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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9部分

小说: 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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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
背过身去的何轻眠这才恢复思考的能力,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她看到的场景,顿时脸如火烧。
“喂,何小二,你流鼻血了么?”
何轻眠下意识的抹了一把鼻子,哪里有血,他居然又诓她,于是便将男女大防之类抛之脑后,怒气冲冲的扭过头,说:“你真当我没见过男人的裸。体怎么着,你才流。。。。。。”
眼睛定格在郑亦言的床单上,何轻眠腿都软了,和滩泥似的堆在地上,嘴里无意识的说着:“血。。。。。。血。。。。。。”
郑亦言赶紧去扶她,现在想想,或许郑亦言并不是好心扶她,只是不想她一屁股坐下去染红了他心爱的白色地毯,之后,在郑亦言的帮助与提点之下何轻眠方才惊觉,这大约便是那个叫做月经的玩意。
再后来,她狼狈逃窜,至于那条被她弄得喜气洋洋的床单,何轻眠至今仍不知郑亦言到底是如何将它处理掉了。
多年以后,何轻眠再想起此事仍觉得万份丢脸,记忆犹新。
所以她此番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何轻眠理了理思路,终是想通了一些,这大概是从郑亦言那件事留下来的后遗症,让她条件反射的看见男人的裸。体,尤其是卖相不错的裸。体就会不自觉的血崩,思及此,何轻眠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定时的补补血,以防自己失血过多又当场晕倒,那才是真正的丢了大脸。
“祁越,其实老师没教过你么,定期放血有益身心健康。”
“哦,”祁越恍然大悟似的点头,递给她一瓶番茄汁,壮士扼腕般的对她说,“老师还说过,有些东西可以以形补形,这个你拿着喝,千万别客气,我刚才翻了翻冰箱,家里没有猪头肉,这个你先凑合着用吧。”
何轻眠忍住了没将眼珠子翻出去,她呵呵一笑,道:“老娘不是吃素的吸血鬼。”
作者有话要说:收留某洛吧,某洛看着自己惨淡的数据很伤心呢。。。

