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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19部分

小说: 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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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就计划好要去‘无忧’的。”
果然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听魏大川这么说何轻眠心都碎了。
“我听说好多熟人都计划着去呢,他们没叫你吗?”
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成渣渣了。
“不过你也别多想,他们肯定还是把你当做朋友的,也许只是觉得你的风格不适合去那里喝酒……”
“我,是,什,么,风,格。”
“简单粗暴又天真小白的汉子。”说完,魏大川大约觉得情况不妙,于是立马脚底抹油。
这几个形容词……是用来形容一个人的吗?还有,那个汉子是什么情况,连“女”字都给她省了?一阵风吹来,何轻眠同学不用想都知道,自己那颗碎成渣渣的心已然被吹得影子都找不着了。
气鼓鼓的回到家,何轻眠径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
她何轻眠今天不穿身让人称赞的衣服去亮瞎他们的狗眼她就白活了!
可临时的佛脚哪有那么好抱的,平时她都不怎么注重自己的着装,事到临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于是何轻眠同学只得将魔爪伸向了无论何时都花枝招展的楚暖阳。
听何轻眠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楚暖阳欣然同意,大方的找出几件合适何轻眠的让她自己挑,可就这几件也让何轻眠挑花了眼,还是楚暖阳大手一挥,随便拎了一件就往何轻眠身上套。
“哎,我说你慢点啊,我的头发,头发。”
楚暖阳帮何轻眠理理领子,退后一步,笑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何轻眠有点毛,忐忑不安道:“怎么了,不合适吗?我就知道我不合适……”作势便要把衣服脱下来。
“你干嘛啊,这衣服穿你身上正好,何轻眠,我还真是眼拙了,原来你是个衣服架子啊,少女,相信我,这身衣服保证你惊艳全场。”
“真的假的……要不你今天陪我一起去?”何轻眠揪揪略短的裙子,显得有些局促。
“我才不去呢,我今天要和吴冠约会,再说,要是我去了就没人看你了,我这衣服不白借给了么,这亏本买卖你肯做我还不肯做呢,”楚暖阳抬头看看表,“都7点半了,你是自己去还是和郑亦言一起去?”
“他考完试没回家,去A大他妈那办点事,说是一会儿直接过去,我们在那见。”
“正好,我也要去B大找吴冠,咱俩一起走。”
“就这么走着去啊?”
楚暖阳瞪眼,不解的说:“总共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路你还要打车去?且不说这个时间得有多堵车,这点路连起步价都不够,又或者你觉得你可以骑车去?穿这身骑车?”
“没,我就是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这身你都不习惯,那你以后不得上吊自杀啊?”
不由何轻眠分辨,楚暖阳一路拉着何轻眠来到“无忧”与B大的分岔路口才分了手各走各路,临别前楚暖阳还将何轻眠一通教训:“你看你那是什么怂样,抬头挺胸撅屁股,平时怎么走路现在就怎么走了,别整的自己和犯罪分子似的,小心还没到‘无忧’就被抓到局子里了。”
“不损我你能死啊。”
看到何轻眠难得害羞的样子,楚暖阳不顾淑女形象的放声大笑:“何小二,你这幅小样子果真是我见犹怜,我亲爱的姐妹,祝你今晚美梦成真。”
美梦成真?她哪有什么美梦。
看了看楚暖阳窈窕的背影,何轻眠也转身,依然用这她那不太自然的姿势走向“无忧”。
当她推门而入的时候,果然见到了不少熟人,魏大川与同班的几个早已聚成一团喝了起来,想起下午的事,何轻眠决定先去找魏大川算账。
“魏大川!”
喝的正high的魏大川听到有人叫他,下意识的一抬头,瞬间清醒了不少。
“呦,轻眠姐,您来了,来来来,这边坐。”
不等何轻眠做出反应,旁边已经有人冲着他们这边吹起了口哨,就听那人调侃魏大川:“你行啊,从哪找来这么漂亮个MM?”
魏大川一边对那人说你别乱说,一边招呼何轻眠过来坐。
“我今天口不择言,你别介意,敬你一杯以示歉意,我干了,你随意。”
何轻眠接过酒抿了一口,就看魏大川一杯酒已然下肚:“看样子你是这儿的常客啊。”
“哪里哪里,恰巧这酒吧是我哥开的,我有时候过来帮忙而已,不过,不是我夸你啊,你今天这身行头可真不错,你说你一好好地姑娘就该这么好好打扮着嘛,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完又敬了何轻眠一杯,何轻眠也不是扭捏的人,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喝就矫情了,于是举杯痛快喝掉。
这一杯下去不要紧,原本摸不清楚何轻眠心思的众同学也卸下了包袱,一杯一杯的向何轻眠敬酒。刚开始何轻眠还想着要控制点自己,毕竟她没喝过酒,不知自己酒量的深浅,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后是个什么状况,可真正喝起来之前的顾虑全被她抛到脑后,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律来者不拒。
所以,当办完事的郑亦言来到“无忧”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便是这样的:何轻眠眼神迷蒙的与魏大川勾肩搭背,东倒西歪的举着酒杯,痛诉着革命家史。
好么,他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她就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了,郑亦言不知道的是何轻眠为了找魏大川算账早来了半个小时。
郑亦言从未见过这样的何轻眠,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短裙,昏黄的灯光下,衬得她皮肤越加白皙,脸蛋红扑扑的,原本清亮的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水样起来,如果说他从前把她当做妹妹,甚至当做女儿养着,那么今天就是他头一次想要把她当做女人来看。
他双□□兜,走到她身边,将几近瘫软的她一把拉起来,半扛在肩上,向在座的清醒的、不清醒的简单告别后便将她拖运回家。
站在她家门口,郑亦言的额间已然渗出了密密的汗,喘了喘气,扶正欲将倒下的何轻眠,抬起手准备按门铃。
但,手却被抓住了。
“郑亦言,你说话不算话,说好带我去‘无忧’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在那喝的酒。”
“我去了,只是我去的时候你已经醉了,你记住啊,一会进门的前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点,要是让你爸看见你这副样子,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你个大骗子!”
“……”
敢情他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一心只想着他失了约。
“是是是,我是大骗子,”和喝醉的人吵架着实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于是郑亦言连哄带骗,再次扶正即将倒下的何轻眠,“要不我先带你去楼底下吹风清醒清醒?”
没想到何轻眠还是完全无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郑亦言,如果你以后娶了个我不认可的女人,我肯定会像泼妇一样去大闹你们的婚礼。”
这都哪跟哪啊,郑亦言不由得轻笑出声:“那我就找保安把你架出去,省的丢你的脸,丢你爸妈的脸,还丢我的脸。”
“你要敢叫保安我就血溅当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原本吵闹着的何轻眠终于敌不过醉意,睡了过去。
郑亦言无奈的摇头,心想着这下可是不用带着去醒酒了,于是一手抱着何轻眠,一手去按门铃。
就在此时,已然不省人事的何轻眠竟然又开始下意识的呢喃,她的声音很小,吐字不清,甚至没什么逻辑。
但郑亦言还是听懂了。
“所以啊,亦言哥哥,你把我娶了才是万全之策,你的婚礼现场不会发生血案,而我也成了……”
郑亦言听到她最后的妙词金语,笑了。
第二卷:《那年夏天,你在我家门前》。完
作者有话要说:唔,坚持日更3000+,现在20章已过,两卷都写完了,无评无收少点击,一定是我做的不好,略有一点小忧伤,没关系,某洛很坚强,很坚强,很坚强。。。。。。

