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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长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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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就出门去。
她先是在学校外的店铺买了份生日礼物,然后再去约定的地点。她只是站在那家餐馆的门外,不管万平怎么劝说,她都执意不进来。对方只好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情铭就看见一个穿着T恤的大男孩跑了出来。
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的脸很红,急匆匆跑到她面前,还未说话,她便将礼物给他,说:“生日快乐。”
万平笑着接过那个小礼盒,问她可以打开吗,见她点了头,才将丝带拆开。是一枚钥匙扣,铁质,有个小天使的挂坠,也有铁质的,在夜光下散发着金属光泽。礼物不贵,样式也普通,可万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谢谢。你真的不进去吗?”
“不了,你自己玩得开心点。”她和他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顺着大马路一路走去,渐渐远离那片小吃街的喧嚣,她听见耳边有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有时不时响起的汽笛声,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渺小,在这样大的世界里,她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站定在桥边,桥下有湍急的流水,在寂静的时空里奏响单调的音乐。
这儿应该就是被学生们戏称为“爱情河”的河流吧。桥的两边有很多木头凳子,夜晚的时候,有大树的照拂,那些凳子都极隐秘,很多情侣会选择到这里来约会,他们坐在那些凳子上,搂得亲密,交头接耳。
长宁曾经对她说,这条河,简直就是爱情的见证之河,站在桥上最中央,迎着微风,几乎是一瞬间,你就能闻到四周空气里飘满了从河流里传上来的浓烈的爱情气味。
当时她还笑着说,河流哪有什么爱情的味道,只有酸鱼腐臭的味道吧。
今时今日,她站在这里,尽管闭着眼睛不去张望,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漫进了丝丝凉意,还有河水的味道,有一点酸,可是不臭,闻得久了,竟然觉出一点甜来。她自嘲似的笑了一笑,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味道吧。
她正闭目养神,耳边就传来一个呼唤声,在叫她的名字。她回头去看,竟然是万平。他一路小跑过来,站在她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
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嘿嘿笑了笑,说:“这里又不是只许你来。”
“他们呢?你这个寿星逃出来了,就把他们撂在那儿?”
“没事儿,回去了也是灌我酒。”
她看着他的侧脸,起初见他时只觉得他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可现在这样看他,竟然觉得他长得还算好看,那张脸看着觉得有一股刚毅之气,好像初中美术室里陈列的白色雕塑头像,棱棱角角,分明彻底。
不像路长宁,整张俊脸都是柔和的,线条好像是中国水墨画,带着一种柔美的气息。她曾经靠在他的肩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你怎么长得这么高,可脸却这么俊俏,你化一化妆,应该比我好看吧?”
当时长宁只是笑,洁白的牙齿好像一颗一颗矩形的益达口香糖,亮亮的,笑得仿佛连阳光都弱掉了。他点了点她的额头,说:“怎么会,你忘记啦,以前你们学校舞蹈比赛,你领舞,连校长都夸你长得漂亮,说你像小S,而我顶多就是蔡康永喽。”
她听了就咯吱咯吱笑,活像一只小仓鼠,笑够了,她又板起脸,说:“小S以前戴牙套,你是说我像那时候的她吧?”
他急忙解释:“你像现在的小S,不,你比她好看多了。”
她见他着急解释,心里就好笑,还故意张着嘴,挤出两颗大门牙,做成龅牙的样子,说:“这样呢?”
她真的好滑稽,惹得他噗嗤一声就笑出来,然后两个人就笑成一团。
现在,她再也不会张着嘴假装龅牙了,因为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紧张地讨好她,说她长得像变美后的小S。而她也不如从前,会扮丑逗他笑。现在,她见到他就会想起妈妈极力催促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话。
周末,长宁主动打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去接她,她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她会自己回家。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她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他心下一凉,捏着电话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在座位上坐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妥,他实在不想再看见情铭上次回家时晕车的窘迫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入门级猜歌名'之'看歌词猜歌名'答案素……Nomber。one~叮叮叮叮咚咚,叮叮咚!叮叮叮叮咚咚,叮叮咚!答案显而易见嘛!就素!互撸娃!啊不对,素福禄娃!啊不对不对,素葫芦娃!Nomber。two~啦啦啦,啦啦,(此处是歌名)!啦啦啦,啦啦,(此处是歌名)!答案就素……就素……就素……就素!飞天小女警……啊呸!素黑猫警长啦~


、误解

车子在马路上飞速行驶,车子上还是那首耳熟能详的《致爱丽丝》。到了她的学校,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她的寝室,却发现位子上已经没人。同寝室的人见到他,又是一阵惊呼。
他和善地朝她们打了个招呼,问:“夜情铭已经回家了吗?”
室友们闻言一顿,面面相觑,有一个女生清了清喉咙,说:“路学长,你不是情铭的男朋友吗?”
他惊了一下,恍然地看着她。她顿了顿,才说:“我们一直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她也没否认,还缠着她要你请我们吃饭。原来你不是她男朋友啊。”
另一个女生接话:“这代表我们有机会了!”
长宁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她们这样说,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她哥哥。”
女生们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又说:“难怪——他男朋友刚才已经把她接走了啊,她没和你说吗?”
“她……男朋友?”
