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让贤妃郁闷的不止是宁婕妤的事,还有另一件事更让她心头如堵了块大石头般透不过气来。
55、贤淑之争(一)
这头宁婕妤才得了宠,另一边的淑妃也开始冒了苗子;皇上突然对这位失宠近二年的淑妃重新产生了兴趣;这不得不让贤妃深深怄气。
或许一开始是因为太子的缘故,皇上去坤福宫的次数明显增多;久而久之;对太子的感情便慢慢转移到了母亲的身上,对淑妃也慢慢不一样起来。不多久;淑妃便成宫里最得宠的妃子,而贤妃这边的光芒便慢慢淡了下来;显然皇上去淑妃宫里的次数要远远高于贤妃。
而最让贤妃觉得不舒服的地方便是皇上对待她的态度时冷时热;大有当年淑妃被冷落之前的征兆;这不由让她心生焦虑;寻思着如何是好。
“娘娘喝点热汤吧;这天虽说已入春了,但还是有些凉意,嫔妾特地让人炖了送来。”范良娣示意着让下人把汤端上。
自从茹妃下了台后,范良娣便瞧准了贤妃。本来她跟着茹妃的时候,便与贤妃有了些接触,茹妃一走,贤妃也是觉得突然少了个胳膊似的,所以当范良娣有心接近时,贤妃也就顺理成章地把她纳入了自己身边,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又听话的,当然合她的心意。
“哪还喝得下,气都气饱了。”贤妃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扭过脸,一脸怨气。
范良娣笑了笑,说:“娘娘不要生气,这事儿呀,只能靠皇上转移目标才行。”
“转移目标?怎么转?现在皇上的心思就全围着温娅嫣这个贱人,这还怎么转。”贤妃怒道。
范良娣贴近贤妃的耳朵,说:“娘娘,皇上现在围着淑妃转,但是如果让皇上找到些新鲜,这目标就转了过去,只要淑妃再次受到冷落,想要再得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个时候,娘娘加把劲便可以了。”
贤妃想了想,说:“可是,那个新鲜就算成功转移了皇上的注意力,万一再成为一个新的淑妃,或者说是宁婕妤,怎么办?”
范良娣嘴角微扬,说:“娘娘这么顾虑当然是对的,不过只要这个新鲜是我们的人,自然便控制在我们的手上,而且到时候想要让她让位也是件简单的事。”
贤妃暗自思索了一翻,估计是觉得这主意不算差,微微颔了首,但又问道:“这样的人,哪里去找?”
范良娣一笑,说:“娘娘还记不记得之前被贬为宫女,之后又成为更衣的连晚露?”
贤妃眉头一挑,扬了声调,说:“连晚露?那个贱人坏了本宫的好事,本宫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娘娘,先别急着生气,这连晚露姿色还是不错的,只是脑子笨了点。不过笨的也有笨的好处,她现在脱离了宫女的困境,皇上虽然把她封为了更衣,却也是从未宠幸过,若是娘娘让她跟着你,她便会有更好的机会,你觉得她会不会听我们的话呢?”范良娣道。
贤妃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心中仍有忧虑,道:“话虽如此,但她毕竟也是以前的宛嫔,皇上又怎么会对她有新鲜感?再说了,这连晚露就算现在是听我们的,以后呢?保证她不会翻我们的牌?毕竟,当初让她变成宫女的人可是本宫。”
范良娣抿嘴微笑,说:“新鲜还不容易,在她身上搞些特别的东西,皇上一定会注目的。至于娘娘担心的未来的问题,其实也不必多虑,正因为当年是娘娘的原因才让连晚露成了宫女,她知道根本就斗不过你,娘娘若再威胁个几句,这女人脑子简单又胆小,一定会臣服。而且她在未来也起不了风浪,等到淑妃的风头过了,她也不会再有用,所以不会等到她有机会翻身就……”
范良娣这话没有说下去,贤妃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频频点头。
“那你就这么办吧。”贤妃在范良娣耳边嘀咕了一翻。
…。。
不稍几日,宫里便又有了新的注意目标,那便是早已失宠的连更衣,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突然对她痴迷了起来,更是晋为了贵人,这让所有人都看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然而,看不懂的人自然是不懂,但是看得明白的人心里是非常通透,其中便有淑妃,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便是贤妃使的手段,心里虽有气愤,但是心里却起了心思。
你贤妃能做的,我淑妃也能做,绝不会输给你!