、Part 31 女大当嫁

卷三:《人生,亦是那么丧尽天良》
你曾有过想回到过去的冲动么?
可,即便你用手捂住双眼,假装自己没有看见,那些属于记忆的美好过去仍会跳跃着奔流而去,残忍的一去不回。
你曾有过孤寂到死的挣扎么?
可,即便你用尽全力的大喊出声,试图用刺耳的尖叫安慰自己,但在那个死寂的世界已然连风声都听不到,唯有一束追光尾随着,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这个世界,只有你。
旧时光是个美人,她不施粉黛,一脸无辜的站在浓妆艳抹的你身旁,只是为了与其貌不扬的如今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果可以有如果,郑亦言愿用他一半的生命换得时间的停留,停留在那个风清月明的夏夜。
眼前的人冲他微笑,对他说:“哦,既然你忘了,那么,我恨你。”
没有胡搅蛮缠,没有恼羞成怒,她笑的云淡风轻,只是说着“我恨你”。
她还会记得吗?她还会记得她要做他的“郑何氏”么?
郑何氏。
正合适。
想到这里郑亦言久违会心一笑,何轻眠不明所以,虽有疑惑却不深究,自顾自的将他的浴袍整理好,才温柔的抱住他,靠着他的胸膛,轻轻开口:“任苒,我认可她,所以,祝你们幸福,好好待她,做个好丈夫,今天的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唔,过去的事情也当做从来没发生过吧。”
郑亦言不知道,时间如何残酷的雕刻了她美好的年华,才令她变成如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岁月都教会了她什么?温柔、淡然、以及无以复加的残忍。好一个从没发生过,否定他的如今,还要抛弃他的过去。
人真的会变到如斯地步么?他以为她会吵会闹,会如她曾经的誓言一般决绝烈性,可,她终究不是从前那个霸道任性的女孩了。郑亦言不甘心,一把抓住转身欲逃的何轻眠,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冽。
“你是认为我是你的耻辱,又或是你认为我20年的时光很廉价?你一句没发生过就真的变成尘埃随风而逝了么?”
“那你要怎样?和我上。床?你不觉得我脏么?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脏。”
四年了,何轻眠本以为她什么都忘了,就在郑亦言离开的那一刻。
可记忆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你以为它被埋藏到深不见底,却不想有朝一日它会破土而出,嘲笑着你的愚蠢,讽刺着你的怯懦,还要通过你自己的嘴让它重现人间。
她无力的蹲下,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角落中默默哭泣。
郑亦言弯下身子,宽大的手掌抚上何轻眠的脸颊,何轻眠抬起头,泪眼朦胧的与他对视,一语不发,他用拇指将她的泪水拭去,却是微蹙着眉,若有所思。
“何轻眠,我从未见过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果真是让人心生疼惜,告诉我,这样的你还有多少男人见识过?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觉得你脏,脏了你的身体,脏了你的心?哦,不对,你没有心。”
比坠落悬崖更可怕的是什么呢?那就是被你曾经最爱的人亲手推入万丈深渊。
何轻眠微笑,扬手,耳光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郑亦言,这辈子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拎起包,迈着优雅的步子,扬长而去。
这些年没有人见过她的脆弱,甚至在祁越面前她都不会如此毫无保留的掀开自己的伤疤,她任由那些伤口在她厚重的壳下发炎溃脓,唯有那样她才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可今天她居然像信奉神明一般,把遍体鳞伤的自己当做祭品献给他以示崇敬,世上还有这么愚蠢的人么?她竟然妄想着曾经被自己背叛的那个人能够以德报怨?
她不是圣人,郑亦言自然也不是。
何轻眠不愿相信自己的愚蠢,她宁可相信自己是输给了习惯。
更深露重,何轻眠立于空无一人的街头,满面的泪水早已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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