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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长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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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她便转身离开。走到厕所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哗啦啦涌出来,她才敢小声啜泣。
等到她觉得没有泪了,洗了个脸才走出去,而长宁则靠着墙,望着天花板上的一盏灯,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他说:“对不起。”
她想笑一笑,可努力了好久,还是做不出那么见简单的动作,最后只好放弃:“如果真的愧疚,就不要说对不起,我想,你也不希望听她对你说对不起吧。”
他最终还是回了家。
刚才开了那么久的车,从医院跑到医科大学,又从医科大学跑回来,连续不间断,他觉得相当疲惫,整个身子仿佛有千斤重,连脚步都有些虚了。其实他身体向来很好,因为生活也很规律,所以一直很健康,没有什么疾病。可他现在,却恨不得自己得了什么病才好,这样,他的脑子就不会老想东想西,也不用应付夜妈妈的话。
夜妈妈见长宁一脸疲惫,心疼地拉他坐下,说:“你怎么了?打你这么多电话也不接?如果是因为晴日的事,那妈妈不逼你就是了,你先上楼洗澡,我叫阿姨去烧饭。”
他伸出手在眉心按了按,觉得好过一点儿了,才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情铭下楼来,看也不看他,就对妈妈说道:“妈,我先走了。”
“你又要去哪?”妈妈生气地瞪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和那个洪士兴混在一起!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妈妈不清楚吗?你现在还年轻,别被人骗了!”
情铭烦躁地皱了皱眉,只觉得妈妈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三藏,叽里咕噜一直说个不停,她其实什么都清楚,可就是想要这么做,只有这么做,她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她一直以为她很坚强,也能够一直等待下去,可那天她才发现,倘若他们只见□来另一个人,不管那个人能不能构成威胁,她都觉得很不舒服。她等不下去,可他还是一如既往,他不敢勇敢。
“妈妈,我不想继续读书了。”她撇过头,不看任何人,“反正我也不会去医院工作,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妈妈气得差点要跳脚,她走到情铭身边,将她脑袋扳正,深深望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读书,那你以后要做什么?”
她很勇敢地与妈妈对视,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妈妈,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大的幸福就是我幸福,可是,我在这里一点也不幸福。”她那样勇敢,可还是觉得鼻子很酸,拼命忍住那点哭意,她说:“洪士兴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为人敢作敢当,说一不二,我和他相处,觉得自然舒服。也许我会跟着他做生意,又或许是其他什么。我只是不想呆在这里。”
“为什么?这里是你的家,我不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妈妈,相信我,我只是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幸福。我会保护好自己,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
她终究没有忍得住,那一串泪珠还是滚落下来,妈妈也是惊讶,从小到大,就算是学走路时狠狠地摔倒,她也只是咧了咧嘴,并没有哭泣。可此时,她却无声地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森、森么?乃说我不适合卖萌?也、也对……我属性那么黑暗……连名字都叫季黑暗咩……卖了个萌神马的……我、我……其、其实……我乳名叫季萌萌……(捂脸


、崩坏

(接上)
长宁缩在被窝里,被子是丝绒的,柔软又暖和,可他紧紧裹住自己,却还是觉得寒冷。倒在床上,一路行驶的疲惫没有减少,反而增了许多。
刚才她走的时候,吝啬于给他一个眼神,而他也没有看她。耳边是她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声音,渐行渐远。他不敢上前再去拦她,害怕看见她的眼神,害怕再去思考他们之间的一分一毫。
真恨不得生了什么病才好,这样他就可以睡死在没有她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一夜的祷告,第二天他果真生病了,发烧三十八度。妈妈一脸担忧地将那只体温计从他腋下取走的时候,他竟然松了口气。
他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头昏脑胀,还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在梦里,他好像去了森林,好像看见了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一会儿他又走到大海边,大海里蹿出一条巨大的龙,可这世界上本来没有龙。
后来,他梦见自己坐在豪华的宫殿,两三米长的白色花雕桌子上摆着满汉全席,山珍海味,飞禽异兽,无一不全。还有青菜小汤,豆腐南瓜,他甚至闻到了浓粥的香气。
他舔了舔唇,睁开眼,果然是一碗香白可口的小米粥。
晴日用勺子舀了舀那碗粥,说:“果然,叫醒昏睡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用食物引诱。”
“你怎么——”他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好像公鸭嗓子,清了清喉咙,他才说,“你怎么来了?”
“路医生,如果我说,我家的白粥是神丹妙药,治愈了很多躺床不起的病人,你信不信?”