“是啊是啊,那个男的也是帅哥诶,还开一辆红色宝马。不过,一路上就对情铭动手动脚的,还没上车,我们就有幸观赏了一次现实版法式湿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耳朵还有知觉,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可那些声音又仿佛渐行渐远,蒙上了一层灰霾,开始听不真切。他略显仓皇地告辞,转身离去。那样熟悉的道路,他竟然三次差点撞上建筑物。
红色宝马——定是洪士兴了。
长宁发动车子,驶出校园。可是他心不在焉,他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是藕断丝连,他想不到她竟然还和他鬼混在一起。
法式湿吻?太可笑了吧,一星期前,她还在他的怀抱里,他们分享彼此的最深处。
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眼神恍然,脑子也一片空白。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他及时反应过来,急忙踩了刹车,前面那辆转弯出来的车子顿了一下,车窗摇下,一个男人怒火冲天地吼道:“没长眼啊?会不会开车?”
他木然地坐着,既不道歉也不还嘴,好像丢了灵魂一样。那男人骂骂咧咧地开走,走前还很鄙夷地朝着他的车身吐了口唾沫。
晚上他也没有回家,打算住在值班室里。当天值夜班的护士笑嘻嘻地说:“哎哟,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说吧,今儿个晴日夜班,路医生就来了啊。”
晴日见到长宁也是分外惊讶,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走过去看见他脸色不好,焦急地问:“路医生,我看你脸色不好,先坐一会儿吧。”
护士们嬉闹着说要留空间给他们俩,把他们单独留在办公室里就走了。
晴日轻轻将门合上,倒了一杯热开水给他:“先喝点热水吧。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妈说一会儿来看看我,我叫她也顺便给你带点东西过来?”
他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小口。忽然抬头定定望她,看得她都不自在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
她的心瞬间漏跳一拍,好像被电流击打了一下,浑身麻酥酥的。可是脸蛋又像火烧,刹那间热烫起来,手心也开始冒汗,她紧张地说:“路医生,干嘛问这个……”
看见她的慌张,他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唐突。可是他是真的想知道,女人的大脑到底是怎样的构造,他当了那么久的医生,前半辈子几乎一直与医学相伴,也接触了不少女生,可为什么,他偏偏理解不了女生的想法。
如果可以,他真想拿一把手术刀,割开她的头颅,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的结构,这样,是不是就能明白情铭反复的原因?她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和他做爱,可是她总惹他生气,让他紧张、吃醋,甚至和别的男人接吻、做爱。
夜情铭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说的没错,她是她,他是他,两个人再亲密,也不会心灵相通,再了解对方,也不会猜测出对方的心思。
缓缓呼出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轻缓,他对晴日说:“我想知道,一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喜欢另一个人,又是为什么讨厌另一个人,我想知道,你们女生,为什么可以反反复复。我猜不出你们的心思,我只是想知道。”
他说得那样真诚,好像一个求知欲望强烈的好学生,问老师一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那样渴望的目光,好像火炬一样发光发热,却让她的心一丝丝凉下来。
她捏着自己白大褂的一角,低着头,缓缓说:“你问我这些,是因为夜院长的女儿吗?”
这下,轮到他惊慌了。
她好像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坦然地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在他边上坐下,说:“你们伪装得很好,可是,你们没有骗过我。”
她顿了顿,手术室办公室好安静,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吹出风来的呼呼声。
“很久了——那么久,我以为已经过去好多年,可是明明只有那么短的时间,我一直关注着你,在你身边,我敢发誓,在这所医院,就算是你的搭档护士,也不如我了解你。只要你动一动手,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了解你的习性,我知道你的生活很规律,每天六点起床,七点吃早餐,你总是去我带你去的那家粥铺,呵,你应该已经知道,那是我家的粥铺。可是你每次都只是把粥带回家去,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然后你来上班,一日三餐,总是按时按点,有时候遇到手术,冲突了时间,你也一定会补餐,绝不会饿着肚子。晚上你习惯看一会儿新闻——因为我发短信给你,你总说自己在看新闻——接着,到了十点半,你就要睡觉了——因为这时候我再发你短信,你都不会回复我了。”
“也许这样有点奇怪,可是我已经习惯,在做每一件事之前,会先想到你,想到如果是你,这时候会怎么做。”
“因为我一直关注你,所以,你们的演技再精湛,也抵不过我那么久的注视。路医生,我开始一直疑惑,她不是你的妹妹吗,你们怎么可以……可后来,我知道了,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爱她。”
那样长的一段话,其实她早在心里说过许多遍,她以为她不会有机会说出这些话来,就算说出来,也需要相当大的勇气,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她低头看了看表,指针过去两小格——她只花了两分钟,便将这些话都告诉他了。
当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好像生病时的感觉,嘴巴奇苦,喝了很多水,那种苦味却还是存在,隐藏着,她吞了很多糖片,才将那种恶心的苦味遮掩掉。
可现在她没有糖片,嘴里的苦该怎么消除?心里的呢?
“我可以告诉你,路医生。”她艰难地笑了笑,头脑发昏,可要说的话却好像早就录下来似的,此刻巴拉巴拉地就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没有任何理由,就像你喜欢她一样。”
说完这些,她便转身离开。走到厕所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哗啦啦涌出来,她才敢小声啜泣。
等到她觉得没有泪了,洗了个脸才走出去,而长宁则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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