这一日,淑妃便晃着步子在御花园里散步,正巧迎面走来了连贵人。或许是皇上滋润的好,这才没多少日子,她便珠圆玉润了起来,与当时在浣衣局里那个干瘦的模样相比,又是宛然变了一个人般。
“哟,这不是连贵人嘛,这许久不见,倒是脸色红润了不少。”淑妃娇滴滴地声音说道。
连贵人微微一笑,说:“见过淑妃娘娘,谢娘娘关心。”
淑妃拿起帕子掩在自己的嘴边轻笑道:“连贵人好生客气。”
淑妃边说着,边上下扫视着连贵人,目光中透出的古怪让连贵人起了疑,问:“嫔妾身上有不妥吗?”
淑妃微微撇了嘴,说:“倒也不是,只是想给妹妹提个醒儿。”
连贵人秀目一眨,眼中含着好奇,这翻才想着,便到淑妃又说了下去:“唉,其实我们俩人都是同病相连,都是曾经被皇上弃过的女人,心里面儿哪,便觉得和妹妹的心近了不少。其实呀,本宫能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还是因为了解了皇上的心思,这才知道原来以前失宠还真怪不得别人,都是自己不懂事,犯了皇上的忌讳。”
“皇上的忌讳?”显然这个话题引起了连贵人的兴趣,期待的眼光看着淑妃。
淑妃偷偷瞅了一眼连贵人,轻咳了一声,说:“看着妹妹现在虽然重获新宠,但是如果不注意的话,恐怕又会回到前的日子。本宫这也是过来人,便也想提醒着妹妹几句。”
“来,你附耳过来,我和你说说。”淑妃招了招手,便在连贵人耳边私语了几句,连贵人这一听恍然大悟,方才觉得在宫里是白呆了这许多时间,竟然犯了如此大的忌讳还不自知。
当下,她心里头便对淑妃是百般的谢恩,简直是把她当成了恩人。
这一晚,皇上依然是掌灯了连贵人那儿,见到了一个衣裙飘然的美人飘然而至,低眉垂目,明眸流转,羞涩掩面,扑面而来是的阵阵香气,迷醉人心。
穆元祯微微勾了勾嘴唇,心神微微起了些荡漾,便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爱妃的样子够迷人,让朕想要天天见到你。”
“皇上……”连贵人故作娇羞状,举起手臂,用她那宽大的纱袖掩住了半边脸面,说,“皇上就爱取笑嫔妾。”
穆元祯哈哈一笑,便搂着她进了里屋,在床边坐了下来。
“把袖子拿下来吧,让朕好好看看你,又是有二天没有到你这里来了。”穆元祯微微含笑。
连贵人依言把袖子放了下来,垂着睫毛,羞涩地红了脸。
穆元祯微微有些奇怪,这连贵人一直以来便不是这样娇羞之人,怎么今天就一直如此娇滴滴的模样,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难道转了性了?
“爱妃,其实联还是喜欢自然一点。”穆元祯轻言道。
“恩。”连贵人微笑着点着头,目光依然垂在脚尖处,娇羞地如小鸟依人般偎在了皇上的怀里。
穆元祯倒是微微一怔,只觉得这连贵人今日的举止不太一般,但一时间也说不上什么,便也不再多想,将她身子一带便压在了床上,自是一翻云雨。
……
这一日早晨,在乾宁宫晨安时,大家都到得比较早,唯有连贵人这边是姗姗来迟,皇后这边倒也没多加怪罪,便请了她坐了下来。
“连贵人看起来脸色红润,这肤色白里透红,倒是让人羡慕。”贤妃赞道。
“娘娘夸奖。”连贵人垂了眸子,做出一副娇羞样。
“这也不和大家分享一下心得吗?”贤妃笑道。
连贵人微微抬起头,像是想起什么事一般,突然站起了身,向皇后福了福,说:“皇后娘娘,嫔妾的家人给嫔妾送来了些胭脂,气味好闻,而且颜色也很不错,但是送得多了,嫔妾一时之间也用不完,便想着送给各位姐妹,不知道皇后可应允?”