长宁难得笑了笑,点了点头,说:“我信。”
晴日吹了吹那粥,说:“那你要不要尝一尝神丹妙药的滋味?”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不过头已经不痛了,看来是药物和睡眠起到了作用,他说:“你怎么像在哄小孩子一样?以前我上小学,生病了不肯吃药,班主任也是这么循序渐进地哄我的。”
她呵呵笑起来,看起来很开朗:“你现在这么虚弱,看起来就像是小朋友。”
那碗粥见底,他身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她又拿纸巾来擦拭他的汗,她就像一个称职的保姆,将他照顾地无微不至。
等到他病好了,恢复上班了,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星期,梁晴日还是每天带便当到医院,而且每次带的菜都不一样,一个星期还不带重复的,看得那些医生护士眼都红了,还笑着说:“路医生,这么好的口福,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夜妈妈耳朵里,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又提起这件事,长宁低头扒饭,最后一粒米进到嘴巴里后,他轻轻摆下筷子,对夜妈妈说道:“妈,就按你说的办吧。”
夜妈妈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还呆楞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当然是喜上眉梢:“我就说吧,晴日是个好姑娘,除了家境不好点儿,不过我见过她爸妈,都是老实的生意人,当初我结婚那会儿我就不那么看中门当户对这件事,现在更加了,新社会嘛。”
见长宁沉默地坐着,夜妈妈止住滔滔大论,说:“你们先公开关系谈谈看好了。”
路长宁谈恋爱,这件事当然是大新闻。这位是多少少女的偶像啊,从整个医科大学,到整个中心医院,都是一片沸腾。
手术室的护士都遗憾地聚集在一起:“都怪我们没每天带便当给路医生吃啊,你看现在,被人家梁医生抢去了。”
晴日娇羞地瞪了那些起哄的人一眼,说:“你们就是瞎起哄,其实根本不喜欢路医生。”
“哦——我们知道的,你喜欢人家就好啦!”
这群护士平日里的欢乐就是取笑她,现在又加上路长宁,一块儿调笑,可把她们乐坏了。
晴日哪里说得过她们,详怒地随手打了几个,就跑跳着走开了。去排班表那里一看,确认今天有长宁的手术,低头看了看表,手术时间已经快到,可他竟然还没有来。
他平时从来不会迟到,总是早到半小时。连主任都只是早到二十分钟而已,这样他又被那些护士说是“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然后又是叽叽喳喳一阵聊。
她实习那会儿,就跟着长宁做手术。他戴着蓝色的手术帽,穿着深绿的手术服,每次开刀前,都会先消毒洗手,挽着袖子站在消毒台前,露出一小截手腕,看起来干净清爽。手术的时候认真仔细,麻药打完后,就站在一边看着,有女医生在一边小声议论他几句,他都不为所动——他是真心投入进去。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好英俊,只是单纯地站着,也能让她的心脏咚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晴日走到窗台边,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医院门前总是这样人来人往,她刚想要走开,却看见远处一抹小小的红色,她驻足,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又快步跑下楼去,来到那抹红色边上。
她急急抓住情铭的手臂,说:“我能和你单独聊一聊吗?”
情铭见到她,先是诧异,而后淡然说道:“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说着,她便坐进宝马内,眼见着宝马就要开走,晴日慌忙喊道:“我想起来了,你和这辆车。”
洪士兴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问说:“她说什么?”
“不知道。走吧。”
洪士兴一上大马路,就将车子开到两百码,她那边开了窗,风声立刻变得凶残,好像一把利剑,能穿透胸膛。
她打开钱包,将刚才从妈妈那里拿来的几张卡数了数,又抚摸了一下,才小心地、动作缓慢地合上,洪士兴瞥了她一眼,笑了:“你这样子,看着像是财奴啊。”
“出国不得要钱吗?”
“没错,是要钱,可你大老远跑来问你妈要,也太多此一举了吧?”
“难道我要问你要?”
他将方向盘一打,车子快速驶出原来的车道,往机场路走去:“怎么?怕我养不起?”
她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你女人那么多,你一个个都要养,我还真怕你养不起。”
他爽朗地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却瞥见后视镜里一辆横冲直撞的车,他不禁佩服地吹了声口哨:“啧啧,这人比我还狠,这条路上这时速,不怕死。”
她只瞄了一眼,就浑身僵硬,血流好像止住了一般。她不敢回头看去,只是目视前方,还不停地催促洪士兴加快车速。
“怎么了?你仇家?”
说话间,那辆车已然出现在他们更完整的视野当中,洪士兴没想到这辆银白的雷克萨斯竟然是追着自己来的,顿时被激发了斗志。他嘴角一歪,脚下微微使力,车子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咻地飞射出去。
后面那辆雷克萨斯也不甘示弱,更是快速地追上来。
一下子超了好多车,四周的车子在这路上没见过这样快的车速,纷纷鸣喇叭。一时之间,滴滴嘟嘟的车鸣声响彻云霄。
洪士兴故意放缓了车速,心想那车一定意想不到,然后在下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往返回的车道驶去。谁知那辆车子果真不怕死,在那样迅猛的速度下,没有减速就打了弯,直直冲着他们而来。
刹车声像是长指甲划在黑板上的声音,刺耳难听。
洪士兴即刻踩下刹车,距离雷克萨斯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猛地刹车,他们都因为惯性而向前冲去。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辆雷克萨斯,恨恨地说道:“草,老子还不想死!”
情铭在座位上瘫软,刚才那样的生死时速,好像真的带着她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长宁从那辆雷克萨斯上下来,只见他眉目紧绷,身体僵直,怒气冲冲地来到宝马前面,先是松了松领口,才将情铭这边的车门打开。
洪士兴从驾驶座里钻了出来:“路长宁?”他见那两人只是互相对望,根本就当他是空气,只好笑着摆摆手说:“好好好,你们聊着,我先去一边抽根烟。”说着,他真的乖乖走远,依靠着护栏,抽起烟来。长宁撇了他一眼,他还笑脸相迎,抬起手摆了个OK的手势。
等她从车里走了出来,他才对她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话该我问你。”她冷漠地盯着他,“你已经和梁晴日在一起,你们现在是情侣,你这样追着我跑,不太好吧?”
“不……”他眯着眼睛,好像很痛苦,情铭想起了外婆生病时喝中药,也是这样痛苦的表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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