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家教]重组人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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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失踪了。在造成那场惊天变故之后,他彷佛人间蒸发一样,所有人在猜测他是否已经被某股神秘势力消灭;但更多人在恐惧着他的卷土重来。
他口中的神明究竟是谁;无所得知。然而他带来近二十万人的丧生却成为了现如今和平社会里最大的轰动新闻,人们预示到新的恐怖势力在集结等待着致命的一击;而明面上属于阿瑞斯的势力也跟随他的蒸发消失无踪,宇都宫茂关闭了自己的公司不知所向,阿瑞斯的部下开始转移。而更多的地下势力不禁将他和trueworld里面的阿瑞斯联系起来,带动起的是另一番的波澜。
彭格列们没有时间去探讨阿瑞斯的阴谋,他们被卷入了危及自己地位的危机当中——彭格列十代继承上出现的新势力西蒙家族,还有后面的阿尔克巴雷诺战斗都让他们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在发生阿瑞斯的事件之后,尽管日本已经进入了紧张的备战期间,但稳居并盛的彭格列的势力,将这两场战斗带来的危害影响都降低到最低的限度。
此时的阿瑞斯,正在某个西方国家的地下基地里沉睡着。他每天睡眠的时间超过十八个小时,当虹村修造——得到未来记忆的阿瑞斯的得力手下在基地的长廊里稳步前进时,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这个地下基地其实是属于另一个势力的,但那个势力已经归阿瑞斯麾下,那场来自未来记忆的馈赠,让所有阿瑞斯的手下都得到了未来的记忆,那辉煌的战史还有他们的队长都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归顺阿瑞斯的麾下。
事后想想,与其他们忠诚的是思维跳脱捉摸不透的白兰,不如说他们忠诚于战无不胜的阿瑞斯。人对力量的崇拜是无止境的,而战神本该得到最大的敬意。
门被踢开,高强度的铁门撞在了墙壁上,让整层楼都发出可怜的颤栗声。而始作俑者一头乱发的站在门口,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然而脸上却带着看似温暖实则让人胆寒的危险笑意。
“修造…”阿瑞斯对虹村笑道,“我渴了,有龙舌兰么?”
虹村在得到未来记忆后,对阿瑞斯的反抗瞬间就消失,他恭敬的低头,说:“是的,属下现在就去取。”
“很好…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龙舌兰,足够让我在里面游泳。”他在手下担忧的目光下朝着暗黑的深巷走去,走到一半回头,瞪大着瞳孔,里面满是偏执的疯狂。“记住,要很多很多……所有人都来喝。”
虹村讶异的挑眉,但下一秒眼底带着一丝狂热。“是现在么?”
“是的,现在……”阿瑞斯回味的舔过牙龈,如同对深爱之人的诺言般轻柔的说道,“就是现在…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这股力量,而我的神明,他在等待我。”
神明,阿瑞斯的神明只有白兰·杰索。而camelia的神明,是战神阿瑞斯。
阿瑞斯的神经在疯狂的弹跳着,直到他闯入了阿尔克巴雷诺战斗尾声的场所时,高坐在战机上头的他,穿着白魔咒12部队的队长服饰,无惧于狂风的朝下睥睨,俯视众人。他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地表,白兰在看到阿瑞斯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必胜的笑意。
“哟~阿瑞斯酱~”白兰轻佻的说道,“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阿瑞斯越过一干戒备的人,站在了白兰面前。他虔诚的跪下,伸出手,白兰自然的将手放在他手上,阿瑞斯亲吻他戴着玛雷大空戒指的手指,说:“是的,我回来了。我不会逃,因为我的神明在这里。”
“这是最动听的爱语了。”白兰说道。
阿瑞斯站起来,越过了白兰,眼神在转向白兰身后的入江时,瞬间化为了阴婺,他说:“我会为您献上更高的忠诚的……”他想要走过去。
一只手阻拦了他。那纤细的手腕在阿瑞斯面前就像是野鸡的细肢般易折,却是那般的有力,阻挡了他的前进。
白兰说:“不可以哟~只有小正,你不可以动。”
阿瑞斯看着白兰,在对方不带笑意的冷视下低下了头颅,忍耐着自己的杀意,他轻轻的颤抖着:“当然…我不会动他的。他是您最重视的人,只需要您的一句话,我就不会动他。”
入江这才感觉到轻松,从阿瑞斯突然出现便那般清晰森冷的杀意消失无踪,这更突显了白兰在阿瑞斯心中的地位。
阿瑞斯是白兰狂热的信徒……泽田纲吉想起了十年后入江的话。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够意识到这个人对白兰究竟报以多么疯狂的忠诚。那是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的真诚,无人能够撼动。
阿瑞斯看过了彭格列他们,然后看向了黑手党监狱的来人,又定眼停在了尤尼身上。尤尼是白兰帝国殒灭最大的侩子手,未来的尤尼用生命赐予的祝福,让白兰在众多平行世界的努力付诸流水。他对尤尼的恨,不下于对入江正一的。
他说:“白兰大人,她是阻碍。容我消灭她。我会干得很完美,绝对…让她没有机会……”他已经几近癫狂,快要疯狂。
他的沉默日夜都在受到煎熬,但是要想让这具身体继承到来自十年后的力量并非那么简单。他说的每一句都打在了人们的心中,重重的深沉的打进了内心深处。
白兰说:“不行哦~尤尼也不可以动。”
阿瑞斯前进的脚步僵硬,他停顿,回头看着白兰,他不敢正视对方,而是维持一个谦卑的垂首姿态。他说:“为什么?”
