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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情-第4部分

小说: 长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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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说一下。
夜里下班回家,夜妈妈一直在饭桌上唠叨夜情铭的事,路长宁这几日忙碌得很,根本没有闲心思再去管夜情铭,可夜妈妈这么一说,他又开始担心起情铭来,又想起还要带学生,心下更是烦躁。
夜妈妈见长宁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地问他是不是累了,长宁的那点儿心事哪里可以随便说,就只是“嗯”了一声,又说:“妈您放心吧,过几天我会把情铭带回来的。”
他这样说着,可心里没底。又想起那日去见情铭,她被洪士兴亲昵地搂抱着的样子,虽然从她的面上看不出喜恶,可她竟然和那样的男人亲近,让他心里难受。
夜情铭其实是个乖小孩,虽然她顽皮捣蛋,鬼主意又多,可心眼儿是好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学校里上体育课,不小心受了伤,他忍着痛回家,又不敢主动和大人讲,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侧着睡,疼得冷汗直冒,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疼死了,可没想到,夜情铭却拿着酒精和棉签来看他。
她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像两颗黑珍珠似的,她用棉签蘸了酒精,就往他伤口上涂,突然这么一刺激,他便痛得更厉害了,她被他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很痛,然后还朝他伤口上吹气。
她的气息很暖和,又好像有点湿润,吹在他伤口上让他觉得很舒服,痛感立刻减轻很多。她还嘟着翘翘的小嘴巴,好像一只胖嘟嘟的小猪,玲珑可爱。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他受了伤的,那一刻他只想,这个妹妹他以后得好好疼爱,绝不让人欺负她。
可现在呢,她明显是被花花公子迷了心智,明知道那个男人绝对心怀不轨,也不是真心对待情铭,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搂着进了房间。
路长宁愤恨地一拳砸在桌面上,书桌上的相框受到震动砸落下来,他拾起那照片,看见里头那个利落短发的女孩儿明眸皓齿,笑得格外开心,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第二日一大早,他请了假就去了凤湖宾馆,夜情铭却不在,问了正在那打扫房间的阿姨,才知道夜情铭昨晚上就没回来。
他驾车驶着,电话打了不下二十遍,可都没人接,他恨恨地要挂电话,那头却接通了。
“喂?”
是她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像是宿醉后酒醒的人。他心里有气,可现在不能发火,于是他温声和气地说:“小情,你在哪?”
“情迷会所。”回答他的是一个男声,很有磁性,似乎还隐含着笑意。
他按捺住揍人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麻烦您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再跑了。”
那边笑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等路长宁火急火燎地赶到时,夜情铭正光着膀子趴在被窝里睡得喷香,他甚至看到被她压着的枕头上留有一滩口水的痕迹。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刚才接电话的男人似乎已经消失。
路长宁走过去,脱下外套,把她包裹起来,又将她拎起来,扛在肩上就走,可半路上那睡得跟死猪似的某人就醒过来了,张牙舞爪地叫嚣:“干嘛干嘛?我不喝了!你们自己喝!”
他一听这话就来火,狠狠将她扔到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她。而她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的人是路长宁,突然就拉下脸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人吃了。”他吓唬她说。
“我已经被人吃了。”她冷哼一声,摊了摊手,表示“就你这样吓唬人的招数,对我没用”。
可他听到这话就生气了,将她扯起来,说:“跟我回去,你妈很担心你。”
她死皮赖脸地扒着沙发不放,说:“那你呢?你担不担心我?”
“别闹了,回家再说。”
“不!”她突然大喊一声,“路长宁,你怎么这么恶心?一面装着是我哥,好像要管我的样子,一面又对我做出那种事,你明明喜欢我!”
路长宁深吸一口气,假装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对你做出什么事了?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胡说?”她嘲笑道,“路长宁,你自己说,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了谁的?”
给了他。他一直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hia hia hia~初夜哦~曾经给我算命过的然后我一怒之下和他掰了的老先森(……)说~过了今晚~评论君会越来越饱满~还有点击君~收藏君~各种君~我立马和他和好如初了~介绝壁素好银呐!


