟酌字句,隔了一会,更轻地继续说道:“……所以说,只有过去的日子不会变,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朋友相交,有时是一时之缘,有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