“因为尤尼很可爱啊~而且,没有必要了。”白兰说道。
阿瑞斯隐忍的说:“如果不是入江正一和她,您的帝国不会陨落。”
“那是其他世界的我的帝国。”白兰否认了其他自己的努力。“与我无关。”他的凉薄让其他人都皱了眉,本以为他已经改好的彭格列们重新对白兰忌惮起来。
“那么世界呢?”
“我不明白阿瑞斯酱的意思哦~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白兰说着撕开一包棉花糖,往嘴里一颗颗的塞着,用似乎说着今天天气晴朗的口气说,“阿瑞斯酱是听话的好孩子,不是么?不能动小正,不要动尤尼。”
“已经动了。”阿瑞斯的话让白兰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危险,阿瑞斯不甘示弱的说,“在未来,我用入江正一的命为您陪葬,连同整个世界啊……”
轻描淡写的话,是另一个世界的毁灭。
入江猛的后退,他脑海里出现了不一样的记忆。那不知道是属于谁的记忆,或许是他短暂的未来之旅里接触的某个世界,在那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建筑物,就只有硝烟和血肉……他将一切归咎于白兰的罪孽,但是现在他有了更为可怕的猜想。
白兰在听到未来的入江死去的消息,手里的棉花糖掉在了地上,他第一次用杀意对准了阿瑞斯。阿瑞斯反而是不害怕神明的怒火了。
“我是来确认一件事情的,白兰大人。”阿瑞斯摸着自己的心脏,他笑着说道,“我来确认,我的神明是否还在。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他是为何追随白兰的呢?这个问题在眼下没有必要回答,他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我的神明,死了…死在了未来。但是您依旧是我的神明,尽管不再是那般占据高位。为了我的理想,我允许你们有缓冲的时间。”
他在驱赶这些人,这是对自己神明余留的忠诚。既然白兰要他们活着,那就离开这里。
“但是这里,这个日本是白兰大人送给我的礼物,我要送给母亲大人的礼物。履行您的诺言吧…把椿的全权,交给我。而我……”他轻轻的笑了,“要用它来祭献我的母亲。”
只有这里,他绝不妥协。
他要用‘椿’,来做一场最盛大的祭祀。
这是赤司之助,生存唯一的意义。一切为了……“为了我的母亲。”
第33章
阿瑞斯在与自己的神明决裂之后;又失踪了。赤司是在回东京分宅的时候看到他的。说是看到也不正确;他踏入死寂的分宅前就感到不详的预感;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庭院里悄然无声,没有花农也没有照顾他的仆人;干干净净的庭院里寂静得就像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恐惧,他被一双无形的人扼住了脖子,连反抗都做不得的拉入了分宅内。还没看清那张脸;就看到那头再熟悉不过的金发。“之助。”这是肯定句。
阿瑞斯将人拖入了宅内;眼前看到的景象让向来冷静的赤司都有些情绪不稳;地板上布满了血迹;楼道两旁是零碎的肢体;那些仆人的脸上还带着迷茫;是一瞬间被杀的,连害怕的情绪都来不及涌起,就立马迈入了死亡。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抵不过弟弟的力气,他被拖入了最深的房间里面,阿瑞斯手一松将人扔在地上,赤司捂着自己的咽喉猛烈的咳嗽着,脖子上已经有一圈的勒痕,他半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背光站着的阿瑞斯就如同地狱爬上来的炼魔一般。
阿瑞斯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就算不用刻意去问,光是一眼看着就感受到他身边空气的震荡,他的瞳孔收缩到近乎成为一条直线,双手紧紧的握着几乎筋骨都要断裂,彷佛是压抑着什么躁动的情绪一般,是个任何人看到都会激发恐惧的危险之人。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赤司却发现自己无法阻止从大脑中枢传递来的名为恐惧和畏缩的情绪,只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像人类。
阿瑞斯对赤司的心情并没有心思去了解,他本以为和白兰大人决裂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从自己继承自未来世界的记忆中清晰的明白他跟随白兰的前因后果。
就只因为那个人是神,他是神,所以跟随。只要跟着他,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却无法得到的东西,他得不到的东西对方能够给予,所以他无怨无悔的跟随。
可是当有一天,他的神明陨落,已经不再是神的时候,又该将什么作为他孤寂情感的寄托呢?
已经结束了,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栖息之所,已经丧失了他所有的一切,余留的不过是无用的空壳。他的腿脚失去了力气,他蹲了下来,又跪了下去,跪爬着到赤司的脚边,这样看起来似乎是卑微的举止,然而只会让赤司感到更加的不安。
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正常的高中生,赤司能够达到的不过是普通高中生的极致,他再如何也是一名正常人。他无法理解此刻的阿瑞斯,因为阿瑞斯已经不是正常人。被未来十几年的记忆冲刷,那十几年的人生比任何人的一生加起来经历的都多,而他所承受的东西,远远超乎了人类的想象。
阿瑞斯盯着赤司单边的金眸,赤司敏锐感觉到他透过自己的眼睛在追随着其他的东西,却不能理解阿瑞斯到底在追寻的是什么?
“之助……”赤司张了张口,干涩的喉咙发出只言片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眼前这个人是杀了数十万民众的杀人魔,也是被国际通缉的要犯,他的身上充满了谜团,而这个谜团是寻常人如何都无法了解到的。
阿瑞斯彷佛没有听到赤司的话,他看着那只眼睛,忽略了赤司征十郎本身,他只是要那只眼睛而已。他有想过要挖出来的,想过好多次好多次了,但是之所以没有做也是有理由的。
他伸出手,不费力气的按住了赤司,将人逼到墙边,然后用空余的手抚摸金眸旁的眼皮,他靠得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重叠循环。赤司听到阿瑞斯彷佛是抓住最后救命稻草那般无助和悲哀的话语……
“妈妈……”阿瑞斯无法自制的说,他再坚强,面对着与母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