、二逃

(接上)
夜情铭十五岁的时候,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对情事不再懵懂,他对她的心意他再也隐藏不住,每晚他胆战心惊地踮着脚尖偷跑去她的房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他才能安心入眠。
可有一天,她却将他自以为隐藏甚深的秘密说了出来——她竟然全都知道。亏他还像个傻子似的,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他一直以来的快乐就是每晚能亲一亲她的脸颊,可那样被她说出来后,他再也不敢靠近她。
她却不肯放过他,一直哥哥、哥哥地叫,吵得他心乱。终于有一天,他一不做二不休,狠狠拉过她,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滋味。
柔软的唇瓣带着温暖的湿度,她的嘴唇仿若樱桃一般可口,他一咬下去,好像就会汁水四溅,又那么甜蜜,让他像是上了瘾似的不停地吻,一直到上课铃响。
他告诉她说:“你回自己学校去。”
可她根本不肯,拉着他的手摇晃:“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
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心里一阵酥痒,望着那刚被他啃噬过的红肿的双唇发愣,她的脸颊也是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可又不能掐得太用力,要不然肯定又是汁水四溅。
他尴尬地错开目光,犹豫地说:“上课了,老师要来了,我得回去上课了。”
可她却说:“我们逃课吧。”
逃课两个字就像是一剂猛烈的药剂,打入他的血液,顺着血管迅速流向四肢百骸。他的手还被她握在小小的、汗湿的手中,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撒娇的声音,一直在对他说“我们在一起”。
他从来都是个自制镇静的人,可那一刻,他像是鬼迷心窍了,鬼使神差地跟着情铭逃课,在宾馆开了房,他和她做爱,在床上偷食禁果,可他们都那样快乐。
其实他们根本不会,什么也不懂,当他用颤抖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身体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宾馆里的窗帘采用深色,又很厚重,完全掩住了窗外的光亮。
他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才对准了捅进去,开始的时候十分艰难,可那种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忘乎所以,他只晓得用力进去。
她在他身下痛苦地扭腰,可她不敢呻吟出声,她怕她一喊痛,他就会停止。
当他终于冲破那层薄薄的障碍时,那种强烈的快感从下面侵袭上来,一瞬间便让他整个身体都畅通舒爽,他的理智渐渐丧失,他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而她也从一开始的疼痛难耐感觉出快感,抬眼望一望正微眯着眼在她上方运动的男人,她笑了。
“想起来了么?”夜情铭勾着嘴角看着长宁,将身上的衣服掀开一些,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你想不想重温一下那时的感觉?”
说着,她伸出细长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路长宁吞咽了一下,沉下声音说:“小情,你别逼我。”
“我没有在逼你,我是在勾引你。”她巧笑倩兮,嘟着红唇就要吻到他的唇上。
这房间是不是开了空调?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热?眼前的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女人,她这样主动地面对自己,他快要坚持不住。
照片上那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忽然在他脑海出现,那样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和她一样,明朗、直率。她笑着牵着他的手说:“以后,我要当医生,和我妈一样,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造福人类!”
她孩子气的笑容感染了他,让他也轻笑出声。
她又说:“你呢?你以后要干什么?”
他要做什么?他沉思着,忽然苦笑起来,他能做什么,可以选择做什么,这些都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他该考虑的问题,是他能做到怎样好,去回报夜妈妈的养育之恩。他必须是一名医生,毕业以后去中心医院工作,帮助夜妈妈。
夜妈妈曾与他透露过,临床医学中的麻醉科不错,是门很讲究技术的活。那么他就是麻醉师,他别无选择。
他得回报夜妈妈,他没有选择。
就像现在,他不应该这样犹豫,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选择。
路长宁将靠过来的人扛在肩上,死死按牢,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回家去。夜妈妈早在家等候,一见情铭回家,就立马吩咐人要看好门,以后绝不让她轻易出门。
情铭根本想不到,她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被妈妈关了禁闭。
在家里,她根本都不愿意理睬长宁,尽管他一直主动找她说话。长宁吃了瘪,可又无话可说,只好悻悻然回房间去。他们一直冷战,直到有一天,情铭主动来找长宁说话:“哥哥,我要吃元祖蛋糕,巧克力慕斯。”
他当然很高兴,兴冲冲地说:“那我现在就去买。”
情铭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他开着雷克萨斯离去,立马打了电话求救,不一会儿,洪士兴便开着他那辆红色宝马来了。她将床单结成束,绑在窗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下去,然后借力一跳,下面的洪士兴便伸手接住她:“哎哟,你不是说在家痛苦吗,我还在想你会不会体重骤减,几天不见就变成白骨精,你看现在,怎么还变重了?”
“重个屁,你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了?”洪士兴将她放下,笑得眉眼弯弯,“你去情迷会所那天,就是我抱着你开房的。”
“流氓,你对我做什么了!”
“哎哟,注意淑女形象,别动手打人呀。你醉成那副德行,我哪儿敢碰你啊,就谢晋林那种变态,敢直面你这种惨淡的人生。”
“什么意思你?借着周树人的文章拐着弯儿骂我呢?再说了,人生怎么可以用来比作人,你小学语文家里蹲自学的啊?”她顿了顿,才说,“那个谢晋林什么人物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会出现在情迷?你当我傻啊。”
“嘿嘿,你不信算了,不过老谢来情迷也不是为了女人的事,再说了,你这么彪悍一女的,喝醉了酒那战斗等级完全不是凡人水平,我就一商人,哪有老谢那拿枪的人勇往直前啊。”
说着,他便弯下腰,示意情铭先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去。
他这样弯□来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路长宁。
从前,她贪玩,可妈妈明确规定夜晚八点就不能出门,可她写好作业就九点了,每天闷在家里,她都快要长蘑菇了,于是只好去求长宁帮忙。
长宁起先是不愿意帮忙的,可情铭是何等会耍小聪明的人,她立马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我妈要是知道我们已经那个过了,会怎么样呢……”
长宁立马拽住她,恨恨瞪她,说:“晚上十一点前一定要回来。”
然后,他便带着她来到这片后院,他蹲□子,示意她爬上去。她看着他那样高大的人此刻缩成一小团,像虾米似的弓着背,就觉得好笑,心想,原来他蹲下来比她矮一点儿啊,平时总觉得他高,每次看他都要仰着脖子,又酸又累。
“你上不上来啊?”长宁蹲得久了,脑子里充血,有些心烦地问她。
“上,我上。”
她性格豪爽,直率,有时候更像是一个男孩子,面对翻墙这种小事,当然是不在话下,咻的一下,她就到对面去了,还得逞似的朝他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你到底上不上来啊?我腰都要酸了!腰对我们男人来说多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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