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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长情-第3部分

小说: 长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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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路长宁这两人,走投无路才会一气之下跑到洪士兴这里来。
夜情铭实在不想回家里去,可这洪士兴也真的令她厌恶,一时之间,她左右为难。这时,洪士兴又说:“哥哥,你妹妹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不放心啊,再说了,我这么个大好人,又不会把她怎么样,哥哥,你就回家去吧。”
他这一声哥哥故意叫得亲切,让情铭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咬一咬牙,对路长宁说:“你走吧,我不会回家的。”
走廊上的墙灯昏暗,将人脸照得模模糊糊,路长宁只觉得他认不出夜情铭了,明明是那样熟悉的人,可这一刻,他竟然有一种眩晕之感,那样熟悉的脸庞,几乎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脸庞,这一刻竟然模糊不清。
洪士兴笑眯眯地将情铭拉回到房间里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又伸出头来说:“哥哥,你有车吧?帮我送一下这个女人吧。”说着,还伸手指了指从刚才起便一言不发的那个女人。
然后门便咔嗒一声合上。
洪士兴心情大好,将夜情铭的包接过去,挂在衣帽架上,还殷勤地倒水给她喝:“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见她不发一言,他走上前去抱住她,说:“你不饿,我可是饿了,刚才正要用餐呢,就被你打断了,你说,我要先吃你哪里好呢?嗯?”
夜情铭烦躁地躲开他,看苍蝇似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种人,怎么不得艾滋去死?”
闻言,洪士兴竟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和我一哥儿们说的一样啊?我要是得了艾滋,你能幸免吗?”
他眼神暧昧地看着她,盯得她浑身上下不自在,回忆起他与她做爱时的场景。其实,他们只发生过一次关系,那一次,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羊入虎口傻兮兮地去承欢他身下。
她还记得,那时她月事来了,可还是报复似的和他做爱,他才不管她来找他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念想已久,青菜小粥自己送上门来,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哪有拒收的道理?
于是,当她被他贯穿时,带出的一条条血丝,令他惊讶不已:“你有这癖好?要不要我轻一点、浅一点?”
他说得那样露骨,她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逗弄,当时便红了脸,可因为月事,小腹痛得不行,想说话可出口便是“嗯嗯啊啊”,更显得娇媚,倒反像是她故意在勾引他似的,她干脆住口,只是含糊地点头。
“想什么呢?”他又靠了上来,“刚才我可是帮了你哦,你也不懂得报恩?”
“帮我新开一间房,然后在我面前消失。”她语气不善。
洪士兴见她真的无心玩笑,也只好作罢,一一应了她的要求。
夜情铭见他终于走了,不由松了口气。有时候,她是喜欢和洪士兴这样的人相处的,起码他真实率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只由着自己的性子,随心所欲,也从不逼迫别人。
她魂不守舍地想,路长宁也是这样的人,那该有多好。
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她趁母亲熟睡,偷偷溜到路长宁的卧房,趴在他的床边,看他总是带着淡淡忧愁的睡颜。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见他直而浓密的眼睫毛,盖在眼皮上,一根根分外清明。他明明是单眼皮、狭长眼睛,可这睫毛却这样长,她知道,当这双丹凤眼睁开时,那些长长细细的黑色睫毛会一闪一动,看得她直想伸手去拔。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然后,路长宁便被她吵醒了。
他先是诧异地瞪着她,但当看见她光着脚丫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睡衣时,他就生气了,他压低声音说:“就穿这么点儿,你也不怕冻感冒?”
那时正是秋分,天气虽不算太冷,可也渐渐转凉。被他这么一说,她倒真的觉出几分凉意来,立刻肩膀就一抖一抖,打起了寒战。
长宁见她冷得发颤,心下是又着急又恼火,先拿了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又说:“立刻回你房间去。”
第二天早上,夜妈妈在厨房做早饭,他在餐厅摆碗筷,就见情铭披着他那件大衣出来。那件大衣他从不穿到外面,只是当作天气寒冷时的家居服,可现在她却堂而皇之地披了出来,吓得他差点打碎盘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将夜情铭复又推上楼去,情铭还睡眼朦胧地问他:“你干什么呀?”
直到确定夜妈妈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他才低低说道:“你晚上穿着这个睡觉的?”
“嗯。”
“快脱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就去脱她的大衣,那大衣一从她身上落下,她就娇气地喊冷,不由分说地抱住路长宁,将头埋在他胸前使劲蹭。
那时长宁已经高三,身高已有一米八五,而情铭才刚刚到他肩膀,这样埋在他身体里,她觉得既暖和又舒服,于是更是贴紧了他,像个八爪鱼似的,伸出吸盘将他吸得紧紧牢牢的。可长宁却吓坏了,用力将情铭剥下来,气呼呼地说:“你别这样。”
哪知情铭立刻也拉下脸来,说道:“怎样?”
长宁沉默,她又说:“你不要我抱你,那这样呢?”说着,她便趁他不注意,吻在了他的脸颊上,他果然吓到,后退了一步,万分惊恐地望着她:“小情,我是你哥哥。”
情铭听闻这话,冷笑一声说:“哥哥?你别装了。以前你趁我睡觉了溜我房间里来偷偷亲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样一说,他立刻脸红,羞愧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种、种马男配,乃、乃们好自为之……曾经有一个算命的老爷爷,算命很灵很灵……他预测,我总有一天会在JJ发小言……结果,我就真的发了……他还预测,我会有很多很多只看文不留评的读者……我立马就火了!一拍桌子撂下一句“我的读者君都粉可耐肿么可能光看文不留评这么傲娇”就走了……所以……