皇后微微一笑,说:“难得连贵人如此慷慨,这要是不应允倒显得本宫不通人情了。”
连贵人闻言一阵惊喜,便让侍女取了包裹出来,说:“嫔妾怕漏了哪位姐妹,便在每盒胭脂上都写了名字了,希望大家都能喜欢。”
“连贵人倒真是细心。”皇后笑着便收下了她手中的胭脂盒。
洛紫昕接过连贵人手中的胭脂盒,笑了笑,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奇怪。好端端地,连贵人怎么突然会给大家发这胭脂盒?这算是拢络人心吗?不过当时也没作深想,便收了盒子交给了身边的惜如。
回到清阳宫后,心蕊便持着胭脂盒走了过来,脸上似有忧色,嚅嚅说:“娘娘,这胭脂……”
果然是有问题的吗?洛紫昕抬眼望着心蕊:“这胭脂如何了?”
56、贤淑之争(二)
心蕊看着手中的胭脂盒,似有疑虑;稍一会儿后轻咬下唇;顿了顿,说:“奴婢闻着这味儿不对;怀疑这里面有……夹竹桃汁。”
洛紫昕扬了扬眉;夹竹桃?那可是易导致流产之物,而且夹竹桃含有剧毒;若然不巧,这可是还会危及性命的东西。这下毒之人;显然用心歹毒。
心蕊是懂香料之人;在这方面非常有研究;所以她的判断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个胭脂盒有问题是铁一般的事实。洛紫昕取过心蕊手上的胭脂盒;看着盒底上写着的宁婕妤,心里微微一动。虽说连贵人是每一个人都送了一盒,可是这盒上指名道姓,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人人均分,但如要对她单独做手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种混于胭脂里的毒物是慢慢浸入的,等到流产等事发生,这时间久了自然也未必会被人怀疑到是胭脂的问题。洛紫昕倒吸了口凉气,难道是有人看着她怀孕心生不轨了,只是这个人真的会是连贵人吗?这一点她倒是有些怀疑了。
“娘娘,这是有毒之物,你不可接近。”心蕊见洛紫昕一直手里捏着胭脂盒,有些急了,忙夺了过来。
洛紫昕微微笑了笑,说:“那你就处理了吧。”
心蕊狠狠地点了点头,忙拿着这盒胭脂盒匆匆离去。这厢,洛紫昕便陷入了沉思,连贵人是她亲自从浣衣局救出来的,她与自己的关系一直都不错,而这个人看起来也是心思简单之人,断没道理对自己突然下手。不过,连贵人也有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耳根子软,易受人挑唆,所以不排除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个人是谁,洛紫昕一下子也没有想明白,这倒让她心里多了一层担忧,敌人是谁都不明确,这对她来说不是件好事。
这便又过了好几天,突然听到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皇上突然把正在盛宠的连贵人打入了冷宫。
“这是怎么回事?”洛紫昕的头顶上悬了好大一个疑问,直到后来那天去了淑妃那儿才完全明白了过来。
淑妃那头便是乐开了怀,坐在一边看着正在习字的大皇子嘴角大大地扬了扬。
就在前几日,皇上掌灯坤福宫,淑妃便服侍皇上躺下,一翻红鸾叠帐之后,她靠在皇上温热的胸膛上,调整气息。
突然,皇上说:“前几日去了连贵人那儿,可是却觉得她有些古怪。”
“怎么了?连贵人最近看上去脸色好多了呢。”淑妃笑道。
皇帝半坐起身,怔怔地望着前面的纱帐,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还是有些奇怪,平日里她都不是这个样子,可是这几天却不对劲,每次见到朕都拿着袖子遮面,总是一副娇羞的样子,连正眼都不敢瞧朕一眼,难道朕对她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