、Part 26 你的一见钟情

A大附中准高三的学生们是在断断续续的补课中度过他们美妙的假期的。
也不知道学校是抽了哪门子的疯,非要以人为破坏的方式打乱他们这帮高三学子的学习步调,似是为了体现他们附中学生的全面发展,意想不到的要在他们年级举办以“行为,习惯,命运”为主题的演讲比赛,平时总是叫嚣着“好好学习才是王道,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抓紧时间不要做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云云,现在又自扇嘴巴的装模作样,直到比赛那天何轻眠才终于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市里的领导来检查了,学校的各级领导在采用不同的方式装十三。
站在后台,何轻眠解开一颗领口的衬衣扣子,看着坐在第一排坐的端庄无比,眼神却早已涣散的太后,在心里暗暗念了几遍三字经。
这太后忒不上道。
因为期中考试将近,A大附中的精英们自是雷打不动的不愿参加这种没什么营养的演讲比赛,除了寥寥无几的平时就能说会道的像找到组织般的同学积极响应之外,众人根本没人愿意淌这趟浑水。
结果太后一声令下,不管不顾把上次考试年级前十的学生都报了上去,你们不是学习好么,一个演讲比赛也耽误不了你们多少事情,如果誓死不从的话,哼哼,就从你们的总成绩里扣掉一百分!
变。态之人的变。态之举总是让人想情不自禁的自主变。态。
台上,郑亦言正念着他的演讲稿,何轻眠暗自腹诽,道:“装,真能装,中午才东拼西凑出来一篇演讲稿,现在就给我装模作样的说的好像多真挚的样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如果这稿子里除了你的自我介绍之外有一句真话,我就当场咬舌自尽给你看。”
“知识改变命运,获得知识的途径就是学习,如果想要更加有效的学习便要有好的学习习惯……”
我呸!
待郑亦言演讲完毕,迎面向她走来时,何轻眠很不客气的再次送给他一记白眼,她看了看手中的演讲稿,几秒之后忽然将演讲稿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挑衅的看着郑亦言,郑亦言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与她对视的眼中也未有波澜,与此同时,主持人已经在说“有请何轻眠同学上场”了。
何轻眠走上台,定定的站了几秒之后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口道:“我今天并没有准备演讲稿,因为我觉得连自己真正想说的话都不愿说的人,别人是不会愿意相信你所说的话的,所以,在上台的前一刻,我把通篇写着假大空的话的演讲稿撕碎了扔进了垃圾箱,这多亏了上一位参赛者郑亦言同学的演讲,那些不走心的话语实在是让我耳不忍闻。首先谈谈这个学习的问题,学习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优秀,不是为了满足内心的虚荣,更不是为了几个一百分去换零花钱,我们学习是为了一件很单纯的事——活着。”
……
刚开始还有些紧张的何轻眠渐渐放松了下来,看着太后变化多端的脸色,何轻眠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眼看着太后已变为仿佛在说着“何轻眠你再这么给我大放厥词,我就把你手里的话筒塞到你嘴里信不信!”的神情,何轻眠这才话锋一转,无比生硬的歌颂起了人民歌颂起了党。
接下来的胡吹乱侃把台前的领导整的有些找不着北,何轻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您这各位老人家们可千万别听懂我说的话,对您好,对我也好。
那番开场时的反动言论似是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于是何轻眠在晕头转向的领导到最后都没回过神来,故而只有些稀稀拉拉的掌声中走下了台。
难得装一次的13的何轻眠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从后台的小门开溜,正跳着开心,就感觉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她一回头,好么,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你拍我干嘛?找抽是不是!”
因为乔雨蔚的关系,他们已经冷战了很久,甚至于一整个暑假都没有见面,大概是因为那怨恨沉积的忒久,何轻眠的小宇宙终于得以爆发。
很久没对何轻眠笑过的郑亦言抓住她想抽他的手,难得的嬉皮笑脸了起来:“上次没拦住你那招‘排山倒海’摔得破了相就够丢人的了,整个A大家属区都知道我被你给揍了,这次要是再被你抽一顿我就别混了。”
听到郑亦言这么说何轻眠忍不住笑出声来,但还是强忍笑意恶心他,道:“我看你就是肾不好,太虚。”
“是,是,我虚,我说,何小二,你有时间么,咱俩好好聊聊?”
何小二,每逢郑亦言心情好的时候或者何轻眠心情不好的时候,郑亦言总会这么叫她,若换做是何轻眠,那大约便是她发横时才会如此这般的自称两句。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咱们十几年的革命情感可聊的多了去了,走走走,哥哥请你吃冰激凌。”
连拉带拽的把何轻眠拉到了学校门口的甜点屋,郑亦言拉着何轻眠坐下,自己又去了前台点了何轻眠最喜欢的冰激凌,笑眯眯的端到何轻眠面前,服务不可谓不周到。
何轻眠怪异的看着郑亦言:“喂,我说,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滚,你才吃错药了呢,你之前不是进医院了么?这是迟来的慰问,别好心当作驴肝肺。”
“哎呦喂,您这慰问可真够及时的,我这疤都快没了您才想起来慰问我,要不你这是觉着我摔得不够惨干脆给我下个毒?”
闻此,郑亦言笑呵呵的推了一把何轻眠的脑袋,道:“何小二,你想的忒多。和你说正紧的,你还记得我初中的时候和你说过我看上一姑娘么?”
“嗯,记得啊,你说她面如桃花,美得掉渣,气质一流,人见人夸。”
“嗯,语文功底越发深厚了,你知道那姑娘是谁么?”
何轻眠面无表情继续吃冰激凌,随口说了一句:“乔雨蔚啊?”
听何轻眠这么说郑亦言的眼睛瞬间放光,一把握住何轻眠的手,没有一点风度,像是找到组织一般激动不已,道:“靠,闺女,我就说你聪明,可你怎么能聪明成这样呢?”
“滚,谁是你闺女,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少占我便宜!郑亦言我告诉你,乔雨蔚这人,我是不可能和她再有什么关系了,你要和她好就别在这和我腻歪。”
郑亦言把何轻眠的手抓的更紧,再接再厉,道:“闺女,你得理解我,我遇上一个喜欢的姑娘不容易,我没让你对她好,就是你别因为这个对我不好,成么?”
“狗屁,郑亦言,你就是色。欲熏心,你不觉得这女的人品有问题么,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瞎了眼啊?托我给你递情书的姑娘都能从咱们班排到校门口了,你千挑万选的就选了个她?而且,”何轻眠塞了一大口冰激凌,“我看着你狗腿子的样子特别难受,尤其是为了她狗腿子。”
郑亦言不说话了,坐在对面拉着何轻眠的手,微微低着头,何轻眠也不理他,继续吃自己的。
“我说,你准备这么拉着我到什么时候啊?”
“你知道的……”
“我知道个屁,去,再给我来一份,放下就赶快滚,别让我看见你,我仔细考虑考虑,你老在我眼前杵着我心烦。”
听到这话,郑亦言利索的奔向前台又买了一份,端给何轻眠,二话不说立马滚蛋。
何轻眠也不看他,低下头继续奋战,听到郑亦言的脚步声渐远,她才终于放慢了动作,抬起头来,她掏出手机,给郑亦言发了一条短信。
——“老师说坏人姻缘者会遭天打雷劈,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不一会她便收到了回复。
——“闺女,有了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在通往幸福的道路上策马狂奔。”
何轻眠笑出声,抬头已是红了眼眶。
刚才郑亦言和她说的那件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运动会刚刚结束,她换下湿漉漉的衣服,拿着4乘100第一的奖状喜滋滋的往回走,路上遇到了还没换掉运动衣的郑亦言,那天天很晴,晚霞漂亮的过分,他就看着前方站在原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让人有种莫名的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于是,何轻眠就冲了上去,跳到他背上,从后面狠狠的将他抱住。
知道是她,郑亦言笑着放她下来,拍拍她的头,说:“闺女,你是真想要我的老命啊!”他回头看着额间飘着几绺湿发的她,笑道,“你这是掉进河里了么?”
“你不知道,刚才我被……算了算了,不说也罢,倒是你,”何轻眠“哼”了一声,跳上他的自行车,说,“在这傻站着干嘛,跑了1000和4乘100都不累啊?”
“我在想一个姑娘。”
何轻眠半开玩笑,说:“好啊,你想人家姑娘干嘛?是不是对人家图谋不轨?”
“你太猥琐了,我只是对她一见钟情。”
“真恶心,”何轻眠忽然觉得心里莫名的很难受,恶心,对,就是恶心,她强按下心头的恶心,继续问他,“有那么喜欢么?”
“嗯,非常喜欢。”
何轻眠觉得自己快吐了,她恶心他以哥哥的身份自居还叫着她“闺女”,她更恶心他没心没肺的和她说着他的一见钟情,她恶心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直至郑亦言来看她时说他找不到他的一见钟情了她才开始好转。
看来,他活该永远是该在她身边的。
如果没有乔雨蔚的再次出现,现在她可能还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中走不出来。可为什么要让她走出来的那么血淋淋,现实让她清醒,让她在她无法挽回的那一刻清醒,何其可笑,何其悲哀。
亦言哥哥,你爱她什么?
这句话她终究是没能问出来,因为她知道,答案大约与她不想再叫他哥哥的情况一样,想破脑袋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从前郑黛言不喜欢她叫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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