、初夜

(接上)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冰镇了一般,冷冷的,谁也不靠近谁。夜妈妈发现了两人的异常,还问情铭这是怎么回事,情铭瞟了一眼只顾着埋头扒饭的长宁,语气怪异地说:“没有啊,我和哥哥关系好着呢。”
那一段时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哥哥、哥哥地叫,终于有一天,他被叫得不耐烦了,火山爆发似的推了她一把:“你别叫我哥哥!”
“那我要叫你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是我哥哥。”
他真的是怒了,因为他那样谨言慎行的人,那样小心翼翼生活着的人,那样顾着面子的人,竟然一把拉近她,按在怀里就吻了个昏天黑地。她也是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两人的唇舌都互相分享,她只觉得,长宁的舌头好绵软又好刚硬,让她整个口腔一会儿酥一会儿麻的。
他完全是个乖学生,不喝酒不抽烟,所以口腔的味道很清新,很干净。可又似乎有奇特的味道,她想,这便是路长宁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想到这里,夜情铭忍不住舔了舔唇。现在的长宁依旧不抽烟,可他会喝酒,最爱喝的便是干红,不知道现在的他的味道,会不会有醇厚的葡萄果香。
这时门铃响了,是叫餐。
她疑惑地说:“我并没有点餐啊?”
那位送餐的人指了指隔壁房间,说:“是洪老板要我们送过来的。”
这样说着,她便走到露台上,转过头去看隔壁,只见那个男人笑得一脸妖媚,一双不知勾引了多少女人上当的杏花眼此时正突突突往外冒出招呼的橄榄枝,好在情铭自制力强悍,只是朝他翻了个白眼。
洪士兴才不管她是不是翻了个白眼还是青眼,在他身边的女人他总是照顾得很好。他笑了笑往身后看去,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正幸福地浑身抽搐着,两腿之间汩汩流出浓白的汁液。
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浑身沸腾,于是恶扑上前一阵蹂躏,那女人实在受不了,只好服软求饶:“不要了啦,你怎么这么强啊。”
他将那女人的腿掰得更开些,然后一个用力挺身便插了进去,还说:“要不是你去而复返,我怎么会这么激动?”
女人受力狠狠往后仰头,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我来找你就是要快活一下的,谁知你还养了个母老虎啊?你也真是,将我推给旁人,那男人一脸正气的样子,不论我怎么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好眼巴巴地再来找你了——哦,你不要这么深嘛!”
说起路长宁,洪士兴便觉得好笑。的确如这女人所说,那男人竟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他见过他几次,每次要不是在酒吧,要不是在宾馆,都是男人热爱的场所,可他却好像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似的,一脸正经地说话行事。
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初遇情铭的那间酒吧,他本想着再做一次劝诱,说不定夜情铭便同意一夜情了呢,可他一抬眼,便看见大门站着一个笔挺的男人,正一脸肃杀地瞪着自己,他立马就猜到,这女人许是被其他人看中了的,他从不缺少女人,也不愿意多生事端,就将他的名片塞到了情铭的包里,就此放过了她。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路长宁,情铭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路长宁这几天都忙碌得很,昨夜值班不说,接下来的几天不仅没有休息,甚至安排满了手术,那些老资格的医生笑嘻嘻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要多锻炼啊,多动动手,经验就有了,你这么聪明,家境又好,缺的就是经验。”
他只是一笑而过,又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这样一整天手术下来,他虽然年轻,身体健康,可也觉得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只好趴在办公桌上休息,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请问,这里是手术室医生办公室吗?”
路长宁心想麻烦,可还是好脾气地抬起头来“嗯”了一声,只见是一个穿着打扮都偏学生气的矮个女生,扎着一条长长的黑马尾,随着她走动或者说话一晃一晃的,他正欲答话,只听那女生又说:“嘿!是你!”
他皱着眉看她一脸惊喜的模样,那女生自来熟一般:“我是新来的实习医生,我叫梁晴日。”
梁晴日打扰了路长宁的休息,他正暗暗不爽着,可她却毫无愧疚之心,还自顾自做自我介绍,他心里一阵反感,见有医生进来,便问说:“现在麻醉科还招收女医生?”
那医生看见梁晴日,也是一笑,道:“是啊,我也惊讶了一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嘛,主任好像打算让你带她。”
路长宁心里暗叫糟糕,可面上依旧和气,挑眉看了下那女生,那女生又说:“原来你是麻醉科医生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上次你撞了的人啊!”
她这样说起来,路长宁回忆起来,细想了一想,果然如此,那日他本是去凤湖宾馆找夜情铭的,可路上撞到了这女生,就把她送医院里来。原来是她啊。
在这医院忽然看见有稍稍熟悉的人,梁晴日本来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她甚是欢喜地走到路长宁面前,笑得甜甜:“难怪你那么好心,我还想着,这年头谁撞到人不是马上想到要逃跑的啊,就你还把我送到医院,还说要送我回家,原来是医生啊,白衣天使哦!”
她嘴巴还挺甜,满口说着恭维的话,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她是在阿谀奉承,可能是她的眼睛透露出真诚的光芒吧,于是他和善地朝她笑了笑,心想虽然这姑娘嘴巴好,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带人,现在这么忙,他在医院也没工作多久,带人太辛苦了,什么时候得去找主任说一下。
夜里下班回家,夜妈妈一直在饭桌上唠叨夜情铭的事,路长宁这几日忙碌得很,根本没有闲心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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